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大戰(zhàn)淋漓
書迷正在閱讀:無限之十倍積分、異界流氣至尊、秦時之我要做軍閥、史上最牛掌門系統(tǒng)、英雄學(xué)院之最強個性、天醫(yī)狂妃:帝尊,哪里逃、東方之幻想鄉(xiāng)、虛龍道尊、羞恥、大叔的心尖寶貝
聲音如此熟悉居然是魂刀,石岸四下張望卻沒有發(fā)現(xiàn)魂刀本人! 如此詭異,莫說別人就是石岸本人都感覺后背發(fā)涼,這也太恐怖匪夷所思! “狗日的魂刀!” 石岸暗罵一句,雖然靈力充沛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但石岸感覺身體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自己只是空有一個軀殼罷了! 石岸的變化讓拓跋言不驚反喜,因為他終于不用在進退兩難,倘若接下來石岸贏了那只能怪自己學(xué)藝不精,這樣對師父和月兒都有一個交代! 輸贏此時對拓跋言而言已經(jīng)無足輕重,因為眼前這個人是月兒要保護的人! 兩掌相對,旗鼓相當二人各自退后一步! “痛快!” 拓跋言大笑!眼里沒有妒忌,有的只是高手間的惺惺相惜! 此等胸襟讓石岸佩服,假以時日必能龍傲九天! “再來!” 拓跋言大吼一聲,蚩尤劍在拓跋言手里舞的虎虎生風(fēng),劍氣所到之處皆有破風(fēng)之聲! 蚩尤劍亦如拓跋言那般孤傲,坦蕩! 劍招之中沒有絲毫刁鉆陰毒! 光明磊落大丈夫也! 擂臺之上打的難分難舍,擂臺下也是熱鬧非凡! “鬼先生勝負如何?” 赤霄凝重的臉色有著擔憂,也有責(zé)備之意,怪拓跋言剛戰(zhàn)之時的優(yōu)柔寡斷! 如若一如既往的殺伐果斷何至于到現(xiàn)在這個局面! “難料!” 赤霄聽到鬼先生的話擔憂之色更濃,狠狠瞪了七月一眼! “都是你這死丫頭壞了爹爹的好事!” “哼,活該,言哥哥肯定敗,而且是大敗,敗的一敗涂地!” 七月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擂臺,對石岸信心十足,梨花帶雨的漂亮臉蛋如今笑靨如花! “你……!” 七月氣的赤霄火冒三丈,自己辛苦養(yǎng)大的閨女卻胳膊肘往外拐如何不氣! “笨石頭,狠狠揍他,把言哥哥打成豬頭!” 拓跋言聽到七月臺下的吶喊一個趔趄差點御劍不穩(wěn)! “這小丫頭還挺記仇,真是女大不中留!” “劍渡蕓生!” 拓跋言一劍化七劍,劍劍靈力充沛,劍氣吹亂了拓跋言的長發(fā),長發(fā)飄飄平添幾分魅力,衣袂翩翩宛若戰(zhàn)神! “三指碎山河!” 借助魂刀的力量摩訶伽難經(jīng)第三式被石岸施展了出來! 石岸手指點地,擂臺上的磐石裂開了縫隙,靈力順著縫隙朝四面八方游走! 這一指石岸碎了拓跋言五柄劍身,另外兩柄一柄傷在石岸右肩,一柄傷在了石岸左腿內(nèi)側(cè)! 石岸的靈力雖然被拓跋言劍身擋了個七七八八,卻還是有一道劍氣打在了胸口之上! 一位瘸了腿,一位口吐了鮮血,可兩人的眼里卻是惺惺相惜! “自有幸被師父收留傳授功法,我拓跋言大戰(zhàn)一共一百零三場,從無一人將我傷成這樣,今日之戰(zhàn)痛快,如若此時有壺烈酒更是人生一大快事!” 雖然身體不受控制,但是石岸意識清醒,如若此時不是對立,拓跋言的確是位可以深交的朋友! 風(fēng)未停,戰(zhàn)斗還要繼續(xù)! 二人又平添幾分傷勢,可誰都沒有停止腳步! “爹爹,別再打了,再打下去兩人都會沒命的!” 場上的二人都是自己的至親,七月希望石岸贏,可更不想言哥哥死! “閉嘴,都是你干的好事,要不何至于如此!” 原本勝券在握的一局好棋硬生生地因為七月成了一盤死局! “鬼先生可有破解之法?” “牧魂殿移花接玉之秘術(shù),除非找到施法之人,否則無法可破,與其說是他在戰(zhàn)斗倒不如說是魂山在比試!” 赤霄順眼望去,才發(fā)現(xiàn)魂刀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大意失荊州,我還是太看輕魂山了!” 拓跋言重傷赤霄心痛,可事關(guān)幻天門名譽此刻若放棄了比試豈不是功虧一簣讓人看了笑話! “赤老弟,看來我牧魂殿待會要恕不遠送了!” “哼,魂老哥果然好手段,士別三日當真要刮目相看!” 魂山撫掌大笑,在魂海耳邊低頭輕語,示意魂海告訴魂刀該結(jié)束了! 此時的魂刀苦不堪言,隔空輸入石岸體內(nèi)的修為竟然不能倒流體內(nèi),全部一去不返! 這等詭異之事在牧魂殿歷史上還從未發(fā)生! 如若不是為了牧魂殿的未來魂刀早就放棄了,白白耗損自己那么多修為魂山很心疼! “結(jié)束吧!” 魂山手法變換,石岸體內(nèi)又從新煥發(fā)出充沛的靈力! 鹿死誰手,頃刻間便可見分曉! 當那只漆黑的碗兒從石岸懷里飛出來的時候,七月霎那間淚如雨下! 這就是她的笨石頭??! 碗體上七月那兩個醒目的字是她一筆一筆刻上去的,刻的很用心! 她還記得那天石岸撫摸著她的秀發(fā)說“這字真好看,比那些名滿天下的大儒都刻的好看!” 兩兩相撞,二人都拼盡了生平所學(xué),兩道身影從空中劃出兩道優(yōu)美弧線下落! 兩敗俱傷,誰都沒有再一戰(zhàn)的能力! 平局,又是平局! 只是這次平局不是上兩場的啼笑皆非,眾人誰都沒有笑出來,因為這場平局是拿命換回來的生死搏斗! 石岸被抬下來的時候路過拓跋言身邊輕聲說了三聲謝謝! 三聲謝謝感謝拓跋言沒有趁人之危的不殺之恩! “有朝一日我們再來比過,我希望那日是你真正的實力!” 拓跋言被抬下來的時候七月戳著拓跋言的傷口笑嘻嘻地問他“言哥哥疼不疼?” 拓跋言被戳的苦不堪言,愁眉苦臉地喊著疼! 還沒回師門這小丫頭就開始報復(fù)自己了,要是回去肯定要把自己折磨的雞飛狗跳! “活該!” 七月又用力地戳了幾下,她很想去看看石岸的傷勢,可是被門派眾人攔了下來,遠遠相望內(nèi)心祈禱他能快快好起來! “徒兒該死,有負師父!” 赤霄拍了拍拓跋言,示意沒事,自己徒弟的性子他了解,當初的優(yōu)柔寡斷全是為了月兒,要論責(zé)罰最應(yīng)該的責(zé)罰的就是月兒! “赤老弟,看來這個名額幻天門是拿不走了,恕不遠送!” 魂山話剛落音,牧魂殿眾人齊刷刷高喊道“恕不遠送!” 聲音刺耳,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