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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情欲超市在線閱讀 - 2012末日狂歡

2012末日狂歡

會,馮桂芝每年都要去燒香拜佛。但她沒想到今年會有人主動陪她去——馮美玉和林曉婉纏著她要一起去看熱鬧,還非要拉上保姆陳嫂。

    陳嫂雖然是從小在農村長大,卻不迷信,對趕廟會沒什么興趣,便推辭說要在家里做飯。馮美玉不允,說中午飯就在廟里吃素齋了,讓陳嫂一起去也是想讓她幫著拎拎東西,照顧她們三個。

    陳嫂無奈,就同意了,她大概也猜到了主人的意圖,不就是想給自己的女兒和少爺找機會、騰地方嗎?

    女兒早就不是處女了,雖然沒有跟她這當媽的明說,但陳嫂早看出來了。女人一旦嘗到了甜頭,對那事就有了渴望,所以陳嫂也巴不得女兒早上少爺的床,成就好事。她臨走前對小芳交代了該干的家務后,還意味深長地對女兒說了一句:“你自己在家不但要手腳勤快,還要有眼色、會來事,一定要伺候好少爺,順著他,可千萬不能惹他生氣啊。”

    小芳也知道這樣的機會難得,母親的暗示讓她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種預感,知道今天可能會發(fā)生點什么了,不由得粉面含羞、心頭鹿撞。

    眾人走后,偌大的別墅里就剩下了林少杰和小芳。林少杰帶她到客廳沙發(fā)上,說是要看電影,小芳自然乖乖地點頭答應。

    “想看什么電影?”

    林少杰笑瞇瞇地問她。

    “看什么都行?!?/br>
    小芳小心地說道。

    “咱們看《色戒》吧,有名的大片,很刺激的?!?/br>
    “嗯……隨你?!?/br>
    小芳知道這部電影涉黃,但心上人想看,她自己也有點兒好奇,就沒反對。

    林少杰將一張光盤放進藍光影碟機里,一百五十英寸的投影幕布上就出現了清晰的畫面,家庭影院的音響里同時發(fā)出了激昂的音樂聲。兩個人依偎著坐在沙發(fā)上看電影,小芳很快就沉浸在劇情里,看得津津有味。林少杰早就看過這部電影了,心思便不在這上面,而是不老實地在小芳身上動手動腳。小芳故意裝糊涂,并不推拒。

    當演到激情的畫面時,小芳的臉紅了,她知道像她這樣十八歲以下的未婚少女不該看這些鏡頭,尤其旁邊還有一個男人。可好奇的她還是難以抑制自己想看的欲望,尤其是那些鏡頭既激情又唯美……小芳的俏臉漲得通紅,一雙美麗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林少杰還在一旁趁火打劫,越來越放肆地玩弄她的敏感部位,加上銀幕畫面的視覺刺激,小芳感覺身體越來越燙,下身那個羞處也發(fā)熱發(fā)癢。冷不防,林少杰突襲她的櫻桃小口,男人那粗重的呼吸帶給她強烈的感官沖擊,她更加迷失了。

    男人的吻很饑渴,小芳也如久旱逢甘霖。干柴烈火一經點燃就難以控制火勢,小芳迷迷糊糊的就被林少杰剝成了小白羊,直到下身被男人火熱的陽具貫穿,小芳才吃痛地驚叫了一聲。

    雖有愛液的滋潤,但少女緊窄的yindao對陌生的訪客還是不太熱情。林少杰一旦得手便不再急進,而是憐香惜玉地溫柔抽插,給了身下的新人一個適應的過程。

    男歡女愛的滋味是美妙的,對于林少杰,是開墾了一塊新的熱土;對小芳來說,則是尋找到了新的歸宿,再次嘗到了性愛的歡愉。

    電影還在上演,但兩個人早就顧不上看了。林少杰將赤裸的美少女攔腰抱起,在小芳火熱的目光注視下,來到了他的臥室,將女孩兒放在大床上之后,他才不慌不忙地脫自己的衣服。

    林少杰雖然好色貪yin,但平時很注重健身,一身漂亮勻稱的肌rou展現了他的男性美。小芳用充滿愛意的目光欣賞著心上人的裸體……能在少爺的大床上跟他zuoai,對小芳也是一陣虛榮心的滿足。

    輕憐密愛之際,小芳全身心地投入,生怕林少杰不能在她身上盡興。這掩蓋了她性經驗不足的弊病,林少杰對這個略顯青澀的少女也多了幾分喜愛。

    “小芳,你的初夜給誰了?”

    林少杰微笑著問道。

    雖然男人的微笑很迷人,但小芳還是很緊張,她羞愧地說道:“是我的同學。你會因為這個看不起我嗎?”

    “呵呵,傻丫頭,怎么會呢?我也不是處男啊,而且女人很多,你吃醋么?”

    小芳知道自己的身份,倒也能擺正自己的位置,大方地說道:“你這么優(yōu)秀,當然會有很多女人?。∥以趺磿源啄??只要你能分給我一點愛,我就知足了?!?/br>
    少女如此癡情,又善解人意,林少杰覺得很滿意,他趁機說道:“小芳,你只要真心對哥好,哥不會虧待你的?!?/br>
    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竟然成為了自己的情哥哥,小芳的心都醉了,她發(fā)自真心地說道:“哥……我覺得好幸福?!?/br>
    “哥也是。我們既然發(fā)展到了這一步,哥問你個事兒,你可得實話實說?!?/br>
    “嗯,哥你說吧?!?/br>
    對于心上人的要求,小芳又怎么忍心拒絕。

    “前段時間你突然有點反常,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沒……沒有?!?/br>
    小芳心里有鬼,口氣也顯得慌亂。

    林少杰故意不悅,略帶生氣的口吻說道:“小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有什么事不能跟哥說???除非你對我不是真心,還有所保留?!?/br>
    “不是……”

    小芳又急又怕,都快要哭了,“哥,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只要你實話實說,哥保證不生氣?!?/br>
    “有天夜里,我睡不著,就去你的房間外面,發(fā)現你跟你mama還有meimei……在一起?!?/br>
    小芳膽怯地看著林少杰,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聲音顫抖地說道,“我不是故意的……哥,你說過不生氣的?!?/br>
    林少杰暗暗松了一口氣,故意裝作輕松的樣子說道:“哥不生氣。其實我早猜出來了,這也沒什么啊,你有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呀?”

    “我很害怕,就告訴我媽了。哥,這事都怪我,可我跟你保證,我不會再告訴別人的?!?/br>
    林少杰心里一動,追問道:“你媽怎么說?”

    “她說在你們這樣的大戶人家,這種事也沒什么的,但讓我們這些外人知道了,就不好了。她怕你們發(fā)覺以后把我們母女倆趕走,這樣的話,我們以后的生活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br>
    這樣的回答讓林少杰很滿意,他忽然有了一個念頭,就對小芳說道:“我們既然關系發(fā)展到這一步,我相信你是不會害我的??赡銒尵秃茈y說,不知道她會不會告訴我爸,那樣的話,就全完了?!?/br>
    小芳焦急地辯白:“不,不會的!哥,你相信我,我媽肯定會保守秘密的。”

    那個念頭越來越強烈,林少杰打算將它付諸實際,于是試探地說道:“但我心里還是不踏實,除非你媽也能參與進來?!?/br>
    小芳大惑不解:“怎么參與?”

