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倚天行
人坐的椅子也不夠了。宋遠(yuǎn)橋只得派人去捧些圓石,密密的放在廳上。各派掌門、各幫的幫主等尚有座位,門人徒眾只好坐在石上。 大廳之上,宋遠(yuǎn)橋、俞蓮舟、殷梨亭三人陪著賓客說些客套閑話。他三人也早瞧出這些客人來勢不對,心中各自嘀咕。正說話間,小道童又進來報道:“峨嵋門下弟子靜玄師太,率同五位師弟妹,來向師祖拜壽。”宋遠(yuǎn)橋和俞蓮舟一齊微笑,望著殷梨亭。這時莫聲谷正從外邊陪著八九位客人進廳,張松溪剛從內(nèi)堂轉(zhuǎn)出,聽到峨嵋弟子到來,也都向著殷梨亭微笑。殷梨亭滿臉通紅,神態(tài)忸怩。 張松溪和殷梨亭兩人迎出門去。只見那靜玄師太已有四十來歲年紀(jì),身材高大,神態(tài)威猛,雖是女子,卻比尋常男子還高半個頭。她身后五個師弟妹中一個是三十來歲的瘦男子,兩個是尼姑,其中靜虛師太張無忌已在海上舟中會過。另外兩個都是二十來歲的姑娘,只見一個嬌魘如花,溫婉可人,抿嘴微笑正是貝錦儀,另一個膚色雪白、長挑身材的美貌女郎低頭弄著衣角,那自是殷梨亭的未過門妻子、金鞭紀(jì)家的紀(jì)曉芙姑娘了。張松溪前見禮道勞,陪著六人入內(nèi)。殷梨亭極是靦腆,一眼也不敢向紀(jì)曉芙瞧去,行到廊下,見眾人均在前面,忍不住向紀(jì)曉芙望去。這時紀(jì)曉芙低著頭剛好也斜了他一眼,兩人目光相觸。紀(jì)曉芙的師妹貝錦儀大聲咳嗽了一聲。兩人羞得滿面通紅,一齊轉(zhuǎn)頭。貝錦儀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低聲道:“師姐,這位殷師哥比你還會害臊?!蓖蝗恢g,紀(jì)曉芙身子顫抖了幾下,臉色慘白,眼眶中淚珠瑩然。 宋遠(yuǎn)橋等細(xì)看各人,見各派掌門、各幫幫主大都自重,身上未帶兵刃,但門人部屬有很多腰間脹鼓鼓地,顯是暗藏兵器,只峨嵋、昆侖、崆峒三派的弟子才全部空手。宋遠(yuǎn)橋等都心下不忿:“你們既說來跟師父祝壽,卻又為何暗藏兵刃?”又看各人所送的壽禮,大都是從山下鎮(zhèn)上臨時買的一些壽桃壽面之類,倉卒間隨便置辦,不但跟張三豐這位武學(xué)大宗師的身分不合,也不符各派宗主、各派首腦的氣勢。只有峨嵋派送的才是真正重禮,十六色珍貴玉器之外,另有一件大紅錦緞道袍,用金線繡著一百個各不相同的“壽”字,花的功夫甚是不小。靜玄師太向張三豐言道:“這是峨嵋門下十個女弟子合力繡成的?!睆埲S心下甚喜,笑道:“峨嵋女俠拳劍功夫天下知名,今日卻來給老道繡了這件壽袍,那真是貴重之極了?!?/br> 大廳上眾賓客用罷便飯,火工道人收拾了碗筷。張松溪朗聲說道:“諸位前輩,各位朋友,今日家?guī)煱贇q壽誕,承眾位光降,敝派上下盡感榮寵,只是招待簡慢之極,還請原諒。各位難得前來武當(dāng),便由在下陪同,赴山前山后賞玩風(fēng)景如何?” 昆侖派的西華子站起身來,西華子見在場這么多江湖人士膽子也大了,不再怕張無忌,還想挑起張無忌和在場之人的矛盾,如果張無忌被殺了最好,殺不了,奚落一下他的面子也好,大聲道:“張四俠,你不用把話說在頭里。我們明人不作暗事,打開天窗說亮話,此番上山,一來是跟張真人祝壽,二來正是要探討一下謝遜那惡賊死訊?!?