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突然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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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占元轉(zhuǎn)過頭,不在理會常遇春和劉嚴(yán)冬兩人嚼舌頭,聊八卦。他一邊眺望馬路的盡頭,一邊拿著拐杖敲擊自己的假肢,時不時地側(cè)頭看看他們停在不遠(yuǎn)處的那幾輛轎車。 只見柳葉飛那個龜孫子游手好閑,無所事事地圍著車子轉(zhuǎn)悠,還拿塊抹布多此一舉地擦拭被灰塵裹挾的車子。 劉占元厭惡地看了幾眼,然后緊蹙眉頭,開口問身旁的陸軒。 “你們帶那個叛徒和走狗出來干什么?是耍猴兒不怕人多,看熱鬧不嫌事大嗎?尤其是這種時候,無關(guān)緊要的人員最好滾遠(yuǎn)點?!?/br> 陸軒急忙解釋道“站長,這事還得從長計議。你也知道司令這人事無巨細(xì),如果他問起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所有相關(guān)人員最好在場。否則他怪罪起來,咱們辦事不利會掉腦袋的。聽說那個叫南波萬的家伙也被他們藏在后備箱里帶來了?!?/br> 劉占元看了一眼叛徒柳葉飛正在認(rèn)真擦拭的那輛車后備箱,小聲地叮囑道“小心看管,別把人家悶死了。” 陸軒伸手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一棟廢棄樓房,說道“那家伙不在車?yán)?,他被關(guān)押在那邊的房子里呢?” 劉占元點了點頭,不想再關(guān)心這些讓人心煩意亂的事情。他繼續(xù)抬頭焦急地眺望和等待,時不時地?fù)]舞拐杖狠敲自己的假肢。 望眼欲穿,劉占元下意識地抬手看了看腕表,時針指向三點。此時常遇春和劉嚴(yán)冬已經(jīng)站得腿腳發(fā)麻,兩人像龍蝦一樣佝僂著腰。劉占元轉(zhuǎn)頭注視過后,他們兩個只好挺直腰桿,強(qiáng)作歡顏。 劉占元一邊往回邁步行走,一邊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看來司令不會按時到達(dá),很有可能都不來。他只說要來,這意味著咱們隨時做好準(zhǔn)備?!?/br> 常遇春點頭哈腰地迎了去,連忙隨聲附和道“你說得對,司令向來神秘莫測,這次看來也是非同凡響?!?/br> 劉占元似乎不太滿意對方的回答。常遇春說完,不經(jīng)意地看了手表一眼,似乎核實他們等待的時間。 劉占元冷若冰霜地問“咱們等了五個小時,是不是太久了?這次的情報是不是有誤?為什么等了那么久,還是沒見到司令身影?” 常遇春感到有些懊惱,其實這事兒他也無能為力。人家來與不來,他沒有辦法控制,何況對方還是自己的頂頭司。 話雖如此,他還是苦笑道“剛五個小時而已,也不算很久。算咱們等十天半個月也無所謂。誰叫他是咱們的司令呢?” 劉占元湊到對方的面前,小聲說道“那你為什么不趁著這么長的時間為自己的錯誤找個合理的解釋?難道你都沒有學(xué)會反思嗎?” 這柔帶剛的話語像個巨大的巴掌狠狠地扇了常遇春一記耳光。劉占元轉(zhuǎn)身離開時,看到對方的臉色煞白,惴惴不安地站著。 前方高聳的水塔之,一名負(fù)責(zé)放哨的軍統(tǒng)在不停地?fù)]手示意??吹竭@個熟悉的手勢,劉占元下意識地往路邊后退一步,他極力壓抑著即將噴涌而出的狂熱與崇拜之情,淡淡地叫道“司令來了!” 他們放眼望去,只見前方馬路的盡頭出現(xiàn)了幾個晃動的黑影。隨著影子不斷的位移,觀望的眾人終于看到五輛黑色的轎車徐徐而來。 整個車隊安靜沉穩(wěn)而內(nèi)斂,沒有任何聲張,也沒有任何架勢。每輛車子的窗戶都拉著厚實的布簾遮擋。 不一會兒,車隊不緊不慢地來到他們面前,緩緩地停了下來。劉占元和常遇春兀自站著不動。因為他們面對五輛一模一樣的車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頂頭司到底坐在哪輛車?yán)铩?/br> 車子停穩(wěn)之后,幾個黑衣人迅速地推開門,跳下車,訓(xùn)練有素地沖到間那輛車子旁邊圍成一個可疑抵擋四面八方襲擊的人墻。 劉占元和常遇春見狀,他們終于知道自己應(yīng)該去迎接哪輛車了。被人群簇?fù)淼哪禽v車,車門緩緩地開了,一個表情冷峻的老家伙終于走了下來??墒撬哪_跟剛站穩(wěn)沒多久,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卻不可避免的發(fā)生了。 砰…… 怦然而起的槍聲回蕩在荒野的空,射出的子彈精準(zhǔn)得讓人拍案叫絕。飛射的彈頭像長了眼睛似的穿過人墻的縫隙,不偏不倚地?fù)袅四莻€老家伙的腦袋。老家伙都來不及叫喊已經(jīng)被打倒在地。 劉占元大吃一驚,他尋聲望著子彈射來的方向,那是百米開外的一個光禿禿的小山丘。他二話不說,毫不猶豫地撒腿跑,即便攜帶著假肢,危急時刻他依然健步如飛。他身后的手下陸軒等人也一路狂奔,緊跟而,一股腦兒地?fù)淞诉^去。 常遇春驚慌失措地?fù)湎蚰蔷咛稍谘吹能|體,傷者兩眼翻白,頭部彈的傷口還在汩汩地流血。他一臉茫然,無所適從地看著。因為他發(fā)現(xiàn)那些圍成人墻的軍統(tǒng)們早已經(jīng)四處散開警戒,根本沒人關(guān)心那個已經(jīng)不需要任何保護(hù)的傷者。 于是,他趕緊轉(zhuǎn)身,忐忑不安地追向劉占元。可是劉占元撲的那座小山丘,卻一片荒蕪,甚至地跑只老鼠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劉占元停下腳步,警覺地觀望這座人之罕至的山丘。這座從申城里運(yùn)送出來的建筑垃圾堆積而成的小山坡寸草不生,土質(zhì)松散,遍布瓦礫和石塊。乍一看,根本沒有什么地方可以藏身。 尾隨而至的陸軒等人立即分布在劉占元的周圍,兩個人手下站在他面前抵擋隱藏的狙擊手突然的襲擊。 周遭死一般的沉寂,涼爽的秋風(fēng)呼呼地刮著,地卷起的微塵足有兩米多高,劉占元靜靜地聆聽周圍的動靜,犀利的目光搜尋敵人。 過了一會兒,他默不作聲地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一堆并不起眼的磚瓦。軍統(tǒng)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了去,七手八腳地刨開那堆磚塊和瓦片。一塊半人多高的廢舊鐵皮顯露了出來,劉占元努了努嘴,那幾個手下不約而同地掀開鐵皮,底下頓時傳來一聲沉悶的槍響。 陸軒氣呼呼地甩開那塊爛鐵,只見底下的坑洞里半躺一個人,腦袋血rou模糊,握在手里的那把槍還在冒著青煙,腳下壓著一把狙擊槍。 很顯然,對方已經(jīng)自殺身亡。這個槍法如神的狙擊手也不知道藏這里多久了,如果他不開槍,劉占元壓根不知道這家伙藏在這里。 htlbook5151316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