    林少杰一咬牙,發(fā)狠道:“就像你我現在這樣,你覺得行嗎?”

    小芳嚇了一跳,失聲道:“?。磕阋蚕敫覌屵@樣?”

    “對!只有這樣,我才相信她站在我這一邊,不會出賣我?!?/br>
    林少杰的理由冠冕堂皇。

    看男人斬釘截鐵,態(tài)度堅決,小芳也開始琢磨,她想了想說道:“哥,你要是真這么想,也不是沒有可能。雖然我媽沒有男人,可不代表她不想。我媽才四十出頭,那種欲望應該很強的,我就發(fā)現我媽半夜里背著我偷偷地手yin……”

    小芳的表現讓林少杰很滿意,他趁熱打鐵,說道:“那你再幫哥一把,把你媽哄到我的床上,哥會很感激你的?!?/br>
    可小芳心里不踏實,作為女兒她當然要為母親著想,忐忑不安地問道:“哥,我能問你個問題嗎?你想要了我媽,到底是為了封口,還是也喜歡她?”

    “這兩方面的原因都有吧。何況你媽一個人沒人疼愛,我也是積德行善,你幫我也是給你媽盡孝,你明白嗎?”

    林少杰的歪理總是一套一套的。

    戀愛中的女人果然是傻子,小芳點頭答應:“嗯,哥,我聽你的?!?/br>
    “好,哥好好疼疼你?!?/br>
    林少杰志得意滿,開始專心玩弄身下的美少女。

    小芳也很開心,男人的性技巧讓她身體舒暢,而能幫情郎分憂更是讓她很有成就感。

    當晚,小芳跟母親在被窩里親熱地聊天。

    “媽,你知道今天你們去趕廟會,我跟少杰在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看女兒一臉甜蜜的樣子,陳嫂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笑問:“難道你們做了那事了?”

    “嗯,他真是個好男人?!?/br>
    小芳一臉幸福。

    陳嫂覺得好笑:“哦?才一回就說他是個好男人,到底怎么個好法?”

    小芳心里一動,覺得正好可以挑逗母親的春心,幫情郎促成好事,就故意說道:“他的下邊那東西好大,功夫又好,弄得我很舒服,快活得要昏過去了?!?/br>
    陳嫂的臉一紅,小聲問道:“是嗎?那你可有福了!”

    小芳忽然一把摟住陳嫂:“媽,你告訴我,這么多年,你沒跟爸爸在一起,有沒有想過男人?”

    “你個死妮子,咋啥都問???”

    陳嫂羞嗔。

    小芳在mama的懷里撒嬌:“哎呀,說說嘛,我都告訴你了,你也跟我講講唄?!?/br>
    “說這些有什么用?想又怎樣?不想又怎樣?”

    陳嫂心里忽然一動,狐疑地逗女兒,“難道你還能幫我不成?”

    “嘿嘿,你這話說對了,女兒還真能幫你,只要你想……”

    小芳故作神秘。

    陳嫂很好奇:“哦?你怎么幫?”

    “我把少杰借給你啊,難道你不喜歡?”

    陳嫂又好氣又好笑:“凈胡說八道,哪有借男人的?就算你肯,少爺也不會同意的——我都是老太婆了,可不敢癡心妄想。”

    “不是的,是少杰說他喜歡你。再說了,媽,你才四十歲啊,怎么就說自己老了呢?還有,你可比他媽年輕多了,他既然跟他媽都能發(fā)生關系,也許就喜歡年紀偏大一點的女人呢,你不會是不喜歡少杰吧?”

    小芳在努力做mama的思想工作。

    陳嫂考慮問題終究比女兒要細致全面,她忽然問道:“是不是你告訴少爺那次偷看的事了?所以他想拉咱們母女入伙。”

    姜還是老的辣,小芳感嘆道:“媽,你真聰明。不過,少杰也說了,雖然有這方面的考慮,但他也是真的喜歡你。媽,你就答應了好不好?反正也是好事,誰也不吃虧?!?/br>
    陳嫂的春心也被女兒說得蠢蠢欲動。看著別人男歡女愛,自己顧影自憐,本以為就這樣孤苦一生了,沒想到“天上掉下個林弟弟”錯過這個良緣,不會再有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肯眷顧她了。

    她本無心理負擔,老公亡故,身邊又沒親朋好友,唯一的女兒又在極力攛掇,她心動了,不好意思地說道:“林家對咱娘兒倆不薄,如果少爺真有這個心,我……我也不會不識好歹的?!?/br>
    小芳一聽,高興地在母親的臉上親了一口,歡呼道:“媽,你同意了?媽你真好!我這就告訴少杰?!?/br>
    陳嫂又羞又惱:“哎呀,今天都這么晚了,少爺估計都睡下了。媽又跑不了,你明天再說不行???”

    “嗨,我就是給他打個電話?!?/br>
    小芳急于邀功,馬上撥通了床頭的電話。

    林少杰正在床頭看書,聽到電話鈴聲響起,感覺很詫異。因為上次的事情,mama和meimei已經好幾天沒跟他歡愛了,這時候會是誰的電話呢?接通后,話筒里傳出來一個嬌脆的女聲:“哥,你到我房間來吧,我媽同意了?!?/br>
    林少杰一愣,忽然明白是小芳打過來的,驚喜地問道:“陳嫂接受我了?”

    “嗯,我剛做通我媽的工作……哎呀,媽,干嘛呀?”

    聲音戛然而止,估計是陳嫂害羞奪過了電話掛斷了。

    林少杰興沖沖地來到樓下保姆房,門虛掩著,他直接推門進去,發(fā)現小芳和陳嫂都在床上。

    小芳興奮地叫道:“哥,你來了?!?/br>
    陳嫂沒想到少爺這么性急,害羞得以被子蒙面,臉紅似火,心里怦怦直跳。

    林少杰徑直來到床前,去撩陳嫂的被子。沒想到陳嫂死死地拽著背角,堅決不讓他得逞。

    他感覺好笑,對著陳嫂耳邊說道:“嫂子,既然你同意了,怎么不肯讓我見一面?。磕怀捎址椿诹藛??”

