第八十八章 我們的目標是:搞事,搞事,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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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比壽神社殺人案…… 這個名字估計大家都不熟,換個名字可能大家會耳熟一點 《電視劇外景隊殺人事件》(注) 警方是不會用《電視劇外景隊殺人事件》命名案件的,即使是代稱…… 不使用編號的話一般會使用關(guān)鍵性人名或者案發(fā)地點進行命名。 在這個案子中,有一個關(guān)鍵性證據(jù)浮出了水面,而這個關(guān)鍵性證據(jù)對嚴徒海慈來說,可以算是一次突然襲擊,所以在嚴徒海慈看到卷宗的時候會下意識地拒絕保三郎主檢。 殊不知陷阱早已經(jīng)埋下,很多事情已經(jīng)不是嚴徒海慈能夠制止的了。 這次的審判同樣定在周五,而審判庭也使用了和森谷帝二案一樣的,東京地方裁判所三號法庭。 三號法庭是一個大型法庭,相當?shù)亩嗯月犗话愣际窍裆鹊鄱高@樣會引起社會強烈關(guān)注的大案的審判時才會動用的。 惠比壽神社殺人案很顯然還夠不上這個水準。 不知道嚴徒海慈是不是想用這個來向保三郎暗示什么。 幼稚。 保三郎根本不關(guān)心這個“玄學(xué)”,他只關(guān)心別的信息。比如主檢…… 這次審判的主檢果然如他所想,是首席搜查官,寶月巴。 慌亂之中很多東西都會考慮不周,就算他是老狐貍嚴徒海慈也一樣。 寶月巴是他現(xiàn)在手上最好的牌。 保三郎不用多說,嚴徒海慈真不可能讓保三郎來主檢這個案子,那樣證據(jù)會被移交到主檢——也就是保三郎手里,他想對證據(jù)做手腳先得說服(物理)保三郎。 亞內(nèi)檢察官也不可能,雖然亞內(nèi)很適合頂這個鍋。 上周的起訴剛剛失敗,現(xiàn)在的亞內(nèi)檢察官并不適合再次主檢一個在三號法庭審理的“大案”。 交給御劍和狩魔兩個人估計嚴徒海慈也不放心。 這倆位雖然根本不在乎別人捏造證言和隱藏證據(jù),但是他們一個共同的堅守狩魔流的完美搜查。 他們在搜查過程中會盡心盡力,將所有的證據(jù)都列入考慮,鎖定了犯人之后,才會捏造證言、隱藏證據(jù)讓犯人無法脫罪。 和他嚴徒海慈的畫風(fēng)也不同,怎么可能能愉快地合作! 剩下的,足夠資格的棋子只有寶月巴了。 作為首席搜查官,寶月巴地位足夠擔(dān)當主檢,而且嚴徒海慈掌握著她的把柄,寶月巴只能對他言聽計從。 可惜老東西并不知道,寶月巴也是他手上用來逆轉(zhuǎn)的牌。 估計他想破頭都想不明白為什么保三郎會指定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甚至本次審理會是他第一次登上法庭的超級新手來進行辯護。 估計可能會以為保三郎是想弄個拉個新手律師虐菜,讓有罪判決下達得更為容易? 呵呵,tooyounoosile!那位可和柯南一樣,都是位面之子! 即便案件陷入絕境,也永遠不會放棄,全力為證明自己當事人的無辜而奮斗,并往往能找出看似荒誕的證據(jù)背后所隱藏的真相,最后實現(xiàn)奇跡般的逆轉(zhuǎn)! 成步堂龍一,是藍色西裝刺猬頭的同時,也是恐怖的盤問大師。 他可是保三郎手中的另外一張王牌。 …… 現(xiàn)在的保三郎正在去往警視廳的路上。 千代田區(qū)的霞關(guān)地區(qū)是政府辦公區(qū),許多政府職權(quán)部門都集中在這里,有點類似中南海? 警視廳和東京地檢也不例外。 離開東京地檢的大樓(其實大樓屬于合同廳舍),往斜對過走兩步就是警視廳了。 他的目的地是搜查一課的管理官辦公室,不過在路上他意外地遇上了目暮警部。 “鈴木檢事,上次的審理真是遺憾吶……” “……能不能不要再提這件事了,目暮警部……”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對了,檢事。上次你拜托我的事情已經(jīng)查到了一部分,那輛車的所有人是松竹梅世?!?/br> 原來是那個女人么…… 保三郎搖了搖頭。 當時還在心里吐槽過琴酒的眼力實在太差,能把園子當成宮野志保,結(jié)果現(xiàn)在輪到自己好像也沒好到哪去……明明連軍用望遠鏡都注意到了,為什么就沒注意到監(jiān)視者是松竹梅世那個粉色的女人呢…… “那么,那輛車在2月17日當晚有沒有出現(xiàn)在惠比壽神社附近呢?” 目暮警部搖了搖頭。 “這個就很難查明了。本來那個時間點路上的行人又不多,而惠比壽神社附近也沒有什么民居找不到什么目擊證人。何況事件距離現(xiàn)在都20多天了,哪有人能記住二十多天前一個普通的夜晚開過的普通的廣田aord車呢?最多也就是附近的住戶記得‘那天晚上十點鐘左右流浪狗叫得很兇’這種程度的事情罷了。” “也對,是我強求了?!?/br> 保三郎也知道這有點強人所難,但為了一下子同時掀翻小中大和嚴徒海慈,對證據(jù)鏈的嚴謹性再怎么苛求都不為過。 但正如目暮警部所說,如果沒有任何意外的話,這件事不可能得到證明了。 “說起來這個案子的主檢居然不是你嗎?雖然不是對寶月首席有意見,但她似乎認為妙子小姐是犯人,要我們重新組織搜查呢!這件案子檢事你從頭開始負責(zé),怎么看都應(yīng)該由熟知案情的你來負責(zé)才對吧?” 別說了,嚴徒海慈不喜歡。 保三郎聳聳肩,轉(zhuǎn)述了嚴徒海慈的借口。 “嚴徒部長覺得我還太年輕,不適合主檢這樣大的案子,讓寶月前輩帶帶我?!?/br> “那還真是可惜啊,本來以為能見識到鈴木檢事在法庭上的風(fēng)采了呢!” “你會的?!?/br> 保三郎用高深莫測的語氣對目暮警部說道 “你會的,因為這次我是助理檢事?!?/br> 搞不了事情,那我下了法庭就辭職! “那就恭祝鈴木檢事旗開得勝啦!” 目暮警部太“純潔”了,沒有注意到保三郎搞事本質(zhì),從字面意思上理解了保三郎的話。于是他對保三郎送上了祝福。 雖然知道目暮警部會錯了意,但祝福是真心的,所以保三郎也向目暮警部道謝。 “承蒙吉言。對了目暮警部,松本管理官的辦公室在哪里?” “原來你今天是來找管理官的嘛!管理官的辦公室在上面一層,和我們這些跑現(xiàn)場的刑警不同,管理官都有屬于自己的辦公室?!?/br> 所以說萬惡的官僚主義!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也是官僚體系中的一部分,保三郎向目暮警部道了謝之后就往樓上走去。 注還是不熟的話,指引下,本書第384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