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差別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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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的嘴巴大張,臉頰被一根毛筆穿透釘在一起,臉色慘白,眼珠瞪得大大的,鮮血順著他的嘴巴流淌在地上,看上去慘不忍睹。 小廝的右臉上腫的高高的,上面還留有一個(gè)熟悉的巴掌印,一看就是兮顏留下的。 在看見趙安的一剎那,小廝猛然身體一顫,雙目血絲盡顯,嘴里發(fā)出了嗚咽聲。 趙安登時(shí)嚇了一跳,所幸他所在的地方極為偏僻,見四下無人,連忙用風(fēng)刃隔斷了纏住小廝的繩子,只聽“噗通”一聲,小廝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你……!” 小廝雙目欲裂,口中含糊不清的說著什么,眼中滿是驚恐。趙安伸著脖子仔細(xì)湊在小廝耳邊,想要聽清小廝說些什么,可是來來回回也聽不清。無奈之下,趙安右手一個(gè)用力,生生的將小廝臉上的毛筆拔了出來,小廝疼的雙眼翻白,幾乎當(dāng)場就要昏死過去。 “你剛剛說什么來著?我沒聽清?!壁w安認(rèn)真問道。 “求求你……別殺我?!毙P的臉上露出了兩個(gè)血窟窿,說話也并不利索,整個(gè)人膽怯的看著趙安,估計(jì)是被兮顏折騰的怕了。趙安伸出手,擦了擦小廝臉上的血,輕聲道,“我不知道你是狗眼看人低,還是被人收買故意這么做,給兮顏安排了這么一個(gè)房間……” 小廝身體猛地一顫,用不利索的話急道,“不是我故意的,是有人讓我這么做的。否則就是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得罪一名雕器師?!?/br> “你說的那人,可是孫初?”趙安瞇眼看著小廝,聲音冷了下來。 “那人帶著面具,我不知道是誰。”小廝驚恐的搖頭,道,血珠從他的臉上迸濺出來,甩到了趙安的身上。 “他除了讓你為兮顏安排這種爛房間,可還交代過你其他事情?”趙安冷道。 “沒,沒有了?!毙P有些驚恐的開口,身體不斷往后退,似是極為害怕趙安。 趙安見小廝的樣子,確實(shí)是從他身上也問不出什么,便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聲道,“你也是被逼而為,身不由己。可惜啊……” 趙安右手輕輕一挑,無數(shù)道風(fēng)刃倏地憑空而起,轉(zhuǎn)瞬間將小廝圍在其中,速度之快,風(fēng)刃之銳利,小廝甚至來不及呼喊,就被生生的絞成rou泥,化成了一灘血水。 “可惜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一旦放你回去,但凡你多說一個(gè)字都會對我和兮顏帶來極大的危險(xiǎn),所以也只好委屈你了?!壁w安輕聲開口。 說完,趙安身形一縱,隱匿在樹木之中,不過片刻,便滿意的看見了兩只被血腥味引來的仙禽,見那兩只仙禽將地上的血rou吃的干干凈凈,趙安這才消失在原地。 說來奇怪,那小廝死去不多時(shí)間,就有一名貌美女修輕輕敲開了兮顏的門,口中連聲抱歉,稱之前的小廝是新來的,并不知道兮顏的身份,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希望兮顏和趙安不要怪罪。 “欠收拾的賤皮子?!辟忸伬浜咭宦?。 那名女修似乎很是害怕兮顏,連忙往后退了數(shù)步,等兮顏和趙安一同走出之后,才跟著出來,在前面引路。 只見女修蹲下身,在地上輕輕一摸,而后又彎起手指,在地上輕叩了幾下。下一刻,一條蜿蜒細(xì)長的小路憑空出現(xiàn),一直扶搖而上穿過云層,隱隱的向著高處的樓閣伸去。 兮顏撇撇嘴,冰冷的面色總算有了些許緩和,大長腿往前一邁,踏到了云橋之上。 趙安頗為驚訝的看著腳下的云橋,好奇的來回踩了踩,只覺腳底軟軟的,倒像是踩在棉花上。 隨著女修不斷往上走,趙安小聲跟兮顏道,“我們這次來參加雕寶大會,你這么明晃晃的傷了雕寶樓的人,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閉嘴吧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人是你殺的?!辟忸伳坎晦D(zhuǎn)睛的開口。 聽到這話,趙安頓時(shí)渾身一抖,他自問處理那小廝的時(shí)候,身旁沒有任何人在,可兮顏又是怎么知道的。 “每次雕寶大會都會死幾個(gè)人,畢竟一群雕器師和修士碰到一起,哪個(gè)能沒有脾氣,若是碰見了仇人,當(dāng)面直接開打都是司空見慣?!辟忸伜敛辉诤醯拈_口,“你以為那兩只仙禽是被血腥味招來的?” “難道不是?”