    陳嫂默不作聲,卻臻首輕搖,林少杰壞壞地一笑,將手從被子側面突然伸了進去,直接去呵陳嫂的胳肢窩。

    陳嫂沒想到男人圍魏救趙,手慌忙去抵擋,林少杰迅速掀起了背角,露出了陳嫂窘迫的俏臉。

    陳嫂羞臊難當,緊緊地閉上了眼睛,男人卻并沒放過她,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后就不由分說地吻上了她的雙唇。

    女人情迷地“唔”了一聲,不由得睜開了眼睛,發(fā)現一張年輕英俊的臉龐近在眼前,正色色地看著她。驚慌失措之際,男人的舌頭已經鉆進了她的口腔,隨即,男人的雙手就撫到了她的胸前。

    陳嫂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女兒正在一旁笑瞇瞇地看著,不由得羞臊難當,用力掙脫了男人,囁喏道:“別……別當著小芳的面?!?/br>
    小芳聞聽,便抽身往外走,嘴里說道:“那我不打擾你們了,媽,你玩開心點兒?!?/br>
    誰知道林少杰使壞,故意叫住小芳:“這么晚了,你到哪兒去?就在這兒陪著我們吧?!?/br>
    陳嫂大羞,哀求道:“少爺,我的親爺,你讓她走吧。只要別當著小芳的面,我什么都答應你?!?/br>
    林少杰不依:“就讓她在這兒!我喜歡三個人一起玩,這樣多熱鬧。小芳,給我脫鞋。”

    小芳忙上前伺候他,對母親說道:“媽,就依了他吧。女兒又不跟你搶,還能給你倆搞好服務哩?!?/br>
    說話間,已經幫林少杰脫下了鞋襪,上床來去解脫mama的睡衣,嘴里說道,“媽,我?guī)湍忝撘路??!?/br>
    陳嫂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跟野男人偷情就碰到這種情況,眼見得勢單力孤,只能任人擺布,被女兒脫下了睡衣睡褲。林少杰一揮手,對小芳說道:“剩下的我來?!?/br>
    就解脫了婦人的乳罩,一雙肥大的奶子就撲棱棱地彈了出來。

    林少杰不由得嘖嘖贊嘆,平時陳嫂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一對大乳如此肥碩挺拔。他伸出雙手美美地滿把握住,手感綿軟鼓漲,溫熱滑膩。

    他隨即揮師直下,去剝脫婦人的大褲衩。讓林少杰再次驚訝的是,外表很普通的棉制寬大內褲里,是中年女性肥美鼓隆的饅頭屄,陰阜如山峰般高聳,上面是密布的黑黝黝的陰毛,下面是一條大峽谷,兩岸豐滿鼓凸,整個陰戶異常醒目地高凸在胯間,熱氣騰騰的sao香撲鼻而來。

    林少杰興奮地大叫:“嫂子,沒想到你還有這么好的寶貝啊,要是我早知道的話,怎么會讓它荒廢到現在?小芳,給我脫衣服,我要跟你媽好好玩玩?!?/br>
    小芳也是第一次這么明目張膽地看mama的裸體,她一邊幫情郎寬衣解帶,一邊贊嘆道:“媽,你的身子真白啊,比我都白,你是怎么做到的,告訴我好不好?”

    被一對年輕人玩弄于鼓掌之間,陳嫂既羞臊難當又興奮莫名,她緊咬牙關,眼光卻不由得往林少杰的身上逡巡——這么高貴的男人馬上要寵幸自己,讓她得到了巨大的心理滿足。

    當男人解除了全副武裝后,她的眼神聚焦在了他那根長長的rou槍上,多少年沒有挨cao了,都忘了是啥滋味了,今天又要開戒了,這個東西又要帶給她歡樂了。

    想到這兒,她的下身就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來一股股的yin水,瘙癢的感覺隨之而來。

    男人并沒有讓她等待太久,堅挺guntang的yinjing就叩關而入,使她那條荒蕪多年的秘道重新煥發(fā)了生機,嘗到了生命的歡樂。

    陳嫂真想放聲浪叫,又想緊緊摟抱身上的男人,可惜惱人的女兒就在面前,讓她顧忌到自己的母親身份而不能釋放自己的快樂。林少杰有意要她放開心結,對小芳說道:“我們倆都脫光了,你還穿著衣服干嗎?趕緊脫光了過來幫忙。”

    小芳自然順從,三兩下把自己扒得精光,來到兩人跟前,興奮地問:“哥,我該怎么做?”

    “你媽還是太緊張,你摸摸她,讓她放松點兒。”

    “好。”

    小芳答應一聲,纖纖小手就摸住了母親的rufang。婦人的豪乳豐碩巨大,少女的小手無法滿握,不由得艷羨道:“媽,你的奶子好大啊!怎么也不遺傳給女兒?看我的rufang小小的,真丟人?!?/br>
    陳嫂被女兒摸得yin興高漲,聽到女兒的埋怨,辯解道:“你年紀還小,以后還會長的?!?/br>
    “嫂子,要我說,女人的奶子要想大,還得男人多摸。你說對嗎?”

    yin蕩的氣氛讓陳嫂也逐漸放開了,她說道:“歪理,我當小姑娘的時候就大,可不是男人摸大的。其實你們男人還是喜歡女孩兒硬實的rufang吧,我的都有點松弛了。”

    “你跟小芳的奶子,我都喜歡?!?/br>
    林少杰拉過陳嫂的一只手,“你也摸摸她的,這樣才公平。”

    陳嫂在女兒的rufang上摸了幾下,感嘆道:“多年輕??!我也曾有過這個時候,可那是很多年前了,現在我老了?!?/br>
    “不,嫂子,你一點也不老??茨愕膶逻€很緊,很熱,cao得很舒服。”

    雖然少爺的話很粗俗很下流,陳嫂卻很受用,她討好地說道:“你喜歡就好。只要你不嫌棄,你想怎么玩,嫂子都隨你?!?/br>
    “真的?那你放開點兒,想叫就叫,我喜歡聽女人叫床!”

    陳嫂還是有點兒害羞,嗲聲撒嬌:“哎呀,當著小芳的面,我叫不出口。”

    林少杰大大咧咧地勸道:“沒事的,你們都是我的女人,誰也不許笑話誰?!?/br>
    小芳也趕緊聲明:“媽,我不會笑話你的,你放心吧?!?/br>
    其實陳嫂也壓抑得很辛苦,早就想大聲發(fā)泄身體的快感了,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再克制了,浪哼的聲音越來越大,盡情地呻吟著。

    “嫂子,叫我聲好聽的?!?/br>
    林少杰聽到女人的呻吟就興奮,趁機再加一把火。

    陳嫂也豁出去了,浪聲叫道:“爺,我的小爺,我的親爺……cao我。”

    林少杰很少聽到女人喊爺,感到一種異樣的心理刺激,忍不住快馬加鞭。沒曾想陳嫂久未征戰(zhàn),很快就被一波波的高潮所擊垮,開始求饒:“爺,你饒了我吧,我不行了。”

    林少杰很納悶:“嫂子,都說你這個年紀的女人耐cao,你怎么這么快就不行了呢?”

    “嫂子好久都沒人疼了,有點不適應,再cao就散架了?!?/br>
    陳嫂很慚愧。

    林少杰故意逗她:“那我還沒過癮,怎么辦?”

