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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情欲超市在線閱讀 - 圣女母親

圣女母親

輕翹起的結(jié)實(shí)渾圓的臀部,用力的揉搓起來。

    「嗯」娘親的鼻息噴在我的臉上,香噴噴的,頓時讓我食指大動,「不要,這里,會給人看到的。」

    我笑道,「娘子你的身體如此美妙,難道你就不想再讓為夫好好疼你嗎?」說罷,我那只本來放在她臀部的大手已經(jīng)隔著薄紗裙撫摸上了她那結(jié)實(shí)修長的大腿,娘親的美腿彷如藝術(shù)品一般,修長而結(jié)實(shí)。

    「嘴巴又不老實(shí)…嗯…不要…」娘親軟軟的粘在我的懷里,嘴里說不要,其實(shí)我們的身邊已經(jīng)彌漫著香氣,說明她已經(jīng)動情了。

    「我的嘴巴是不老實(shí),可是娘子你下面的小嘴巴卻老實(shí)得很?!刮艺{(diào)笑道,緩緩拉起娘親的薄紗裙,夕陽下,一條光潔如玉的美腿緩緩展現(xiàn)在我的眼前。

    「嗯…」娘親媚眼如絲,一雙手臂也情不自禁的按在了我的臀部,有意無意的畫著圈圈,仿佛是在挑逗我一般,「不要臉…大庭廣眾的…不要…好癢…」

    我的大手不斷地?fù)崦镉H的一條結(jié)實(shí)的美腿,嘴巴也沒有閑著,伸出舌頭在娘親天鵝般修長的脖子上舔起來,慢慢地畫著圈。

    待娘親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薄紗裙已經(jīng)變成了席子,被我鋪在了地上,她自己卻變成了一只光潔的小白羊,一雙修長的美腿緊緊的并攏這,可是兩腿間的那個圣地卻緩緩的打開,仿佛在迎接它的主人歸來一般。

    「別在…別在這里…」娘親捂著通紅的俏臉,一方面她沒有在戶外交合的經(jīng)驗(yàn),第二方面,雖然明月老家伙早已知道我們的事情,但知道是一回事,但被他聽到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我嘿嘿一笑,大手忽然抱起娘親的一雙玉腿,把她抱到不遠(yuǎn)處的叢林里面,「娘子,這里乃是我們吸收日月精華最好的地方,你怎么可以拒絕為夫呢。」說著,忽然壓低聲音,「師父老早就走遠(yuǎn)了,我們捉緊時間爽一下,不然回去以后機(jī)會得少了?!?/br>
    娘親大羞,聽得我提起明月老家伙的名字更是羞得抬不起頭,只好任由我在她身上的敏感處挑逗著,不時發(fā)出一聲淺淺的嬌吟——

    姚清兒從來沒有試過如此思念一個人的滋味,心里酸酸的,而且每個晚上都聽到張文采房中傳出的高聲呻吟,她知道張文采是有意為之,但之前跟自己徒孫的那種旖旎的情景卻是揮之不去,而且越來越濃,幾乎每一個晚上,她都忍不住一手捉著自己的豪乳,一只手挑逗自己的禁地,泄出大量的陰精才能入睡。

    作為清心齋的掌門,姚清兒已經(jīng)打破了歷屆掌門所遵從的規(guī)矩,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一個年紀(jì)比她小二十年的男人,而且竟然為他動了色戒,這個掌門已是沒有顏面做下去了,等這次的事情處理好,她回去清心齋就把掌門職位傳下去,打定主意去轟轟烈烈愛一場。

    「啊…用力…就是那里…要到了…啊…」

    張文采毫無壓抑的呻吟聲從不遠(yuǎn)處傳來,不要說姚清兒,就是同行的很多人都聽到她的叫床聲,絕大多數(shù)正道人士都是嗤之以鼻,覺得這個女人太過yin蕩,雖然夫妻行房乃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但張文采幾乎每晚都發(fā)出這種巨大的聲浪擾人清夢,實(shí)在過分,有些看不過去的人已經(jīng)不止一次警告過張文采了,可是這種聲音還是每晚準(zhǔn)時傳來。

    換著以前的姚清兒,用內(nèi)力堵住耳朵就可以繼續(xù)清修了,不過已經(jīng)和徒孫感受過男女之間那種美妙之事的姚清兒,卻是忍不住想要繼續(xù)聽下去,雖然她沒有真正試過男女的交合,不過zigong收縮帶來那種泄精的快感,她倒是每晚都要試一次。

    「要到了…哦…射進(jìn)來…好舒服…」

    不久,張文采的聲音便停下來了,憑著姚清兒的本事,自然能一清二楚的聽到那種高潮過后的喘氣聲,甚至端機(jī)的jingye射入張文采zigong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漸漸地,姚清兒又情不自禁的握住自己的一只豪乳,緩緩的揉搓起來,那股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玩命般的從那點(diǎn)嫣紅的突起不斷傳入腦海的深處,這種感覺實(shí)在是太美妙了,難怪傲芝連圣女的職位都能放棄不要。

    她的身體好像越來越敏感,以前要自慰半柱香的時間才能泄精,現(xiàn)在竟然只靠著揉搓巨乳就能高潮連連,只是兩三盞茶的時間,姚清兒已經(jīng)把薄紗裙全部打濕,甚至一部分陰精還噴射到地上去,如果此刻有人進(jìn)來,絕對不會把姚清兒和清心齋掌門連為一談。

    張文采夫婦仿佛已經(jīng)睡下了,姚清兒搖了搖頭,緩緩脫下薄紗裙,然后泡入早已準(zhǔn)備好的熱水中,按照慣例去沖洗身上的汗液和分泌物。

    但就在她全身放松,準(zhǔn)備好好享受一下的時候,大門竟然被人從外推開……——

    那個黑乎乎的精元珠,似乎功效和老家伙所說的一樣,我按照著他給我的方法去提煉精元珠,緩緩把那些蘊(yùn)藏的精元給回娘親,幾天下來,娘親竟然變得年輕了,無論是身體機(jī)能還是皮膚,都顯著改善,而且交合的時間也變得更長,可以支持到我射精。

    有時候我也有些瘋狂的想法,要不要多給幾次精元娘親呢?不過這個念頭才剛起,馬上就被我打消了,因?yàn)閹滋煜聛?,娘親已經(jīng)變得有些主動了,以前從來不會做的事情,比如不時用水蜜桃一般的身體挑逗我,有意無意的向我投來交合的信息,或者是用膳的時候膩到我的身上,又或者在男徒弟們脫掉上衣練武的時候,會偷偷瞟幾眼,然后忍不住臉紅。

    這樣的事情以前從來沒有過,看來精元是起作用了,我真想知道,十成媚骨的娘親會變成一個什么樣的妖女,現(xiàn)在只是三四成左右,已經(jīng)變得風(fēng)sao,再下去真的不敢想象,或者像明月老家伙所言,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yin婦。

    老家伙說過,這顆精元珠本來是純白色的,黑色的都是娘親體內(nèi)的媚骨和妖氣,如果把它們?nèi)酷尫乓院?,珠子又會重新變回白色,可是用了幾天,我沒看出跟以前有什么變化,還是那樣黑乎乎的,只是沒有了以前那樣耀眼光澤。

