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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蹭的亮了:“在哪,我要看!” “現(xiàn)在就請少爺換上衣服,去找殿下吧?!?/br> 路游看著管家遞來的白色西裝和戒指盒,愣愣的看著管家。 他這個記性也真的是,說好的要結(jié)婚的,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就要英年早婚的事實,當(dāng)然在現(xiàn)實的他早就二十五。 管家笑道:“也祝少爺二十歲生日快樂,可以自由自在放飛自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br> 路游聽到自己二十歲頗為感動,太難了,終于堅持到了這一天。 “走!結(jié)婚去!” 管家看著路游激動起身的模樣,低頭看了眼懷表,只見分針和時針即將靠近零點。 “又要開始了。” ‘啪’的一聲合上懷表蓋,笑笑不再說話。 登基儀式并不算是很隆重,在教堂舉行,畢竟先王剛離開不久,一切從簡。 古老的教堂外邊一圈的玫瑰花圍繞著,嬌艷欲滴,視野所及之處都是美麗的紅色,與藍天和教堂輝映著浪漫的色彩。 因為今天也是新王的結(jié)婚典禮。 教堂里其實沒有什么人,除了司儀,路家主,還有路夫人就沒有其他人了。 “第三世駱氏新王駱星河加冕為王,恭迎新王?!?/br> 駱星河站在路家主遞過來的代表王的王冠,笑道:“謝謝岳父?!?/br> 路家主笑得很是欣慰:“走到今天,不容易啊,雖然你們倆年紀不大,但是看著我都覺得歷盡千辛,恭喜新王?!?/br> 路夫人捧場的鼓起掌。 駱星河抱著懷中的王冠,側(cè)過身期待的看向教堂的大門。 不一會,教堂門從外邊被推開。 陽光隨著開門傾斜而入,只見路游身穿著白色西服逆著光緩緩走了進來,耀眼得令人無法轉(zhuǎn)移視線。 “好你個駱星河,結(jié)婚了也不叫我起床的嗎,差點讓我誤了吉時。” 駱星河看著路游走進來,身穿著純潔的白色,這樣干凈的顏色在路游的身上當(dāng)真是好看。 唇邊的笑容愈發(fā)燦爛,他朝著路游伸出手:“只要你來,什么時候都是吉時?!?/br> 路游對上駱星河的笑容,這樣的笑就像是奪目的太陽,融化了所有的悲傷,暖化了他的心。 上前握住駱星河的手。 兩人交握的掌心都帶著幾分薄汗,因為真的緊張。 路游側(cè)頭看著駱星河,緊張得在褲腿擦了擦手心的汗: “咳,有點緊張?!?/br> “我也緊張?!?/br> “要結(jié)婚了呢。” “是啊,第一次?!?/br> 兩人對視著說出這番話說著說著笑出聲。 “請新人交換戒指?!?/br> 駱星河把要給路游的戒指從口袋中拿出來,緩緩打開,只見那枚有著浪漫寓意的無窮符號形狀的戒指在燈光下泛著耀眼的光澤。 他握起路游的手,抬眸看著他勾唇笑著:“不反悔的哦?” 戒指已經(jīng)套進了無名指。 路游故意的將無名指縮了縮,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也捕捉到駱星河一閃而過的傻眼,心滿意足的笑出聲: “哎呀,開玩笑的啦?!闭f著拉住駱星河的手直接套上戒指。 然后輪到他把戒指拿出來,這枚戒指顯然是從他脖子上拿下來的戒指,這個駱星河真是小心機呢,把自己的戒指穿在銀鏈上送給他,篤定了他跑不了。 駱星河主動把手伸到路游面前,迫不及待。 當(dāng)年他沒有等到路游正眼看他,戒指被他放在了冰冷的柜子中,直到路游死了都沒有送出去,這是他心里的遺憾。 可今天不再是遺憾,而是圓滿。 鼻梁有些發(fā)酸。 路游把戒指套進駱星河刻著玫瑰花紋身的無名指上,眼眶漸漸濕潤: “嗯,真好看?!?/br> 那一刻,他自己都聽出了聲音里的哽咽,是因為感動,也是因為…… 害怕。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明白了心里頭想著,這就說明,他們要走了。 會在另一個時空再相遇。 重新開始。 但至少他們不再留下遺憾了,駱星河的魂魄也不會留在這里孤孤單單的等待著他回來。 駱星河把手中的王冠戴到路游的頭上。 璀璨奪目的王冠像是某一種儀式,代表著圓滿。 “路游,我成王了?!?/br> “嗯。” “路游,我們結(jié)婚了?!?/br> “駱星河,我們結(jié)婚了?!?/br> 當(dāng)晚,本應(yīng)該是頗具有儀式感的新婚夜,兩人卻一人一邊坐在床邊沉默沒有說話。 “駱星河,來不來?!?/br> “我再想想?!?/br> “想個屁呀,別想了,萬一做都沒做我倆就走了怎么辦。” 這話說出口讓駱星河立馬撲到路游的身上抱住他,瞬間就開始掉眼淚了。 “……越是害怕的,越要面對了。” 路游抱著駱星河自己也紅了眼眶,親了親駱星河的耳朵:“害,有什么的,我們現(xiàn)實見。” 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熱,不受控的濕潤讓他變的迫切,開始在駱星河的脖頸處落下細碎的吻。 來吧,沒有什么好怕的了,不就是開始嗎? 他們會相遇的。 然后扯開駱星河后頸的衣服,溫柔用唇碰了碰:“我咬你了,好不好?” 駱星河抬手立刻捂住自己的腺體,紅著眼眶看著路游:“再等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