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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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他們那么愛玩,蔣宸做這件事雖然是為你好,可的確是有點(diǎn)激進(jìn),完全沒考慮到roger的性格?!焙嗬椭^分析起來。 季真言疑惑地看著他,他在期待著亨利的下文。 亨利憐惜地看著他,“我跟蔣宸去找你的時候,我問了他一句話,想猜一下他是什么意思?!?/br> “哦?”季真言咽下嘴里的米飯,眼睛死死盯著他。 亨利雙手抱胸,說:“我試探地問他,既然他跟你的關(guān)系變成現(xiàn)在這樣,又不要你了,應(yīng)該不會再糾纏你了吧,誰知他卻說再說吧,這話的意思不知道跟我想的是不是一樣,就是還沒完,說不定還會來糾纏你。” 季真言失神地放下手里的飯食,怔愣地望著地面。 亨利拍了拍他的手,提議說:“馬上就要圣誕節(jié)了,我要回家了,再過一個月就是中國的農(nóng)歷新年,要不你也回去過年吧,我恐怕roger不會善罷甘休,萬一他再找上你怎么辦?” 季真言垂眸沉思,眼下謝鈺的確不會善罷甘休,他現(xiàn)在就認(rèn)為季真言伙同蔣宸一起背叛他,并且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別人接吻。 亨利說的沒錯,季真言要早做打算。 季真言思索片刻說:“現(xiàn)在離過年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再看看吧?!?/br> 倆人聊了一會,亨利就要回家了,原本只是回學(xué)校拿個東西,誰知就撞上了這件事,季真言也真是,怎么這么倒霉,惹上這個太歲。 不過據(jù)他所知,gay圈的另一半流動性都很大啊,尤其像謝鈺這種不缺床伴的人,怎么能對季真言做出這種事呢? 估計(jì)是圖新鮮吧。 亨利離開后,宿舍又只剩下季真言了,他把剩下的飯吃完,然后躺回床上。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怎么能聞到身上的其他味道了,只有甜甜的沐浴露味,香味的存在有幾分掩耳盜鈴的意思,身上還是酸疼的,這才是刻在骨子里的痛。 季真言從袋子的翻出消腫藥膏,亨利走的時候還叮囑他記得上藥。 他嘆了口氣,把空調(diào)的溫度開到最高,然后開始換藥,微涼的藥膏接觸到身上的傷時,他疼得面目扭曲,嘴里直抽氣,身上青一塊兒紫一塊的,跟他媽被狗咬了一樣。 潦草地給自己擦完藥,把藥膏一丟,重新躺回床上,胸悶得厲害,手臂搭在額頭上怔然地望著天花板。 他決定不回家過年了,必須瘋狂地學(xué)習(xí)和參加課外活動,把學(xué)分刷滿,中國有句話叫早死早超生,他早點(diǎn)把學(xué)業(yè)完成然后歸國,不就一勞永逸了嗎? 如果謝鈺還來糾纏他,那大不了就先假裝答應(yīng)他,免得把他惹毛了會搞出不必要的麻煩! 剛好還能互相解決生理需求呢! 這個主意真棒,季真言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接下來季真言過了幾天清閑的日子,這都要?dú)w功與謝鈺,誰讓這個傻逼把季真言的手機(jī)拿走了不還給他。 季真言也樂得開心,重新買了個手機(jī),換了個號碼。 當(dāng)他對父母解釋為什么換手機(jī)的時候,用的還是那個老套的借口,手機(jī)被人偷了。 他在宿舍里搞學(xué)習(xí),順便養(yǎng)傷,他從頭到尾都討厭學(xué)習(xí),只不過因?yàn)橹x鈺的緣故才不得不拿起自己不喜歡的書本,好在季真言不是個笨小孩,幾天的時間就差不多把落下的學(xué)業(yè)補(bǔ)了回來。 沒有人打擾的狀態(tài)下,季真言幾乎快把謝鈺忘記了。 偏不巧的是圣誕節(jié)之后,有一場各大高校組織的學(xué)業(yè)交流會,雖然是這么說,但本質(zhì)還是和此前的雞尾酒晚會差不了多少。 