    不過娘親就是在高潮的時候,也不肯叫一聲夫君,看來是調(diào)教得不行啊——

    姚清兒大驚,想要運(yùn)氣提勁,卻怎么也想不到,丹田內(nèi)一絲真氣都沒有,她心知不妙,自己肯定被迷香壓制了。

    此人到底是誰,用毒竟然如此出神入化,就連自己的身手都沒有察覺。

    姚清兒沒有轉(zhuǎn)過身,一來此刻自己一絲不掛,二來轉(zhuǎn)身也沒有用,自己現(xiàn)在和常人無異,只能任人宰割。

    「是誰?」

    姚清兒淡淡的問道,拼命壓制著自己強(qiáng)烈的不安感。

    來人緩緩的走近,沒有回答姚清兒的話,但從腳步聲聽來,應(yīng)該是一個女人,難道是張文采?不過姚清兒很快就否決了這個想法,張文采雖然心腸惡毒,但從不屑于用毒,特別是秘密下毒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姚掌門,得罪了,我是歡喜教第二十五代傳人,姓詹,單名媛,圣教得知姚掌門率眾來訪,深感欣喜,特意派我前來迎接,只不過手段有些特殊,但不這樣做,恐怕姚掌門不愿意見我?!惯@個叫詹媛的女人聲音毫無感情,完全不像是她口中所說的迎接。

    姚清兒心里一緊,歡喜教的人?相傳歡喜教的武功極其邪門,要通過交合來修煉,被這些人捉住,肯定要生不如死了!

    詹媛走到姚清兒身后,伸出一雙玉手搭在姚清兒露在水面的肩膀上。

    這個詹媛看起來很年輕,雖然鼻子以下被粉紅色的薄紗蒙著,看不清楚,不過從眼睛及皮膚看起來,絕對不會超過25歲。

    而且身子比較修長,大概五尺五寸左右,一襲粉紅色的紗裙,耳珠上掛著兩個精致的珍珠耳環(huán),玉腿修長筆直,被衣服緊緊包裹著。

    「你們有什么目的?」姚清兒緩緩說道,腦袋卻在不停運(yùn)轉(zhuǎn),如果自己這邊有什么奇怪的聲響,按照張文采和端機(jī)的身手,這個詹媛絕對逃不掉,而且自己也絕對沒有危險,但是現(xiàn)在自己處于被動,如果求救,說不定這個詹媛會下殺手。

    詹媛沒有說話,但竟然緩緩脫掉外衣,露出光潔的身子,迅速鉆入姚清兒所處的大木桶。

    「你…」姚清兒心里一驚,不知道這個詹媛葫蘆里面賣的是什么藥,但只見詹媛在她身上連點(diǎn)幾個xue道,姚清兒便一動不能動了。

    詹媛隨手揭開面紗,露出的竟是一張閉月羞花的臉孔,高挺的鼻子,帶著桃紅色的嘴唇,微微吐著氣,如果說雪傲芝是妖媚的美,這個詹媛便是純潔的美,沒錯,是純潔,好像純凈的山泉水一樣,不帶一點(diǎn)雜質(zhì),如果她和雪傲芝站在一起讓猜誰是清心齋圣女,她肯定高票得到支持。

    詹媛和雪傲芝簡直就像調(diào)換了身份一樣,一個原本該做圣女的,卻做了妖女,一個原本該做妖女的,卻跑了去做圣女,這個世界真讓人搞不懂。

    姚清兒愣了一下,心中也是驚奇不已,歡喜教的傳人如果是男性,肯定是一個色魔,如果是女性,那肯定是yin婦,一直以來都這樣,可如今這個詹媛,不客氣的說一句,那副清純的樣子就是做清心齋的圣女也絕對合格!

    但是歡喜教的人,大多是狡猾之眾,這個詹媛定然也是這樣的人,不能被她的外表迷惑了,而且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我本來是奉教主之命,將你『請』回教里的,教主說了,姚掌門和雪傲芝將是教眾練功之首選,不過既然現(xiàn)在雪傲芝沒有隨行,那我只好先把姚掌門請回去了?!拐叉碌恼f了一句,卻令姚清兒毛骨悚然,誰不知道歡喜教的功法就是交合,那是邪教,讓他們的教眾練功,說白了就是被他們輪jian而已。

    姚清兒想要駁斥,卻被詹媛阻止,「姚掌門莫急,很快有你說話的時候,我保證,姚掌門肯定要比剛才對面房間的婦人更開心。」

    詹媛說著,忽然伸出玉手,在水中緩緩的挑逗著姚清兒的敏感處,姚清兒只感到她的手仿佛像有魔力一般,迅速把剛剛才熄滅不久的yuhuo重新挑起,只是十來個呼吸間,姚清兒的zigong已經(jīng)開始急劇的收縮,分泌著一股又一股的陰精,強(qiáng)烈的噴射出來。

    「好敏感的爐鼎,姚掌門不來歡喜教真是浪費(fèi)了?!拐叉滦α似饋?,不過手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用力揉搓著姚清兒那對高聳的豪乳。

    「不要…這樣…啊…又要…來了…啊…」姚清兒想要推開詹媛,身體卻一動不能動,只見詹媛已經(jīng)用一只手指放進(jìn)自己的秘道里緩緩?fù)诹似饋恚莻€從未被開發(fā)的禁地竟然無恥的配合著詹媛的手指,用力的吸著它們。

    「啊,對了!」詹媛笑了笑,冰冷的臉上仿佛綻放出光彩一般,天真無邪的樣子真的讓人沒有辦法和歡喜教妖女聯(lián)系在一起,「忘了告訴姚掌門,我的獨(dú)門毒氣里面,混有了很小劑量的欲情粉,所以你是會有一點(diǎn)情欲的,完全正常,可千萬不要想著壓制哦,要不然毒氣攻心,那是大羅金仙都沒有辦法把你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br>
    姚清兒想要哭出來,她無聲的呼喚著自己的愛郎,那個把自己的心偷走的愛郎,呼喚著他來拯救自己。

    一波接一波的情欲不斷攀上姚清兒的腦海,最后,她還是抵不住多次的zigong收縮兒引發(fā)的劇烈高潮,無力地倒在了詹媛的身上。

    終于找到時間更新了,實(shí)在太好,夢幻西游的魅力不錯,建議大家也和自己的娘子一起玩玩,殺怪練級什么的,廣東一區(qū)梅溪坊,不過不許把我老婆泡了,嘿嘿.wow也沒有放下,我在五區(qū)加德納爾,有興趣的朋友也過來玩玩.

    ps:別再pm我催更了,最后一次聲明,再催更的,到時候在這章的最后我加個”全文完”,你看我做不做得出來?

    第21章

    增加一個投票:雪傲芝應(yīng)否出軌?看看大家意見如何,可以投票選擇,謝謝!