/br> 莫聲谷冷笑道:“眾位是不相信我五弟和謝遜同歸于盡?還是懷疑我武當(dāng)將謝遜那惡賊藏了起來?”這時門外傳來一聲:“阿彌陀佛!”這聲佛號清清楚楚的傳進眾人耳鼓,又清又亮,似是從遠(yuǎn)處傳來,但聽來又像發(fā)自身旁。張三豐笑道:“原來是少林派空聞禪師到了,快快迎接?!遍T外那聲音接口道:“少林寺住持空聞,率同師弟空智、空性,暨門下弟子,恭祝張真人千秋長樂。” 空聞、空智、空性三人,是少林四大神僧中的人物,除了空見大師已死,三位神僧竟盡數(shù)到來。侖派掌門何太沖說道:“久仰少林神僧清名,今日有幸得見,也算不虛此行了?!遍T外另一個較為低沉的聲音說道:“這一位想是昆侖掌門何先生了。幸會,幸會!張真人,老衲等拜壽來遲,實是不恭?!睆埲S道:“今日武當(dāng)山上嘉賓云集,老道只不過虛活了一百歲,敢勞三位神僧玉趾?”他四人隔著數(shù)道門戶,各運內(nèi)力互相對答,便如對面晤談一般。峨嵋派靜玄師太、靜虛師太,崆峒派的關(guān)能、宗維俠、唐文亮、常敬之等功力不逮,便插不下口去。其余各幫各派的人物更是心下駭然,自愧不如。 張三豐率領(lǐng)弟子迎出,只見三位神僧率領(lǐng)著九名僧人,緩步走到紫霄宮前。那空聞大師白眉下垂,直覆到眼上,便似長眉羅漢一般;空性大師身軀雄偉,貌相威武;空智大師卻是一臉的苦相,嘴角下垂。宋遠(yuǎn)橋暗暗奇怪,他頗精于風(fēng)鑒相人之學(xué),心道:“常人生了空智大師這副容貌,若非短命,便是早遭橫禍,何以他非但得享高壽,還成為武林中人所共仰的宗師?看來我這相人之學(xué),所知實在有限?!?/br> 張三豐和空聞等雖然均是武林中的大師,但從未見過面。論起年紀(jì),張三豐比他們大上三四十歲。他出身少林,若從他師父覺遠(yuǎn)大師行輩敘班,那么他比空聞等也要高上兩輩。但他既非在少林受戒為僧,又沒正式跟少林僧人學(xué)過武藝,當(dāng)下各以平輩之禮相見。宋遠(yuǎn)橋等反而矮了一輩。張三豐迎著空聞等進入大殿。何太沖、靜玄師太、關(guān)能等上前相見,互道仰慕,又是一番客套。偏生空聞大師極是謙抑,對每一派每一幫的后輩弟子都要合十為禮,招呼幾句,亂了好一陣,數(shù)百人才一一引見完畢。 空聞、空智、空性三位高僧坐定,喝了一杯清茶??章?wù)f道:“張真人,貧僧依年紀(jì)班輩說,都是你的后輩。今日除了拜壽,原是不該另提別事。但貧僧忝為少林派掌門,有幾句話要向前輩坦率相陳,還請張真人勿予見怪。”張三豐向來豪爽,開門見山的便道:“三位高僧,可是為了謝遜的死訊?” 空聞道:“正是,我們有兩件事情,要請教張五俠的公子。第一件,張五俠殺了我少林派的龍門鏢局滿局七十一口,又擊斃了少林僧人六人,這七十七人的性命,該當(dāng)如何了結(jié)?第二件事,敝師兄空見大師,一生慈悲有德,與人無爭,卻慘被金毛獅王謝遜害死,聽張公子說謝遜已死,是否是真?” 張三豐道:“我五弟子與謝遜同歸于盡之事,此事絕無虛言,老道可以保證,至于翠山殺死少林派的龍門鏢局滿局七十一口,又擊斃了少林僧人六人,此事老道不知情,但以翠山的品信還不會做出這等事。” 空聞方丈向張三豐道:“張真人既以保證,那謝遜死訊之事想必是真,不過張五俠殺人一事,有人親眼瞧見張五俠殺害我門下弟子,雖然張五俠已死,但今日之事如何了斷,還請張真人示下?!?