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一一,酒宴
“慢著!” 忽然,那個坐在首位的日軍抬手,讓準備來斟酒的侍女都停下。 “崔桑,在我們大日本帝國有個習俗,人要和主人喝同一酒瓶里的酒,這樣才能彰顯出對主人的尊敬?!?/br> “對于崔桑這樣愿意投靠我們的人,自然要給足尊敬了!” 崔玉樹聞言,露出開心的笑容,“沒想到太君居然這么,這么的氣,都讓我不好意思了?!?/br> “秋雨,你快給各位太君斟酒!” “是!” 名叫秋雨的侍女在給崔玉樹倒完酒之后,便給各位日軍倒酒。 對于這位美麗動人的侍女,在坐的日軍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下身有定蠢蠢欲動的感覺,但還能壓得住。 現(xiàn)在可不是發(fā)情的時候,還有正要的事情要做呢。 秋雨給大家一圈倒過來,然后就站到一邊去。 “你,把酒就放在這里,喝完我們倒!”一日軍說道。 聞言,秋雨猶豫了下,看了眼崔玉樹。 “太君說話你沒聽見嗎?還不照做!”崔玉樹喝道。 “是!”秋雨只好放下酒瓶,緩緩退去。 那個日軍看了酒瓶,將其拿在手里摸索了一番,看樣子還在檢查,但嘴里卻說道:“這酒瓶子看起來很好看啊!” “是嗎?太君要是喜歡就拿走!”崔玉樹高興道。 “那多不好意思?!边@個日軍將酒瓶又放回原位,一副不奪人所愛的樣子。 暗地里沖大家使眼色,確定這酒瓶沒問題。 “哈哈,崔桑,你既然愿意投靠我們大日本帝國,那以后就是自己人了,這一杯應該是我們敬你!”首位的日軍舉起了酒杯,對崔玉樹說道。 “太君正是太氣了,應該是我敬大家!”崔玉樹連忙起身,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互相推辭一番,最后大家一起站起來,敬遠在天邊的天皇一番。 雖然大多數(shù)人心中不屑,這里敬酒,他天皇會知道? 不過表面功夫要做足。 酒后,就開始動筷子了,又是一番推遲,實際上是日軍擔心菜里有東西,讓崔玉樹先吃給他們看。 在資料中,有說明,崔玉樹這個人很怕死,就是因為怕死,才特意投靠他們?nèi)哲?,想要依靠此為屏障保護自己。 酒過三巡,大家喝的都很開心啊! 甚至一日軍站起身來,調(diào)戲一旁的侍女,被調(diào)戲的侍女也是不敢反抗,只能縮著身子,躲著伸過來的咸豬手。 “唉,花姑娘,你怎么變成了三個了?”這個日軍顯然是喝醉了,而且還醉的不輕。 他伸著手沖眼前的侍女抓去,怎么也抓不住,有些生氣,往前一撲,結果還是沒撲中。 但是他并沒有起來,而是就這樣趴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怎么也爬不起來。 在別人看來,他就是喝醉了起不來。 但是從侍女角度來看,這個日軍瞪大眼睛,面部猙獰,有些發(fā)青,掙扎一番之后就停下來了,失去了氣息,徹底死了。 從背后來看,就像是睡著了,很安詳?shù)哪欠N。 其他日軍見狀,哈哈大笑起來:“這個黑土,平時很能喝嘛,今天怎么這么快就醉了?” “哈哈,廢物,居然這么快就睡著了,連我都,都…唔……”這個還在嘲諷的日軍,話還沒說完,捂著自己的脖子,一副喘不過來氣的樣子。 其他日軍也均都開始出現(xiàn)這種反應,原本醉熏熏的他們,頓時清醒了,滿臉都是不可思議之色,一臉震驚的看向崔玉樹。 之間崔玉樹臉色也發(fā)青,但表情卻是一副猙獰的笑容,笑的很殘忍的那種。 “崔玉樹!你,你,下毒!”之前坐在首位的日軍,站起來,指著崔玉樹,又驚又怒! “沒想到吧?我會下毒?也沒想到你們酒量這么差,早知道我還不如不下,直接灌醉你們就行了!” “也無所謂了,自從義夫被你們殺死,秀娥也失蹤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崔玉樹表情有些癲狂。 幾個日軍見狀,滿臉怒火,往褲腰掏著手槍,想要打死崔玉樹。 但是掏了好幾次都沒掏出來,只能瞪大著眼睛,逐漸失去意識。 臨死前臉上的怨恨,瘋狂之色,恨不得要活吞了崔玉樹。 崔玉樹并不在意他們的臉色,反正自己也活不了了,他們都死了,應該很快就到自己了。 自己弄的這毒藥并沒有解藥,吃下必死。 視線逐漸模糊,他腦子里回想起當年被義父帶回來的時候,還有那個有些膽小,藏在義父身后的嬌小身影。 如今,這一切都沒了,義父被小鬼子殺了,而秀娥,因為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失蹤了! 如今就剩下自己了。 都是因為這些小鬼子,如今還想收攏他?怎么可能? 低聲下氣?貪生怕死?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目的就是殺死這些當初殺害義父的日軍軍官。 就是眼前這個已經(jīng)死了的少佐,是他多方打聽才知道的。 “義父,孩兒已經(jīng)為你報仇了,只可惜秀娥不見了,我對不起你,沒保護好秀,秀……” 話還沒說完,他便斷氣了! 一旁的侍女看著眼前這一幕,沉默無言。 忽然中留下了兩行清淚,面帶凄慘的笑容。 “玉樹,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是我錯怪了你,嗚嗚……” “你別著急,我這就下來陪你,免得你一個人走的寂寞!” 侍女說著,拿起身邊的酒,嘩啦啦的灌進嘴里。 因為喝的太猛太急,加上不怎么喝酒,被嗆的劇烈的咳嗽起來,滿嘴的酒全部噴了出來。 在拎起酒壺,里面的酒剛剛被自己倒完了,想自殺都不行了。 她的咳嗽聲,引來外面的人注意,立馬就有幾個人侍衛(wèi)推門而入。 一進來就看到滿地的尸體,但并沒有任何驚訝,看到跪坐在地的侍女,連忙跑過去,將其扶了起來:“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顯然,這些人是知道她身份的,或則說,整個寨子里,大多數(shù)人都知道她的身份,否則她也不會這么快就混到崔玉樹身邊。 而對于今晚的事情,他們以為是自家小姐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