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哥哥,不要了!
的男人們都忙於工作出的出國,應(yīng)的應(yīng)酬,一旦沒人約束,她就吹一晚上的空調(diào),昨天甄帝一回來就把她狠狠cao練了一頓,於是甄欣童鞋光榮地感冒發(fā)燒了。 117.嬌寵 被強(qiáng)迫著脫下汗?jié)竦乃?,重新?lián)Q上干爽的衣服之後,甄欣雙眸含淚窩在被子里悶悶地啜泣著。感冒還沒好完全,雖然情感上還記著昨天的仇,但生病的身子迷戀溫?zé)岬哪畜w,不自覺地靠向一旁的男人,受到溫暖的包圍細(xì)碎的呻吟便不住地流瀉,貓咪叫春似的嗚咽聲弄得甄帝一陣緊繃。 “不想睡麼?”雙臂環(huán)著小家夥,甄帝咬著軟嫩的小耳朵柔聲輕問,要是睡不著的話,就干點別的好了,感冒發(fā)燒的人本來就應(yīng)該多流汗才會好得快…… “……”不理你,就不理你!蜷縮成一團(tuán)的小人兒還在鬧著別扭,卻不想她的不吭聲在男人眼中成了默認(rèn),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有的她受了。 看著堅決忽視自己的小家夥,甄帝默默一哂,不能說她性子傲嬌,要怪也只能怪他們自己,是他們慣壞的。既然他的用心良苦,這小家夥不領(lǐng)情,那等下可別哭著叫著求他,哭得小臉紅紅,他也不會停的。 也許是縮得太緊,導(dǎo)致呼吸有點困難,甄欣忍不住伸出頭呼吸,因為感冒堵了鼻子,她只能微張小嘴,這正好給了甄帝機(jī)會,他低頭吻向甄欣,大舌不客氣地伸入纏繞,品嘗著她的甜美,一點兒也不介意這樣可能會讓自己也中了病毒的招。 “叫你不理我,不理我……”霸道的舌揪住可憐兮兮的小香舌,不停地糾纏吸吮,纏繞的空隙間,他還邪肆地挑逗著她。 “唔……”甄欣被吻得頭腦犯渾,男人身上好聞的味道透過唇舌和鼻息不斷逸入她的身體里。 因為吃了藥的緣故,腦袋有些犯沈,呼吸也比較困難,現(xiàn)在唯一的呼吸渠道都被男人截取了,甄欣甚至都忘了如何吸氣,吻到喘不過氣的時候忍不住地用小手推搡著緊抵著她的熾熱胸膛。 “再動的話,我就立馬把你吃掉?!避涇浀男∷质诌@樣一推一擠的就像一根羽絨在撓他的癢癢,香香的嬌軀弱弱地貼在他身上,加之她時不時無意的磨蹭,挑起了他更熾烈的欲念。 她的唇因為稍高的體溫沾染上比平日更加嬌豔的緋色,經(jīng)過他的滋潤又有一番水潤的光澤,看得他難以忍耐,遂有又俯下頭,不過不是朝著她的唇,而是落在了白皙的香肩上。 “大哥……壞……我……我不要……”沒生病的時候她就不是男人的對手,現(xiàn)在就更不用說了,甄帝技巧地吮吻和愛撫讓她無力作亂,白皙的肌膚被稍高的體溫染得粉粉的,堪比四月里最魅人的櫻花。 “吧唧”一聲在粉色的頸上留下一個濕潤的淺色印子,大手也自攬著的細(xì)腰向上游移,前邊帶有奶香的山包阻擋住了雙手的去路,他雙手捧住兩邊的豐盈細(xì)細(xì)揉捏。 久經(jīng)調(diào)教的小人兒,哪經(jīng)得住男人如此的逗弄?雖然仍帶著微微的倦意,但敏感的身子完全無法抵抗他過火的愛撫。 “別脫呀,我冷……”原本微瞇著眸喘息的人兒被自乳尖上傳來的濕意驚醒,低頭一看,睡衣的扣子被全部解開,男人掀開衣擺,直接用唇貼著她的奶子。 “欣兒別怕,大哥舍不得你冷的。”軟言安慰之後,濕熱的大舌卷著漸漸變硬的乳尖,滿意於看到的變化,甄帝舔咬得更加起勁了,雙手上下摩挲著她的肌膚,希望用通過摩擦方式帶來的熱量能讓她好過些。 “嗯……啊哈……”酸軟的身子讓無力的甄欣只能乖乖依托著男人雙手的支撐,推舉無力,又不想舍了這暖人的溫度,從胸乳上傳來的一波波快感讓她食髓知味,小嘴兒張開了,吐出的再也不是口是心非的推拒言詞,而是甜軟的媚吟。 被津液染濕的乳尖在暈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yin靡情色,對於自己努力的成果,甄帝非常滿意,經(jīng)過自己的雕琢,讓心愛的女人變得越來越y(tǒng)in媚迷人,是每個男人都引以為傲的事。 夠了吧!胯下老二的腫痛提醒他,籠中的欲獸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再次輕啄了一下水嫩的嬌唇之後,用腿擠開她緊合著的腿心,隔著軟綿微潤布料,甄帝得意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子被熱情的汁水給浸潤了。 隔著的布料提醒他還有阻隔存在,脫掉兩人的褲子之後,甄帝捧著小屁股,大手將她的雙腿環(huán)著自己的腰側(cè),讓她僅穿了一條白色小內(nèi)的私處因為他的動作而無所遁形,光看可不管飽,他按捺不住地前後移動結(jié)實的臀部,不停輕撞她下身的泛濕的銷魂處。 “嗯……啊……”他和她都因為這情色的貼合不約而同地輕吟出聲,他猜測著是不是因為感冒的原因才讓她比平時更加敏感,寥寥幾個吻,就讓她這麼濕了。 用指尖沾上她的一坨粘濕,將其抹在guitou上,讓巨蟒般的roubang看起來格外的yin靡,一手扶著棒身緩慢戳進(jìn)她異常濕熱的甬道。碩大的前端將濕淋淋的花瓣向兩旁頂開,不一會兒整個棒身便被xue兒盡數(shù)吞沒。 “你緊得差點要了我的命!”剛剛進(jìn)入,甄帝就感受到強(qiáng)烈的快感,不由得輕嘆出聲。熱鐵似的roubang深埋在緊窒的媚xue里,他開始放縱自己在她身體里馳騁。 “啊……好深……”甄欣難以控制地因為男人迅猛動作而呻吟,一開始就這麼激烈的插入讓她既驚且喜,身子像是愛極了這樣被cao的頻率,竟然背離了她的意志,不自覺地擺動迎合著男人。 ──鏡頭切換── “先生,小姐感冒發(fā)燒了。”凌晨三點,管家何叔對著剛進(jìn)家門的甄擎說,卻不想話還沒落音,甄擎人就直沖沖地趕往樓上。 甄擎來到女兒臥室門口,看見里面的燈還亮著,想著小家夥連病了都這般不安生。正要推門直入,卻又聽見里間有斷斷續(xù)續(xù)的吟哦傳來,一下秒便明白過來,沈了沈臉,轉(zhuǎn)身走向自己的臥房…… 118.招妓 “大哥,不要了……嗚……真的不要了……”小女人眨巴著水淋淋的眼兒,艱難地忍著喘息與嬌吟,才喊出一句完整的哀求。 嬌弱的小身板在他連環(huán)猛烈的抽插下幾乎被撞飛了出去,他的強(qiáng)悍非她所能承受,扭著孱弱的腰肢,主動伸長兩條白嫩嫩的胳膊兒攀環(huán)住他的脖子,如蘭的氣息因抽噎和呻吟變得急促不已,顫聲嬌啼著向他求饒,偏生他置若罔聞仍舊故我戳刺,她被逼的淚眼漣漣,輕啼嬌哼。 