/br> 左手一揮,他身后走出三名中年僧人。三名僧人各眇右目,正是在臨安府西湖邊被殷素素用銀針打瞎的少林僧圓心、圓音、圓業(yè)。?“圓”字輩三僧之中,圓業(yè)的脾氣最是暴躁,大聲說道:“張翠山,在臨安西湖之旁,用毒針自慧風(fēng)口中射入,傷他性命,是我親眼目睹,我們?nèi)说挠已劢员凰枚踞樕湎??!?/br> 宋遠(yuǎn)橋說道:“我武當(dāng)門下,所學(xué)暗器雖也不少,但均是鋼鏢袖箭的大件暗器。我同門七人,在江湖上行走已久,可有人見到武當(dāng)?shù)茏邮惯^金針、銀針之類么?至于針上喂毒,更加不必提起?!?/br> 武當(dāng)七俠出手向來光明正大,武林中眾所周知,若說張翠山用毒針傷人,上山來的那些武林人物確是難以相信。圓業(yè)怒道:“事到如今,還在狡辯?那日針斃慧風(fēng),我和圓音師兄瞧得明明白白。倘若不是張翠山,那么是誰?”俞蓮舟道:“貴派有人受傷被害,便要著落武當(dāng)派告知貴派傷人者是誰,天下可有這等規(guī)矩?”圓業(yè)在狂怒之下,說話越來越是不成章法,將少林派一件本來大為有理之事,竟說成了強辭奪理一般。 張松溪接口道:“圓業(yè)師兄,到底那幾位少林僧人傷在何人手下,一時也辯不明白??墒潜謳熜钟後穾r,卻明明是為少林派的金剛指力所傷。各位來得正好,我們正要請問,用金剛指力傷我三師哥的是誰?” 圓業(yè)張口結(jié)舌,說道:“不是我?!?/br> 張松溪冷笑道:“我也知道不是你,諒你也未必已練到這等功夫?!彼D了一頓,又道:“若是我三師哥身子健好,跟貴派高手動起手來,傷在金剛指力之下,那也只怨他學(xué)藝不精,既然動手過招,總有死傷,又有甚么話說?難道動手之前,還能立下保單,保證毛發(fā)不傷么?可是我三哥是在大病之中,身子動彈不得,那位少林弟子卻用金剛指力,硬生生折斷他四肢,逼問他屠龍刀的下落。”說到這里,聲音提高,道:“想少林派武功冠于天下,早已是武林至尊,又何必非得到這柄屠龍寶刀不可?何況那屠龍寶刀我三哥也只見過一眼,貴派弟子如此下手逼問,手段也未免太毒辣了。俞岱巖在江湖上也算薄有微名,生平行俠仗義,替武林作過不少好事,如今被少林弟子害得終身殘廢,十年來臥床不起。我們正要請三位神僧作個交代?!睘榱擞後穾r受傷、龍門鏢局滿門被殺之事,少林武當(dāng)兩派十年來早已費過不少唇舌,只因張翠山失蹤,始終難作了斷。張松溪見空智、圓業(yè)等聲勢洶洶,便又提了這件公案出來??章劥髱煹溃骸按耸吕像脑缫颜f過,老衲曾詳查本派弟子,并無一人加害俞三俠。”張松溪伸手懷中,摸出了一只金元寶,金錠上指痕明晰,大聲道:“天下英雄共見,害我俞三哥之人,便是在這金元寶上捏出指痕的少林弟子。除了少林派的金剛指力,還有哪一家、哪一派的武功能捏金生印么?” 圓音、圓業(yè)指證張翠山,不過憑著口中言語,張松溪卻取了證物出來,比之徒托空言,顯是更加有力了??章劦溃骸吧圃?,善哉!本派練成金剛指力的,除了我?guī)熜值苋?,另外只有三位前輩長老。可是這三位前輩長老不離少林寺門均已有三四十年之久,怎能傷得了俞三俠?”莫聲谷突然插口道:“大師不信我五師哥之言,說他是一面之辭,難道大師所說的,便不是一面之辭么?”