趙安身后莫名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是雕寶樓故意引來處理尸體的,若非如此,他們怎能乖乖的給我們調(diào)換住處?!辟忸侀_口道。 趙安心中暗暗咋舌,看來這雕寶樓當(dāng)真是高手林立,他自問已經(jīng)隱藏的很好了,卻還是沒有躲過這雕寶樓的監(jiān)視。 那云橋看著雖長,可不過片刻的功夫,兮顏和趙安就已經(jīng)走過了大半,遙遙望去,不遠(yuǎn)處的閣樓之外,有不少的雕器師已經(jīng)站在外面,三兩成群的聚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樣子,也有些雕器師獨(dú)自站在一旁,看上去一副極為孤傲的樣子。 而在這些人的身邊,無一例外的身后都跟著數(shù)名隨從,一副前呼后擁的樣子,倒是兮顏身后只有趙安,看上去有些單薄。 看見兮顏,登時(shí)不少雕器師眼前一亮,雙目不由自主的被勾過去,貪婪的落在兮顏的身上。 似乎是早就習(xí)慣了這樣的場景,兮顏冷哼一聲,一股威壓頓時(shí)浩浩蕩蕩的從她擴(kuò)散開來,甚至就連腳下的云橋也有些禁受這股力量,瞬間竟然有了一絲要渙散的驅(qū)使。 “啊?!迸摅@呼一聲,身體隨著云橋搖搖欲墜,幾個(gè)搖晃才站穩(wěn)身形,差點(diǎn)沒跌落下去。 與此同時(shí),一道道黑色的花飾浮現(xiàn)在兮顏的腿上和胳膊上,原本那些不懷好意的雕器師見兮顏露出如此修為,頓時(shí)一個(gè)個(gè)面露忌憚,紛紛收回目光,不敢再有所造次。 而更多的雕器師,則是深深的審視一番兮顏,目光之中露出凝疑之色,顯然是在心中已是暗暗將兮顏當(dāng)作了對手。 可盡管如此,還是有一些修為同樣高深的雕器師,仍然用一副惡心的目光看著兮顏,全然不將她剛剛展露的靈力放在眼中。 兮顏眉頭微微一皺,眼中露出一絲厭惡之色,而就在此時(shí),一個(gè)刺耳的聲音響起, “真是運(yùn)氣好,本來聽說這雕寶大會要斬?cái)嗄愕碾p手,卻沒有想到你還能化險(xiǎn)為夷。” 趙安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一名年紀(jì)不過二十多歲左右的修士,正一臉輕佻的看著兮顏。 那修士長的頗為陰柔,身上的衣服綢緞倒是極為精致,只是穿在他身上女里女氣的,讓人看著有些不舒服。 而在他身后,則站著六七名隨從,竟各個(gè)手持奇怪武器,都是凝氣八層以上的修為。 只是奇怪的,這些修士與趙安平日里在術(shù)法派里見到的不同,倒有些像之前在八寶珍饈閣中見到的算盤、跑堂和店小二他們。 聽到這修士的話,周圍的人瞬間投來好奇的目光,見到那年輕修士的面容時(shí),一些雕器師紛紛傻眼了, “孫初?!這次雕寶大會怎么他也來了?” “傳聞那件被近身法派引為至寶的九尺龍蛇丈就是他打造的,是近身法派的供奉,身份在近身法派尊貴無比,就連隨身的侍從也是近身法派的高手。只是他都已經(jīng)成名,卻為何還要來參加雕寶大會?!?/br> “也不知道那女子到底是何人,竟然惹著了孫初,就算那女子再如何厲害,孫初身后卻有近身法派撐腰,料來就算殺了那女子,也沒人敢說話?!?/br> 聽著四周眾人的竊竊耳語,兮顏臉色冷清,全然一副無動(dòng)于衷的樣子,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孫初,眼底有一抹難以隱藏的厭惡,冷聲道了一句, “干你屁事?!?/br> 孫初一愣,顯然沒有想到兮顏非但沒有被激怒,反而如此冷漠,倒是自己被平白的罵了一句,頓時(shí)臉上騰起一股怒意。 兮顏轉(zhuǎn)頭對身旁的女修道,“我的住處在哪?” 女修連忙伸出手,遙遙指著前方的一處靈氣濃郁的閣樓,道,“您的住處就在那,我?guī)ァ!?/br> “好。”懶得理會這些雕器師,兮顏邁開大長腿,跟著女修就要走去??蓜傋邲]兩步,忽然“啪”的一聲巨響,帶路的女修慘叫一聲,整個(gè)人在半空一個(gè)狼狽,足足滾了兩圈才重重墜地,臉上印上了一個(gè)鮮紅的巴掌印。 “瞎了你的狗眼,這閣樓分明是我的住處,你竟敢讓不三不四的人進(jìn)來?!贝潭穆曇粼俅蝹鱽?,竟然還是孫初。 “不三不四?”兮顏的腳步陡然一頓,趙安的瞳孔也是泛出了一絲殺意。 那女修被打的半邊臉高高腫起,口中足足吐出了三大口血,顯然是傷的不輕??绅埵侨绱?,那女修還是掙扎著站起,低著頭恭敬道, “對不起大人,您可能是記錯(cuò)了,您的閣樓并不是這件,這個(gè)閣樓上面還沒有印記,還屬無主之物,我身邊的這位大人是可以進(jìn)去住的?!?/br> “沒有印記?”孫初陰柔一笑,忽然右手一甩,在半空中劃出一道虹光,射入閣樓之中。 頃刻之間,閣樓上方靈芒大作,祥悅之聲響起,四周仙禽騰飛圍繞周圍,仿佛做迎接之象。 “現(xiàn)在有了?!睂O初冷冷一笑,一臉挑釁的看著兮顏和趙安,“再說一遍,這個(gè)閣樓,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