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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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山墅臨近燕京東郊,是燕京知名的一個度假村。 到了半路秦述才知道,韓卿倌來參加的根本不是什么游園會,而是一場共和國文化界的交流會。 這交流會來的人很多,有歌舞藝術(shù)團的成員,有文壇大家,還有從事文化相關(guān)行業(yè)的集團老董。 交流會舉行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俄國外交官所說的跨國文化交流。 誰不想出口轉(zhuǎn)內(nèi)銷呢?這可是賺錢賺名聲的好機會。 韓卿倌領(lǐng)著秦述向東山墅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叮囑著。 “小述,在這里可別像剛才那樣了啊!在這里要是丟人了,那就是丟到全國去了,那邊還有媒體記者呢?!?/br> “行了,卿倌姐,你都說了多少次了,我剛才出手還不是因為苗翰瑜太惡心了嘛,我也是幫你啊!”秦述說道。 韓卿倌對于秦述剛才扇苗翰瑜耳光,也是頗為無奈,可是心里卻感覺像是吃了蜂蜜一樣甜。 東山墅是在一個被燒毀的古代王侯的府邸遺址上建立的,開發(fā)商也是花了大價錢,修建了不少古色古香的建筑,使得整個度假村充滿現(xiàn)代化氣息的同時又古味盎然。 交流會是在一幢復(fù)古二層紅房里面舉辦的,推開門,立即就聞到了一股香檳酒和玫瑰花混合的味道。 金碧輝煌,鶯鶯燕燕,裙擺飛揚,鉆石耀眼……這里不像是一個交流會,更像是一個紈绔少爺?shù)奈钑?/br> “卿倌,你來了?”一個三十出頭的雍雅女人款款而來。 韓卿倌看見女人,笑著迎了上去“二嫂。” 兩個女人在一旁交談,秦述也沒有心思卻聽她們在說些什么,眼睛瞟向四周,打量著周圍。 這是一個巨大無比的聚會大廳,大廳的一角是白玉石堆砌而成的圓型臺階,臺階上擺放著一架鋼琴和一張獨椅,此時正有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男人在演奏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參加交流會的人們在圓臺附近交談,而大廳的邊緣處還設(shè)有沙發(fā)雅座,雅座不遠處便是長條餐桌,上面有水果點心。 韓卿倌和她二嫂交流一陣子以后,便對秦述說道“小述,我爸和他的那些朋友都在二樓,你要不要也跟我一起上去?” 秦述一聽,韓卿倌老爹韓立國在二樓?旋即搖頭拒絕。 開玩笑,他之前可是跟韓立國在微博上罵過呢,這見面了得多尷尬??? 韓卿倌也沒有勉強,上了二樓,而秦述則是獨自找了一個雅座坐下來,端著一盤點心開吃——現(xiàn)在都中午了,他還沒有吃早飯呢。 剛吃沒兩口呢,他便感覺人群之中有一道目光投過來,可抬頭一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目光的主人。 秦述也沒有在意,繼續(xù)低頭吃著,可很快又感受到了這種注視的目光,他猛得一抬頭,只看見人群中有一頭長發(fā)消失。 有一個女人在偷偷注意自己? 秦述突然笑了笑,放下手中的點心,向大廳中央的人群走去。 參加這個交流會的女人有不少,而長發(fā)女人更是不少,想要在這些多女人里面找出人來,還是不容易的。 不過,秦述也不著急,既然會投投看自己兩次,那肯定還會有下一次吧? …… …… 李煙媚擁有燕京第一交際花的“雅名”,自然是有渠道打聽發(fā)生在燕京的各式各樣的高檔聚會。 原本東山墅這次的交流會她是不想來參加的,畢竟這對外宣傳的是文化交流會,可她打聽到這次會有不少富豪也會參加,便動了心思。 從覬覦自己美色的男人身上拿到好處,這是李煙媚的拿手好戲。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次交流會上遇見秦述。 轉(zhuǎn)念一想,秦述也是夠資格參加的,可他為什么不去二樓?反而要留在一樓? 這是李煙媚第二次與秦述見面,但她的心思有些復(fù)雜。 這個男人,上一次差點強暴了她,然而,她卻開始有些沉迷于這個男人——沉迷于那首《孤獨患者》,沉迷于那首《歌劇二》,也沉迷于那首《海燕》。 古代那些賣藝不賣身的青樓名妓,大多會傾心于風(fēng)流才子,李煙媚便像是那些名妓,此刻對秦述有些沉迷。 如果秦述是一個邋遢大叔,她可能只是欽佩,但秦述不是,反而年輕不說,還有點帥。 ——所以,今天再次看見秦述時,她便忍不住偷偷打量了。 李煙媚沒有想到秦述會這么警覺,自己剛剛偷看兩眼,他便抬頭,于是李煙媚又躲進人群里面繼續(xù)打量著。 怎么又被發(fā)現(xiàn)了? 李煙媚心里正想著,突然覺得有些好笑,自己可是把男人們把玩在手中的,什么時候面對一個男人會這樣了? “小姐,有人給了你一張便條?!闭胫?,一個服務(wù)員遞過來一張便條。 李煙媚接過紙一看,上面寫著幾行字。 “眾里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br> 她心頭一跳,猛地抬頭,發(fā)現(xiàn)秦述正在不遠處看著自己。 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李煙媚也放下矜持,大大方方地走了上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她問道。 秦述捧著玻璃杯,笑道“我不知道你在哪里,我只是讓服務(wù)員把這張便條遞給你。” 李煙媚愕然“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你想知道?” 李煙媚點頭。 秦述突然上前,在她耳畔輕聲道“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別?!?/br> 濃郁的雄性荷爾蒙李加上在外人看來如此親密的姿勢,這讓李煙媚沒由來地有些慌亂,她強行令自己鎮(zhèn)定下來,笑道“有多特別?” “非常特別?!鼻厥鼍o貼著李煙媚,手不知何時伸進了李煙媚的衣服中。 李煙媚穿的是一件印花襯衫裙,為了掩飾自己,不被秦述發(fā)現(xiàn),她特地穿上了一件外套,可現(xiàn)在,這件外套成了秦述最好的掩飾。 雖然隔著衣衫,可這峰巒的手感仍如棉絮一般,如未凝結(jié)的果凍,能夠自由變幻形狀,隨心所欲。 “便條上的詩是你寫的?”李煙媚臉色微微泛紅,手在用力推秦述,然而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推不動。 她沒有想到秦述會這么大膽,這里有這么多人還敢如此的肆無忌憚。 可是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絲毫的抗拒。 “就當(dāng)是上次勾引他的代價?!崩顭熋男睦镞@樣安慰自己。 “怎么?”秦述手沒有停,反而用力一捏,“喜歡這句詩?” “你弄痛我了。”李煙媚一臉委屈地說道,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秦述沒有松手,說道“你要是喜歡,我把這首詩寫下來,送給你?!?/br> “嗯……好?!崩顭熋膹氐追艞壍挚沽?,秦述的雙手像是有魔力一般,使得她渾身發(fā)軟,再加上,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心里有著別樣的刺激感。 然而,秦述卻在這時候收回了手,這讓李煙媚看他的目光頗有一絲幽怨。 取來筆和紙,秦述正準(zhǔn)備寫的時候,整個大廳突然安靜了下來,琴聲停了,客人們停止了交談。 “咳咳,諸位,停一停手中的事?!币粋€中年男人站在圓臺上,對著話筒說道。 秦述卻沒有管那個男人,沙沙沙地寫著,很快就把這首詩給寫了下來。 臺上的中年男人還在講話,說著繁冗的致辭。 秦述可不愛聽這些,把紙遞給李煙媚以后,便溜了出去。 剛剛出門呢,韓卿倌就打來電話了。 “卿倌姐,怎么了?” “小述,上二樓來?!?/br> “上去干嘛???” “我爸叫你上來的?!?/br> 秦述愣住了“你爸叫我上去?” 韓卿倌有些好笑道“我這才知道,前些日子罵我爸是傻缺的人就是你啊。” 秦述尷尬道“當(dāng)時我也不知道他跟你的關(guān)系啊?!?/br> 韓卿倌道“行了,這邊要舉行一個什么詩會,然后我爸知道你來了,非得讓我叫你上來,說是讓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文學(xué)。” “得,我還是不去摻和了?!鼻厥鱿攵疾幌刖椭苯泳芙^,他哪里懂什么文學(xué)???他就會抄而已。 “那行吧,我去把我爸打發(fā)了?!?/br> “嗯,那我先回去了?!?/br> 掛斷了電話,秦述直接啟程回去了。 萬一留在這里,韓立國又來找自己咋辦? 而東山墅這邊,詩會也正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