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沉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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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沉柊
「你是認真的嗎?」不等越離詢問少年的用意,坐在斜對角的輝宇就忍不住率先開口。
「嗯,學測就快到了,我想要把不會的題目都弄懂,越老師可以嗎?」
「好?!挂娸x宇不相信少年的樣子,越離也認為他這么做也只是一時興起,便也沒多在意,就同意少年的請求。
「那就從今天開始吧?!箾]想到少年得到越離的同意,又接著說出更讓人驚詫的話。
「蛤?」越離跟輝宇幾乎是同一時間說出這一個字。
吃完午餐之后,少年跟輝宇道別后,人就跟到越離旁邊。
「真的要今天就開始嗎?」
「如果是因為書的問題,沒關(guān)係我有帶?!?/br>
越離看著少年的模樣,依舊想不起這少年的名字,然而他總會想起自己的記憶中有他這么一個人在。
「越老師,想要在哪里幫我補習呢?」
「我家吧?!?/br>
「好!」
兩人來到越離的家之后,越離讓少年來到自己的書房,自己則是去廚房準備飲料給少年。
「越離的喜好還真是不變?!箍吹皆诫x遞過來的飲料,少年便說道。
從少年口中的話,越離收到不小的訊息量,這么熟悉的聲音,以及跟他說話的態(tài)度,都跟他記憶中的人影重疊在一起:「你是沉柊?」
「終于認出我啦!」
「沒想到真是你,痾……沒有提早認出你真的很抱歉。」
「沒關(guān)係啦!你教的學生都這么多,記不起我的名字很正常,話說回來,你不是要在大學當教授了嗎?怎么來這里當老師了?」還記得越離在自己國中的時候,告訴自己要考上執(zhí)照去當教授的事情,沉柊好奇的問。
「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不說這些了,想來我們有五年不見了,你奶奶還好嗎?」
「還好?!?/br>
「這樣啊……你不會只是要我記起你是誰才藉口要來我這里補習的吧?」
「補習的事情是真的,你看我真的帶書來了?!拐f完,便從背包里拿出一大疊的講義,越離真的萬萬沒想到,沉柊說要他幫忙補習的事是認真的。
「今天就先到這吧,時間不早了?!菇塘艘徽麄€下午的書,越離看了放在桌上的鬧鐘,上面的指針顯示晚上六點。
「嗯,那我明天再過來?!钩翓斑吺諙|西邊說道。
「你真的……每天都要過來?」
「太麻煩你了嗎?」
「不麻煩不麻煩……?!乖诫x想了想也沒什么不好,能讓自己多忙一點,也能讓自己少想一大堆有的沒的。
「那就好了?!钩翓澳米咴诫x放在桌上的手機,在聯(lián)絡(luò)人留上自己的通話方式,隨后遞給越離「如果我們其中一人有事的話,就用電話聯(lián)絡(luò)吧!」
「好,那我送你出去吧?」
「不了,這里離宿舍近,我自己一個人回去就好,明天見?!钩翓罢f完,便關(guān)上門離開越離的住處,臨走前還不忘多看越離幾眼,這些小動作,讓越離鬼使神差的打開握在右手的手機,打開畫面后上面的聯(lián)絡(luò)人上面顯示著沉柊的聯(lián)絡(luò)方式,心里不知怎么的多了分異樣感。
隔天一早,沉柊如他自己所說的,早早的來到越離家門口,聽到沉柊按下在門鈴,越離便上前開門迎接沉柊。
「越離,吃過早餐了嗎?」
「還沒?!?/br>
「那這是我買的蛋餅,先來吃吧!」
「好?!?/br>
