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 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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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妾焦急的想要解釋,想要將自己做了一小半的針線活給拿過來,但是冥錦是堅決不想要小妾那樣做了。 好不容易將針線活拿過來了,小妾將自己的衣袖舉起來,輕輕的在面頰上摩挲一下,跟著,用同樣的動作,將那正在做的針線活,舉起來,也輕輕的在面頰上摩挲了一下,這一刻,忽而她好像了悟了。 將那針線活握住了,也在面上試探了一下,原來,陳舊的衣裳有這樣一個好處啊,就是質(zhì)料比較綿軟,能給人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 冥錦笑了。 “原來如此啊,你為什么不早說呢?”說完以后,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不是人家不早說,而是人家就壓根不能早說啊。 “但是話說回來,你也不要太勞累你自己了?!壁ゅ\嘆口氣,發(fā)現(xiàn)一個孩子真的能改變一個人,之前的小妾,是那樣心腸歹毒的一個人,但現(xiàn)在的小妾呢,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變了。 變得那樣柔情似水,連看向孩子的目光,都是那樣的溫和而充滿了商善良,冥錦暗暗的感慨,一切的變化。 外面冥媚回來了,腆著大肚子,走起路來好像一只肥嘟嘟的鴨子,看到冥錦在小妾的屋子呢,踱著方步進入屋子,將小妾做的針線活舉起來看了看——“想不到,你繡花的工夫也不賴啊?!?/br> “可不是,你看看我做的,前幾天學(xué)的?!壁ゅ\一面說,一面將自己之前學(xué)的繡花拿出來給冥媚看,冥媚認真的看,說道:“也還可以啊,是一個……不對,是一只……一只猴子呢,你看,這是眼睛,這是尾巴?!?/br> “師姐!”冥錦激動的糾正——“這可不是猴子啊,乃一只飛舞起來的蜻蜓呢。” “這……”簡直是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兩種圖案完全不同,看起來,女工不是你想做,想做就能做的。 第二天,早朝完畢以后,是言帝封去找言暄楓了,言暄楓沒有想到,言帝封居然果真會過來找自己,并且言帝封會心甘情愿將兵符拿出來,當(dāng)那白玉老虎送到言暄楓面前,言暄楓還是沒能反應(yīng)過來。 “皇兄……”言帝封不得不提醒一下言暄楓,“軍隊已經(jīng)在午門外等待您的檢閱了,您現(xiàn)在就可以收編回來?!彼f,言帝封被這一句話提醒才如夢初醒一般的,他是那樣的激動,簡直有點兒難以遏制的亢奮了。 “王弟,想不到你……你真的將兵權(quán)拿出來了?!边@簡直是意料之外的,昨天的交談過去了,他總以為,現(xiàn)在為止,他是堅決不會將兵權(quán)拿出來的,孰料,居然這樣輕而易舉就將兵權(quán)給了自己。 看到這里,言暄楓如同在做夢一般。 “自然是要給您呢,您是天子,再什么說,臣弟是次天子一等,您要兵權(quán)一定是有您的意思,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收攏起來了,還請您到午門去檢閱?!毖缘鄯鈳缀鮵9uren催促言暄楓的意思了。 將兵權(quán)給言暄楓,這一檔子事情,也就算過去了。言暄楓激動的站起身來,一把將言帝封的手握住了。“走,和朕一起去。” “是?!?/br> 兩人從養(yǎng)心殿出來,直奔午門,午門外,整整齊齊全部都是言帝封的軍隊,軍隊甲胄鮮明,聲勢浩大,眾人都在等,看到言暄楓和言帝封飄然降臨,帶領(lǐng)軍隊的上將軍三呼萬歲以后,俯伏在塵埃里。 “請萬歲點兵。”他的聲音那樣洪亮,有人將花名冊送過來了,這上將軍起身,將他們軍隊的數(shù)量以及多少歲多少人,多少人有過軍功章,多少人為了戰(zhàn)事捐軀赴國難等等一一都說了。 “賞,賞。”言暄楓高興壞了,幾乎有點兒語無倫次,這一次,言帝封交出來的不僅僅是兵權(quán),而是一種信任,一份依托。 賞賜的物品源源不斷的送下來,眾人都開心了,面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等到一切事情都結(jié)束了,言暄楓還是難以遏制內(nèi)心的激動,今天的一切好像做夢一般的,午飯時間,送別了言帝封,白淺潛入屋子,“快,快,將午膳都送過來?!蓖饷?,走著一行人。 白淺帶領(lǐng)侍女侍衛(wèi)進來,侍女們歡快的羅列杯盤碗盞,今日,事情成了,言暄楓一定胃口大開,白淺是明白的,索性早早讓這群人準(zhǔn)備了,至于言暄楓呢,看到白淺來了,笑的合不攏嘴。 “皇上,臣妾給您道喜了?!?/br> “此事,關(guān)節(jié)上都是多虧了你,要是沒有你,朕……喜從何來呢?”言暄楓一面說,一面嘆口氣。 “皇上,您也不要這樣說了,哪里有臣妾一寸的功勞呢,都是因為您。”白淺笑的那樣美麗,“您請用膳,臣妾給您將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卑诇\清凌凌的笑著,柔柔的眼波看向面前的言暄楓,將玉著擦拭的干干凈凈給了言暄楓。 言暄楓將玉著握住,看了看面前的菜品。的確都是自己喜歡的,清減但卻非常精致,奴才們都退下了,屋子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她呢,主要負責(zé)布菜和給言暄楓添飯,言暄楓開開心心的。 白淺斟酒給言暄楓,言暄楓舉著酒杯,一飲而盡,笑容滿面?!半蕃F(xiàn)在,也知道,你的確幫助了朕不少,朕開心,朕今日索性就開懷暢飲,你陪著朕,也喝一杯……不,不,不,今日,你和朕一醉方休把?!?/br> 無論如何,看上去言暄楓的確已經(jīng)很開心了,白淺曲意逢迎,酒到杯空,吃了會兒,白淺看到情況已經(jīng)非常微妙了,酒酣耳熱是到自己做小動作的時間了,白淺揮揮手,旁邊一個侍女小心翼翼的舉著一個小酒樽過來了。 這乃是白淺提前準(zhǔn)備的,她以為,這酒樽里的東西,今時今日是沒有可能派上用場了,但錯了,這酒杯里的東西,現(xiàn)在用,才是恰如其分呢。 白淺將水膽的護甲摘落,輕輕用小拇指的指甲,在那酒杯中點一點,原來那酒杯里不是液體,而是白白的粉末,細密風(fēng)粉末是白色的,白淺的指甲接觸到粉末,粉末就填塞在了白淺的指甲里。 “皇上,果真要和臣妾一醉方休不成,皇上,還是不要貪杯的好?!彪m然是在勸,好像完全不想要言暄楓多飲酒,但勸說的同時,手中的酒樽卻并沒有停止,連酒壺都沒有停止。 一杯一杯的斟酒,這一杯,白淺玩兒了一個小心眼,將那白色的粉末抖動在了酒杯了,言暄楓不疑有他將之接過來咕嚕咕嚕一會兒就喝了一個底兒朝天,看到言暄楓已經(jīng)喝了一個七葷八素,白淺知道,自己的時間終于來了。 “皇上,臣妾攙扶您去休息吧?!?/br> “好,好,真好啊。”言暄楓感覺不僅僅頭暈?zāi)垦?,還有一種非常飄飄然的錯覺,就那樣被白淺攙扶著到內(nèi)室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