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喚我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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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起身回宮,眾人四散,站在言暄楓這邊的大臣,有心前去淺桑道聲恭喜,可是一細(xì)想,覺得不對,這聲恭喜絕不能說。故而一個個走到她面前,含笑同她點了點頭,道了聲“軍師”喊完這一句,面上神色像是有千言萬語卻堵在喉嚨處無法說出口似的。 她理解萬分,忙道“我懂,不必多說,請早些回去休息吧?!?/br> 那大臣如釋負(fù)重,同她拱了拱手,頗顯無奈的離去了。 而言帝封那邊卻皆然不同,暗中站在他處的大臣,經(jīng)過他時總要暗暗地同他道聲“恭喜”,他本來冰冷嚴(yán)肅的面容因這一聲聲的“恭喜”竟泛起喜意。 她無意間抬頭看向他處,卻發(fā)現(xiàn)他此時也正看向她,兩人的目光對上,她忙別開了目光,一眼看到了正朝她走來的溫子玉。 他站在她面前,未笑,面色無波,沉默著未說一個字。 “你” 他竟伸開胳膊抱住了她,緊緊地,在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又放開了她。 她嚇了一跳,忙道“溫公子,你” 他嘴角掛著淡淡的笑“不知該說些什么,索性給你一個擁抱吧!還有”頓了頓,又道“昨日你我一醉方休,日后便是朋友,溫公子溫公子的叫不免生疏,喚我子玉吧。” “好!”此時她沉重的心情才升起絲絲縷縷的絢爛,慰然道“子玉?!?/br> 他此時忽而感覺身后傳來一道炙熱的目光,想回頭又留戀于此時她面上的笑,索性開口道“淺桑,我們走吧。” “好?!?/br> 兩人一同走至宮門處,溫子玉上了轎子,淺桑上了馬,他教她先走,她沒有同她客氣,先行離開。 坐在轎內(nèi)的他掀起轎簾看著她駕馬狂奔的身影許久,待她的身影消失不見,才輕嘆一聲,將轎簾放下,命人起轎回府。 宮門外,言帝封看著溫子玉的轎子漸行漸遠(yuǎn),眸光微凝劃過一抹冷意“冥錦。” “屬下在!” “派人盯著溫子玉,一旦發(fā)現(xiàn)他和淺桑見面,立刻告知本王?!?/br> “是!” “還有?!?/br> “王爺請說?!?/br> “準(zhǔn)備豐厚的聘禮,今日下午送至淺桑府上?!?/br> 冥錦遲疑了片刻,道“是由屬下帶人前往么?府中的大小事務(wù)一直都是管家在料理,若是由他同屬下前去最為妥當(dāng)?!?/br> “由他同你去吧?!?/br> “是。” 花園內(nèi),她伏于石桌,手中執(zhí)筆寫著推薦信。 她將要嫁給言帝封,住進(jìn)言王府不便帶著施申書。他文武雙全,不能被埋沒,故而親筆一封推薦信,將他舉薦給大將軍玄霆。 雖說出谷那日兩人之間鬧了些不愉快,可她畢竟從皇上的劍下救了他一命,想必惦念著這恩情,他也會重用施申書。 “主子!”婢女鳶耳一路匆匆而來,面有急色,行至淺桑身側(cè),擦了擦額角的汗,忙道“主子!” 她將筆放于硯臺上,凝眸道“如此行色匆匆,怎么了?” 鳶耳面上的急切之意未減半分,直道“門外來了許多人,其中一冷面男子自報家門說是言王府的人,來送聘禮的,施管家正在與其周旋,特讓我來請您過去一趟!” “送聘禮?” “是?。∫膊恢@言王府里的人哪里來的膽子,莫名其妙的竟將聘禮送到咱們府上了!主子,他們這是什么意思啊?奴婢可未曾聽聞我們府上有人要嫁到言王府去的!” 她是今日早朝拿到的圣旨,倒是還未來得及同府內(nèi)的人說起此事。雖說皇上將此事告知天下,可鳶耳和施申書一整日都在府上,就算外面貼了告示,他們對此事仍是不知。 不過,眼下重要的不是將此事告知于他們,而是應(yīng)當(dāng)解決一下言王府的人前來送聘禮一事。 哼,這個言帝封倒是積極。 “鳶耳,我問你,送聘禮的人中可有言帝封?” 她聞言很是認(rèn)真的想了想,隨后道“沒有!只有一個看起來像侍衛(wèi),一個看起來像管家的人,并未見言王出現(xiàn)?!?/br> “恩。”她了然的點了點頭,眸中劃過一絲興味,同她道“鳶耳,你且去門外,告知施申書,讓他收了那聘禮,而后打發(fā)那些人回去?!?/br> “收了聘禮?”她不解道“為何?我府中并未有人出嫁啊!” “你聽我的,收了聘禮之后,讓施申書召集府內(nèi)所有人,我有要事宣布?!?/br> 她因她面上的嚴(yán)肅而遲疑了片刻,心中有惑不得解的滋味不甚好受,可還是同她點了點頭,利落道“是,我這就去辦?!?/br> 一溜小跑的到了門口,站在施申書的身側(cè),將淺桑的話原原本本的告知他。 他頗為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眉頭微皺,壓低聲音道“軍師真的是這么說的?” “千真萬確!我是將主子的話一字不落的告知你了?!?/br> 他疑惑不已,微微思索片刻之后,道“好,我知道了?!?/br> 只見他上前一步,看著那方才同他做了自我介紹的沈管家和冥錦,眸光放在兩人之間,持穩(wěn)道“我家軍師說了,聘禮我們收下了,你們且將聘禮盡數(shù)放下,離開便是?!?/br> 沈管家和冥錦因他的話相視一眼。 冥錦道“我們需見到你家軍師,才能將聘禮簿親手交給她?!?/br> 施申書不卑不亢“我乃這府上的管事,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我做主,聘禮簿交給我便是,我自會轉(zhuǎn)交給我家軍師?!?/br> 兩人明明面色無波的說著話,可鳶耳卻感受到了兩人之間的味,她心中甚是莫名,這聘禮來的奇怪,兩人之間的味來的也是奇怪。 忽而想起方才在花園時候主子說的話,主子專門問了問言王是否前來,莫非是因言王未來主子才不親自出門接見送聘禮的人的么? 可是這聘禮,到底是言王給誰的呢? 不會是主子吧! 她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冥錦面露不悅,眸光倨傲,冷聲道“你雖然是這府上的管事,可是這些聘禮是王爺命我們送來的,我們代表的是王爺,你一個小小的管事,配從我們手中接過聘禮簿么?”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侮辱人么?”鳶耳一聽,立刻不忿,待要上前,被施申書給制止住了。 他未被他的話所擾,面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神態(tài)怡然,道“你說的沒錯,你代表的自然是言王,可是我能站在這兒同你說話,便是受命于軍師。我家軍師說了,讓送聘禮的人把東西放下走人就是了,你們既然上門來,就該乖乖聽話,畢竟這聘禮,不是我們求著讓你們送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