他狂肆的進(jìn)犯,弄得她香汗不止,像剛剛從水里打撈出來似的,濃墨般的發(fā)絲因為或掙扎或扭動而貼在她的頰邊和背上,墨黑與玉白的組合別有一種特別誘人的柔媚風(fēng)情。 “吧嗒”又是一顆汗珠墜落在她的肌膚上惹出的聲響,兩人的身子都由於過激的律動被汗水潤濕,她如春水般蕩漾的魅人嬌吟讓他迷戀成狂,只想著再讓她更媚一些多叫一些。 “哦……欣兒、欣兒……”似乎是被她緊致的媚rou即將榨出汁了,他連連喚著她名兒,在頻臨釋放的那一刻,雙手按緊她的臀兒狠狠地中出在她體內(nèi)。 “嗚嗚……”仿佛動物被獵殺的哀鳴自她唇中逸出,被迫承受著那欲要把自己頂穿的力道,讓那熱熱的白汁灌進(jìn)身體里,燙得她渾身一顫,竟暈了過去。 …… 清洗干凈好入眠,睡得迷迷糊糊的甄欣習(xí)仍慣性地把身子縮成一團(tuán)緊緊地挨著男人,對於她這無意識地依賴,甄帝受用極了。 她的體香混著沐浴露的味道凝合成一種帶著奶味的清爽香味,她的臉埋得低低的,只留了個發(fā)頂對著他的下巴,隨著呼吸她的味道便一股股地灌進(jìn)他的鼻息。 過了大半個月才又聞到這種令人眷戀的香氣,甄帝連連地深吸了好幾口才滿足地停止了這種有些二逼的行為,不濃郁,不魅惑,卻偏偏對他的味讓他欲罷不能,只有她才可以。 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場歡愛,甄帝覺得意猶未盡,可是沒辦法,小家夥感冒了受不得累,剛才的運(yùn)動也只是為了讓她多發(fā)些汗,可不能本末倒置了。 摸摸她的額頭,嗯,已經(jīng)退燒了,想著她剛才嬌喊著“不要,不要”的樣子是那樣的楚楚可憐,抿嘴一笑,這個小笨蛋呀,她不曉得這樣的哀求其實更激起了他心中的獸欲,對於愛她這件事他永遠(yuǎn)做不到克制和隱忍。 其實第二天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剛才的那場歡愛已經(jīng)花去太多的時間,理智上他必須得睡了,可是光這麼想著她的一舉一動,他卻再無睡意。 聽著淺淺的鼾聲就知道她有多累,趁著小家夥睡得沈,甄帝克制不住想要好好揉捏手中人兒的沖動,就摸一下,就一下。 縱容雙手在她身上四處作亂,他簡直就像個得到心愛玩具的孩子般,流連在她誘人的肌膚上,這里揉一揉,那兒摸一摸,上面蹭一蹭,下面點一點,等來到了腿心間,抽了口氣還是停下了手,再摸下去的話就停不了了…… ──鏡頭切換── 在喧囂奢華的包廂內(nèi),甄騁靜坐在角落里形成了一個格格不入的圈子,原本這種應(yīng)酬他不想來的,只不過拗不過周卓瑾的要求,還是來了,天知道他幾多想離開這個地方飛回有她在的地方,好想好想…… 119.狎妓 隔壁的沙發(fā)上周卓瑾和一名美豔的女子玩得很high,兩人緊挨著最在一塊兒,女人穿著超短裙的臀部坐在男人的跨上,yin靡的衣料摩擦聲暗示這兩人正在進(jìn)行的勾當(dāng),雖然女人在竭力克制自己的呻吟,可是曖昧輕吟和喘息無不透露出yin亂的訊號。 雙手捧著女人渾圓翹挺的屁股不讓它動得太過激烈,周卓瑾只覺得roubang被rouxue包著的感覺很實在,要說大啟大闔的cao弄的話,暫時還沒有這個想法,因為這個xue兒他沒有干的沖動,包著就好了。於是乎,任憑身上的女人不住地攢動扭捏,周大爺就是散散地倚在沙發(fā)上,沒有半點兒動的跡象,偶爾良心發(fā)現(xiàn)了,就挺個兩下子猛地,然後又不動了。 攤上周卓瑾這麼個貨,可把那女的急得沒法子,只能吭哧著喘氣明里暗里示意他用力搞,可周卓瑾就是當(dāng)做沒看見,只顧著自己被包的舒坦其他的一概不管。要說這兩人既然敢在公共場合交媾的話那膽子應(yīng)該很肥了,話是這麼說沒錯,但要是當(dāng)著這麼多人的面喊“插我~~~插我~~”這女人雖然是個當(dāng)婊子給人亂搞的,卻也不敢這麼yin蕩張揚(yáng)。 在場的其他人也是見怪不怪,有性致的也開始搭伴調(diào)情交媾,沒興致的就喝喝小酒唱唱歌,甄騁卻不屬於其中的任何一類,他的心神壓根就不在這兒,懶懶地靠坐在最角落皮質(zhì)沙發(fā)上,有一下沒一下啜飲著高腳杯里的紅酒,或許是心不在焉的人更容易過酒氣,甄騁越喝心里越燥。 要是按照的計劃,這個時候自己早就到家了,還會抱著香香軟軟的寶貝兒往死里疼愛,可是現(xiàn)在呢,自己有家歸不得,都已經(jīng)到了家門口卻還要眼睜睜地看著大哥撿得現(xiàn)成的便宜,大哥可舒坦了,自己卻要在這烏煙瘴氣的地方呆著,造成這一切的人都是那個家夥──那個叫周卓瑾的王八蛋!越想心里就越不痛快,甄騁瞪視著罪魁禍?zhǔn)椎难凵裼兄敛谎陲椀膽嵑蕖?/br> 其實要是以往這種聚會,甄騁能推的話早就推了,可這次不行,甄騁的母親是周卓瑾的姑姑,表弟開了口再怎麼按著打小的情分也要給三分面子。(為什麼甄帝沒被邀請呢,因為甄帝和甄騁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或者說爸爸甄擎的子女都是不同的女人生的,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被允許生下兩個甄家的孩子,關(guān)於這一點,番外里面會解釋。) “阿騁,喊你出來是一起找樂子的,不是要你學(xué)和尚打坐的?!焙蜕砩蟳uhuo難耐的女人形成鮮明的對比,周卓瑾端著一臉的悠然自得,表情那叫一個閑適。因為 心思沒有真正放在性亂上,自然感受到了甄騁那毒辣而怨憤的目光,不過周卓瑾的抗擊打能力無敵高強(qiáng),臉皮子也夠厚,非但沒感到心慌慌,反而還有心思逗趣。 “閉上你那張破嘴,就知道滾你媽的瞎扯淡?!闭珧G心頭火大得很,都是這死潑皮害的。害他沒能趕回家看看心心戀戀的寶貝兒,沒能吻上那張粉粉嫩嫩的小嘴兒,沒能使勁兒疼愛那具軟弱無骨的小身子…… “哎喲,看來咱們甄二少火氣大得很吶,這火氣不xiele的話憋著可傷身體。”周卓瑾賤賤的一笑,被人家臭罵了一頓也不惱,笑瞇瞇地好聲好氣地回了過去。 甄騁有一肚子的怨氣和怒火想發(fā)泄,但奈何“伸手不打笑臉人”,瞧那禍害笑得一臉無辜,他也不能真的拿那家夥撒氣,有氣也沒處使的滋味太憋屈了,叫他郁悶得夠嗆。 “姚玖,進(jìn)來~”周卓瑾話音剛落包廂門應(yīng)聲而開。 “嗯啊……啊……” 進(jìn)門就聞到了一股子糜爛的性味兒,入耳的也是一陣壓抑不住地低吟悶哼,即使是有人進(jìn)來了,里面的好色男女仍是無所顧忌地尋歡,反正天塌下來了還有兩位大爺頂著~而進(jìn)來的人仿佛也什麼都沒看到?jīng)]聞到,進(jìn)來就立馬關(guān)門,恭謹(jǐn)?shù)卣驹陂T邊等候命令。 