季真言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謝鈺會去參加,畢竟人家是哈佛高材生。 可是無所謂,季真言不參加。 圣誕節(jié)之后,亨利也很快返校參加這場宴會,至于蔣宸,他早就回國準(zhǔn)備過年了,季真言在宿舍里憋了好幾天,都快悶壞了,趁著大家都在參加宴會,他準(zhǔn)備去外面玩一玩,不然得憋壞了。 還特意走了一條遠(yuǎn)離酒吧的路,謝鈺給他帶來的心理陰影太大了,他決定以后都不去酒吧了。 現(xiàn)在的西半球進(jìn)入了黑夜模式,紐約作為國際都市仍舊燈火通明繁華依舊,季真言悠閑地散著步,走到最近的唐人街,去吃沙縣小吃,這一次他還是照例收到了教會的邀請。 季真言對那些人笑了笑,婉拒了他們,隨后結(jié)賬離開了。 那幾個人目光陰森地盯著季真言離開的背影,隨后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哥,那小子找到了,在唐人街?!?/br> “先把人摁住,我馬上來?!彪娫捘穷^傳來男人兇狠的聲音。 宴會上,穿著一身休閑西裝的謝鈺渾身透著一股慵懶高貴的氣質(zhì),白皙的面龐映著水晶燈折射出的光,如玉般耀眼,深邃的眉眼笑著迎合著向他敬酒的人,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yáng),卻帶著幾分疏離,讓前來搭訕的人望而卻步。 他眼角余光掃射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季真言呢?這小崽子怎么沒來?不會是在提防他吧? 謝鈺臉上假笑的弧度更大了,他推了好幾場公司開年重要會議來參加這個宴會,就是來找季真言,也怪他,不該隨隨便便把他手機(jī)給拿走。 不過也挺好,因?yàn)樗诩菊嫜缘氖謾C(jī)里看見了很多好玩的東西。 正郁悶著,忽然收到一條信息,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謝鈺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連帶嘴角的笑容都變得和善了不少。 季真言吃飽喝足,又從便利店里買了個泡泡糖丟進(jìn)嘴里嚼著,嘴里哼著歌邁著輕快的步子往學(xué)校走,現(xiàn)在大街上行人不少,燈火微稀。 他就不信走在大街上還能像上次那樣出事。 可眼前一黑,腦袋被套進(jìn)一個黑色頭套里時,季真言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 “救命,救人啊!放開我!”季真言眼前發(fā)黑,黑色布袋蒙在他腦袋上,空間狹窄到他求救的話一出口,都能聽見自己的耳膜嗡嗡作響。 他好像被人扛在肩上狂奔著,那人的肩膀肌rou橫生,奔跑時,趴在他肩頭的季真言都顛簸起來了,泡泡糖直接吞下去了,胃部更是被撞擊到翻江倒海,連發(fā)出的聲音都變得顫抖,好像踩電門兒上了。 身邊的腳步聲聽起來很雜亂,好像不止一個人! 季真言的心提到嗓子眼,掙扎得更厲害了,連踢帶踹的,然而對方的手勁也很大。 他按著季真言亂撲騰的兩條腿,季真言在他背上捶打的力度完全不疼,真是個弱雞。 “我擦你媽的那個臭傻逼,救命啊,有沒有人?”季真言說完這話都想哭。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之后,季真言聽見耳邊的腳步聲小了些,并且聽見了開門的聲音,他好像被人帶進(jìn)了一個房間里,還有攝影機(jī)拍攝照片的聲音。 黑暗中,這些聲音都格外清晰。 隨后,他被丟在一個軟墊上。 那一瞬間,季真言的腦海中不知怎的居然浮現(xiàn)出暗網(wǎng)上倒賣人口,或者是被逼著去拍小電影的場景,聽說每年國外失蹤的華人不計(jì)其數(shù)。 等頭套取下來的時候,季真言的想法被完全印證。 