空聞大師甚有涵養(yǎng),雖聽他出言挺撞,也不生氣,只道:“莫七俠若是不信老衲之言,那也無法?!蹦暪鹊溃骸巴磔呍醺也恍糯髱熤裕恐皇鞘朗伦兓?,是非真?zhèn)?,往往出人意表。各位只道那幾位少林高僧傷于我五師哥之手,我們又認(rèn)定敝三師兄傷于少林高手的指下,說不定其間另有隱秘。以晚輩之見,此事應(yīng)當(dāng)從長計議,免傷少林、武當(dāng)兩派的和氣。倘若魯莽從事,將來真相大白,徒貽后悔?!笨章匋c頭道:“莫七俠之言不錯?!?/br> 第10章武當(dāng)楊威(二) 這時張無忌在旁邊道:“各位上武當(dāng)山除了給太師傅祝壽,想必還有為我爹娘之事而來,我張無忌在這里一并接下,想報仇的跟我來演武場,能勝得過我的命就是你們的?!?/br> 聽到張無忌的化全場瞬間安靜下來,都轉(zhuǎn)頭看著張三豐,這時空聞方丈向張三豐道:“張真人,此事你看?”張三豐道:“就依無忌所言。”臉上全無擔(dān)心之色,宋遠(yuǎn)橋等人也面帶微笑點頭。在場中人除了少部分知道張無忌武功高強之外,其余人見是一個小孩,都面帶喜色,心想:“殺不了殷素素和張翠山,殺掉他們唯一的兒子也一樣,而且現(xiàn)在張三豐也已同意,就不怕到時武當(dāng)再報復(fù)?!?/br> 眾人來到演武場,張無忌站在場中朗聲道:“誰先來?”這時三個人影躍到張無忌對面,金陵虎踞鏢局的總鏢頭祁天彪,太原晉陽鏢局的總鏢頭云鶴,京師燕云鏢局的總鏢頭。祁天彪開口道:“你父親殺了‘龍門鏢局’滿門,今日特來討回一個公道,我也不欺你是一個孩子,讓你三招……” 張無忌打斷祁天彪的話道:“不用,你們?nèi)艘黄鹕习??!比酥皇嵌鞒跗冢瑥垷o忌根本沒放在心中。祁天彪、云鶴、宮九佳三人被一個小孩子看輕,大怒道:“好,既然你托大,就別怪我們了?!闭f完三人搶先攻向張無忌。 張無忌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抬手打出一掌,只見漫天掌影如排山倒海般向三人罩去,正是排云掌中的排山倒海一式,三人大驚失色,連忙護住周身,但哪里來得及,掌影消散,張無忌又站回原處,垂手而立,而天彪、云鶴、宮九佳三人吐血飛了出去摔倒在地。 見到這個情景,在場眾人嘩然,沒想到天彪、云鶴、宮九佳連張無忌一招都接不住。這時張無忌又說道:“今天是太師傅的壽宴,不想殺人,但下一次生死勿論?!?/br> 天彪、云鶴、宮九佳三人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道:“我們?nèi)思疾蝗缛耍痛烁孓o。”說完轉(zhuǎn)身而去,背影凄涼落寞,三人聯(lián)手連人家一掌都接不住,還有什么臉面。 見他們離開張無忌環(huán)顧四周道:“還有誰?”被張無忌眼光一掃,有些人心虛的低下頭,場上瞬間安靜下來。圓心、圓音、圓業(yè)三人來到場中,道:“小施主,請見諒?!闭f完三人聯(lián)手向張無忌攻去,三人皆使禪杖,分別攻向張無忌的胸、腰、腿三處。 張無忌身形一動,一招翻云覆雨使出,以極快的速度拍出三六掌,前三掌擊在圓心、圓音、圓業(yè)禪杖之上,三人拿捏不住,禪杖脫手飛出,后三掌分別擊在三人胸前。只聽“噗噗噗”三聲,圓心、圓音、圓業(yè)三人噴出一大口鮮血,倒飛出去,而這時張無忌輕輕躍到空中伸手抓住三柄禪杖。 