    陳嫂大方地說道:“你找小芳吧,我真的不行了。”

    早就被情郎和母親的大戰(zhàn)刺激得yuhuo熊熊的小芳迫不及待地躺下,召喚情郎:“哥,讓我媽歇會兒,你來cao我吧?!?/br>
    林少杰也不想給陳嫂的第一次留下壞印象,迅速轉移陣地,跟少女糾纏在一起。陳嫂從高潮中平息,便在一旁觀戰(zhàn),看得眼熱,還大聲為情人助威:“爺,使勁cao她,只要把她cao舒坦了,她就是你的人了,趕也趕不走?!?/br>
    林少杰被母女倆刺激得yuhuo大盛,在小芳身上戰(zhàn)不多時就有種強烈的射精沖動。陳嫂看出端倪,趕忙說道:“爺,你要想射就射到我的屄里吧,我戴環(huán)了,不會懷孕?!?/br>
    林少杰在緊急關頭拔出男性生殖器,馬上插入陳嫂的yindao里,問道:“那我射了?”

    “嗯,滋潤它吧,”

    熱熱的濃精充溢著婦人的yindao,就像一股股暖流熨慰著她的心靈,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

    當晚,林少杰就在保姆房陪一對母女度過了漫漫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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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少杰在自己家樂而忘憂,可冷落了他的丈母娘夏玉蓮。

    自從元宵節(jié)女婿離開后,半個多月再也沒有來看她,夏玉蓮惱恨女婿的薄情寡義,卻又放不下身架打電話主動邀他。

    保姆小青元宵節(jié)后就從老家回來了,兩個女兒倒是在家,但晚上她倆同宿,夏玉蓮和丈夫又恢復了原來的生活。讓夏玉蓮失望的是,方天成的陽痿并沒有因為那次事情而根治,老兩口的夫妻生活依然無法和諧。

    方天成其實心里也很壓抑,沒有強烈的性刺激,他的老毛病又犯了。尤其是跟女兒成歡后,對老婆的性趣更是銳減。嘗過甜頭的他自然希望能多跟如煙在一起,可白天有保姆在家里四處走動,晚上兩個女兒又形影不離,讓他干著急沒辦法。

    林少杰其實也知道丈母娘肯定惦記著他,正巧有人送了他一枝長白山野生人參,他便拿來孝敬岳父母了。

    進門后,夏玉蓮看見他喜出望外,但馬上又變得冷冰冰的,話也說得不大中聽:“喲,還記得過來?。烤退悴坏胗浿愕脑栏冈滥?,你媳婦可在這里住了好長時間了,你是不是連如煙也忘了?”

    林少杰知道岳母生他的氣了,滿臉賠笑:“媽,前段工作太忙。這不,一有時間我就過來了。這是一根老人參,送給你們補補身子?!?/br>
    夏玉蓮接過禮盒,一邊往客廳走,一邊忿忿地說道:“哼,補了又有什么用?”

    林少杰嘿嘿一笑,從背后摟住了她,低聲說道:“當然有用了,你身子骨強壯了,也是女婿的福氣?。 ?/br>
    夏玉蓮身子就酥軟了,被女婿扭轉過來,緊緊抱在懷里,不由分說吻住了雙唇。她咿唔一聲就跟女婿熱吻起來……

    無巧不成書,小青正好從廚房出來,看到這一幕,呆住了。

    林少杰吃了一驚,趕緊松手,故意大聲說道:“媽,我還有點事,改天再來看你?!?/br>
    夏玉蓮也沒想到自己剛要跟女婿親熱就被小保姆撞見,恨恨地瞪了小青一眼,無奈地對女婿說道:“那你就先去忙吧,記得有空過來看我……和你爸?!?/br>
    小青也為自己的莽撞而懊悔,回到自己的小房間,惶恐不安。她今年26歲了,在方家當保姆也有差不多五個年頭了。想當初自己從家政學校畢業(yè)后,第一個雇主就是方市長家,幾年相處下來,感情一直很融洽。她不但長得漂亮,手腳勤快,尤其是懂事,嘴甜,方家的人對她都很滿意。她平時是很注意的,凡是有客人來拜訪,她都躲到自己的房間里,免得看到一些不該她看見的事情,今天怎么就犯了這么低級的錯誤呢?

    她知道自己在這個家里可能干不下去了——看到了人家的丑事,怎能還容得下她?

    第07章公公和兒媳

    想起方家對自己的好,小青真的舍不得。去年的這個時候,方市長把她叫到跟前,像個慈祥的長輩跟她聊天,問了她很多個人情況,說道:“小青啊,你在我家這些年干得不錯,我很喜歡你。為了你,我也徇私枉法一回,給你在市政府里安排了一個工作,帶編制的。我跟下邊人交代好了,你還是在我家當保姆,那邊的事情你不用管,工資照發(fā)。我這里還給你開工錢,這樣你就拿雙份工資了。這不是主要的,關鍵是你當保姆不是長久之計,給你找一個鐵飯碗,你這輩子就不用愁了?!?/br>
    她當時都驚呆了?,F在這個社會,一群群的大學生都找不到工作,她這樣一個農村出來的技校生竟然能在市政府上班,簡直是不敢想象的。她不知道方市長為什么對她這么好,難道是另有企圖,想霸占她的rou體?可這么多年了,他一直沒提過什么過分的要求,連她的手都沒摸過,最多是眼光在她身上的某些部位多停留過一會兒……

    方市長接下來的話解開她心中的疑團:“你這年齡在老家都該當mama了,就算在市里也都有對象了。我們一家雖然喜歡你,可也不想耽誤你,你也該找對象了,等你結婚后就去市政府上班吧,好好過你們的小日子?!?/br>
    小青忽然覺得方市長很偉大,就算是她的親生父母也不會對她這么好?。∷蛳驴拗f:“方伯伯,你是我生命里的貴人,是神仙轉世,小青這輩子都報答不了您的恩情啊?!?/br>
    之后,她便開始尋覓自己生命的另一半,市里有不少的老鄉(xiāng)、同學,倒也是有不少人給她介紹對象,可都是見一面就吹了,而且無一例外都是男方不同意。

    這次春節(jié)回老家,親戚也給她介紹過幾個對象,可很多連面都不肯見。她覺得很奇怪,自己哪方面也不差啊,要求也不高,為什么連個對象都找不到呢?

    她mama比她還著急,四處打聽探問,終于在元宵節(jié)那天把她叫到屋里,將打聽到的結果告訴了她。其實道理很簡單,一聽她在市長家里當保姆,而且當了五年,男人都退卻了,因為大家都認為她是市長的私寵,誰敢染指,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小青又驚又怒,跟mama說自己是清白的,在方家從來沒人對她非禮過??蒻ama的一句話就把她問住了:“既然這樣,那你是處女嗎?”