驀地“啪?。 钡囊宦曧?,在場的氣氛頓時一滯,好些個沈溺於交媾的yin男亂女都慌了神,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兒,這又是怎麼了?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動什麼,動什麼啊你,急著發(fā)sao了是不?!”周卓瑾一臉不耐地推開身上的胴體,妖媚女子還沒回過神來就被推到在地,驟然墜落的痛感讓她慘白了一張臉。 “我花錢來這兒不是給你騎的,你就是再想挨cao,爺不想cao,你也只能給我忍著,要發(fā)sao拿爺當(dāng)按摩棒你就給我死一邊去……” 這女人也忒不懂味了,本來還覺得被她暖濕的rouxue裹著也是一件美事,至少跟那人的味道還有那麼點兒相似,可這小sao貨每個規(guī)矩,越扭越厲害,到後頭居然也不顧著自己妓女的身份,恣意在他身上撒歡,敢情把他當(dāng)鴨子使了?!真他媽的晦氣! 感受到周圍人中傳來的鄙夷的眼神和恥笑的碎語,癱倒在地上的女人低著頭死死咬著牙才沒哭出聲來。 她好歹也是皇朝里面數(shù)得著號的小姐,雖然性質(zhì)上是出來賣的,但所經(jīng)歷的恩客也從來都是軟言細(xì)語地哄著調(diào)笑著,就算知道這是歡場上的伎倆做不得真,但也從沒受過這種侮辱,干這一行的從來都是踩低捧高的,平時她仗著自己顏色好受寵沒少給其他小姐甩過臉子,現(xiàn)在報應(yīng)來了,那些平日里她不正眼瞧的妞兒居然也敢光明正大的恥笑她…… 剛剛插在xue兒里的roubang是她接客以來最大最硬的好家夥兒,才只剛插進(jìn)去就讓她一陣激靈,原來還想著被這麼好的打?qū)氊恈ao著,今晚肯定要爽翻了,卻沒想到那恩客卻光插著不動,可沒把她差點給憋死了。 這麼個大家夥就算沒動也讓她一陣銷魂,要是真干起來的話還不讓她shuangsi去?!再說了,出來玩的男人哪一個不喜歡女人在zuoai的時候sao浪一點~抱著這樣的想法,她一時忘情自顧自地扭動了起來。 開始的小打小鬧還好,周卓瑾也沒管她,後來姚玖等人進(jìn)來之後,她似乎是感受到外人進(jìn)來,覺得刺激得不得了,動得越來越肆無忌憚,卻沒想把恩客給惹火了,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落了個這麼丟臉子的下場,她開始後悔今晚就不應(yīng)圖著這位恩客年輕英俊而把以前的老顧客給推了…… 120.像她的妓女 “你們兩個還愣著干什麼,還不把這丟人顯眼的家夥給我拖下去?!”姚玖指著地上的女人對後面的兩個服務(wù)生一頓吼,兩人反應(yīng)過來上前把攤倒的女人合力拖走,至此這場包間小風(fēng)波才告一段落。 “瑾少,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沒把人調(diào)教好掃了您的興致,這不正好今天來了批新姑娘,作為賠罪,特地留著給您挑個可心地好好玩,您看成不?”姚玖不愧是個人精兒,笑得殷勤卻不令人生厭,饒是周卓瑾也不好不賣他這個臉,於是不置可否地哼了聲,算作是答應(yīng)了。 “你們?nèi)メ崤_把嬌倩,尹娜,田心叫上來,說是來伺候貴人的,讓她們準(zhǔn)備好以後趕快上來?!币娭茏胯J(rèn)了,姚玖感激一笑,轉(zhuǎn)身朝著兩個下手吩咐著。 不一會兒,剛才下去的兩個人身後就跟著三個穿著輕透打扮妖嬌的女子走進(jìn)包間。三人心里原本還有些驚疑不定,她們剛來不久才被調(diào)教好,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出場子了,來喊她們的人也催得緊,讓她們心里有些小怕,生怕要招待的人是個脾氣暴虐愛玩那啥啥的,不過現(xiàn)在看來,這房子里的男人看起來都挺不錯誒,看來今晚的工作也不是很難嘛…… 這幾個姑娘相互對視一眼,彼此眼里都有著掩飾不住地竊喜。 “你們?nèi)齻€要好好地代替雪莉幫我瑾少給伺候好了,瑾少高興的話,自然少不了你們的甜頭,都聽明白了麼?”姚玖對著周卓瑾的方向吩咐三人。 女人們眼里的竊喜被姚玖盡收眼底,這三個姑娘姿色并不輸給剛才的雪莉,因為初來乍到還沒有被客人捧成了刁鉆的性子,相對而言也生澀些,既然周卓瑾今天不喜歡太過主動的女子,那換她們上場應(yīng)該是比較穩(wěn)妥的。 “是~”三人甜聲嬌笑著應(yīng)了,在其他小姐意味不明的眼神中,姚玖帶著底下的人退了場。 三人往那一瞧,只見一個頭發(fā)散亂俏臉微紅地女子半裸著偎依在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懷里嬌媚的扭著白花花的媚rou身子撒嬌,男子衣冠楚楚,也笑嘻嘻跟那女人調(diào)笑,還不時抬胯挺腰。 這個女的她們認(rèn)識,也是“皇朝”里面偷拍的姐兒。她們也是經(jīng)過一連串調(diào)教的,自然曉得那代表著什麼,早就明白這包房看著金碧輝煌其實yin亂不堪,性致來了當(dāng)場發(fā)作撒歡的多了去了,等到自己親自上場這還是頭一遭。 剛把那女人推下身之後,周卓瑾依舊維持著這個姿勢懶坐在沙發(fā)上,先前因為距離遠(yuǎn)光線也暗,所以裸露的大roubang也不是很顯眼,現(xiàn)在走得近了,三個女人才看見那位要伺候的貴人居然光明正大地遛著鳥兒,縱然身為歡場女子,頭一次見著這場景,卻也臊地慌,一時間鬧了個大紅臉,三人誰也沒吱聲。 再仔細(xì)聽,又有不同女子的yin靡浪吟從各個角落散落出來,這房間里面的女人總共有七八個,除了她們仨,幾乎其他的都在給男人cao著xue,先前還沒看清,現(xiàn)在細(xì)看之下才發(fā)現(xiàn)這里早成了一個yin亂的rou窟窿。 許是這房里的yin亂因子湊了效,三人也配合起糜爛的大環(huán)境脫起了衣服,雖然動作有些僵硬,但好歹也算速度美觀的剝落了身上的裙子,三兩下之後就只剩下僅穿著性感內(nèi)衣的豐潤女體,其實啊,放不放得開也是一道坎兒,只要過了開頭,後面就再自然不過了。這不,三尤物已經(jīng)很自然地開始搔首弄姿,扭腰擺臀開始希望被男人注意了。 “我只有一根roubang只能cao一個rouxue,你們隨便來一個,其他兩個自便?!辈坏貌徽f姚玖帶來的這仨妞兒還是不錯的,至少能讓周卓瑾瞧著心里不膩歪,心情不那麼煩躁了,自然也就有心思胡天花地了。 