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對于這般的疼痛,僅僅是眉頭一皺,睜著朦朧的雙眼,手腳也一直巴著向歌。這給從未敦倫過的向歌帶來更大的刺激。他的手也緊緊附上了林今的身軀。 林今雖然常年風吹雨曬,但是衣服底下的肌膚因為甚少見過太陽,可以稱得上白而嬌嫩。向歌以往從未認真瞧過,也未曾懷疑過。 他是個貨真價實的傻子,之前為何一點也沒有察覺。 向歌腦子持續(xù)發(fā)昏,他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知道自己怎么才舒服。 其中一夜光景,難以言喻。 林今在天未亮時醒來,頭昏腦漲,渾身清涼。警覺的她心一驚,往下一看,便看到了自己身上空空如也。沒有白紗,沒有衣服。綢被被嫌棄地堆在床尾。 救命。 林今只想吐出這二字。 無論是誰看見,對她來說,都是一場滅頂之災。一瞬間,冷汗遍布了全身。 她這時才發(fā)現(xiàn),這張床上躺著不僅僅只有她一個人。 一只手臂就這么搭在了她平坦的肚皮上。 再轉(zhuǎn)頭一看,便望見了向歌那張漂亮的小臉蛋 “……”這下子連殺人滅口的機會都沒有了,七皇子她怎么敢殺。 這時候溜走吧,這樣讓向歌以為自己是幻覺也,行吧? “你醒了?”才剛轉(zhuǎn)過這種想法,向歌便醒了過來,迅速收回了自己搭在她肚皮上的手。他坐起來,袒露著大鳥,好似還很害羞。 林今深吸了口氣,想找到自己的裹胸與衣服。 ——只剩下了些如梅干菜般的碎布。里面她看清楚了,不僅僅只是她的衣服碎片,還有向歌的衣服碎片。她知道是自己惹了禍,與向歌無關。 “該怎么辦?我的衣服也被你……”向歌也赤裸著。 林今只想說,她哪里知道怎么辦。 最后還是向歌遮遮掩掩攔住了外面的小廝,讓他們送兩件衣服過來。 昨晚全部人都喝得爛醉,各自抱得美人回房。居然沒人注意到他們兩個竟然在同一房間度過了一整晚。不過兩個大男人同睡一間房,好像也沒有什么問題? 問題可大著了! 林今因為自己的秘密也不能去追責那些“一片好心”想讓自己開葷的人。只好自己默默承受自己不夠謹慎的結(jié)果。 也默默不了,向歌原本就喜歡纏她。在自己冷靜了兩三日后,便逮住她讓她負責。 負責,負什么責??? 放過她好不好?。?! 回到京城后,他們這樣的關系就這么奇奇怪怪地維持著。原本只是只小菜雞的向歌翻墻的功夫越發(fā)純熟。 向歌不知是走運還是如何,參與奪嫡的其他皇子不是死的死,就是殘的殘。老皇帝一合計,還算湊合的皇子也只剩下向歌一人了。向歌就這樣成功當上了皇帝。 林今也越發(fā)無可奈何,這些年,她不要命似的奪下了不少軍功。由于向歌的偏愛,她一路水漲船高。 其實林今真正想做的是去種種田,養(yǎng)養(yǎng)花。 她累了,真的累了,尤其是半夜還得提防跑來她家的野男人,也正是當今圣上—— 更了!我會瘦一斤嗎! 第五夢之女扮男裝小將軍與皇帝4<每天夢里遇見你(今衣夜行)|臉紅心跳 P O/①8點U(導航站)s/7816315 第五夢之女扮男裝小將軍與皇帝4 時間過得極快,一下便過去了四五年。林今身量長高了不少。她一直擔憂的胸前的發(fā)育也從原來不大的起伏長成了小籠包。這樣的大小還是可以被特制的縛胸布很好掩蓋。向歌也從當年的孱弱少年茁壯成長。 但是這些年來,林今的父親為她自豪的同時,也越發(fā)為當年自己的沖動而后悔。他越后悔就越發(fā)不想見到林今。 林今因為某些不知名原因,比如向歌這個纏人的可怕的小東西,自己搬到了府中最偏僻的地方去住。 “朕方才,沐浴更衣了才過來的?!毕蚋鑴幼魇炀毜刈约恒@入林今被窩,挑撥一番后,將裝睡的她弄醒。林今生氣地坐起來,向歌攬著她的腰,也跟著坐了起來,輕聲在她耳邊說話。 好了好了,知道你很干凈了。 登上那個最尊貴位置的向歌已經(jīng)熟悉將“朕”這樣的自稱掛在嘴上。 林今卻覺得向歌和很多年前的他沒什么區(qū)別,都很纏人到煩。 她非常希望向歌能夠盡早厭棄她,好好地臨幸他后宮之中那些形形色色的美人。是她們不夠美,還是她不夠平? 每天晚上都要擔驚受怕的感覺十分糟糕。 她又下不了手去打,也不敢去打向歌。 “我們已經(jīng)足足一個月未見了?!毕蚋柙捓锸治?。一個月前,為了躲避他,獲得些許清閑的向歌主動請纓去滅山匪。昨日她才從外地回來。 這一個月,向歌覺得自己受盡了離別之苦。 林今風塵仆仆還未好好歇息,這下又要做些與人敦倫之事。好吧,她承認,向歌每次其實都將她伺候地舒舒服服的。要不然,林今或許早就犯了弒君之罪。而當年的那一夜,確實是她先犯下的錯誤。 若說要負責,她是真的無法負責。娶他,她自然做不到。嫁給他,林今也做不到。以男子身份生活了二十年,她怎么也做不到回到一方小天空,每日只是守著同一個人。 向歌熟練伸手攬住了林今的細腰。 “你曾想過朕?” “嗯……”林今敷衍地應了一聲,又道:“天氣這么熱,不如我們今日早點入睡吧?!?/br> “不可,朕今日只想入你?!?/br> “……”聽到他的話,林今想到平日歡愛時自己被進入時的感覺,花徑不自覺分泌出了粘稠的花蜜。 時光不僅僅令向歌從一個小靦腆變?yōu)榱藵M嘴盡為黃言黃語的可惡男人。 林今已然不想掙扎,自覺躺下。 “快點開始,我困了?!?/br> 向歌自顧自笑了:“我待會必定令你不困?!彼钟?nbsp;回了“我”一字。 林今自己除去簡單的衣衫的同時,向歌也除去了衣衫。 兩具炙熱的身軀在這同樣炙熱的夜里糾纏。 向歌扶龍直入林今花心。 進入的時候,二人同時低吟了一聲,因二人都覺舒暢。 “如何,你還困嗎?”向歌喜歡埋在她的頸間,嗅她發(fā)絲上特有的皂角的香氣。林今的有些許怕癢的,推來推去也不能真正阻止他后,便也適應了他這般放肆。 “不困?!绷纸褚膊蝗鲋e,此時此刻的心跳并不是平時冷靜時跳動的速度。 林今與向歌水rujiao融,一夜方休。 ——天亮了,林今從夢中醒了過來,又是熟悉的宿舍鐵架床。 她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怎么又做春夢了。 夢里的那個人說的那句“朕只想入你?!痹谒X海里循環(huán)播放。 不知道該和誰說這么羞恥的事情的林今打開了自己的微博小號,寫上:“過于瘋狂,我又做了個亂七八糟的夢,夢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