兩人一起吃完早餐后,便再次來到書房去補習,一整天下來,越離對沉柊也逐漸教出了心得,比如:沉柊不只不擅長語文科,就連社會科也都不怎么好。
但依照沉柊的性子,他并沒有像以前教他那樣遇到不擅長的就放棄,反而是更花費心力去記住,看來以前越離教他時的毛病已經(jīng)不見大半了。
「模擬考題我會幫你多印幾份,你現(xiàn)在缺的是多做題,另外社會科的部分我會幫你擬一份重點整理,讓你讀起來不會那么費力,沒想到你數(shù)學、理工科都那么好呢……。」越離說完,便又想起以前在高中時幫人補習的時候。
「怎么辦,能得到越離的稱讚真的好開心喲!」
「說甚么,正經(jīng)點?!箍戳顺翓吧敌Φ目粗约旱哪?,越離有種被可愛衝擊的感覺。
「你還沒跟我說的大學志愿是甚么呢?!?/br>
「崇陽師范大學?!?/br>
「這……這么說你是要當教師囉?」
「嗯,不合適嗎?」
「不會,還以為你會去做公務(wù)人員?!挂勒找郧霸诫x教沉柊的時候,還記得沉柊是要去做公務(wù)人員,其原因為的不過是薪水高而固定罷了。
「跟著自己喜歡的人做同樣的事情,這樣很好呀!」
「喜歡的人?」聽到沉柊這么說的時候,越離的心中的某一處突然抽搐了一下。
「開玩笑的啦!只是覺得自己想要像你一樣教書,這種感覺似乎還不錯?!钩翓半S后改口說道。
「這……這樣啊……那你要加油,將來在哪個學校教書,記得告訴我?!?/br>
「好,我一定第一個告訴你?!乖诔翓案诫x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越離察覺到沉柊的眼神堅定的樣子,像是在跟自己告白一樣。
「嗯……別忘記了?!乖诫x說完立刻別過頭,裝做沒事的往廁所走去。
看到越離離開的樣子,沉柊眼尖的捕捉到越離臉上微紅的表情,他將自己深埋在桌上成堆的筆記本上,小聲地說:「就在說你呀……?!?/br>
從那次假藉上廁所避掉沉柊,又過了好幾週,沉柊對越離的眼神不再是那么的熱烈,好像是他們之間根本沒發(fā)生過甚么事情一樣,在講臺上講課的越離,總是沒來由的盯著在臺下認真聽課的沉柊。
「以上就是國文學測會考的范圍,接下來就要依靠你們怎么去規(guī)劃了,之后我的課會開放自習,到時候還有問題的可以來找我,那么先下課吧。」越離說完便收好講義離開教室。
「聽越老師講課還真是好,明明不懂的地方,經(jīng)他解釋一小段就能輕松解決?!?/br>
看了輝宇那充滿閃亮的眼神,直接對他翻個白眼后,說:「那是你平時上課都沒在聽,如果你有認真聽課,越離還需要再把重點重新說一遍嗎?」
聽沉柊道出他上課不認真的毛病,輝宇有些羞愧的說:「也是啦……。」隨后又想到沉柊的補習也已經(jīng)結(jié)束就想著自己很久沒跟沉柊一起吃過飯了「你跟越老師的補習應(yīng)該結(jié)束一段時間了吧?要不要放學后一起吃晚餐?」
「不行,我還要去越離那里?!?/br>
「還去?雖然你不是甚么學霸,但也不至于這么拼吧?」
「就是,放學后一起打球吧?」聽到輝宇的邀請被沉柊拒絕,站在一旁的同學也忍不住跟著輝宇附和道。
"鈴"在沉柊想要說甚么的時候,剛從背包里拿出的手機突然傳來通知,沉柊看到傳訊的人是越離,便立刻點開訊息:『晚上跟朋友聚餐,你今天就不用來了?!惠x宇看了沉柊打開手機后盯著訊息許久,便好奇的探頭過去,看到越離傳給沉柊的訊息后就說:「越老師聚餐去了,你晚上就跟著我們吧?」
越離來到一家義式餐廳,才剛踏進門就看到遠處有個人對著他揮手,越離坐到那個人的對面開始點餐。
「有沒有考慮再找其他對象?」等越離點完餐之后,杜語好奇的問。
「咳咳……你問這個做甚么?」聽到杜語第一句就開始問這種問題,讓越離被喝到一半的開水嗆到。