    明月老家伙找過我?guī)状危贿^都是吩咐我做一些瑣碎的事情,我還以為他準(zhǔn)備教我絕世武功了,要么就是把讀心術(shù)傳授給我,可每次除了讓我買點(diǎn)酒以外,就是買鹵牛rou,要么就是花生,絕對不會有第四件事了。

    第一二次我還屁顛屁顛的幫他下山去買,之后不干了,把銀子交給師弟讓他們干,有時候我在想,自己是不是拜錯師了?

    每次老家伙找我的時候就是千叮萬囑讓我不要濫用精元珠,這話我都聽膩了,加上我自從看到精元珠在娘親身上散發(fā)的效果以后,就絕對不敢濫用。

    這精元珠就好像妖怪的東西一樣,每次跟隨精華射進(jìn)娘親體內(nèi)的時候都會在她的眉宇間增添一份妖氣,甚至我都覺得快要吃不消了,不敢再用這玩意。

    娘親的衣物也罕有的拍出天價,一條在我們交合的時候被我扯爛的絲質(zhì)內(nèi)褲,竟然拍出了十兩銀子的天價,而且根據(jù)那個買到內(nèi)褲的師弟所說,本來不值這個錢的,但因?yàn)樯厦嬲加心镉H的花蜜而升價十倍,畢竟十兩銀子已經(jīng)足夠一戶普通人家一年不愁吃穿了!

    而且我也曾經(jīng)親眼看到過一班師兄弟竟然為了爭奪娘親的肚兜而大打出手,按照慣例,這些貼身的內(nèi)衣褲在他們?nèi)ψ又惺切枰馁u的,不過聽說是因?yàn)橐粋€臨時有事而到不了「拍賣會」的師兄心生不忿,想要搶奪那個肚兜而發(fā)生的,可想而知在他們眼中的師娘是有多大的吸引力。

    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娘親,不成想娘親卻沒有生氣,反而膩到我的懷里,「那可好,娘親以后把內(nèi)衣褲都給他們洗好了?!?/br>
    抱著這具玩不膩的香噴噴的rou體,我悄悄把手探進(jìn)娘親的薄紗裙下,緩緩撫摸起她的一條光潔的玉腿,「娘子是想要給夫君戴頂綠帽子?」一邊說,一邊用早已抬頭的roubang頂在娘親的豐臀上。

    「嗤」娘親嬌笑起來,「娘親就許你一人占有么?」娘親轉(zhuǎn)過頭拋了我一個媚眼,隨即按住我在她玉腿上使壞的手,「待師父回來以后,你就跟她成親了吧,我們終究不能這樣一直下去的?!?/br>
    娘親說著,離開了我的懷抱,然后緩緩整理著自己的衣物,坐到了床邊。

    「怎么了?」我連忙上前,坐到了她的身邊,「我會和姚清兒成親,不過她是妾,你才是妻,我愛的只有你一個人??!」

    我把娘親摟住,讓她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娘子不要胡思亂想,姚清兒那邊我自然有辦法解決………」

    「怎么解決?」娘親打斷了我的話,「告訴她,我們一直在做這些茍且之事?還是用妖法讓她失憶?」娘親停了一下,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娘親已經(jīng)背叛過師父一次了,如果這次連她的夫君都要搶走,你叫娘親怎樣面對師父?」

    其實(shí)姚清兒那邊我也沒有絕對把握能解決,這樣說只是為了安撫娘親的心而已,沒想到娘親雖然小事糊涂,不過大事卻是很精明,一點(diǎn)都騙不了她。

    我知道其實(shí)娘親最放不下的是爹,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好像小孩子一樣了,別說和娘親有什么夫妻之實(shí),就是保護(hù)自己都成問題。

    「娘子。」我再次把手探進(jìn)娘親的衣服里面,捉住她的一只巨乳,「相信我,無論如何,我都要娶你為妻,我們還要生好多的小寶寶,還要…」

    娘親卻捉住了我的手,「別…娘親不想…」說著,再次離開了我的懷抱,隨即玉手輕輕一揮,大門就打開了,只在一個呼吸間,她的腳尖一點(diǎn)已經(jīng)跳出了房間外面。

    這,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好好地娘親怎么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放心吧!」

    忽然,老家伙出現(xiàn)在門外,一臉的猥瑣。

    「你怎么在這里?靠,你懂不懂尊重別人隱私的???!」我抗議的走上前,「你一直在外面?。俊?/br>
    老家伙不置可否,攤開雙手,「剛好路過而已。」

    我想他這話連自己都不相信,不過就憑他的武功,我又真的是對他無可奈何。

    「說吧,讓我放心什么?」我坐下來,倒了一杯水給他。

    老家伙也坐了下來,卻用手在水杯沾了一些水,然后在桌子上畫了一個圓圈,「你娘親現(xiàn)在就是在這個圓圈里面,而這個圓圈,卻是你自己畫出來的,把她困住了。」

    「什么意思?」我一頭霧水,明明是他自己畫的圓圈卻說成是我畫的,「這個圓圈明明是你畫的,關(guān)我屁事!」

    明月老家伙差點(diǎn)從椅子上掉下來,沒好氣的拍了我的頭一下,「這是比喻,你懂不懂,這是比喻!比喻!」

    看他的樣子快要抓狂了,我連忙點(diǎn)頭應(yīng)是,「對對對,比喻,比喻!您繼續(xù)說。」心里卻罵了他幾百次,明明是他自己解釋不清楚又變成了我的錯了。

    老家伙又繼續(xù)說道,「你給她的壓力太大了,我有幾次都聽到你叫她娘子,其實(shí)是cao之過急了,你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是要讓她愛上你,而不是疼愛你,你懂不?」老家伙說著,敲了敲桌面,「她畢竟是你的娘親,疼愛你是必然的,不過愛你卻不一樣,所謂愛,就是兩個情人之間所產(chǎn)生的感覺,你是她兒子,不是情人,所以她不愛你?!?/br>
    我有點(diǎn)迷糊,不過老家伙怎么懂得這么多理論的東西?

    「她現(xiàn)在不愛你,但是卻離不開你,為什么?因?yàn)槲蚁胩煜麻g除了你,已經(jīng)沒有第二個人能在床上把她征服,所以她離不開你。」

    老家伙緩緩的說著話,我在一邊細(xì)心地聽著,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其實(shí)無非就是讓娘親愛上我而已。

    「那我怎樣才能讓她愛上我?」我問道。

    「不知道?!?/br>
    「什么?!」

    「不知道,我說不知道!你他媽以為老子是情種?。坷献铀赖木褪悄敲炊?,如果你不想你娘親離你而去的話,你就想辦法讓她愛上你。」老家伙冷冷的說道,然后把水一飲而盡,「對了,過兩天我就走了,順便把你爹帶走,這樣或者能幫你一下。」

    老家伙不待我說話,又自顧自的消失了,沒錯,是消失了,因?yàn)槲覊焊床坏剿降资窃趺醋叩?,只能說是消失了。

    回想老家伙的話,他說的讓娘親愛上我,那到底怎樣才能讓娘親愛上我呢?我又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怎樣才能讓對方愛上自己,姚清兒?我都忘記了為什么姚清兒會愛上我的,好像只是我叫了幾聲jiejie而已吧?