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在爭奪名利,權(quán)勢,交配的時候這種天性就更加的暴露無遺,本來三人之前還“jiejie來~meimei去~”的好不和睦融洽,可現(xiàn)在到了真正關(guān)頭,就單單是為了這麼個男人,三人看著對方的眼神可就不像之前那麼友善了。 周卓瑾懶懶地依在靠背上,百無聊賴地看著面前施展著色誘術(shù)漂亮的性感尤物,任憑那三人如何暗送秋波他都像沒看見似的。 他又想起了那個叫甄欣的女孩兒,自從那天晚上和安深玩弄她的時候就對她的嫵媚妖嬌所撼動,然後鬼使神差地在女廁調(diào)戲不成反丟了臉,怎麼就是想著她呢,他有些納悶,後來想的多了,他也就不去探究為什麼,他想要她,想就是想了,還管這麼多作甚…… 看著周卓瑾仍然無動於衷,三女有些氣悶,但其他人可不這麼覺得。那被rou欲味兒濃厚的內(nèi)衣包裹著的yin乳亂人心弦,白皙美腿間夾著的rou饅頭更是讓人心緒迷亂。 之前的那位眼睛男才干完一炮,正打算休息卻被眼前的這一幕香豔景色勾得重新上了火,反正之前周卓瑾都發(fā)話了,三選一,那麼其他兩個妞兒他干一個也不是不可以吧,心之所動,隨即長臂一伸撈了一個距離最近的女體,就開始上下其手來。 “啊~~~”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女人輕叫出聲??删褪沁@麼一句小小的呻吟卻把神游天外的甄騁和周卓瑾都給拉回了神。像!太像了!她的呻吟與那個人好像…… “你叫什麼名字?”周卓瑾和甄騁的注意力不約而同地落在那個女人身上,周卓瑾率先開口。眼鏡男從周卓瑾問話時就察覺到了什麼,雖然有些小尷尬,不過也一笑了之,一個不成~還有其他兩個呢~ 看著周卓瑾的行為甄騁心里老大不是滋味,想制止他的這種行為,卻又想不出借口,但要是這麼眼睜睜看著那女人嘴里吐出跟欣兒一般的浪吟他又受不了…… 121.像她的妓女 “我叫田心,大家都叫我心兒?!迸有∧樜⒋?,要不是身上只穿有內(nèi)衣,這幅嬌羞的模樣大概會把所有人蒙騙住??上О?,之前的yin浪行為讓她現(xiàn)在的樣子只會顯得更加做作。 sao蹄子還想裝純?!見著同伴走了運(yùn)被金主看上了眼,同著一起來的兩個女人見機(jī)會讓她奪了去,而且還擺出一副死樣子,不由地在心里狠狠的咒罵,裝得這副圣女樣給誰看,還不是照樣是給人玩的婊子一個。 心兒?甄騁瞇著眼睛打量著她的臉,然後不屑地一勾唇再度閉著眸子假寐。周卓瑾也看著眼前的女孩,的確算得上是個美貌的女子,可也僅止於此。肌膚白沒錯,但及不上那人玉潤;身材也算得上勻稱,但比不得那人的姣好;雙腿夠長,但沒有那人的美型;奶子夠大,但不及那人的翹挺……總之,這個女人根本比不上那人,可是她卻有一副似足了那人的嗓子…… 刻意忽略兩個同伴憤恨和不甘地視線,田心依舊垂著頭做羞澀狀。運(yùn)氣好是嫉妒不來的,其實她也明白自己的姿色在三人中間并不是最出色的,也學(xué)不來另外兩人的妖嬈風(fēng)情,相比之下并不算出眾的她并不容易出頭,可出來做的誰不想撈的多點,況且還是為這種俊美的男人服務(wù),如果是個變態(tài)猥瑣的人也就算了,既然有幸被他看上,她就要做足功夫…… 之前看著雪莉被人拖著出去還覺得詫異不已,雪莉一向得客人寵愛,嬌媚妖嬈不可方物,調(diào)情的手段也是一流的,是她們這些人中領(lǐng)頭的大姐,今天怎麼會被人提著出來?後來在來的路上問了兩個男公關(guān)才曉得原來今天的客人口味與眾不同,偏不愛那種sao媚多情的,雪莉的孟浪讓他反感所以才被轟了出來。 田心是個有心計的,自知優(yōu)勢在三人里面是最不明顯的,但幸得她有一副好嗓子,說起話來嬌嬌嗲嗲的,讓人聽了打心里發(fā)軟。像這樣的,女人可能不待見,會說她刻意裝嗲賣sao,但男人可就不同了,這樣的嬌聲軟語恰恰使他們喜歡的,她很聰明懂得利用自身的優(yōu)點,若說論長相還只是個美女,要是發(fā)起嗲來算得上是個尤物了。 “田心麼?你過來?!敝茏胯壑樽犹崃镆晦D(zhuǎn)悠,熟知他的人都曉得,這精怪只要轉(zhuǎn)眼珠子了就表示又想出什麼花招子來損人了,他似笑非笑地招手叫那個女子。 “你先舔舔我的棒子,讓我看看你口技怎麼樣~”周卓瑾一手挑著女子細(xì)嫩的下巴,一手指著胯下直挺挺的roubang調(diào)笑著說。他就是有這般狠,說起yin蕩的話來毫不扭捏,卻也不讓人覺得厭惡,說的俗一點就是有一股子邪魅的味兒。 田心小臉一紅,不是羞澀的粉紅而是欲望被挑起的潮紅,他說的話好色情啊,可是一點兒也不令人反感,反而還性感得緊,勾的她也好想要了,他的roubang這麼大呀,好強(qiáng)大的男人…… 周卓瑾一手攫著女人的下巴一邊將自己的粗大的guitou塞進(jìn)她的嘴里,固定住她的頭,向里一頂,盡根沒入了,徒留倆碩大的精囊掛在外邊。 “咳咳……”雖然早就有心理準(zhǔn)備,但真正被roubang撐開嘴的時候,她才曉得這麼痛苦,上下顎幾乎被粗碩的棒身撐到了最大的限度,大guitou的rou棱刮磨著她的口腔,讓她好難過卻又情不自禁為這邪惡的男性味道而迷醉。 周卓瑾可不管她受不受得了,只要自己舒服就成,剛剛插進(jìn)去頓了一頓,就開始在她的口腔里恣意地抽插。 “瑾少你的家夥快把人家姑娘給噎死了……”一旁有個人cao完xue,歇?dú)獾臅r候正好注意到這邊的情況,看著那張潮紅的小臉兒,嬉笑出聲。 “哪兒的話,你瞧她不是很喜歡麼?”周卓瑾輕笑,用手惦著女人的下顎,將碩大的欲望頂入她口腔最深處。 “唔唔……唔…………”田心跪在地上,頭被大手固定住,而身子卻因為他的撞擊而不斷搖擺著,嘴里發(fā)出陣陣含糊的吞咽聲,口腔里被碩大地roubang堵得滿滿的,聽著周卓瑾的話,竟然還微微地點了兩下頭,她這般配合的動作惹得兩個人皆是玩味的一笑。 這女人比較乖,給點子甜頭也未嘗不可,周卓瑾邪笑著一手一只抓住她兩只奶子,任意玩弄揉搓,并起兩指把乳尖困於指縫間凌辱。 半個小時過去了,女人嘴里的roubang仍是維持著雄壯的模樣,一點兒射的意思也沒有。任她如何用靈活的小舌sao刮棒身和rou棱,周卓瑾依舊是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樣。 “算了,你先過來??匆娔沁吥俏簧贍敍]有?”抽出roubang,周卓瑾讓她喘了口氣,笑瞇瞇地問。 開始還擔(dān)心自己的口氣沒能讓他射精,會得到一通責(zé)怪,但聽到這兒,田心心里一喜,隨即嬌笑著湊到周卓瑾旁邊的位子,正想撒嬌買嗲,可還沒來得及張嘴,只見周卓瑾指著甄騁,笑著問她。 雖然滿腹狐疑,但田心還是聽話地點點頭。