「就是好奇呀!像你這么好看的人,不可能沒人看上吧?」杜語邊說邊看著越離許久。
「咳咳,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被家人逼著一週相親十次,都還沒找到對象?!?/br>
「相親豈能兒戲,你以為這是在玩對對連嗎?」
聽完杜語一番言論,越離便有樣學樣的回敬杜語:「既然如此,那我挑個情人豈能兒戲?就不怕我再遇到渣男嗎?」
「好?。≡诫x,現(xiàn)在倒學會調(diào)侃我了。」
「不敢不敢。」
沉柊跟著同學打完球之后,便一起來到餐廳吃晚餐,才剛進門就看見越離跟著一個女人有說有笑。
『她是誰?』沉柊看著那個女人很久,而那個女人也發(fā)現(xiàn)到他那犀利的眼神盯著自己,卻只對著他微笑,她這舉動成功挑起沉柊的怒氣。
「你在發(fā)呆干嘛?」
「痾……沒事?!馆x宇在沉柊眼前揮了揮手疑惑的問他,這才讓沉柊回過神來。
沉柊那桌的位置就在越離的斜后方,而越離剛好背對著沉柊那桌,這才沒讓沉柊的其他同學看到,沉柊坐在位置上,面對斜對面那桌坐在越離對面的女人,盯著許久,只見那女人毫不在意沉柊那殺氣騰騰的眼神,只顧著跟越離聊天。
『到底有甚么話好說……?!怀翓靶闹心钸@句之后,便再也忍不住起身走到越離坐著的那個位置旁。
「沉柊……等要做甚么?」
「我有事要找越離,抱歉?!共坏扰碎_口,沉柊就抓起越離的手,帶著他離開餐廳,留下的只有在一旁傻眼的同學們,跟對著沉柊的舉動有些若有所思的杜語。
「還說沒有對象,這不是有一個嗎?」
「沉柊!到底要干甚么?」
「她是你的女朋友嗎?」沉柊沒來由地突然問越離這種問題,越離只是驚訝的看著他沒有回答他。
「你不說,那就是了,抱歉,打擾你跟她的約會?!挂娫诫x不語,沉柊忍著眼淚想轉(zhuǎn)身就走。
「不……?!?/br>
『不是這樣的?!?/br>
越離才剛要說出這段話,卻不料沉柊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留下來的只有身邊來來往往的人。
「你是認真的嗎?」不等越離詢問少年的用意,坐在斜對角的輝宇就忍不住率先開口。
「嗯,學測就快到了,我想要把不會的題目都弄懂,越老師可以嗎?」
「好?!挂娸x宇不相信少年的樣子,越離也認為他這么做也只是一時興起,便也沒多在意,就同意少年的請求。
「那就從今天開始吧?!箾]想到少年得到越離的同意,又接著說出更讓人驚詫的話。
「蛤?」越離跟輝宇幾乎是同一時間說出這一個字。
吃完午餐之后,少年跟輝宇道別后,人就跟到越離旁邊。
「真的要今天就開始嗎?」
「如果是因為書的問題,沒關(guān)係我有帶?!?/br>
越離看著少年的模樣,依舊想不起這少年的名字,然而他總會想起自己的記憶中有他這么一個人在。
「越老師,想要在哪里幫我補習呢?」
「我家吧?!?/br>
「好!」
兩人來到越離的家之后,越離讓少年來到自己的書房,自己則是去廚房準備飲料給少年。
「越離的喜好還真是不變?!箍吹皆诫x遞過來的飲料,少年便說道。
從少年口中的話,越離收到不小的訊息量,這么熟悉的聲音,以及跟他說話的態(tài)度,都跟他記憶中的人影重疊在一起:「你是沉柊?」
「終于認出我啦!」
「沒想到真是你,痾……沒有提早認出你真的很抱歉。」
「沒關(guān)係啦!你教的學生都這么多,記不起我的名字很正常,話說回來,你不是要在大學當教授了嗎?怎么來這里當老師了?」還記得越離在自己國中的時候,告訴自己要考上執(zhí)照去當教授的事情,沉柊好奇的問。
「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不說這些了,想來我們有五年不見了,你奶奶還好嗎?」