    一波接一波的情欲不斷攀上姚清兒的腦海,最后,她還是抵不住多次的zigong收縮兒引發(fā)的劇烈高潮,無力地倒在了詹媛的身上。

    「好敏感的姚掌門啊!」詹媛一臉純潔的說著這話,讓人感覺非常奇怪。

    姚清兒全身已經(jīng)沒有一點(diǎn)力氣,只能任由詹媛?lián)е?,不斷地喘著粗氣?/br>
    「你…你想怎樣…」姚清兒想要掙脫詹媛的懷抱,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連動也不能動。

    詹媛忽然笑了起來,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沒什么啊,在為姚掌門上去圣教之前,好好地排出一下身體里面的毒素而已?!拐f著,詹媛忽然推開姚清兒,然后一甩,只聽見悶響一聲,姚清兒已經(jīng)重重的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詹媛隨即身子一躍,從木桶里跳到床上,不偏不倚的壓住了姚清兒的嬌軀。

    姚清兒之前已經(jīng)因?yàn)閯×业母叱倍摿?,現(xiàn)在被詹媛這樣重重的摔了一下更是眼花目眩,絲毫沒有了清心齋掌門的架子,現(xiàn)在躺在床上的,只是一具極度需要男人陽物的饑渴女體。

    詹媛笑了笑,然后竟然把頭緩緩向下移,一直舔著姚清兒身上的水珠,最后到達(dá)了那個神秘的圣地。

    「別…好難受…啊…」

    姚清兒不自覺的叫起床來,這是她從來沒有試到過的感官刺激,忽然,一條熱熱的,而且十分靈活的物體鉆進(jìn)了她的圣地里面。

    「啊…」姚清兒的聲音忽然提高了幾倍,嘴巴隨即被她自己緊緊捂住,她艱難的抬起頭,看到的卻是驚人的一幕,詹媛竟然把舌頭放進(jìn)了她的yindao里面,不斷地進(jìn)出著,而且更是不時的在里面打轉(zhuǎn)。

    詹媛的兩只手緊緊壓住姚清兒的兩條渾圓雪白的大腿,忽然,只感覺到姚清兒的小腹又在開始收縮起來,詹媛嘴巴上的動作卻一點(diǎn)都沒有減慢,反而更賣力的用舌頭不斷攻擊姚清兒最敏感的地方,特別是那個早已是高高勃起的紅豆,每次舌頭經(jīng)過的時候,姚清兒都會狠狠地顫抖著。

    「不要…要來了…啊…不行了…」姚清兒仿佛知道高潮即將來臨,更是捉過一邊的被子緊緊咬住,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來。

    詹媛忽然嘴角微微上翹,隨即把舌頭退出姚清兒的圣地,此時此刻,姚清兒的yindao已經(jīng)是泥濘一片,更是不斷有花蜜從里面涌出來,只見詹媛探出左手,用力按在姚清兒的小腹上,然后注入內(nèi)力。

    然后,只看到姚清兒像受到極大地刺激一樣,全身劇烈的抽搐起來,嘴角不斷涌出津液,雙眼不斷地向上翻著,再看到從姚清兒的神秘圣地上,忽然猛烈噴出一股乳白色的液體,沒錯,是噴出!

    這就是女人所謂的潮吹,那股乳白色的液體其實(shí)就是愛液,不過這次姚清兒的高潮竟然足足持續(xù)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時間,一股又一股的花蜜拼命從她的yindao內(nèi)瘋狂涌出,真擔(dān)心這樣會不會讓她脫陰。

    不過詹媛卻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切,只見花蜜不斷噴射到墻上,被子上,地上,她仿佛看到很好玩的東西一般,不斷地保持著孩子般的頑皮笑容。

    足足半柱香時間,姚清兒一直處于高潮狀態(tài),全身煩著妖艷的粉紅色,就像娘親高潮的時候一樣,一雙修長的玉腿拼命地打開著,仿佛噴射出來的那些真的是詹媛口中那所謂的「毒素」。

    姚清兒從開始劇烈的抽搐,漸漸變得平靜起來,到最后,可能已經(jīng)脫力得太厲害,身體只是神經(jīng)反射般的抽搐著。

    「不行啊,姚掌門?!拐叉滦α诵?,「你的身體這么敏感,我怕你會被我們的教眾練功至死啊,嘻嘻,不如這樣吧!」詹媛走到姚清兒身邊,「看來你的身體還需要多適應(yīng)一下高潮的快感啊,我們再來!」

    姚清兒本來已經(jīng)差不多暈死過去了,過度的高潮讓她現(xiàn)在連呼吸都覺得累,再來?這樣豈不是要把自己慢慢折磨至死?

    她想要扭動?jì)绍|來擺脫詹媛的玉手,可是卻顯得那么徒勞,只見詹媛再次把手壓住她的小腹,用力一按……

    張文采本來只是想氣一下姚清兒,才把叫床聲提供數(shù)倍,這已經(jīng)讓她感覺到難堪了,畢竟自己不是那種人盡可夫的蕩婦,要每晚上演著這樣的表演,實(shí)在是吃不消,自己和丈夫的臉都快要被丟光了。

    其實(shí)剛才并沒有那么激烈,丈夫最近已經(jīng)漸漸地滿足不了自己,每次都是用不了多久就要射。

    張文采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關(guān)上房門,準(zhǔn)備在附近轉(zhuǎn)轉(zhuǎn),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姚清兒的房間門口。

    「嗯…不行了…啊…」

    雖然聲音很小,而且像是在壓抑著,可是老到的張文采豈會不知道這是什么聲音?哈哈,姚清兒啊姚清兒,想不到你也耐不住寂寞啊,給頂綠帽子你的小情人戴??!

    張文采連忙放慢腳步,緩緩靠近姚清兒的房間,豎起耳朵聽著里面的聲音。

    「別那么快嘛!」

    女人?房間里面除了姚清兒的叫床聲,竟然還有第二個女人的聲音,這是誰?

    張文采連忙捅破一點(diǎn)窗戶紙,里面竟然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景象。

    只見姚清兒已經(jīng)被詹媛綁在房間的一條立柱上,身上掛滿了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有的地方顯然還被蠟燭滴過,但姚清兒的樣子仿佛已經(jīng)失去了光彩,只是間或在嘴巴里面發(fā)出一兩句呻吟聲。

    這是什么人?