    小青傻眼了,她在家政技校的時候就早戀了,處女膜早就不在了。

    mama一聲哀嘆:“那你怎么證明清白?別說那東西沒有了,就算有,人家也會認為是假的,人造的?,F在有錢的,當官的,哪個男人不好色,你怎么可能清清白白?恐怕除了你的父母和你的親弟弟,沒人肯相信你了?!?/br>
    小青默然,她知道母親說得沒錯。就在前兩天,她去一個從小要好的姐妹小鳳家玩,兩個人在一塊聊天,就從小鳳嘴里知道了一些當今保姆的潛規(guī)則。

    小鳳跟她從小玩到大,比親姐妹還親,現在也在市里當保姆,還曾在市委書記齊東海家里干過三個月,現在是給財政局長周長河家當專職保姆。

    小鳳上的是師范??疲刃∏嗟膶W歷高些,分析問題也頭頭是道。她師范沒讀完就輟學去當保姆,干這行的年頭比小青還長。跟小青最大的不同是,小鳳在這幾年里給十幾家做過保姆,而且朋友圈里保姆最多。用小鳳的話說就是,沒人比她更了解這一行的黑幕了,等將來她不干了,寫本書,肯定暢銷。

    一般人的意識里,保姆就是給有錢人家干家務、帶孩子、伺候老人。小鳳說這種觀念早已過時了,現在保姆這個行業(yè)被賦予了太多的內容,已經錯綜復雜甚至光怪陸離,其中的內幕不足為外人道也。

    聽小鳳說,現在給大官家當保姆,除了漂亮能干外,最主要的是懂事、聽話,包括性方面的索求——說白了,既要會干家務,還得給他們當性玩物。現在送禮最流行的不是送錢、購物卡或者古玩字畫,因為那些東西當官的并不缺,而送車送房又太扎眼。不知是誰心眼活,想到了送小保姆,一些想拉關系辦事的人包括一些地方政府、企業(yè),為了保證項目的審批、計劃的安排、資金的爭取,親自去大學里面、家政學校、勞務市場挑選長得漂亮、有一定素質、善于公關的女大學生,經過特別的培訓、指導,以保姆的名義,送到掌管著審批大權的人員家中,從事“特種保姆”工作。而保姆的薪酬則不必由主人家負擔,自有人掏腰包。

    這種送禮方式既隱蔽又高效,而且具有其它禮物不具備的特點,就是長效性。

    說它有點像“美人計”吧,又不那么急功近利。一名保姆,如果用得順手,能夠得到主人的充分信任,她就有可能成為家庭的一員,主人對她也就什么話都可以講,什么事都可以辦了。保姆會成為繼秘書、司機之后,又一名核心層的人員。

    送禮之人可以通過保姆辦成許多難以辦成的事——不該批的項目審批了,不該下達的計劃下達了,不該下撥的資金也下撥了。

    因為投入少,見效快,性價比奇高,所以這種送禮方式悄然流行。一個優(yōu)秀的保姆往往你爭我搶,炙手可熱,當然也是收入頗豐,干幾年保姆就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她說齊書記以前有個情人是市電視臺的綜藝節(jié)目主持人,結果鬧出了緋聞,家里也吵得不可開交。后來齊書記“改邪歸正”,改為專門在家玩小保姆,對于紛至沓來送上門來的小保姆精心挑選,家里常年維持三到五個保姆,玩夠了就換,時間最長的不超過半年,最短的連一個月都不到——真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南腔北調、環(huán)肥燕瘦、風格各異、性趣不同。齊書記不再招惹外面的女人,連應酬都很少。夫人秦雪梅對此很滿意,不但默許了丈夫的行為,甚至還縱容、幫兇……家庭倒也和睦美滿。

    “那這些小保姆都甘心順從?”

    小青覺得匪夷所思。

    小鳳一撇嘴:“來之前當然交代好的了,工作清閑待遇好之外還有額外的收獲——只要能討主人家喜歡,齊書記便不會虧待她們,還會幫她們的家人解決工作、上學之類的難題,甚至還有的成了貪污受賄的經手人?!?/br>
    小鳳最后斷言道:保姆要想嫁人,除非是不干這行了,遠走高飛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否則,曾經的陰影揮之不去,沒有男人肯娶這樣的麻煩女人。

    道理小青也懂,可她不舍得離開方家。如今的局勢讓她進退兩難,無所適從。

    ************

    晚上,夏玉蓮對方天成談起了白天的尷尬事,恨恨地說:“小青在家里終究是礙事,多了這么一個外人,我們就沒法放開?!?/br>
    方天成也直皺眉,征求老婆的意見:“你想怎么做?”

    夏玉蓮咬牙切齒地說:“要不把她遠遠地攆走,要不就干脆收服?!?/br>
    方天成嘆息道:“就算沒有了小青,還有如云。我也是很郁悶,跟如煙好久沒親熱了。”

    “都交給我吧,我和如煙商量著辦,一定要掃清障礙?!?/br>
    夏玉蓮胸有成竹。

    說辦就辦,第二天晚飯后,夏玉蓮就把小青叫到了自己的臥室。

    她和顏悅色地讓小青坐在床邊,問道:“小青啊,你在我家這么些年,你覺得我們待你怎么樣?”

    坐在主人家的床頭,小青感覺渾身不自在,何況心里有鬼,她吶吶地說:“你和方市長對我比親生父母都好……阿姨,你放心,昨天的事情我不會對市長說的,求求你別攆我走,我會好好干的。”

    “昨天的事情其實也沒什么,你就是對老方說了也沒事?!?/br>
    夏玉蓮語氣一轉,“但你也這么大年齡了,該考慮個人問題了,總在我家憋屈著,怎么找對象過日子???”

    小青不敢看女主人的眼睛,小聲地試探道:“市長給我安排了一個工作,如果阿姨不留我,我能不能去政府上班?”

    “不能,你得離開濱海市。昨天的事我不可能一點兒不介意,你走得越遠我越放心?!?/br>
    夏玉蓮的回答斬釘截鐵。

    小青吃驚地抬頭,惶恐道:“啊?那我能去哪里?”

    “去哪里我不管,但你至少要做到一點,就是嘴嚴。如果我家的事情泄露了風聲,你就是走得再遠我也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夏玉蓮突然聲色俱厲。

    小青嚇得一哆嗦,她這樣的一個小保姆勢單力孤,假如方家想徹底解決此事,估計她會死無葬身之地。腦海里閃現小說和電影里各種殺人滅口的情節(jié)和那句經典臺詞“你知道得太多了”……何況自己除了當保姆一無所長,社會的臟亂陰暗讓她十分畏懼,離開方家就像被拋棄的孩子,別說找對象結婚,恐怕生活都成問題。

    眼淚不由自主地滑落,小青哭著哀求:“阿姨,我知道是我錯了,求求你別讓我離開方家。只要你能原諒我,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夏玉蓮眼睛一亮,沉聲問道:“做什么都可以?”

    小青莊重地點點頭,忐忑不安地看著女主人。

    夏玉蓮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很溫柔:“要想不離開我們,也不是不行,那你就得加入我們。”

    “怎么加入?”

    小青很納悶。

    “實話告訴你,今年年底就是世界末日。”

    夏玉蓮把具體情況跟小青說了一遍,“因為去日無多,所以我跟女婿才會出軌,找點樂子。每個人都剩下了不到十個月的時間,這時候把你推出去,阿姨也于心不忍。再說這點時間你也干不了什么了……如果你肯加入我們,阿姨負責照料你的生活,讓你開開心心地度過這段時光?!?/br>
    小青還沒有從驚駭恐懼中恢復回來,她相信夏玉蓮沒有騙她,也對所有事情不再抱任何希望。她木然地點頭說道:“阿姨,我都聽你的,我……好害怕?!?/br>
    夏玉蓮慈母般和藹地說道:“別怕,雖然結局已經注定,但過程我們可以自己控制。你要聽話,我會像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對你,讓你嘗到人生的快樂。你先回去吧,晚上我給你房間打電話,你過來陪我老公睡覺?!?/br>
    “啊?陪方市長……睡覺?”