說實話,要不是瑾少指給她看,她還真沒發(fā)現(xiàn)在角落地位子里還坐著一個這麼好看的客人呢,本來出來做的女人一進(jìn)場子都應(yīng)該熟悉里面的情況,也只怪甄騁窩得太偏僻,又不說話,自然不是那麼引人注意了,不然以他的相貌想不惹小姐眼饞都不行。 “之前見過沒有?”周卓瑾笑問。 其實問了也是白問,雖說甄氏父子之前也有過一段荒唐不羈的時間,但那都是在得到甄欣之前,後來有了甄欣的回應(yīng),欲望能夠釋放,他們也犯不著出來找其他亂七八糟的女人,一來是不想,二來也是不愿傷了寶貝的心。 田心搖頭。自然是沒有的,且不說她還是剛剛出來賣的,就是她剛好碰上甄家父子浪跡歡場的時候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見得到他們的面的。 122.像她的妓女 “他可是我的老表,我們感情好得很,你要是把他伺候好了,我絕對不會虧待你?!敝茏胯Φ每捎H。 要說這周卓瑾啊,他就是有個怪異的嗜好──別人越不愿意做的事,他就越是喜歡想著法子讓那人去做,看著那人不情愿或不耐煩的表情,他就開心歡喜,以前年少的時候沒少干過這檔子事,也混了個小霸王的名頭,後來長大了歷練得多了,表面上看著是沈穩(wěn)了,其實內(nèi)里壓根沒變,還是這麼個齷齪的壞東西。 今天把甄騁這老表給喊出來,就憑周卓瑾這麼個精怪任務(wù),怎麼會不曉得人家是不樂意的,他就是曉得才要這麼作──你不樂意陪我出來耍,我還就偏要扛著你出來,我因為心里不痛快,也不想讓你痛快,哼~ 自從進(jìn)了這包廂的門,甄騁就學(xué)起了和尚打坐,硬是沒把這些個妖妖嬈嬈的女人看在眼里,周卓瑾就猜著這老表不是不舉了就是有喜歡的妹子了,不然不會是這個樣,他以前浪蕩的時候可不比自己遜色,現(xiàn)在想裝起斯文?呸,他還偏不如他的意,硬要他就范不可! “這位少爺,我該怎麼稱呼您???”既然是瑾少要求這麼做的,田心也不能拒絕,而且她也不愿意拒絕,因為這個客人生的這麼好看,又有氣質(zhì),一點兒也不比瑾少遜色,不過她也不傻,要是樂呵呵地就竄到甄騁面前顯得太迫不及待了,不僅顯得自己太輕浮也怕落了周卓瑾的面子,於是沒有過分地貼近,只坐到甄騁身邊,目光如水的盯著甄騁的側(cè)臉。 甄騁不動如山,只瞥了她一眼兒,輕蔑意味不言而喻,又瞅了笑嘻嘻的周卓瑾一眼,也不說話,只是又把眼睛閉上繼續(xù)裝死人。 “今天能接待幾位貴客,是心兒的榮幸,心兒在此先干一杯?!碧镄谋贿@迎頭的一盆冷水弄得有些下不來臉兒,但好歹也是出來賣的,心理素質(zhì)那是過硬的強(qiáng)悍,呆了幾秒馬上嬌笑著站起身,在桌子上到了一杯酒。 那軟軟的調(diào)子直撓得人心癢癢,可甄騁卻覺得她很煩人,傻逼女人,真當(dāng)自己是朵花了,卻也知道這都是周卓瑾那不安生家夥搞的鬼,移了移身子,繼續(xù)無視。 “叫他騁少就好了?!敝茏胯酵嬖接袆艃?,看著甄騁一臉嫌惡和不耐煩的樣子,他覺得心情好了不少。 甄騁有些厭惡的瞥了她一眼,如果不是姓周的硬要拉著他來,他才不會讓這樣的女人有接觸自己的機(jī)會,這樣庸俗妖豔的女人,實在提不起他的興趣,根本不配合他的寶貝兒相比,徒浪費(fèi)了一個好聽的名字。 “騁少,怎麼來了這麼久,一句話都不說,是不是不滿意我們這兒的服務(wù)呀?”雖然這個男人對自己沒個好臉色,可她卻覺得這樣的男人才有吸引力,越發(fā)地上癮了,揚(yáng)起嬌媚入骨的酥麻嗓音繼續(xù)勾搭。 “這屋子里的sao味熏得我頭暈,我出去緩一會兒?!敝灰娬珧G從沙發(fā)上起身,冷冷的看了那女人,再瞟了一眼周卓瑾。 123.誤入紅燈區(qū)被強(qiáng) 甄騁這麼一緩大概緩了個把小時。他今晚一個人窩在角落里,啥都沒干就是喝的有點多,腦子有些脹痛,包廂里暗沈沈的燈光和糜爛的味道讓他更加難受,出來之後尋了個有窗子的位置吹了會兒風(fēng),這下感覺好多了。 突然想她想得緊,想立馬打個電話好聽聽她的聲音,但拿出手機(jī)一看,都兩點多了,她肯定睡了吧,舍不得打擾小人兒的好眠只好作罷。 有幾個男士在歇了口氣之後,面對小姐們的百般挑逗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今天出來的這幾個男人甄騁差不多都認(rèn)識,他們跟周卓瑾玩得來,也都是這個圈子里面的,只不過,除了他和周卓瑾,其他的都已經(jīng)結(jié)了婚。 像這種在家紅旗不倒在外彩旗飄飄的男人,在他們這幫人里,幾乎個個都是。對家里那位辯解說在外搞三捻四都只是逢場作戲,只是應(yīng)酬無奈,別人都偎紅倚翠,要是自己一人清高免俗,就太不合群了,那豈不是給不給其他人面子? 這話乍一聽貌似還真有那麼點兒道理,就是甄騁,以前也非常認(rèn)同這種說法,但是當(dāng)甄欣漸漸長大懂事以後,他再想想?yún)s又覺得這理由簡直是他媽在坑爹。你一大老爺們要是不愿意玩女人,未必還有哪個硬要拿槍抵著你去逼著你搞女人不成?說白了,還是自己管不住胯下那根老二,為自己編排的借口罷了。 碰了欣兒之後,他們兄弟倆都像約好了般在這種場合不再沾女人的味兒,大不了就喝點酒發(fā)會兒呆,最多讓人取笑一下子,這些跟甄欣的難過比起來,實在太微不足道了。 返回包間的時候,甄騁依舊照著性子過濾了某女人哀怨的目光,再次打坐入定。撇到周卓瑾那邊,只見這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jīng)把褲襠的拉鏈給拉上了,冷眼旁觀包廂里那陣陣不堪入耳的調(diào)笑聲,就一動不動的看著,臉上帶著說不出什麼意味的表情。 帶著點兒嘲諷,還有些不屑和冷漠,這是一種很微妙的表情。迷離的光映在他的側(cè)臉上,玩世不恭的笑容背後透著的其實是刻骨的冷漠。甄騁忍不住腹誹──既然你自個都瞧不起這種場面,又何必叫我出來跟著一起難受,男人何苦為難男人…… 天大亮了散場的時候,周卓瑾對甄騁說──老表,今晚你喝的有點多,我送你回去吧。甄騁是喝了不少,但還沒到不能開車的地步,但為了自己,也為了不讓人擔(dān)心,甄騁也就同意了。 甄騁跟周卓瑾的感情還是很深厚的。甄騁的母親周瑤空難死亡,周家念著女兒早早地去了,只留了個兒子在,甄擎這麼冷血的人不見得會對外孫有多照顧,於是不可避免地把對周瑤地感情轉(zhuǎn)移到甄騁身上,後來周瑤的哥哥周兆興繼承了家業(yè),對這個外甥也是打心眼里疼愛,連帶著周卓瑾和甄騁的關(guān)系也是相當(dāng)?shù)暮?,甄騁能得到甄擎的賞識成為能繼承甄家的第二個兒子,除了自身的能力之外,周家這個靠山也占了很重的位置。 “發(fā)什麼呆呢?還好吧?”