    此時此刻的詹媛已經(jīng)穿回衣衫,一臉笑意的站在姚清兒的身邊,不時用幾只手指在姚清兒身上捉出一塊瘀傷。

    「不能讓姚清兒死了,她死了的話,我的仇就沒法報了!」張文采暗自想道,連忙暗運(yùn)內(nèi)力,掏出一支隨身攜帶的銀針,這支銀針又細(xì)又長,像頭發(fā)絲一般,只見張文采把內(nèi)力注入到銀針里面,隨即向內(nèi)一甩,銀針不偏不倚的插在了詹媛渾圓的臀部上,雖然隔著衣衫,不過銀針因?yàn)閮?nèi)力的關(guān)系仍然插進(jìn)了一大截。

    「呃…」詹媛還來不及反應(yīng),只覺得全身一麻,暈過去前最后的一個反應(yīng)是,「該死的靈魂殿!」

    張文采沒有給詹媛倒在地上從而發(fā)出聲音的機(jī)會,身子一躍,跳進(jìn)了房間里面抱住了詹媛。

    張文采這手是靈魂殿里面比較常用的一種暗算手段,針上沒有毒,也沒有射中什么xue位,只是張文采在針上的內(nèi)力里面灌注了一種讓人覺得自己全身麻木的潛意識,其實(shí)身體根本沒有受傷,充其量就是被針扎了一下。

    按照詹媛的修為,這針最多能讓她睡兩個時辰,不過已經(jīng)足夠了。

    沒有理會暈過去的姚清兒,張文采抱起詹媛,幾個呼吸間,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

    告知端機(jī)的事情始末,不過卻忽略了姚清兒的受傷,只是說這個女人想要對姚清兒不利,被自己綁了回來。

    端機(jī)也不敢怠慢,連忙向詹媛施了幾個控制思維的針,這才放下心來,開始盤問起詹媛。

    此時此刻的詹媛并沒有醒過來,只是因?yàn)楸粍e人控制著,大腦不受本人控制而指揮著身體的行為而已。

    歡喜教得知姚清兒率眾反擊,于是連夜派詹媛下山,他們的目的只是為了控制姚清兒,從而讓她放棄此行,卻不成想詹媛卻不斷對姚清兒施暴,最終反而被擒獲。

    接下來幾天,我和娘親反而變得相敬如賓起來,有時候有些親昵的舉動,最多只是局限于親親嘴巴。

    這不是因?yàn)槲蚁胍柽h(yuǎn)娘親,反而是一位師弟所教的,叫做欲擒故縱,想要得到女人的心,不能對她太千依百順,反而要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保持距離,讓她產(chǎn)生征服感。

    當(dāng)然,我絕對沒有告訴他,我追求的是他們的師娘,我只是說看上了一個清心齋的女弟子,想要和她有進(jìn)一步發(fā)展而已,至于是誰?就讓他們猜去吧。

    有幾次娘親想要摟住我的時候,我都松開了,只是笑笑,然后親她一下,晚上還是中規(guī)中矩的躺在她的身邊,沒有一點(diǎn)越軌的舉動,我知道其實(shí)數(shù)天沒有房事的娘親已經(jīng)幾乎忍受不住了,以前一天最起碼兩三次才能滿足,現(xiàn)在竟然快一個星期了,她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那天的舉動傷害了我。

    我倒是不置可否,就讓她猜吧,反正現(xiàn)在還不是出手的好時機(jī),因?yàn)槔霞一镌谇皫滋煲呀?jīng)把爹帶走了,在這里我更加可以肆無忌憚的得到娘親的芳心。

    「孩…孩兒。」娘親又膩到了我的身上,這次我倒是沒有抗拒,反而很主動地?fù)ё∷?/br>
    顯然娘親又動情了,滿屋的香氣就是最好的例子,我知道她離不開我的roubang,不過現(xiàn)在要征服的,已經(jīng)不單單是她的rou體了,更是要把她的芳心奪走。

    「嗯?娘親怎么了?」

    我笑了笑,拉起娘親的一只手,緩緩的撫摸著。

    娘親沒有試過主動提出,每次房事都是我做主動的,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要怎么樣。

    她順勢把我的手捉住,「我們…我們好像…嗯…好久沒有…沒有…」

    娘親的臉就像一個熟透的紅蘋果一樣可愛,這樣大膽的提出要求,看來她是真的忍不住了,什么道德倫理通通被她跑到九霄云外。

    「怎么了?我們沒有什么?」我放開她,看著她的眼睛。

    「那個…你知道的…我…我們…」娘親的眼睛想要避開我,卻不知道看向哪里才好,甚至連耳根都紅了。

    我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脖子,不成想?yún)s讓娘親一陣輕輕地顫抖,順勢倒在了我的懷里。

    「我…我們好久沒有那個…那個了…」娘親羞得把臉全部埋進(jìn)了我的懷里,這樣大膽的要求她這樣的女人怎么好意思提出呢?

    「哪個什么啊?娘親,我不懂你的意思。」我笑道,拉起娘親的手,重新讓她看著我。

    「啊…我不說了,你很壞,你明明…明明知道…」娘親媚眼如絲,臉紅得好像要滴出水一樣,「我們…好久沒有…沒有行房…」說罷,又用手緊緊捂住俏臉,一個星期沒有行房的她始終敵不過情欲的支配,說出了這樣大膽的話語。

    「哈哈!」我笑了起來,既然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我也不逗她了,「原來娘親想要那個了啊,我還以為什么事情呢,馬上滿足你!」說著,我一把抄起娘親的嬌軀,隨即拉下紗帳,房間內(nèi)頓時響起一浪接一浪的叫床聲和嬌喘聲。

    這天娘親足足要了我五次,才肯罷休,多日未嘗過性愛滋味的她,花心再次被jingye填滿,顯得很滿足,也不管紅腫的花徑和在那里緩緩流出的jingye,甜甜的睡了過去。

    看著她甜甜睡過去的樣子,我心里很是滿足,我覺得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愛上這個女人了,不是單純的rou體上的愛,而是感情上的那種。

    其實(shí)我知道她并不是一個yin蕩的女人,至少本性不是,而且是一個很傳統(tǒng)的女性,堅(jiān)守著一女只能配一夫的原則,如果違背,仿佛就會被天下人所唾罵,而自己也會背上一個yin蕩的罵名,現(xiàn)在我需要做的,就是慢慢的打開她的心扉,讓她接受我,也是接受她原來的丈夫已經(jīng)離開的這個事實(shí)。

    如果她不愿意接受我,那和以前我的身體被那個妖人控制那段日子有什么分別?雖然之后我也是食髓知味,不過那是以后的事情,現(xiàn)在我唯一想得到的,卻是娘親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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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哼,圣教早已做好準(zhǔn)備,你們最好現(xiàn)在就把我殺死,要是我回到……啊!」

    張文采冷冷的盯著詹媛,不待她講完便用手中的一支長針,手掌一揮,竟然牢牢的射進(jìn)了詹媛的手指尖處,力透指甲,狠狠的把詹媛的手釘在了地上。

    「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就你這些三腳貓功夫,只有姚清兒那個蠢貨才會被你制服?!箯埼牟傻恼Z氣不帶一絲感情,「不過,我至少有二十種方法,讓你變成一個活死人,然后,我還有…」

    「呸!」詹媛吐出一口帶著鮮血的唾液,一部分吐在了地上,一部分吐在了張文采的身上,「我為圣教而盡忠,乃是無上的光榮,我們圣教的人,沒有一個是怕死的孬種!」詹媛仿佛知道張文采暫時不會殺自己,更加囂張起來。

    張文采緩緩的拍了拍沾在身上的一些血沫,眉宇間閃過一絲殺意,不過很快就化去了,怒極反笑,「我不會殺你,不過,我倒是很有興趣,把你交給一個人?!箯埼牟尚α诵Γ睦锵肫鸷鸵η鍍河衘ian情的那個男人,她覺得,仿佛只有那個人,才有辦法把詹媛徹底制服。