    小青大吃一驚。

    夏玉蓮面露不悅,沉聲道:“怎么,你不肯?”

    小青趕緊辯解,說話都有點顛三倒四了:“不是,市長對我很好,甚至比親爸都好,為他做任何事我都愿意??墒虚L能看上我嗎?還有,我跟市長睡覺,阿姨您不生氣?”

    夏玉蓮呵呵一笑:“其實你不知道,老方陽痿了,讓你陪他也是為了幫他,你這樣做也是報恩,我怎么會生氣呢?”

    小青忐忑不安地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卻輾轉反側,今天的一系列變故把她的思緒都給攪亂了——怎么就突然到了世界末日呢?

    11點鐘,電話鈴聲響起,平時很柔和的鈴聲此刻卻讓小青覺得很刺耳,甚至心驚rou跳。她拿起聽筒,剛說了一句:“喂?”

    對面夏玉蓮只說了一句“過來吧。”

    就把電話掛了。

    小青像做賊一樣溜進了主人的臥室,夏玉蓮和方天成穿著睡衣已經躺在了床上,看她進來,夏玉蓮輕聲說了一句:“把門鎖好。”

    小青膽戰(zhàn)心驚地回身把門反鎖,轉過身來低頭不語,身體微微地顫抖。

    夏玉蓮呵呵一笑:“小青啊,你別怕,我們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你過來,給老方koujiao吧?!?/br>
    “口……koujiao?我不會?。 ?/br>
    小青愕然。

    夏玉蓮眼睛一瞪:“這有什么會不會的?把jiba含到嘴里舔就是了?!?/br>
    方天成也有些尷尬,說道:“玉蓮,這……這也太快了吧?”

    “時間不多了,難道還等著你們從戀愛開始,一步步來啊?小青,你到床上來吧,該你兌現承諾了……不用怕,不會的地方阿姨可以教你?!?/br>
    小青知道今天的事躲不過去,低眉順眼地來到床邊脫鞋上床……但接下來該怎么辦,她卻不懂了,眼巴巴地看著夏玉蓮。

    夏玉蓮說道:“把你方伯伯的睡褲脫了……這也得我教你???”

    方天成沒有說話,直挺挺的躺著不動,小青咬咬牙,上前去脫方市長的睡褲。

    她的手直打哆嗦,好不容易才將睡褲脫到了膝蓋,眼睛很自然地看到了方市長胯間萎縮的yinjing。

    夏玉蓮耐心地說道:“這樣就行了,現在你把jiba含到嘴里,用嘴嘬,用舌頭舔?!?/br>
    小青怯怯地伸手扶住男人軟綿綿的yinjing,低頭湊近,一閉眼,將那條溫順的小蛇含進了嘴里,用舌頭去舔弄它。

    方天成瞪大眼睛看著年輕漂亮的小保姆為他盡心盡力地koujiao,心情很激動,可惜的是,胯下的小蛇卻沒有反應,懶洋洋的打不起精神。

    小青越來越賣力,但那小東西就是不領情,她的腮幫子都酸了,男人的yinjing雖然略有起色,但離勃起的程度還相差甚遠。

    夏玉蓮卻滿意地笑了,點頭贊許道:“小青的表現不錯,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今天就到這里吧,你回去睡覺吧?!?/br>
    小青愣住了,她沒想到今天這么輕易放過她。好像生怕主人變卦,她趕緊下床說了聲“那我回去了”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小青走后,方天成意猶未盡,夏玉蓮卻說道:“今天要的是小青的一個態(tài)度,來日方長,有你得到她的那一天??磥砟愕倪@個毛病還真的很嚴重,沒有強烈的刺激就是不行,估計以后還得仰仗咱們閨女了?!?/br>
    ************

    傍晚,春日的余暉暖暖地照著富貴山莊。11號別墅內,劉建軍和趙秋萍正親熱地偎依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津津有味地觀看電視里播放的一部外國情欲片。

    劉建軍看得情動,兩只手揉搓著趙秋萍的rufang,興奮地說道:“憋不住了,咱倆一邊看一邊zuoai吧。”

    趙秋萍也春心蕩漾,卻又有點不放心,說道:“你不怕老劉和杜月這時候回來撞見???”

    “沒事,杜月說她明天早晨才回來呢。”

    “那你等一下,我給老劉打個電話?!?/br>
    趙秋萍掙開情郎,拿起客廳電話撥通了劉大龍辦公室,“老劉,你今晚幾點回家吃晚飯啊?”

    “秋萍,今晚我值班,晚飯就在單位吃了,今天不回家了?!?/br>
    趙秋萍放心了,假惺惺地說道:“哦,好吧,你注意身體,別太累了。”

    “知道了?!?/br>
    放下電話,趙秋萍一笑,過來坐到了劉建軍的懷里,兩個人馬上動情地吻到了一處。劉建軍褪下繼母的褲子,然后掏出自己的jiba。趙秋萍會意地用手握住男人的jiba對準自己的屄眼兒,屁股緩緩下坐,將那根roubang吞進了屄里。

    這種新奇的性愛方式讓兩個人都很激動,趙秋萍柳腰款擺,美臀緩搖。劉建軍jiba高聳,胯部上頂,一時間“噼啪”的rou擊聲和動情的喘息聲回蕩在空曠的客廳。

    門一聲輕響,杜月拎著旅行箱走了進來,看到客廳的一幕,她驚呆了。

    正在忘情交合的一對jian夫yin婦也看到了來人,頓時如木雕泥塑一般,都僵住了。

    杜月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她一跺腳,扔下旅行箱轉身摔門而去。

    客廳里,趙秋萍喪魂失魄地喃喃自語:“完了,這下子全完了?!?/br>
    劉建軍倒是從剛才的驚慌中清醒了過來,對繼母說道:“先別怕,杜月不是不管不顧的人,這件事還有轉機。即使我爸知道了,又能把我怎么著,他畢竟就我一個兒子——你要是害怕,先出去躲躲,我會及時跟你聯系?!?/br>
    趙秋萍沒了主意,自然全都聽情郎的安排,起來收拾一番,趕緊出門而去。

    再說杜月,來到大街上,像個游魂般飄蕩。她本來明天才出差回來,看事情辦完了,忽然想家心切,加上例假完后性欲旺盛,想今晚給老公一個驚喜,所以沒打招呼就提前趕回來了。當她興沖沖地走進家門,看到的一切恰如晴天霹靂,她悲憤交加,奪門而去,但現在該到哪里去,她卻沒了主意。

    老公的風流她也是知道的,杜月本來認為只要不影響家庭,她也就裝糊涂了。

    畢竟劉建軍對她還不錯,她也很喜歡這個帶藝術氣質的帥男。但沒想到丈夫會在家跟繼母yin亂,而且就發(fā)生在她的眼前,她實在無法接受,只能選擇逃避了。

    現在的她多么希望能找個人傾訴心中的委屈啊,可找誰去呢?畢竟發(fā)生的一切讓她難以啟齒……忽然,她想起了公爹劉大龍,對,就去他那里吧。

    杜月打車直奔公安局,當她走進公爹的辦公室時,劉大龍有些吃驚,這個兒媳婦很少來單位找他,看她的神情也很不正常,難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小月,你怎么了?臉色這么不好?!?/br>
    杜月張了張嘴,卻難以啟齒,她本是心地善良的女人,盡管老公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她也不想詆毀他——何況說出實情,公爹那里也不好受。她決定隱瞞這一切,所以沉吟了半天,才說道:“沒什么事,我忘帶鑰匙了,家里沒人進不了門,先來你這里呆會兒。怎么,爸,你不方便?”