明亮的燈光刺得他眼睛疼,他盡量用最大的適應(yīng)力緩解眼睛的不適,然后快速地環(huán)顧四周,他現(xiàn)在處在一個不大的攝影棚里,里面燈火通明,頭頂一盞巨大的打光晃得人眼暈。 季真言被丟在一個歐式臥榻上,面前擺著好幾架攝像機(jī),攝影機(jī)上閃著紅光,好像已經(jīng)開始拍攝了,這些攝影機(jī)一看就價值不菲,拍攝出的清晰度肯定也很高。 場景不算太低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拍雜志封面的。 “趕緊把藥喂下去,攝像機(jī)準(zhǔn)備好沒有?” 這聲音有點(diǎn)兒耳熟,季真言對聲音的記憶很強(qiáng),尋聲望去,發(fā)現(xiàn)剛剛綁架他的人竟然第一次去gay吧遇見的歐美熊! 他旁邊還站著幾個季真言在沙縣小吃里遇上的人。 其中一個人在眾人的注視下從口袋里摸出一個包起來的白紙,把白紙打開里面是一堆白色的粉末。 季真言瞬間瞪大了眼睛,這他媽不會是毒品吧! 他連忙坐起身,旁人看出他的意圖,趕緊沖過來抓著他手臂把他按回臥榻上。 季真言臉色煞白,渾身的血液都退了個干凈,目光驚慌地看著那包白色的粉末,急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口中止不住地念叨著:“不要,我求你們了,放我走吧……” 歐美熊脫下自己的上衣,露出肌rou壯碩的身軀,說:“怕什么,不就跟哥哥拍個小電影嗎?” 季真言驚慌地?fù)u著頭,“上次把你丟出酒吧的是謝鈺??!又不是我!你找我發(fā)泄干什么!我又沒他好看,又沒他身材好,你睡他不是更有征服感嗎?” 歐美熊沒理他,身邊的人把白色的粉末倒進(jìn)了一杯透明水杯里,然后遞給他:“哥,好了,這藥勁兒很大,能維持三小時,等哥你累了,我們替你收拾他!” 這他媽……季真言簡直想吐,不過卻松了口氣,看來那玩意兒不是毒品,嚇?biāo)浪恕?/br> 不對!迷藥也不行??! “哥哥還就喜歡你這樣的,看這小腰軟的,嘖嘖嘖?!睔W美熊端著水杯,色瞇瞇地走向季真言。 季真言慌亂地蹬著腳,想把他給踹開,歐美熊手里的水杯都被季真言弄得灑出了一點(diǎn),他小心翼翼地護(hù)著水杯,朝旁邊站著的幾個人招手。 那幾個人立刻會意,沖過來按著季真言的腿。 季真言的四肢都沒辦法動彈了,只能扣緊牙關(guān)抿緊嘴唇,一雙大眼睛兇狠地瞪著歐美熊。 歐美熊完全忽視季真言刀子般的眼神,他知道季真言不會喝這個藥,便伸出手扣著他的下顎,手上的力度疼得季真言眼中溢出淚花,感覺下巴要脫臼了。 歐美熊把他的嘴掰開,把藥灌了下去。 季真言不想喝,可是掙扎中還是有一部分藥滑進(jìn)了喉管,嗆得他直咳嗽。 那些人放開手,卻沒有離開,而是退到旁邊圍觀。 季真言趴在臥榻上,白嫩的臉咳得通紅,歐美熊走到他面前,伸手脫他的衣服,動作十分小心。 藥力很快就經(jīng)過胃部分解蔓延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季真言的身體瞬間浮上一層粉白色,隨著身體力量減弱,理智也在逐漸退散。 他搖搖晃晃地伸出手抓著歐美熊粗大的手腕,眉眼間寫滿了拒絕,仿佛渾身插滿箭矢卻依舊不屈的戰(zhàn)士,可他的五官太溫潤,素色中裹挾的堅(jiān)毅不屈讓人為之心顫。 歐美熊抿了抿嘴唇,他是喜歡季真言的,長得漂亮柔軟能讓人生出無限的保護(hù)欲,可惜了…… 他在心里嘆了口氣,甩開季真言的手,繼續(xù)脫他的衣服。 藥物作用下,季真言的呼吸逐漸加重,身體的變化更加明顯,心理的渴求也愈發(fā)強(qiáng)烈。 四周的攝像機(jī)上紅點(diǎn)閃爍著,在人群中格外矚目。 外套被脫了下來,只剩下一條黑色牛仔褲和一件米白色的衛(wèi)衣,隨著腦海中意識的逐漸流失,他感覺有一雙粗糙的手從他衣服下伸進(jìn)去了,撫上他的腰際。 季真言已經(jīng)絕望了……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sao動,眾人紛紛向門口望去,臉上沒有絲毫驚慌,好像在等什么人來。 