    「好了?!箯埼牟砂涯槣惖秸叉赂?,輕聲說道,「我知道歡喜教的人都是一些情欲高強(qiáng)的家伙,把你交給他,我相信不會讓你失望的。」張文采說著,心里暗暗地說道,「姚清兒雖然跟我有仇,不過那個人連姚清兒這種女人都能收服,詹媛只不過是一個歡喜教的傳人而已?!?/br>
    詹媛眼皮一跳,「哼」了一聲,索性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張文采雖然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不過做事也懂得分輕重,魔教中人就是敵人,姚清兒就算跟自己有仇,那也是自家關(guān)門的事情,槍口必須一致對外,所以對于詹媛,張文采沒有準(zhǔn)備讓她來收拾姚清兒。

    詹媛被擒,歡喜教就等于失去了一顆有力的棋子,不過詹媛這種角色一般都有一個,甚至多個候補(bǔ)的,所以張文采清楚知道,歡喜教不會因?yàn)槭フ叉露兴袆?,相反他們反而會把教里的守衛(wèi)加派得更加嚴(yán)密一些。

    一夜無話。

    姚清兒醒轉(zhuǎn)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正午時分,雖說是正午,不過天空還是灰蒙蒙一片,氣壓低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看來要下雨了。

    姚清兒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臉上就一片嫣紅,自己失手被擒,落在歡喜教的人手里肯定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還好張文采及時來到,不然這些清心齋的面子就丟在自己手里了,以后被別人知道清心齋的掌門竟然被一個小小的歡喜教玩弄于鼓掌之中,那情何以堪??!看來張文采也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知道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不然昨天她完全可以不管自己的生死,讓詹媛把自己捉回歡喜教的。

    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姚清兒變走出房門,準(zhǔn)備四處走走,不過剛打開門,就見到張文采。

    只見張文采面無表情的站在房門口,看見姚清兒出來,微微額首,「起來了?我讓人去準(zhǔn)備午膳,我們都吃過了,端機(jī)讓你多睡會,就沒有叫醒你?!拐f罷,張文采轉(zhuǎn)身準(zhǔn)備往外走。

    姚清兒連忙叫住了她,張文采緩緩轉(zhuǎn)過身來,面上帶著一絲玩味的表情。

    「那個,昨天晚上的事情……」

    姚清兒正想說下去,就被張文采打斷了,「沒什么,我不會對別人說的,你好生休息,晚上我們再說明天進(jìn)攻的事情?!?/br>
    說罷,不等姚清兒回答,徑自轉(zhuǎn)身往回走了。

    姚清兒看著張文采的背影,不禁莞爾,「她還是刀子嘴豆腐心,還是那么要強(qiáng)?!谷缓缶従彽母鴱埼牟傻牟椒ハ蛭萃庾呷ァ?/br>
    直到掌燈時分,眾人用過晚膳,端機(jī)便召集一眾掌門,商量明天進(jìn)攻的事情。

    其實(shí)雖說正邪對立,不過近年魔教組織隱隱有蓬勃發(fā)展的趨勢,那是朝廷允許的,江湖之上的事情不能總是正教說了算,特別是清心齋,雖說她們的門規(guī)一直很嚴(yán)格,不能干預(yù)朝政,不過教徒過多,影響力太大,那也是朝廷的一個隱患,難保他日清心齋沒有謀反的心,到時候想要控制就是天荒夜談了。

    本來朝廷就有心遏制清心齋的發(fā)展,才對近年魔教的發(fā)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過看來有人給臉不要臉,好好的跟清心齋對抗不行,偏要傷害皇后娘娘最寵愛的干兒子,那是朝廷所不允許的,所以這次的行動,朝廷也是一路綠燈,甚至派了五千官兵參與,可說是就算消滅不了魔教,也起碼要其大傷元?dú)狻?/br>
    魔門現(xiàn)在可以說是三分天下,本來江湖上就有三大魔門,分別是無極門,五行教,邪眼教,不過最近十年,本來一直是西域小教派的歡喜教忽然冒起,以摧枯拉朽之勢在半年內(nèi)迅速把邪眼教在中原的勢力連根拔起,取而代之。

    其實(shí)魔門一直也有暗中斗爭,但三大魔門從來沒有想要滅掉其中一個的意思,都是一些小打小鬧,一來是怕傷了元?dú)怆y以恢復(fù),二來是多年來跟正教的抗衡之中,魔門一直處于下風(fēng),沒有關(guān)門打狗的意思,邪眼教被滅,主要是因?yàn)槠浣讨鞅粴g喜教派進(jìn)去的人暗殺,說是暗殺,其實(shí)是被女人吸干了精元,沒有了頭的教眾自然是樹倒猢猻散,縱然有一些各地的抵抗勢力,也難以再和歡喜教抗衡,加上魔門中人本來就不是什么盡忠之人,教主死了就死了,跟他們關(guān)系不大,甚至有一部分人還另投歡喜教或其余兩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滅掉邪眼教的歡喜教也沒有繼續(xù)擴(kuò)展的意圖,反而跟無極門和五行教交好,不時派出教眾到兩教交流學(xué)習(xí),還把一些床第之間的功法交給他們修習(xí),得到無極門和五行教的信任,自此形成三足鼎立之勢。

    那天上來師門搞破壞的,主要還是以歡喜教為主,其余兩教怕得罪朝廷,都是派了為數(shù)不多的人,上來小打小鬧而已,死幾個人,又兩邊不得罪,這對他們來說不失為一個相對折中的辦法。

    所以今次雖然聲勢浩大,不過其實(shí)主要的對手還是歡喜教,因?yàn)檎谈敖桃恢币詠?,都有一個不明文的規(guī)定,小打小鬧可以,但如果任何一方想要把對方滅教,必須把四大宗師的其中兩位請到現(xiàn)場,再由時任掌門帶領(lǐng)自己的門派進(jìn)攻,任何人都不得插手。

    說起來好像很簡單,不過四大宗師向來不是喜歡管閑事的人,要找到其中兩位,而且一正一邪,是非常艱難的一件事情,假如不按照「規(guī)定」來做,那就是說不買四大宗師的賬,往后的日子不會好過的。

    而歡喜教則屬一個特例,因?yàn)樗麄儽緛砭筒皇侵性慕膛桑挥梅钚羞@個「規(guī)定」,所以四大宗師也沒有辦法去管他們,只能聽之任之。

    這里解釋一下四大宗師,他們兩位是正道人士,兩位是魔門人士,雖然正邪不兩立,不過這等高手卻是不時聚首下棋,釣魚什么的,沒有所謂正邪之分,其中一位魔門的,便是那天在山上收我為徒的明月尊者,江湖人稱「鬼瞳」。另一位是他的老對手,同屬魔門的楊先生。

    對,他就叫楊先生,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名,或者知道的人都死了,他以一雙手而聞名,凡是放在他手里的任何物品,都能變做殺人的武器,甚至一滴水,有人說他已經(jīng)跳出了武學(xué)之外,成為一個「畫外人」。