    “嗨,我有什么不方便的?你隨便坐吧?!?/br>
    劉大龍看著眼前的兒媳,心里疑慮重重。

    杜月是他最親密的戰(zhàn)友杜愛國的女兒,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上Ф艕蹏⒛暝缡牛R終前托付劉大龍多照顧一下杜家的孤兒寡母,他答應了,也做到了。

    杜月的母親嚴慧嫻守寡時才35歲,劉大龍曾想給她再介紹一個好人家,但她不愿意,反而對他有點意思。劉大龍當時也是鰥夫,但念在兄弟情義上,雖然他也喜歡嚴慧嫻,卻違心地拒絕了,只是生活上多加照顧。杜月上學、參加工作都是劉大龍一手包辦的。并且在他的極力撮合下,劉建軍娶了杜月。劉大龍也很喜歡杜月,這是一個賢妻良母型的女人,正派、善良,溫柔體貼,但他不明白兒子為什么對杜月不熱情,難道劉建軍不明白“賢妻是家中寶”的道理?

    兒子在外面玩女人,劉大龍也知道,但他卻無可奈何。對于這個獨子,他是有些溺愛。幸好兒子也沒給他闖過什么大禍,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幫著兒子瞞杜月。但今天看兒媳的神色,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他不能不管——哪怕是為了死去的戰(zhàn)友,他也要讓杜月恢復往日的笑顏。

    杜月悶悶地坐在沙發(fā)上,心不在焉地翻看著雜志,眼里泛著淚光。劉大龍心里很疼,卻故作輕松地沒話找話跟兒媳搭訕,可杜月沉默寡言,愛搭不理的敷衍著他,讓他更是心急如焚。

    該吃晚飯了,劉大龍難得跟兒媳獨處,就想破一次例,好好請杜月吃一次晚飯。他抄起電話,打到白天鵝大酒店:“白天鵝嗎?還有包間嗎?”

    “對不起,先生,包間都已經訂滿了?!?/br>
    一個悅耳的聲音彬彬有禮地回絕了他。

    “我是劉大龍,告訴你們蘇經理,給我找個包間,要好的?!?/br>
    劉大龍很少使用特權,但今天他不在乎了,所以說話很沖。

    “啊?哦,好的,我馬上辦!”

    對面接電話的小姑娘嚇壞了,忙不迭地連聲答應。

    不一會兒,劉大龍的手機響起,一個男人諂媚的聲音說道:“劉局,謝謝您肯賞光?。∥椰F在去接您,好嗎?”

    “小蘇啊,給你添麻煩了。不用接,我自己開車過去,你告訴我包間號碼就行了。”

    “劉局太客氣了!好吧,就按您的吩咐辦,包間是8201,我在酒店門口等您。”

    “不用了,你忙你的去,我自己過去就行。”

    放下電話,劉大龍對杜月說:“走,爸爸帶你去吃晚飯。”

    杜月木木地起身,跟著公爹走了出來,上了一輛黑色牌照的越野車,直奔白天鵝大酒店。

    白天鵝大酒店的蘇總經理帶著餐飲部的穆經理還有兩個漂亮的女服務員一齊在門口迎接,見劉大龍停好車下來,蘇總和穆經理馬上趨身上前,畢恭畢敬地打招呼。劉大龍有些不耐煩:“干嘛這么興師動眾的?我不就是跟兒媳婦吃個飯嗎?”

    “劉局,還不是您總不肯賞光,我們難得見您一面!所以這次大家都很高興,都要出來迎接一下。我給您頭前帶路。”

    一群人前呼后擁來到二樓最頂頭的豪華包間,劉大龍一揮手:“你們該忙什么忙什么去,留兩個服務員就夠了?!?/br>
    蘇總經理滿臉賠笑:“那我們就不打擾您用餐了,您想吃什么隨便點,回頭記到我的賬上就可以了。”

    杜月還是呆呆的樣子,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劉大龍問她愛吃什么,她都說隨便,問她喝什么,她也說隨便。劉大龍忽然心里一動,試探地問杜月喝白酒嗎?

    杜月平時不愛喝酒,連葡萄酒都不喝,可今天心里憋悶,有意放縱自己,就點點頭,說道:“爸爸想喝的話,我陪您?!?/br>
    劉大龍也想用酒搞活氣氛,讓兒媳酒后吐真言,于是在酒桌上跟兒媳大杯暢飲。沒想到杜月來者不拒,杯杯見底,倒好象巴不得喝醉似的。劉大龍既開心又有點心疼,不知道兒媳為什么突然這么豪爽。

    一瓶茅臺很快見底,劉大龍一不做二不休,又開了一瓶,杜月仍然奉陪??蓻]喝到一半,杜月忽然一轉身,“哇”的一聲吐了。

    劉大龍趕緊去攙扶兒媳,發(fā)現杜月眼里全是淚。他正不知所措,杜月悲憤難抑,酒后失控,忽然緊緊地摟住公爹,大放悲聲。

    劉大龍尷尬地攬住了懷里的兒媳,不停地催問:“小月,你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爸爸,我的命好苦啊,沒有人真心對待我,沒有人真的心疼我,我不想活了?!?/br>
    “傻孩子,說什么傻話呢?爸爸不是真心對待你么?別人不疼你,難道爸爸也不疼你嗎?”

    “你疼我?”

    杜月醉眼曳斜地看著眼前高大魁梧的男人,忽然伏到他的懷里嚎啕大哭,好半天才止住悲聲,哽咽道,“你疼我,為什么不抱緊我?”