緊接著,一眾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沖了進(jìn)來,迅速和房間里的人扭打在一起。 這些人季真言認(rèn)識,是謝鈺的保鏢。 不過讓他疑惑的是他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還沒細(xì)想,謝鈺就走進(jìn)來了,他迎著光,五官變得清晰冷冽,凌厲的眼神掃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季真言身上。 他身子癱軟在臥榻上,手腕垂在耳側(cè),面色緋紅媚眼如絲,粉色的唇瓣泛著瑩瑩的水光。 保鏢很快把屋里的人全部扣下了,速度快到令人咂舌,保鏢對謝鈺說:“人都收拾完了,那他……” “先把人帶下去?!敝x鈺吩咐道,保鏢聽了命令,立馬把人帶走了,房間里再次剩下兩人。 季真言眼睜睜地看著謝鈺信步向他走來,一雙長腿將木質(zhì)地板踩得咯吱作響,他用骨節(jié)分明的手挑起季真言的下巴,凝神打量了他片刻,方才啟唇道:“被下藥了?” 說完,他剛準(zhǔn)備轉(zhuǎn)身,手腕就被季真言抓住了。 一陣哀求聲傳來:“別,別走,求你,別走……” 大約是體內(nèi)藥物的原因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聽起來就像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 謝鈺心頭一緊,劍眉微挑,眼神卻一刻都不肯從季真言身上挪開,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隨著體溫的升高在揮發(fā),甜膩膩的,讓人想咬一口,可他卻故作鎮(zhèn)定,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身,“你被下藥了,洗胃都沒用,我去把那個人叫進(jìn)來幫你解決,不然你會憋死。” 聽見他這話,季真言的身子惶恐地抖了一下,他一把抓住謝鈺的手腕,眼淚汪汪地看著他,一字一頓地說:“不,我不要,不要他?!?/br> 謝鈺拉下他的手,冷聲說:“那你想死嗎?哦,對,你確實(shí)挺想死的?!?/br> 本來看見這一幕是挺激動的,可一不小心謝鈺就想到上一次跟季真言上床,他把自己的舌尖咬破了都不肯叫一聲的樣子,謝鈺想想就有氣。 察覺到他要走,季真言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竟然從臥榻上爬起來了,踉蹌著追上只有兩步之遙的謝鈺,身體渾身脫力地跪倒在地上,卻終于抓住了他的手。 “我要你……” 這三個字用盡了季真言全身的力氣,也讓他尊嚴(yán)盡失。 可他顧不得了,體內(nèi)有一股火在亂竄,身體熱得像在火上烤,他感覺自己都要化成水了。 燈光落在季真言玄穹般的眸子里,漆黑的瞳仁閃著明亮的光芒,一行清淚從眼角滑過去,他看著謝鈺的目光,是絕望中對生的希冀,他跪在謝鈺面前,就像渴望神明恩賜的塵埃。 謝鈺眸中閃過一絲復(fù)雜,季真言卑微求他的樣子明明是他最想要的,可他竟然不太開心。 他伸手撫上季真言的臉頰。 他的臉很小,小到?jīng)]他一個手掌大,面頰上垂下的淚guntang炙熱。 “我給你個選擇的機(jī)會,你想好了告訴我,你要他,還是我?!敝x鈺死死盯著季真言的臉,生怕他說出不合他心意的話。 “我要你……謝鈺……”季真言毫不猶豫地回答,他垂下眼簾,討好地用臉蹭著他的手心。 謝鈺下顎線繃緊,這是他第一次聽見季真言叫他的中文名字,帶著濃烈的欲望呼喊出的聲音,是心之所向嗎? 見他沒回應(yīng),季真言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睛,怕會看見謝鈺眼底的厭惡,或是嫌棄。 左不過就是這些,不會有愛。 他不愿意讓其他男人碰自己,但是謝鈺可以,最起碼,自己的身體熟悉他,并且不排斥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