「還好?!?/br>
「這樣啊……你不會只是要我記起你是誰才藉口要來我這里補習的吧?」
「補習的事情是真的,你看我真的帶書來了?!拐f完,便從背包里拿出一大疊的講義,越離真的萬萬沒想到,沉柊說要他幫忙補習的事是認真的。
「今天就先到這吧,時間不早了?!菇塘艘徽麄€下午的書,越離看了放在桌上的鬧鐘,上面的指針顯示晚上六點。
「嗯,那我明天再過來?!钩翓斑吺諙|西邊說道。
「你真的……每天都要過來?」
「太麻煩你了嗎?」
「不麻煩不麻煩……?!乖诫x想了想也沒什么不好,能讓自己多忙一點,也能讓自己少想一大堆有的沒的。
「那就好了?!钩翓澳米咴诫x放在桌上的手機,在聯(lián)絡(luò)人留上自己的通話方式,隨后遞給越離「如果我們其中一人有事的話,就用電話聯(lián)絡(luò)吧!」
「好,那我送你出去吧?」
「不了,這里離宿舍近,我自己一個人回去就好,明天見?!钩翓罢f完,便關(guān)上門離開越離的住處,臨走前還不忘多看越離幾眼,這些小動作,讓越離鬼使神差的打開握在右手的手機,打開畫面后上面的聯(lián)絡(luò)人上面顯示著沉柊的聯(lián)絡(luò)方式,心里不知怎么的多了分異樣感。
隔天一早,沉柊如他自己所說的,早早的來到越離家門口,聽到沉柊按下在門鈴,越離便上前開門迎接沉柊。
「越離,吃過早餐了嗎?」
「還沒?!?/br>
「那這是我買的蛋餅,先來吃吧!」
「好?!?/br>
兩人一起吃完早餐后,便再次來到書房去補習,一整天下來,越離對沉柊也逐漸教出了心得,比如:沉柊不只不擅長語文科,就連社會科也都不怎么好。
但依照沉柊的性子,他并沒有像以前教他那樣遇到不擅長的就放棄,反而是更花費心力去記住,看來以前越離教他時的毛病已經(jīng)不見大半了。
「模擬考題我會幫你多印幾份,你現(xiàn)在缺的是多做題,另外社會科的部分我會幫你擬一份重點整理,讓你讀起來不會那么費力,沒想到你數(shù)學、理工科都那么好呢……。」越離說完,便又想起以前在高中時幫人補習的時候。
「怎么辦,能得到越離的稱讚真的好開心喲!」
「說甚么,正經(jīng)點?!箍戳顺翓吧敌Φ目粗约旱哪?,越離有種被可愛衝擊的感覺。
「你還沒跟我說的大學志愿是甚么呢?!?/br>
「崇陽師范大學?!?/br>
「這……這么說你是要當教師囉?」
「嗯,不合適嗎?」
「不會,還以為你會去做公務(wù)人員?!挂勒找郧霸诫x教沉柊的時候,還記得沉柊是要去做公務(wù)人員,其原因為的不過是薪水高而固定罷了。
「跟著自己喜歡的人做同樣的事情,這樣很好呀!」
「喜歡的人?」聽到沉柊這么說的時候,越離的心中的某一處突然抽搐了一下。
「開玩笑的啦!只是覺得自己想要像你一樣教書,這種感覺似乎還不錯?!钩翓半S后改口說道。
「這……這樣啊……那你要加油,將來在哪個學校教書,記得告訴我?!?/br>
「好,我一定第一個告訴你?!乖诔翓案诫x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越離察覺到沉柊的眼神堅定的樣子,像是在跟自己告白一樣。
「嗯……別忘記了?!乖诫x說完立刻別過頭,裝做沒事的往廁所走去。
看到越離離開的樣子,沉柊眼尖的捕捉到越離臉上微紅的表情,他將自己深埋在桌上成堆的筆記本上,小聲地說:「就在說你呀……?!?/br>
從那次假藉上廁所避掉沉柊,又過了好幾週,沉柊對越離的眼神不再是那么的熱烈,好像是他們之間根本沒發(fā)生過甚么事情一樣,在講臺上講課的越離,總是沒來由的盯著在臺下認真聽課的沉柊。
「以上就是國文學測會考的范圍,接下來就要依靠你們怎么去規(guī)劃了,之后我的課會開放自習,到時候還有問題的可以來找我,那么先下課吧。」越離說完便收好講義離開教室。
