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八六,學(xué)鳥叫
第二天一早,二隊集合,丁俊旺帶著去訓(xùn)練,一隊集合,原地不動。 而常佑則是去見那五人。 “我?guī)素撠?zé)護送你們,不過你們這兩個傷兵我建議先在這里養(yǎng)好傷然后自己回去,畢竟他們兩個影響我們趕路,希望你們能理解?!背S訉λ麄冋f道。 “嗯,我們理解,這個我們需要商量一下!” 四人簡單的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將兩人丟下來,等養(yǎng)好了傷再自己回去,而他們則現(xiàn)在立刻趕回后方,那個女記者就像是個透明人一樣,跟隨著他們,有些奇怪,不過常佑沒有多問。 “一隊集合!嘟嘟嘟~”隨著常佑的喊聲,哨子聲,一隊全部集合就這幾個人。 不過為了這次的遠行,常佑可是做足了準備,將日軍的裝備扛了一套,并且頭上帶著日軍的90式鋼盔。 至于中間的五角星本來想弄成紅色,不過后來算了,只是在外面套了一層灰色帆布,防止反光。 身上的衣服,也穿上日軍的大棉衣,不過是染色的,依舊是染成灰色。 本來是想拆了重做,但是常佑堅持要弄成大衣的模樣,部分地方修改了一下,按照他們幾人的身體定制的,有些像德軍的大衣,看起來帥氣。 土灰色的衣服,在他們身上穿出了一股子帥氣逼人。 本來他還想弄成迷彩,但是因為缺乏染料,就此算了,以后有機會在弄,完成他的特種兵組建計劃。 每一個穿越抗戰(zhàn)的人士,心中都有一個組建特種兵的夢。 可能是特種兵電視電影看多了,也可能是抗日神劇看多了。 雖然這戰(zhàn)場帥氣不能當(dāng)飯吃,但是卻能讓村里的那些小伙子們看的眼睛放光,能讓二隊的那些新兵戰(zhàn)士們以加入一隊為榮,從而更加努力訓(xùn)練,起到很好的榜樣作用。 他們的腳上靴子,也是從日軍尸體上剝下來的合腳靴子。 靴子是昭和五式的牛皮靴,底部有26顆鐵釘,本來是39顆,因為隨著資源吃進而不得不減少。 因為有著鐵釘,走起路來踏踏作響,可謂是名副其實的“日寇鐵蹄”! 這樣的靴子穿起來舒服耐磨,他們每人一雙,看的二隊的人羨慕的緊。 按照日軍的單兵裝備,全套下來,甚至還稍加補充,一個個的身上可背負著不少的東西。 這些日子的武裝越野,讓他們已經(jīng)熟悉了身上的重量,沒有絲毫的不適。 合理的作戰(zhàn)背心,能幫他們減少大量的麻煩。 背后同樣是從日軍那里繳獲來的背囊行具,也被他們背在身上,和身上的作戰(zhàn)背心結(jié)合起來,使其緊緊的貼合背部,防止跑動起來吧嗒吧嗒是想,也影響動作。 他們已經(jīng)商量好了,傷兵留下。 這常佑比較滿意,畢竟傷兵帶上很麻煩的,他們可是還要穿越日軍的防線。 “如果沒什么問題,我們就出發(fā)吧!” “那就拜托你們了?!?/br> “出發(fā)!” 隊伍頓時開撥,看著眼前的這支小隊,那兩人有些驚異,因為這幾人身上的東西太多了,而且十分精良,和他們所見到的那些游擊隊完全不同。 要不是身上裝備顏色不同,說的是漢語,他們簡直就是日軍的翻版。 看走路多做,絲毫不脫離帶水,很明顯,這是個精銳。 不過這群人里,有個人讓他們多看了好幾眼,只見那人身上滿是布條,說是乞丐裝吧,這些布條又很濃密,完全看不出來為什么要把衣服弄成這樣。 不光是衣服,連頭盔,槍上都纏滿了布條,這讓他們挺好奇的。 但也沒直接就上去問,畢竟每個人都有他們的秘密。 “青樹,你們?nèi)デ胺娇纯矗宦飞狭粝掠浱?,要是有什么問題,立刻回來報告!”剛離村不久,常佑就對葉青樹說道。 “明白!”葉青樹應(yīng)了一聲,立馬就躥了出去。 看著他那靈敏的動作,讓那兩人咂了咂嘴巴,身上裹成這樣動作還能這樣靈敏。 常佑瞥了眼兩人,見他們驚訝的樣子,嘴角微微勾起。 再看看那個記者,她一路上一句話也沒說,就像個悶葫蘆一樣。 “你們這個記者,是不是個啞巴?怎么一句話不說?”常佑湊了過去,小聲問道。 然而他們卻臉一板,聲音一冷,“不該問的不要問!” 好吧,不問就不問。 常佑悻悻的遠離他們,不過更加覺得他們不對勁了。 但是他們不說,而且丁俊旺也確認了他們的身份,十分肯定他們是自己人。 所以常佑也不好多問,索性不管他們,只要安全的將他們送到就是了,其他的也就不管了。 一路上暫時也很平靜,葉青樹在前面探路,一路上留下記號,給他們引路。 他們只需要沿著葉青樹的腳印走就行了。 因為是從山里走,山路有些難走,所以隊伍行走的速度并不快,但很穩(wěn)。 “能快點嗎?”忽然他們中一人問道。 “可以,不過你們跟得上嗎?”常佑點頭,順便看了眼那個女記者,意思不言而喻了。 聞言,這人咬了咬牙,但并沒有直接下定決心,而是去商量一下,問問那個女記者。 常佑看了看那個女記者,還算是白凈,留著一頭短發(fā),有些英氣,只不過身上的衣服有些臟兮兮的,臉上沾了些灰,顯得有點狼狽,惹人生憐。 只可惜他沒有任何感覺,他只對二次元的紙片人感興趣,三次元的無愛。 最終,速度沒有提起來,因為常佑也看到,那個女記者有些疲憊了要是再加速的話,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力竭。 看來她并不是個戰(zhàn)地記者,體力不行,從她的樣子來看,有可能是什么大戶人家的小姐,因為一腔熱血跑來當(dāng)記者什么的。 這也不是沒可能。 反正是快是慢他也無所謂,這次的行動,被他當(dāng)做是一次遠程拉練,只不過這路上有些未知的危險。 當(dāng)然,要是安全的抵達黃河岸邊那就最好了。 忽然,常佑舉起手,握了個拳頭,頓時所有人都停下了,這種停止的手勢,大家都看的懂的。 “二牛,口哨!”常佑低聲說道。 田二牛頓時走了出來,捏著舌頭,發(fā)出一聲鳥叫,那叫聲惟妙惟肖的,簡直就像是真鳥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