    而兩位正道的宗師,一位是姚清兒的師傅黎冰冰,在她傳位給姚清兒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先天級別的高手了,跟當(dāng)時還是魔門長老的明月已經(jīng)能取其性命于十招內(nèi),不過清心齋向來不喜樹敵,才讓明月活下來,反而讓明月心存感激,對她展開追求,不過黎冰冰卻是心如止水之人,道行比姚清兒高得多,只是跟明月成為了一對好朋友,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70歲左右了,不過還是那句,清心齋的功法妙不可言,她現(xiàn)在看上去最多就是三十來歲,沒有人知道她是一個70多歲的老太婆。

    還有一位是少林現(xiàn)任掌門的師叔,法號道喜,年紀(jì)比黎冰冰大10數(shù)年,以一手橫練的金鐘罩鐵布衫而聞名于天下。

    四位宗師均是不理世事之人,行蹤比皇帝還要神秘,從來只有他們找人,人們是從來不可能找到他們的,不過黎冰冰由于跟明月比較友好,所以經(jīng)常一起游山玩水,明月老家伙對黎美女的追求從來就沒有一天停止過,用盡了各種浪漫的手段,聽說最近已經(jīng)可以拉住黎美女的玉手了。

    楊先生多年前無意中聽到道喜法師的講座,深感自己的罪孽深重,遂跟隨道喜法師修行學(xué)習(xí),兩人年紀(jì)相差20多年,卻從來沒有一點(diǎn)代溝,一來是楊先生虛心學(xué)習(xí),二來是道喜法師生性隨和,從來都沒有門派之見,傾囊相授,所以兩人成為了忘年之交。

    所以四大宗師由于這種原因,一般都是一正一邪的出現(xiàn),甚至省去了找兩個人的麻煩。

    這次的行動沒有保密,反而沿途派發(fā)宣傳單張,道盡歡喜教的yin邪惡行,所以才有詹媛捉住姚清兒的事情發(fā)生,想必現(xiàn)在歡喜教已經(jīng)布下天羅地網(wǎng),加上詹媛一夜未歸,他們更是布防得更加嚴(yán)密。

    老家伙在沒走以前,有空就把我拉到后山指點(diǎn)我的功法,自從知道他是娘親也要尊敬的人以后,我對他便是客氣多了,開玩笑,這家伙要是一個不高興把我殺了,或者把我「咔嚓」了,那豈不冤枉?老子又打不過他,不客氣能怎樣?

    不過老家伙也倒是一個性情中人,不時還提點(diǎn)我應(yīng)該如何跟娘親浪漫一番,聽他說,他也有一個老相好了,不過能喜歡這種怪里怪氣的老家伙的,看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指不定還是瞎子!

    我心里惡意的想著,當(dāng)然,連想法都沒有,不怕老家伙偷聽我的想法啊!「隱私」這個詞在他眼里從來就只是一個詞而已。

    這天,我還是跟著老家伙在山上練功,他給我的一套運(yùn)氣的法門好得很,我一直練都沒有氣血逆行的不妥,而且我也感覺到丹田有道暖暖的氣體在不停的運(yùn)轉(zhuǎn)著,每次收功的時候都有一種舒服的感覺涌上腦門,一下子就把疲勞沖掉了。

    「來,小子,跟我來。」老家伙待我收功以后,讓我隨他而去,來到一個小山坡之前,這里站著一個女人。

    準(zhǔn)確來說,是一個樣貌毫不遜色于姚清兒的女人,只是沒有姚清兒那般高挑的身材而已,五官粉雕玉砌,精致得很,高挺的鼻子,微微彎曲的眉毛,水一般大的眼睛,還有那尖長的耳朵和細(xì)細(xì)的嘴唇,整個人美得很自然,這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自然美了。

    不過她看起來比姚清兒大,最起碼也有四十歲了,不過成熟的美態(tài)卻是比姚清兒更甚。

    「冰冰,這是我新收的徒弟,他可是清心齋圣女的兒子呢。嘿嘿,你看看他的筋骨?!估霞一镔\笑著對這個叫做「冰冰」的女人介紹了我,然后把我拉到身邊。

    這個女人的表情很平淡,聽到我是清心齋圣女的兒子的時候,只是眉毛輕輕一挑,緩緩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問道,「清心齋的圣女,是不是雪傲芝?你是她的兒子嗎?」

    聲音很好聽,語氣也像是一個長輩對后輩的問候,當(dāng)時的我不知道,她就是姚清兒的師傅黎冰冰,不然我馬上就腿軟了,開玩笑,姚清兒的師傅,那也是清心齋的人啊,我可是把圣女的收歸床第了,不怕她要我的命?。?/br>
    不過她的語氣讓人聽了生不出反感之意,我緩緩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她是我娘親,您是?」

    看到老家伙都對這個女人如此客氣,我就知道她的武功肯定比老家伙要好得多,所以我也不得不客氣一點(diǎn)。

    「嗯,我是你師傅的,的好朋友,我姓黎,名冰冰,我之前從你師傅口中得知你是雪傲芝的孩兒,就想要見一見你,嗯,你果然給我很大的驚喜啊?!估璞f著,對著我笑了笑,用手拍了拍我的頭,「你的筋骨很不錯,只是不能修習(xí)一般的武功,看來你師傅已經(jīng)教會你練氣的法門了,來,我這里有一本清心齋的功法,待你的氣充盈的時候,你自然就可以修習(xí)了?!?/br>
    黎冰冰說著,從袖子里掏出一本小巧精致的書,交到我的手上,「若不是明月已經(jīng)把你收為徒弟,我還真想親自教你呢,你是我見過筋骨最奇特的人。」

    她的話音剛落,明月老家伙便連忙湊到她的跟前,擺出一副yin蕩的表情,「嘿嘿,我的徒弟,還不是你的徒弟?我和你哪里有分……哎喲,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明月老家伙的話才說了一半,就已經(jīng)被黎冰冰用手肘撞了他的腹部一下,連忙擺手示意不說了。

    我之前聽過明月老家伙有一個老相好,難道是這個美女?cao,這家伙也太rou了吧!這等美女應(yīng)該給我吃的啊!

    不過這話想想可以,要是說出來估計(jì)我今天就交待在這里了,于是我笑道,「你也可以做我?guī)煾赴?,門派之間不應(yīng)有分歧嘛,師父給我的要學(xué),美女師父你給我的也可以學(xué)?。 ?/br>
    黎冰冰聽罷,不禁莞爾笑道,「我跟你師父師承不同的門派,本來門派間確實(shí)不應(yīng)該有派別之見,不過……還是算了,我以后可以指點(diǎn)你一下,但是你也不用叫我美女師父的,我已經(jīng)是個老太婆了,這樣的稱呼很是奇怪?!?/br>
    四十歲就老太婆了?這女的對自己也太沒有信心了,現(xiàn)在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才有味道呢!

    呃,不對,她能有清心齋的功法,看來也是清心齋的人,姚清兒看起來最多也就二十多歲,那按照這個說法,這個女人豈不是超過六十歲了?我日,老太婆老子還真沒有興趣!