「聽越老師講課還真是好,明明不懂的地方,經(jīng)他解釋一小段就能輕松解決?!?/br>
看了輝宇那充滿閃亮的眼神,直接對他翻個白眼后,說:「那是你平時上課都沒在聽,如果你有認真聽課,越離還需要再把重點重新說一遍嗎?」
聽沉柊道出他上課不認真的毛病,輝宇有些羞愧的說:「也是啦……。」隨后又想到沉柊的補習也已經(jīng)結(jié)束就想著自己很久沒跟沉柊一起吃過飯了「你跟越老師的補習應(yīng)該結(jié)束一段時間了吧?要不要放學后一起吃晚餐?」
「不行,我還要去越離那里?!?/br>
「還去?雖然你不是甚么學霸,但也不至于這么拼吧?」
「就是,放學后一起打球吧?」聽到輝宇的邀請被沉柊拒絕,站在一旁的同學也忍不住跟著輝宇附和道。
"鈴"在沉柊想要說甚么的時候,剛從背包里拿出的手機突然傳來通知,沉柊看到傳訊的人是越離,便立刻點開訊息:『晚上跟朋友聚餐,你今天就不用來了?!惠x宇看了沉柊打開手機后盯著訊息許久,便好奇的探頭過去,看到越離傳給沉柊的訊息后就說:「越老師聚餐去了,你晚上就跟著我們吧?」
越離來到一家義式餐廳,才剛踏進門就看到遠處有個人對著他揮手,越離坐到那個人的對面開始點餐。
「有沒有考慮再找其他對象?」等越離點完餐之后,杜語好奇的問。
「咳咳……你問這個做甚么?」聽到杜語第一句就開始問這種問題,讓越離被喝到一半的開水嗆到。
「就是好奇呀!像你這么好看的人,不可能沒人看上吧?」杜語邊說邊看著越離許久。
「咳咳,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被家人逼著一週相親十次,都還沒找到對象?!?/br>
「相親豈能兒戲,你以為這是在玩對對連嗎?」
聽完杜語一番言論,越離便有樣學樣的回敬杜語:「既然如此,那我挑個情人豈能兒戲?就不怕我再遇到渣男嗎?」
「好?。≡诫x,現(xiàn)在倒學會調(diào)侃我了。」
「不敢不敢。」
沉柊跟著同學打完球之后,便一起來到餐廳吃晚餐,才剛進門就看見越離跟著一個女人有說有笑。
『她是誰?』沉柊看著那個女人很久,而那個女人也發(fā)現(xiàn)到他那犀利的眼神盯著自己,卻只對著他微笑,她這舉動成功挑起沉柊的怒氣。
「你在發(fā)呆干嘛?」
「痾……沒事?!馆x宇在沉柊眼前揮了揮手疑惑的問他,這才讓沉柊回過神來。
沉柊那桌的位置就在越離的斜后方,而越離剛好背對著沉柊那桌,這才沒讓沉柊的其他同學看到,沉柊坐在位置上,面對斜對面那桌坐在越離對面的女人,盯著許久,只見那女人毫不在意沉柊那殺氣騰騰的眼神,只顧著跟越離聊天。
『到底有甚么話好說……?!怀翓靶闹心钸@句之后,便再也忍不住起身走到越離坐著的那個位置旁。
「沉柊……等要做甚么?」
「我有事要找越離,抱歉?!共坏扰碎_口,沉柊就抓起越離的手,帶著他離開餐廳,留下的只有在一旁傻眼的同學們,跟對著沉柊的舉動有些若有所思的杜語。
「還說沒有對象,這不是有一個嗎?」
「沉柊!到底要干甚么?」
「她是你的女朋友嗎?」沉柊沒來由地突然問越離這種問題,越離只是驚訝的看著他沒有回答他。
「你不說,那就是了,抱歉,打擾你跟她的約會?!挂娫诫x不語,沉柊忍著眼淚想轉(zhuǎn)身就走。
「不……?!?/br>
『不是這樣的?!?/br>
越離才剛要說出這段話,卻不料沉柊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留下來的只有身邊來來往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