    劉大龍趕緊將兒媳緊緊抱住,酒醉的女人柔若無骨,劉大龍覺得兒媳的身子又香又軟。

    杜月在公爹寬闊的懷抱里感覺好溫暖,好有安全感,她覺得心里舒服多了,看著眼前一張棱角分明、堅強剛毅的臉龐,心里忽然有了一種魔鬼般的沖動,喃喃道:“吻我?!?/br>
    兒媳艷若桃花的臉蛋兒近在咫尺,從紅唇中噴出的氣息guntang撩人、異香撲鼻,劉大龍不由得醉了。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他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向兒媳的櫻唇靠近,卻又遲疑著不敢真的貼上去。一個吻,看似簡單,但它的象征意義非比尋常,有了這個開頭,接下來往往就會失控。

    柔潤香軟的艷唇啊,怎不讓男人為之癡狂?但它不屬于自己,劉大龍認為現在的兒媳是一時糊涂,他作為長輩可不能推波助瀾。而且這里是酒店的包房,更不能有什么不合適的舉動……尚存理智的他懸崖勒馬,把兒媳攙到椅子上坐下。

    看樣子,杜月是真的喝醉了,讓她回家?guī)缀醪豢赡?,不如就讓她在酒店住一晚吧。他走到包房門外,對守候在門口的兩個服務小姐說道:“給我開個房間,我要上去休息一下?!?/br>
    兩個服務員剛才聽到里面大哭大叫的,很是惶恐,生怕客人不滿意砸了自己的飯碗。這里的客人可是總經理的貴賓,誰敢得罪?可沒有召喚,她們又不敢進去,現在知道這個燙手的山芋要離開了,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氣,其中一個趕緊答應了一聲,跑著去安排房間了。

    中國就是這樣,有特權的人就是好辦事,房間馬上定好了,兩個服務員攙著東倒西歪的杜月,跟著劉大龍坐電梯到了一間豪華客房。劉大龍從兜里摸出兩張百元鈔票遞給服務員當小費,兩個姑娘開始不敢收,看客人一瞪眼,就趕緊接了,慌忙告辭了。

    杜月仰躺在大床上,嘴里喃喃自語,劉大龍近前也聽不清楚,頓時有些左右為難:把兒媳留在這里獨自離開,他有些不放心;留下來陪著她吧,好說不好聽。

    畢竟是孤男寡女,一起同宿,即使別人不說,但杜月清醒過來會怎么想?會不會認為自己老不正經?再說了,守著這么一個誘人的尤物,自己難保學不來柳下惠,萬一到時候一時沖動就會釀成大錯……

    思前想后,他還是決定離開,等明早再過來接杜月。

    當他轉身要走的時候,杜月卻突然喊了一聲:“爸,不要走,別離開我?!?/br>
    這一聲喊,勾起了劉大龍的俠骨柔腸!就是,怕什么呢?一個大男人,怎么能丟下至愛的親人,選擇明哲保身?別人愛說什么說什么吧,我劉大龍不能愧對自己的良心。

    劉大龍轉身來到兒媳身邊,愛憐地說道:“月兒,爸不走,今天就在這兒陪你啦。”

    杜月馬上開心地笑了,像個孩子似的,撒嬌道:“爸,我要洗澡?!?/br>
    “嗯,洗洗睡吧,爸陪著你呢,不用怕?!?/br>
    杜月想起身,使勁掙了一下又頹然倒下,喪氣地說道:“我動不了,你幫我脫衣服?!?/br>
    這口氣就像一個小女孩向爸爸撒嬌。

    可眼前的兒媳畢竟不是幾歲的小孩子了,而是一個惹火的成熟女人,劉大龍想拒絕,卻又無法開口。兒媳舉起了胳膊,催促道:“爸,你干嘛呢?還不趕快幫我脫衣服!”

    不就是脫衣服嘛,有什么關系?劉大龍安慰自己,走過去為兒媳寬衣解帶。

    杜月開心地輕笑,配合著公爹的動作,直到自己只剩了乳罩和內褲。

    等了會兒,沒有動靜,杜月不滿地說道:“干嘛不脫了?你想讓我穿著這東西洗澡???”

    劉大龍尷尬地說道:“這個,你自己脫吧?!?/br>
    “不嘛,你給我脫,還要抱我去洗澡!”

    杜月的口氣像個任性的小丫頭,甚至有些蠻不講理。

    劉大龍愕然,杜月給他的印象一直是溫柔乖順的,怎么喝醉了會這樣放浪?

    但半裸的女人給他的誘惑卻是那么強烈,那衣物遮掩下的隱私部位讓他有了一種窺視的欲望——反正是兒媳主動的,那就不如順水推舟吧……

    他伸手為兒媳解開乳罩,脫下內褲,心在顫,手也抖,但眼睛卻不由自主地往那里偷窺。

    杜月哧哧嬌笑,嗔道:“看什么呢?不許看?!?/br>
    劉大龍羞愧地收回目光,沒想到杜月卻癡癡地問他:“爸,你說我漂亮嗎?你喜歡我這樣的女人嗎?”

    “漂亮啊,爸當然喜歡你了?!?/br>
    劉大龍的語氣很不自然。

    “可為什么有的人不喜歡我呢?我到底哪里不如別的女人了?是不是我不夠sao,不夠浪?”

    說著說著,杜月又泫然欲泣。

    “呃……”

    劉大龍沒法接話。

    杜月顯然對公爹的態(tài)度不滿意,杏眼一瞪:“抱我去洗澡??!你怕什么,難道我能吃了你啊?”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劉大龍抱起嬌軟的兒媳,進了浴室。當他想放下杜月時,發(fā)現兒媳根本站不穩(wěn),一離開他的扶持就要摔倒。最可惡的是這么高檔的房間浴室居然沒有浴缸,只有淋浴,這讓他沒法甩手不管。

    杜月慵懶地說道:“爸,我頭好暈,你也脫了衣服陪我一塊兒洗吧。”

    劉大龍也覺得自己頭暈體乏,尤其是剛才出了一身汗,濕黏黏的很不舒服,洗個澡自然再好不過了——可跟兒媳共浴,這怎么行呢?

    沒想到杜月不等他回答,就上來解他的衣扣,動作居然很老練,在他還沒來得及拒絕之前,外衣已經被脫下了。

    這是兒媳第一次為他脫衣,而且是在這種情況下,半醉半醒的劉大龍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也很旖旎,也就不再掃兒媳的興致,任她把自己脫得精光。

    盡管他知道自己的yinjing不害臊地勃起了,但好在兒媳并沒有注意那里,讓他松了一口氣。

    劉大龍調試好水溫,跟兒媳一起洗了起來,他還殷勤地幫兒媳打肥皂,可一身香皂的杜月總往他的懷里黏糊,像個美人魚,撩撥得他yuhuo中燒。

    萬幸的是,洗澡過程中,杜月迷迷糊糊的,倒也沒有過分胡鬧,乖乖地讓他把她洗干凈了又抱到了床上。

    兩個人連浴巾都沒裹,就赤身裸體地睡在了床上。杜月忽然湊過來,一下子抱住劉大龍,提出了無理要求:“爸,今晚哪也不許去,陪我睡一晚上。”

    劉大龍的yuhuo騰的燃燒起來,這可真是折磨人啊。這么一個香噴噴的大美女主動投懷送抱,讓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如何忍受得住rou欲的沖動?他有心離她遠一點,可杜月死死地抱住他不放,一只手居然伸下去摸住了他的陽具……

    緊急關頭,劉大龍對兒媳發(fā)出了警告:“月兒,別鬧了,再這樣爸會忍不住犯錯誤的。”

    杜月并不把公爹的警告當回事,出于一種對丈夫報復的心理和借酒醉放縱自己的沖動,她的小手甚至摸著男人的jiba搖晃了幾下,笑道:“什么叫『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