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八,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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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中國人?” “對,中國人!” “很奇特,他居然知道這些!并且還能將其用到槍上,不得不說,他的想法真的很好,而且效果也很棒?!?/br> “謝謝!” “聽你說,他以后還有別的想法是嗎?” “是的!” “那很好,希望你能繼續(xù)和他保持聯(lián)系,有什么好的想法,第一時間可以來告訴我,關(guān)于他的要求我批準了……”巴拉巴拉 離開棟大樓的時候,威爾森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做夢,沒想到這么簡單就同意了。 看來那消音器對他們來說,應該有很大的用處,不然也不會這么痛快。 1000支步槍,100挺機槍,彈藥若干,這么輕易就給批下來了,并且他還不需要付出一分錢,簡直就是白撿的便宜啊。 至于常佑所需要的十支帶有消音器的9八k狙擊步槍,這個就更簡單了,這9八k狙擊步槍銷售量很低,庫存還有許多,挑十支出來改裝一下就行了。 在興奮之后,他又冷靜下來,因為怎么把這些武器給那個中國人帶去,如何突破日本人的檢查,這是個關(guān)鍵。 雖然日德現(xiàn)在是盟友,但要是發(fā)現(xiàn)他帶著槍,而且還是給中國/軍隊的,絕對是不行的。 海路很難走通,至于陸路…… 現(xiàn)在,因為波蘭一事,毛熊和德國暫時簽訂和約,雙方表面上來看關(guān)系還挺不錯的樣子。 走毛熊家,從西伯利亞鐵路,運到中國,這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這難度,比過日本的海關(guān)還要難。 穿過西伯利亞林原,還要走過夸蒙/古,中間的這段路,稍有不慎就會死亡。 或許,他可以尋求軍方幫忙! 只是因為一個小小的消音器,再加上看不見摸不著的空頭支票,他不認為軍方會答應的。 或許,他可以去找他的老板幫忙…… 德國發(fā)生的事情,遠在東方的常佑自然不知道,甚至他都將此時拋之腦后了。 最近他滿腦子都是襲擊日軍鐵路的計劃,讓他輾轉(zhuǎn)反側(cè),徹夜難眠。 十月份,天氣轉(zhuǎn)涼,夜間最低氣溫降都能到10度以下。 因為睡不著,所以他決定,開個會議,將大家都叫起來。 大晚上的,一伙人不睡覺,披著大衣,圍在燈火前。 坐在首位的常佑,看了眼哈切連天的眾人,緩緩開口:“這么晚把大家叫起來,主要是確定襲擊小鬼子火車的計劃?!?/br> 話音一落,眾人頓時提起精神來,終于要開始了么。 “根據(jù)消息,日軍有一列軍需列車后天早上從太原出發(fā),路過太谷縣,運送物資去前線,我們的目標就是這列火車。” “計劃是,我們分成兩隊,一隊由我率領(lǐng),想辦法登上火車,二隊由丁指導員帶領(lǐng),在計劃路段潛伏,等著我們將東西扔下來?!?/br> “我們明天下午出發(fā),前往計劃地點,做好準備工作……” 巴拉巴拉~ 討論到了下半夜,一個個的冷的瑟瑟發(fā)抖,縮在大衣里,但依舊認真聽著常佑的計劃,煤油燒完又添加滿,繼續(xù)燒著。 …… “最近支那八路有些活躍,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陰謀?!毙掖搴鸵补蜃谛∽狼?,喝著清酒,面前放了一疊小菜。 坐在他對面的美子,穿著和服,梳著婦人發(fā)型,慢悠悠的洗著茶碗,一旁則是一個小爐子,燒著一壺水。 對于幸村和也的話,她只是輕輕一笑,沒有接話。 “美子,你有什么看法沒?”幸村和也抬頭問道。 “我能有什么看法,一切都聽你的?!泵雷尤崧曊f道,宛如小鳥依人般,讓幸村和也身子有些燥熱,加上喝了些酒,腦子有些不做主了。 “是嗎?既然都聽我的,那么我想……”話還沒說完,他就撲了上去…… 半小時后,幸村和也就穿著內(nèi)衣坐在床邊,抽著煙,一旁的美子撐著腦袋,媚眼含春,側(cè)著頭看著他。 進入賢者模式的他,感覺腦子更加清明了。 “我總覺得那些土八路很有可能有動作?!毙掖搴鸵簿従徴f道。 “那你準備怎么辦?” “沒什么,既然不知道他們想干嘛,那就加強防御工作吧!” 幸村和也扔了煙頭,扭頭看了看側(cè)身在床上的美子,頓時又感覺小腹有些燥熱…… “從太原到太谷縣,以火車的速度,大概要四五個小時,他們早上出發(fā),估計中午才能到達太谷縣附近?!?/br> “小鬼子的巡邏車平均在半小時一輛,所以我們要計算好火車到來的時間,將這樹放倒,攔在路上,要成樹木自然倒下的假象。” “乘著火車停下來的時候,我們偷偷摸上火車?!?/br> “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距離太谷縣火車站大約有40公里的路,以火車的速度,大概在一個小時左右就能到達火車站,為了確保安全,所以,我們必須在半小時內(nèi)完成任務,并離開火車!” “以上,就是這次行動的大致計劃,具體的就到時候臨場發(fā)揮吧。” 夜色下,常佑和眾人說著計劃。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這計劃沒啥問題。 現(xiàn)在關(guān)鍵就是關(guān)于時間的把握了,所以常佑就讓人站遠遠的放哨,一旦發(fā)現(xiàn)火車,立馬報信。 晚上,眾人就合衣睡在雜草從里,擠在一起,身上蓋著已經(jīng)開始枯黃的茅草保暖,夜間的溫度可是很低的。 遠在太原的火車站,一列長達十六節(jié)的火車停在站里,工人們在日軍的注視下,往火車上搬運物資,不敢有所停歇,一旦停下,便是棍棒相向,都已經(jīng)打死了好幾個了,讓這些人心中有些戚戚,敢怒不敢言,甚至連表情都不敢露出一絲,只是埋頭搬運著貨物。 “將軍閣下!”站在一旁的一個少佐忽然發(fā)現(xiàn)旁邊站的他的司令。 “嗯!”司令輕輕扼首,沿著火車旁慢慢走著。 忽然,聽他問道:“隨車是誰?” “是古冶風至!” “古冶風至?”司令皺了皺眉,這名字他沒啥印象。 “是川佐大佐的外甥!” “嗦嘎!”這么一說,他才想起來了,確實有這么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