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喝酒誤事!
秦述從來不自詡君子,做君子多累啊,還要違背人類與生俱來的欲望。 在禽獸與禽獸不如之間,秦述總會選擇做一個禽獸。 至于共和國最優(yōu)秀的特工? 呵,說得好聽點是兵王、高級警察,其實說白了,就特么是一個高級流氓。 沒看見有那么多退役了調戲?;?,調戲女總裁的兵王嗎? 沒退役的時候,殺人放火,坑蒙拐騙,偷人偷情,強奪婦女,什么沒干過? 當然,偷情跟秦述扯不上關系。 強奪婦女嘛————女間諜偷逃要求活捉,這個算是強奪婦女吧? 可是現(xiàn)在,這根本就特么不是禽獸和禽獸不如的問題! 秦述是要做禽獸的,可現(xiàn)在是對誰禽獸的問題! 一邊是喝醉了酒,渾身脫得只剩下絲襪的天后,另一邊是馬上就要喝酒,等著自己采摘的御姐人、、、妻。 到底該選誰??? 秦述倒是想全都要,可用屁股想也不可能??! “這特么算什么事??!” 就在秦述選擇困難癥發(fā)作的時候,韓卿倌又來電話了。 得,拖了這么久,別人飯都已經(jīng)做好了。 當然也是有秦述犯懶和偷瞟天后光溜溜的身子的原因。 最終,秦述還是做出了決定————做一次禽獸也是做,做兩次禽獸也是做! 浴缸里的水并沒有放滿,顏書雪就那樣隨意躺在浴缸里,呼呼大睡著。 瞧瞧這身材,光滑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rou,肌膚彈性十足。 作為一個樂于助人的rou絲流氓,秦述也不好意思讓天后繼續(xù)躺在水里了,畢竟待久了可是會感冒呢。 于是,他伸出手,直接以公主抱的方式把顏書雪抱了起來,目不斜視。 嗯,只偷看了一眼,再一眼,再再看一眼,再再再看一眼…… 顏書雪如今二十七八左右的年齡,卻是保養(yǎng)得極好,看起來不過二十二,二十三。 秦述的手原本是抱住天后手臂的,可懷中的天后似乎覺得睡起來不舒服,扭動了一下,那只手臂掙脫了秦述的手,直直得垂落下去。 這下子,秦述的手就到了顏書雪的腋下。 天后的皮膚很光滑,秦述也抱不穩(wěn),手一滑,只能用小臂穩(wěn)固著不讓人落下去,手掌完全騰空出來了。 這樣怎么行?多危險??!秦述心想。 于是,他的手掌直接回扣(……這后面的內(nèi)容,被吃了……) 畢竟,做人要公平。 還有言道,有胸如此,夫復何求? 突然,顏書雪有動靜了,她翻了一個側身,手直接搭在了秦述的脖頸上。 可沒關系??!右手在天后美臀上呢! 嘖嘖,又大又圓,還很軟。 “毛毛熊……”顏書雪嘴里突然呢喃了一句。 秦述嚇了一跳,低頭一看,顏書雪還閉著眼睛睡覺呢。 看來這毛毛熊應該是天后家里的布娃娃。 從廁所到二樓臥室,正常來說,兩分鐘不到就能走到。 但現(xiàn)在是正常情況嗎?不是! 所以秦述足足走了二十分鐘才走完這段路。 把天后放床上,秦述這廝又把天后的上衣、裙子、文胸及內(nèi)褲拿了上來,然后認真擺放著————這樣等天后醒來就可以說是她自己脫的了。 蓋上被子,秦述便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還有一個女人等著呢。 …… …… 桌子上滿滿一桌的菜,可以見得韓卿倌是下了真功夫的。 秦述對此也是佩服,真不知道韓卿倌是怎么弄出這一大桌子菜的。 瞧瞧,桌子上光rou類的菜就有三盤,回鍋rou、紅燒rou……還有一盤不知道做的是什么rou。 “來啦?” 韓卿倌還系著圍裙,穿的也不是下午那身————上身籠罩著一件寬松白色襯衣,多出來的衣角打成了一個結,系在腰上。性感圓潤的臀部與修長結實的雙腿上則是繃著一條牛仔褲。 嘖,這個褲子脫起來有點困難啊。秦述心里微微有些失望。 “你先坐吧,我去端湯?!表n卿倌笑著回了廚房。 秦述坐得下嗎?肯定不行??! 上次來韓卿倌家以后,他便知道韓卿倌的酒柜在哪兒了,于是這廝溜去酒柜取了一瓶白酒來。 回來時面對韓卿倌疑惑的目光,這廝也不臉紅,道“這不是要慶祝一下嗎?” “也對,慶祝沒有酒可不行。”韓卿倌笑著回應,也沒在意。 秦述倒酒,兩個大杯,這一瓶白酒便去了一半。 “為了慶祝我們成功拿下一億冠名費,干了!”