車子里開了空調(diào),不流通的空氣堵得發(fā)脹的腦子有些沈,甄騁倚靠在副駕駛席上不說話。周卓瑾看了他一眼,問了一句。 “是不是有了喜歡的女人,所以才收手了?!敝茏胯謫枴?/br> “……”甄騁不做聲,算是默認(rèn)了。 “真好,老表,你有了心靈的寄托了?!边^了一會兒,周卓瑾才淡淡地道。 “總有一天,你也會有的?!闭珧G神色一動,低低地說。 “……我喜歡讓人家瞧著我的臉色過活,看他們有求於我,為了巴結(jié)我不得不做些不愿做的事,我知道這樣不對,但是我……又覺得這樣的自己很無聊……”周卓瑾自嘲的一笑。 “我有時候在想,像我這樣的是不是一輩子都會這麼沒心沒肺地過下去,看到周圍的人一個一個有了喜歡的人,成了家立了業(yè),然後就顧著自己的小圈子,也不出來玩了,到最後只有我一個,無聊空虛的時候就找女的男的,上了床以後就更沒勁兒,重復(fù)著混亂的生活……” 周卓瑾突然覺得很寂寞,說老實話,他也想像甄騁這樣遇到一個喜歡的,好好體驗一把那種感覺,喜歡一個人,那是什麼感覺,腦海中隱隱略過一個人的身影,快得讓他分辨不清…… “……阿瑾,你會遇到的。”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曉得怎麼說才好,看著這樣有些落寞的表弟,甄騁心里澀澀的。這麼沒心沒肺的一個人啊,之所以玩得這麼瘋,說到底還是沒有人陪,覺得孤獨(dú)而已。 “你喜歡的人是個什麼樣的?”周卓瑾開著車,頓了好一會兒才問。 “不曉得怎麼說,反正在我心里她就是最好的,說不完她哪里好,就是好得不得了……”說起這個,甄騁心里就柔軟得沒邊兒,說著說著嘴邊就掛了個柔和的弧度。 “好了,你也可以滾蛋了。”就這麼一路聊著,不知不覺就到了甄家門外,趕緊催著某個一臉傻笑的家夥下車,看著甄騁著幸福的傻樣兒,周卓瑾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吃味了。 房子里面。甄欣因為才退完燒,由於擔(dān)心會反復(fù),被甄擎甄帝父子倆勒令在家里休息,但兩人各自手中都還有一大幫子事要忙活,仔細(xì)囑咐了管家何叔照料的相關(guān)事宜之後,雖然心有不舍,兩人還是趕往了公司。 雖然倦倦的但就是睡不著,甄欣百無聊賴地在床上翻來覆去烙著餅子,聽著外邊傳來的動靜,好奇地走到窗子邊一探究竟,聽見了車子的引擎聲,料想著是不是二哥回來了,有著這個念頭,身子卻先一步往樓下跑去了。 下了車的甄擎還沒進(jìn)屋就看到積極跑出來的小家夥,燦笑著大步迎了上去,摟著小人兒就往懷里送,兩人在門口就笑鬧起來。 甄欣貓咪似的拱在甄騁懷里,甄騁捧著她的小腦袋,想好好吻住小家夥,卻又礙於在家門口,可甄欣仿佛沒察覺般摟住他就不撒手,軟軟的身子煨得甄騁很快就氣喘不止,差槍走火之際,突然被懷里人兒推開了。 “怎麼了這是?”原本還無比熱情的小人兒突然間就熄了火,對自己愛理不理,這讓甄騁錯愕不止,看著轉(zhuǎn)身就往屋里走去的人疑問出聲。 “我不想看見你,我討厭你?!庇挠牡卣f了這一句,甄欣連話都不想聽他說,直接跑到樓上房間。把門鎖死之後,欣兒俏臉上早就掛滿了淚滴子。 原本還亢奮不已,興沖沖地去迎接離家半月的二哥回家,愛嬌地?fù)渖先ハ胍煤酶惺芏绲臍庀ⅲ瑓s聞到了一股不屬於二哥的味道,nongnong的酒精味摻雜著一股風(fēng)sao十足卻品味低劣的香水味,那是其它女人的味道。 到底要有多親密才能染上其他女人的香水味,甄欣越想越妒,越妒心里就越痛。二哥明明和大哥一起回來的,卻整夜未歸,等到他回家的結(jié)果卻是這樣的令人心傷。 以前就知道二哥是個風(fēng)流人物,在她之前有過不少的女人。也正是因為如此,在哥哥們向她索愛的時候,她才會遲疑不決,會懷疑哥哥們這份感情的保鮮期,她會擔(dān)心哥哥們是因為一時追尋禁忌luanlun的刺激而執(zhí)著於她,一旦得到了,過不久就會厭棄…… 後來哥哥們對自己的的在乎和占有欲漸漸讓她忘記了最初的擔(dān)憂,卻沒想到這打擊會在她全然沒有準(zhǔn)備的時候轟然而至,正當(dāng)她越想越委屈,門外卻在這時有了動靜。 “欣兒,你開門,剛剛到底怎麼了?”甄騁想要開門進(jìn)去卻無果,發(fā)覺門在里面被上了鎖,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卻又想不通哪兒不對勁,欣兒這種忽冷忽熱的態(tài)度讓他捉摸不透。 “我現(xiàn)在不想聽到看到任何有關(guān)於你的一切,我累了?!睆?qiáng)憋著哽咽,冷冷地朝著門說,甄欣歸根究底還是被嬌寵慣了,換作平時也不是這樣拗的性子,不過也不能過多的苛責(zé)她,盼了等了半個月的男人,回家的時候沾染上一股子sao味兒,任是換做哪個女人也不能說自己百分百的不介意。 要是放在以往,甄騁立馬會多門而入好聲好氣地哄著勸著小家夥,弄清楚怎麼回事,可是現(xiàn)在他卻不想也不愿這麼做了,這是因為他也受傷了。 甄騁有種前所未有的疲憊和挫敗感。一直以來他心里就有個結(jié),在三個男人里,他覺得欣兒最不看重的人是自己。這不是一時置氣的話,而是從以前就有的感覺。父親就不用說了,他和甄帝都明白欣兒最愛的男人是他,使他們自己硬要插進(jìn)來,所以在她心中分量輕了也怨不得別人,可是甄帝呢?為什麼甄帝在她心中也比自己來的重? 他嫉妒過,可是任憑他嫉妒到死都沒用,他也是一樣的寵她愛她疼她,卻改變不了在她心中最為微弱的事實,雖然她嘴上不說,但她的行為隱隱透露著更加依賴甄帝,他又不是笨蛋,怎麼會察覺不到,只是為了愛她,他愿意忍受這種磨人的痛。 他也不是鐵打的人,也會為她的冷漠和忽視而感到受傷,以前就算了,就在剛才,他整晚整晚的掛念,為她不再看其他女人一眼,換來的居然是冷冰冰的──“我不想看見你,我討厭你!”呵呵,活該,這就是死纏爛打結(jié)果,甄騁自嘲一笑,卻分外苦澀。 “好,我馬上趕過來?!毖澊鼈鱽硎謾C(jī)的震動聲,按下通話鍵,甄騁十分爽快地回了一句。昨晚一整晚都沒睡,現(xiàn)在被她攪得更是睡意全無,他只想更累些,工作可以讓他忙碌讓他沒有時間去多想,看了緊閉的房門一眼,甄騁轉(zhuǎn)身離開…… ──場景轉(zhuǎn)換的分割線── 風(fēng)景秀麗的沿江風(fēng)光帶上,甄欣獨(dú)自一人游走人行步道,不想一個人呆在空蕩蕩的房間,可是出來以後,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情緒被沒有因為地界的開闊而變得暢快。 “嘿~小姐,這位美麗的小姐……”一個聲音讓甄欣回過神,轉(zhuǎn)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四周都是引人遐想的招牌,原來她恍恍惚惚間走入了“迷域”──這座城市里讓男人們留戀往返,樂不思蜀的銷魂迷域。 “就是你,美麗的小姐……你看起來經(jīng)驗應(yīng)該不多,正好是我喜歡的類型……來吧,開個價吧……我們好個地方好好地快樂一下?!币粋€滿臉醉意的猥瑣男人,腆著一張臉,齷齪地向她招手。 “別不理我呀……我是說真的,只要你愿意……我會出手很大方的……”甄欣厭惡地撇開頭,加快步伐,想要甩離這個yin猥的男人。 男人見她不搭理自己,以為是擔(dān)心自己開出的價碼太低,可她絕美的模樣和誘人的身姿值得他花費(fèi)更多,不愿意錯過她的美麗,他邁著晃晃悠悠的步子,跟在她身後,一心想要說服她。 身後男人的腳步聲,讓甄欣緊張起來,她根本不敢回頭,腳步越來越急促,到後來幾乎跑了起來。想要找到一條出去的路,卻發(fā)現(xiàn)入眼的都是燈紅酒綠的招牌,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找不到離開的方向?兩旁的店面清一色的透出股糜爛的信號,站街女們的搔首弄姿,yin猥男人的調(diào)戲逗弄,這里的一切都讓她覺得恐怖。 “我說那位美麗的妞兒,你不要害羞嘛……你用這麼誘人的姿勢跑在我前面,用那誘人翹圓的小屁股勾引我,讓我越來越亢奮了……”男人越說越下流,甄欣的惶恐讓他更加性奮,他越追越近,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樓抱住她。 “不要?。 比套∮獓I吐的沖動,甄欣慌亂間跌倒在地,無法繼續(xù)逃跑,身後的腳步身越來越近,令人作嘔的酒味越來越濃,她無法克制地尖叫著。 “我還沒搞你呢……你就開始喊不要了……先留著點力氣,等下我會干得你叫不停的……呵呵呵……”男人被她驚慌失措的模樣勾得變態(tài)欲更加熾烈。 一雙油膩的手摟住她的身子,被迫轉(zhuǎn)過身,她恐懼地閉上雙眼,尖聲驚叫著,為什麼明明周圍的人都有看到,卻沒有人站出來制止,反而還散發(fā)出惡意的調(diào)笑,無助委屈和恐懼讓她無措地哭泣著,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哭吧哭吧,你越哭我越性奮……哈哈?。 本皤@了戰(zhàn)利品的男人笑得張狂,這惡心的聲音卻在下一秒打住。 124.得救 “繼續(xù)說啊,怎麼不說了?還是,你根本沒有繼續(xù)開口的能力,人渣!”奇跡般的,原本困住她身體的力量居然消失了,而那令人作嘔的酒臭味和體味也越來越淡,這時候從她頭頂響起的男聲宛如天籟。 在去往學(xué)校的車上,江晟拒絕了妖豔女司機(jī)的邀歡,這幾天他一直性致缺缺。偶然瞥到車窗外的風(fēng)光帶上一個像極了她的背影,他竟鬼使神差地要求停車,顧不得司機(jī)愕然的眼神,他就這麼跟了上去。 街上人來人往,轉(zhuǎn)瞬間那個窈窕的身影已經(jīng)被如潮的人群所吞沒,不甘心錯失這個和她相處的機(jī)會,他開始漫無目的地搜尋著她的蹤跡,等到重新尋回她時,還沒來得及欣喜卻發(fā)現(xiàn)了這令他憤怒的一幕,那個該死的家夥,竟敢這麼對她!! 甄欣睜開緊閉的雙眸,先前侮辱她的酒鬼已經(jīng)癱倒在地,擋在她身前的是一個修長瘦削的背影,是他,那天撿到自己手機(jī)的男人。 由於他背對著她,看不到他此時的表情,但是從那青筋虬結(jié)的雙臂猜得出他是極其憤怒的,一記右勾拳把猥瑣的酒鬼揍得口鼻飆血,這樣還不夠,緊接著左手再次重拳出擊,隨著一聲殺豬般的痛呼,酒鬼面上頓時血流如注,只能用手捂住傷口低低的痛吟,卻由於血流得過多,正雙手都被猩紅的血色所沾染。 “像你這種人渣敗類,留在這世界上只會讓人厭惡,應(yīng)該早早地死掉?!苯烧Z調(diào)平淡的訴說著,仿佛像在談?wù)撎鞖獾暮脡陌悖屓嗣磺逅那榫w,只是那平淡無波中卻氤氳著冷血無情。 “你沒事吧?”感受到身後人兒的瑟瑟發(fā)抖,江晟卸下一身的煞氣。 “……嗯……”雖然是這麼應(yīng)著,但那抑制不住顫抖的身子,和慘白的臉色無一不表明她仍沒有徹底緩過神來,或者說仍然處在後怕之中。 雖然心里是憐惜她的,但是如果不幫助她客服恐懼,只會讓她造成更大的心理傷害,江晟頓了頓,反身走向街道兩邊議論看著熱鬧的人群,在一家小賣部前買了一瓶啤酒,回甄欣身邊。 “拿著它,用它朝這個家夥砸過去。”江晟磕開啤酒瓶蓋,將酒液倒進(jìn)之後把酒瓶塞到她手里,牽著她來到失血過多昏死過去的酒鬼面前,淡淡的說道。 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甄欣猛然抬起頭,仰視著他。 “對欺負(fù)自己的人就必須狠一點──”盡量讓自己無視她眸中的淚珠,把持著她的小手握緊酒瓶,抬起她的下頷,讓她側(cè)過臉,面對著酒鬼滿臉粘稠血液的臉,他面無表情的再度命令。 “他會死的──”聲音已經(jīng)哽咽,看著那個倒在血泊中的男人,她做不到。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如果我不來你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麼──”光是想到如果他晚來一步那個無恥的男人就會對她做出怎樣的事,江晟就怒不可遏,眼眸中滿是駭人的蕭殺,可是看到這個樣子的她,他還是忍不住心軟了。 “不準(zhǔn)再看!走開?。 睕_著街頭圍觀的人群怒吼,厲眸掃過那群冷漠的好事者。先前江晟的冷酷殘忍還歷歷在目,攝於他的狠厲,看熱鬧的眾人漸漸散了。 他并不擔(dān)心有人會去報警,在這個冷漠骯臟的地界,無論男女只會在意自身的利益,這樣的事情幾乎天天都有發(fā)生,沒有人會去愿意管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的性命…… 隨手扔掉手中的玻璃瓶,視線落在一邊滿臉淚痕的人兒身上,大掌牢牢執(zhí)著她的手腕,大步疾行,他的速度太過她只能喘著氣被他拉著走,不知走了多久,繞過一條巷道拐進(jìn)一個弄堂,拉著顫巍巍的人兒靠在墻壁上,他凝視著她慘白的臉兒。 陽光的觸角伸到這個狹窄的空間里,光線劃過兩人相互凝望的臉,雖然有些刺眼,他和她卻不為所動,即便街上人來人往,這一狹小的角落卻仿佛被隔絕在熱鬧之外。 “……謝謝你……”沙啞的聲音仍然語帶哽咽,嬌顏上的淚痕從剛才起就沒斷過。