    明月老家伙「哈哈」一笑,連聲說「好徒兒」,隨即對黎冰冰笑道,「那就麻煩冰冰留在這里指點(diǎn)他了,我要帶他的父親回去治療一下,怕是要三五七個月了,你留在這里也好,一來可以指點(diǎn)他的武功,二來他的師門最近遭受滅頂之災(zāi),而姚清兒等人又不在這里,假如你在的話,等閑之輩怕是不敢前來惹是生非?!?/br>
    三五七個月?老家伙要離開那么長的時間?我現(xiàn)在一提起清心齋我已經(jīng)頭皮發(fā)麻了,還要我對著這個跟清心齋有關(guān)系的女人三五七個月?老家伙你太沒有義氣了!把老子當(dāng)一個球的踢給別人!還要踢給清心齋的人!

    黎冰冰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好,免得你在我身邊擾我清修?!闺S即看見老家伙一臉的死灰,黎冰冰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連道,「跟你開玩笑的,快走吧,別耽誤正事,我在這里,如果有人要傷害你的徒兒就必須從我的尸體上過去。」黎冰冰揮了揮手,示意老家伙滾蛋,便用手拉起我,口中念了一句「起」,整個人竟然飄了起來,連同我也飄到了半空。

    不過老家伙似乎見怪不怪,大笑道,「冰冰好生保重,小子你也是,老夫先走了!」隨即跳下山坡,只見兩三個呼吸間,老家伙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你摟著我的腰,別放手了。」黎冰冰把我的手放到她的腰間,隨即提起上升的速度,嚇得我連忙緊緊的摟著她,眼睛都不敢睜開。

    「莫怕,有我在,你摔不下去的?!估璞従彽恼f道,身邊漸漸響起了風(fēng)聲,我這才慢慢的睜開眼睛,我靠,竟然升高了差不多十丈,都快看不到那座山了,我的腳都差不多軟下來了。

    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被黎冰冰身上傳來的異香所消弭,雖然仍然不敢睜開眼睛,不過我還是忍不住狠狠的嗅了一口,這種自然的體香很是好聞,再加上我的下體緊緊的貼住黎冰冰那渾圓的臀部,中間就隔了兩層布而已,很快就高高的挺了起來,頂住了她的豐臀。

    黎冰冰俏臉一紅,她雖然沒有經(jīng)人事,不過自己行走江湖,耳濡目染也是知道這是什么回事了,想要扭動豐臀躲開我的roubang,不過越是扭動,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越奇怪,她不知道的是,我修習(xí)的那種歡喜教的功法,天生就有克制清心齋功法的能力。

    「你…你放開一點(diǎn),頂住我了?!估璞文樛t,下體傳來的那種感覺越來越厲害,由于飛行的震動,還不時感到我的roubang頂?shù)搅俗约旱挠耖T之上去了。

    「那個…美女師傅,您也知道,這種事情我也控制不到的嘛…您飛得那么高,我也害怕啊…」我故作驚慌的說道,下體稍稍移開了一點(diǎn),就在黎冰冰暗自松了一口氣的時候,我又狠狠的頂在了兩片軟rou的中間。

    「啊!」黎冰冰嬌呼一聲,身子不禁就要往下掉,還好連忙修正過來,「你別…別動…不然要掉下去了…」黎冰冰穩(wěn)住心神,70多年來,她的心從來就沒有一刻如此波瀾起伏過,不能再這樣了,要盡快回去才行。

    軟rou在懷,雖說這個女人跟老家伙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老家伙走了,還不是任我為所欲為?大不了以后給回他吧。

    我的心里想著,緩緩的運(yùn)起歡喜教的心法,下體不時敲在黎冰冰的玉門之上,好不銷魂,而她也是緊緊咬著牙關(guān),我知道這種女人的心一旦被撬開,就永遠(yuǎn)都關(guān)不上了,要捉緊機(jī)會才行!

    「你…你好生無禮…看我回去如何教訓(xùn)…啊…教訓(xùn)你!」黎冰冰嘴巴是這樣說的,不過豐臀卻是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緩緩的扭動了起來,飛行的速度也是越來越慢了。

    我知道她這時候已經(jīng)動情了,跟姚清兒一樣,這個女人應(yīng)該還是沒有被開發(fā)過,不然不會這么敏感的,我嘴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連忙說道,「師父你錯怪我了,徒兒自己也控制不了這小家伙的舉動,師父又如此美艷動人,哎呀都怪這小家伙了!」我假意一拍roubang,讓它更好的緊貼黎冰冰的豐臀之間。

    「啊,別這樣!」黎冰冰失守最后一絲清明,身子止不住往下掉,還好十?dāng)?shù)丈高,黎冰冰的功力還不至于摔死,不過就和我雙雙摔倒了一片小樹林前。

    「?。『猛?!」我摔在一片溫香軟rou之上,但也痛得要命,只見黎冰冰已經(jīng)暈了過去,白色的紗衣也撕開了好幾片口子,露出里面的大片春光,一雙修長的玉腿更是已經(jīng)展露無遺,雪白得耀眼。

    我不禁呆住了,六十多歲的老太婆這是?媽的,管她老太婆什么的,先吃了再說,趁她暈了,不然她醒了老子還哪來的機(jī)會!

    一不做,二不休,我一把撕開黎冰冰的褻褲,原來她的玉門早已在剛才天空中的旖旎變得潮濕一片了,如此甚好!更方便我的大事!

    我脫下褲子,提起早已挺拔不已的怒龍,然后雙手架起黎冰冰的兩條玉腿,一把將幾近八寸長的roubang全部插了進(jìn)去。

    可能由于摔得太厲害,破瓜的痛都沒有喚醒黎冰冰,看著身下緩緩流出的處子鮮血,我連忙運(yùn)氣歡喜教的功法,很快,鮮血就被我吸進(jìn)體內(nèi)作為取補(bǔ)之用了,黎冰冰這等高手的處子鮮血肯定能讓我的功法更快完滿的!

    黎冰冰緊窄的玉徑包裹著我的roubang,我一邊運(yùn)起功法,一邊緩緩抽動起來,黎冰冰的兩條玉腿在我的臂間輕輕地顫抖著,歡喜教的功法奇異無比,不一會兒,黎冰冰的花心已經(jīng)開始吸吮我的roubang,我就知道,第一次的采補(bǔ)即將完成,雙手狠狠按住黎冰冰那飽滿的胸脯不斷抽動起來,「啪啪」的rou體撞擊聲不絕于耳。

    很快,在歡喜教功法的催動下,我便完成了第一次和黎冰冰的交合,一大股的jingye全部射進(jìn)了她的zigong里面……最近發(fā)現(xiàn)網(wǎng)上有一部《風(fēng)流江湖》的東西,媽的全抄老紙的《圣女母親》,你丫要不要臉?cao你媽的!老紙準(zhǔn)備把這書他媽的太監(jiān)了,看你媽逼還抄,連書中主角名字都不改,就他媽搬字過紙,你他媽當(dāng)老紙的讀者是傻逼啊!cao!再抄!再抄你爹我馬上入宮,cao你媽逼的!看你龜兒子還抄毛!有本事拿我大綱自己寫啊cao!

    第23章

    小樹林內(nèi),春色一片,我的下身不斷隱隱的抽動著,一股又一股的jingye不斷射入黎冰冰的花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