秦述一仰頭,整杯酒直接被灌進肚子里。 “干!” 韓卿倌也喊了一聲,雪嫩脖頸一仰,竟也是將滿滿的一杯白酒給喝得一滴不剩。 見此,秦述心里打了個顫兒,這是跟哥杠上了??? 吃了一口菜,秦述把剩下半瓶白酒一分為二。 “預?!睹擅娓柰酢烦晒Σコ?,干杯!” 又是一杯酒入肚,韓卿倌的臉色微微有些泛紅了。 秦述一看,頓時心里樂了,再來一瓶多半就倒了。 于是這廝又取來一瓶白酒,這次他更狠,開瓶后直接一分為二。 “卿倌姐,來,我敬你一杯!” 秦述說完,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光。 “說的哪里話,要敬也是該我敬你?!表n卿倌嘴角有一摸笑意,干凈利落的把酒清空了。 秦述抬頭一看,韓卿倌臉比剛才更紅了。 嘶,酒量可以啊,一瓶酒下肚都不醉。 秦述嚯地起身,噔噔噔的跑到酒柜前,又提了一瓶白酒出來。 擰開瓶蓋,再次將一斤白酒一分為二。 然后他端起酒杯,身子搖搖晃晃,紅著眼睛說道“卿倌姐好酒量,我再敬你一杯!” 說完,仰起頭,咕咚咕咚咕咚的就把一杯足足半斤給灌了下去。 韓卿倌震驚地看著秦述,她是真的吃驚,這加起來可就是一斤半的白酒了??! 這貨看起來不怎么樣,沒有想到酒量這么猛?他以前天天和別人喝酒吧? “干杯!”韓卿倌也沒有猶豫,干凈利落地把這杯酒清空。 喝完以后,她便看著秦述,等待著秦述接下來會說什么樣的慶祝話語或者豪言壯志。 秦述摸了一把嘴角的酒漬,又非常順利地打出了一個酒嗝。 他看著韓卿倌,嘴巴張了張,想要說點什么。 卻覺得眼前一黑,人便一頭栽倒在地上了。 韓卿倌看著桌子上已經(jīng)消失的人影,愣了一會,突然搖頭笑了起來。 她的一個長輩是開酒廠的。 在她們家里,喝白酒是按斤算的————一個人,一個飯局,至少喝三斤。 …… …… 秦述做了一個夢,他夢見自己置身于一個一眼望不到盡頭的世界。 這個世界空曠無比,沒有高樓大廈,沒有汪洋河流,甚至連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顆開滿了紅色花朵的木棉樹。 他伸手摘下一朵木棉花,手里的花頓時變成了顏書雪的模樣。 他又摘下一朵,那朵花立即變成了韓卿倌的模樣。 緊接著,他摘下了第三朵,那朵花竟然變成了地球上的那個黑臉長官————他趕緊把花丟到了地上,然后用力踩上幾腳。 于是黑臉長官不見了,樹上的花,一半變成了顏書雪,一半變成了韓卿倌。 秦述咧開嘴巴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就醒了。 往窗外一看,天竟然亮了,自己竟然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秦述大驚失色,急忙伸手摸了摸自己。 呼,還好,衣服沒被人脫過,沒有被人動手動腳。 可轉念一想,不對啊,我這是在韓卿倌家,我都喝醉了,她竟然不對我動手動腳? 這個女人,品味太低了! 秦述起床了,下樓,餐桌上有牛奶和面包,旁邊還有一張紙。 “我去電視臺了,早餐我給你準備好了,記得吃哦?!?/br> 這是韓卿倌留的便條。 頓時,秦述心里暖暖的,還給我留了早餐?那就原諒你品味低級了。 剛剛端起牛奶,還沒有喝呢,他臉色一變。 家里還有一個女人呢! 秦述噔噔噔地跑回家,打開臥室門一看————呼,顏書雪還在睡覺,還沒走呢。 他走上前,彎腰收拾顏書雪的衣服,現(xiàn)在是別想禽獸什么的了。 把衣服抱著,起身,目光對上一雙漆黑的瞳孔。 “額……早安……”秦述尷尬地打了一個招呼。 顏書雪面無表情,平靜地看著秦述懷里的衣服。 秦述順著目光一看,嘶,自己的手正抓著別人的文胸和內(nèi)褲呢! 尷尬! 于是他急忙松手,一邊松手一邊解釋道“昨晚你喝醉了,這些衣服都是你自己脫的,放心,我沒看,昨晚我去其他地方了————我這也是剛剛回來?!?/br> 顏書雪的聲音沒有任何波動,平靜得可怕,道“你見過哪個喝醉酒的人,自己爬到床上,睡得整整齊齊的,被子也蓋得整整齊齊的?” 秦述腦子一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