她看見江晟一番溫和的冷峻表情,這才把他與之前那個兇暴的形象聯(lián)系在一起,是他救了她,她既感激又對他身上的戾氣感到有些畏懼。 “如果不敢將傷害自己的人置於死地,就不要一個人到這種地方晃悠。”江晟伸出手撫上她的面龐。少年清冷的嗓音帶著強(qiáng)制性的命令,驀地,他猛然襲上她的唇,啃咬著,啜吸著,然後舌尖強(qiáng)悍地破開她的唇瓣,直入內(nèi)里。 屬於他的味道通過唇舌的交纏竄入她的體內(nèi),因為哽咽和抽泣使得喉嚨泛起陣陣刺痛,她卻覺得很溫暖,一直驚慌不定的心因為少年的溫度而漸漸安定下來??謶趾筒话惨驯粶嘏?qū)趕,似乎之前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噩夢,把她從夢中喚醒的人正是這個僅僅才見過兩次面的人,他應(yīng)該是可以依賴的對象吧,她暗暗地想…… 125.墮性 不是故意想要用這樣嚴(yán)厲地口吻對她說話,只是剛才的那一幕讓他心有余悸,刻意把話說得重一點好讓她重視,這一次正好碰上他情不自禁的追隨才讓她躲過一劫,萬一他沒有跟上來怎麼辦?光是想到這個假如,江晟心里就一陣後怕。 黑眸落在方才被自己蹂躪得微微腫起來的唇瓣上,一向玩世不恭的俊臉上略過一絲異樣?,F(xiàn)在有點擔(dān)心剛才的那個吻會不會嚇到她,她膽子那麼小,而且有這麼害羞,他可不希望因為一時的情不自禁而讓她惱恨上自己。 不過她真甜哪,她的味道比自己預(yù)想的還有美味得多,好想盡情的嘗個痛快,但為了不在她面前塑造一個下流的形象,即便依舊饞得要命,他也必須得強(qiáng)忍住。 鼻子不受控制的想要呼吸更多屬於她的芬芳,眼睛想要盡情地收攬她的美麗。在這一刻他竟然有些感謝那個齷齪的酒鬼,要不是這樣,他只能偷偷摸摸的跟在她身後,沒有像這樣光明正大接近她的機(jī)會…… 在江晟的心中甄欣就是個多災(zāi)多難的小可憐,第一次是從周卓瑜口中聽說她被下藥迷jian的事,現(xiàn)在又正好碰上了她被酒鬼糾纏,每一次看見她,都會勾起他的柔情和憐惜,可縱使他玩女人的經(jīng)驗豐富,卻也沒想到自己對她的感情其實遠(yuǎn)不止憐惜這麼簡單。 綻開一抹陽光般暖煦的微笑,貼著她臉蛋的大手柔柔地蹭了蹭,心里為掌心那絲滑般的觸感而輕嘆。這動作曖昧而輕佻,近乎可以說是調(diào)戲了。放在以往他不屑這樣做,因為多的是主動給他狎玩的女人,但現(xiàn)在他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修長的手指劃過墨弄的長發(fā),因哭泣而微紅的水眸,被自己吻腫的雙唇,緋紅的臉蛋兒……面前的人兒,脆弱而純美,讓他的柔情止不住地流瀉。 心緒漸漸平靜下來之後,甄欣恍然發(fā)覺自己和這個男子居然如此親密,親密到不知不覺就沈溺於他的吻中,雖然他救了她,他讓她覺得很安心,可這些并不代表必須用曖昧的情愫來作為報答。 看著那雙漸漸變得淡漠的美眸,江晟原本柔和的微笑凝固在唇邊。不過,如果這就讓他退卻的話,他就不是江晟了,他想要的從來都不會因為任何理由放手,對她更是如此。 如果說方才驚慌失措的她,脆弱的讓他憐惜不止,那麼現(xiàn)在緩過神來的她,將像一朵嬌豔卻帶刺的薔薇,明明美得讓人窒息,卻拒絕任何人的親近,這樣的她更勾起了他想要采擷的渴望。 眼前的少年,修長的身姿雖然只穿著簡單的白襯衫與休閑褲,卻在合體的剪裁和精致布料的襯托下更顯挺拔,俊美的面容,爾雅的氣質(zhì),毫無疑問這是一個賞心悅目的美男子。 “為什麼你會出現(xiàn)在這里?”其實她更想問的是像他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這種墮落骯臟的,被人唾棄的地界。她是漫不經(jīng)心地誤闖,而他呢? “散步啊,走著走著就到了這里。”知道她不好糊弄,卻總不能坦白自己一直跟在她身後,只是後來臨時找丟了才晚了一步出場,不想讓她以為自己是個跟蹤狂,只能找出個蹩腳的借口。她防備的樣子像極了刺蝟,明明之前還在她面前毫不掩飾地大哭,現(xiàn)在卻又對他豎起nongnong的防備,真是個矛盾的人吶。 “散步?”她不置可否。 “你還欠我一頓飯?!苯奢p輕揚(yáng)眉,嘴邊泛開一抹柔和的笑意,充滿魅力的黑眸閃耀著炫目的神采,溫和的聲音清冽而醉人,她貌似忘了那一天臨走之前對他許下的承諾,如果真的忘了的話,他不介意提醒她。 “抱歉,我先接個電話?!憋L(fēng)格獨(dú)特的重金屬鈴聲在這個狹小的巷道里音量大得駭人,兩個人都有點被驚到,雖然非常可惜原本完美的氣氛被這通該死的電話給破壞,可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卻讓江晟不得不接聽。 “阿晟~今晚有聚會啊,無遮的喲,地點是……”電話那頭是龍鉞賤賤的聲音,可是由於巷子里面很安靜,以至於這口沒遮攔的提議讓甄欣聽了個十成十,江晟想要掛斷卻早已來不及,生平第一次他想立即沖到電話那頭把龍鉞那個賤人掐死??! 怎麼可能?!她是不是聽錯了,無遮大會誒?!光是想象那個場面,甄欣的小臉就臊得快冒煙,沒先到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少年居然會結(jié)交一幫這麼開放的朋友,偷偷地瞄了一眼面色尷尬的江晟,卻又生怕被發(fā)現(xiàn),立馬撇過頭去。 甄欣眼里的不敢置信讓江晟有殺人的沖動,都是那個家夥害的??!龍鉞這死人,早不打晚不打,偏偏挑在他要約她的時候打電話,一開口還是這麼齷齪的提議,而且聲音還這麼大,都被她聽到了,她該怎麼想自己啊…… “那個,今天的事真的很謝謝你,哪天約個時間我請你吃飯作為道謝,今天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再見……”balabala的一口氣說完一大串話之後,甄欣逃似的離開了小巷,雖然知道這樣做很沒禮貌,但氣氛尷尬的要死,再待下去她會瘋掉的。 眼睜睜看著甄欣走得沒影兒了,江晟在心里大罵──龍鉞我cao你的!!原本好端端接近她的機(jī)會就因為這麼一個笸籮電話弄沒了,更令他懊喪的是自己的形象肯定在她心中差的沒邊兒,煩躁…… ──深夜── “啊……嗯……啊……晟……還要……” 旖旎的粉色在細(xì)膩的雪膚上暈染開來,使得那玉做的人兒沾染上誘人的情色氣息,櫻唇不時地吐出誘人的吟哦,細(xì)白的腿兒止不住地顫抖,如蘭的香氣隨著她搖擺嬌臀的動作而變得越發(fā)的濃烈。 “晟……晟啊……舒服……欣兒還要……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