見到如此,少林眾人臉上有些難看,但還是派人下去將圓心、圓音、圓業(yè)三人攙扶回來,臨走時圓業(yè)轉(zhuǎn)過頭惡狠狠的看了張無忌一眼,也沒說要取回禪杖。 這時空智僧袍鼓動,雙腳再地上輕輕一點,人飄到場中道:“阿彌陀佛,這一場就有老衲對戰(zhàn)張公子。”宋遠(yuǎn)橋見狀譏笑道:“大師,你少林是不是準(zhǔn)備輪番上場?!笨罩悄樕弦灿行┌l(fā)窘,道:“老衲是最后一場,此戰(zhàn)過后諸事就此作罷?!?/br> 張無忌道:“大師請?!笨罩请p手合什道:“張公子先請?!边@時張三豐傳音道:“無忌,切記太過?!睆垷o忌點了點頭知道是怎么回事,要給少林留些面子。 張無忌身形一動,雙掌拍出,無數(shù)掌影向空智罩去,正是排山倒海一式,空智微微后退,雙手成爪,帶起一股炙熱的氣息抓向漫天的掌影,正是少林龍抓手。張無忌見掌影被破,身形不住閃動,猛地拍出一掌,掌力破空發(fā)出“嗤嗤”的聲音,周身氣勁外涌,將衣袍高高股起,正是排云掌第七式撕天排云。 空智見狀連忙變爪成掌,一招大力金剛掌拍出,兩掌相接,發(fā)出“砰”的一聲,兩人皆向后退去,地上的青石板被勁氣震得碎裂開來,無數(shù)細(xì)小的石渣被兩人的勁氣絞成粉末。 張無忌不待身型穩(wěn)定,一招云海波濤,此招剛中帶柔,柔中帶剛,如海中波濤,剛?cè)岵南蚩罩歉共?,空智左手大力金剛掌貼在腹部,右手龍抓手抓向張無忌的手臂。兩人你來我往,比拼了差不多二十多招,張無忌心想到了這時差不多可以結(jié)束了,已經(jīng)給了少林面子。 張無忌躍起一招殃云天降,無數(shù)的掌影形成一個巨大的手掌拍向空智,空智連忙雙手云滿真氣拍出,只聽“砰”的一聲,空智身下青石板爆裂開來,雙腿陷入土中,沒至膝蓋處,身體顫抖,嘴角溢出一絲血絲,而張無忌氣定神閑的站在空智對面。 “承讓?!睆垷o忌拱了拱手道。 “這一戰(zhàn),老衲輸了?!笨罩堑溃骸拔疑倭峙c張五俠之間的事就此了斷?!闭f完從土中躍起,飄回座位出。 聽到空智認(rèn)輸,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沒想到少林神僧都敗在張無忌手中,沒想到他小小年紀(jì)武功這么高。于是也沒有人在想上臺去,因為那完全是找虐。不過都把頭轉(zhuǎn)向少林這邊,看看少林怎么辦。而此時少林空聞方丈臉色發(fā)黑,勉強擠出一點笑容道:“我少林自當(dāng)說話算話,從此不再追究此事?!?/br> 張三豐見狀,點了點頭叫道:“無忌,下來吧?!睆垷o忌也知道見好就收,于是點了點頭,飛躍道張三豐身邊站立。這時張三豐又道:“各位來意,老道已經(jīng)知曉,謝遜死訊千真萬確,這一點老道可以保證。同時也謝謝各位來給老道賀壽。”見張三豐如此說,眾人道:“既然張真人如此說,我等當(dāng)然信得過,我等叨擾多時,就此告辭?!?/br> 張三豐宋遠(yuǎn)橋等起身相送,峨嵋派眾人最后起身告辭,靜玄師太道:“恭喜武當(dāng)?shù)么思炎??!彼芜h(yuǎn)橋微笑道謝。紀(jì)曉芙經(jīng)過殷梨亭身邊時,眼圈有些紅,走近身去,低聲道:“六哥,我去啦,你……你自己多多保重?!币罄嫱さ溃骸澳阋脖V??!奔o(jì)曉芙頓了一頓,牙齒咬住了下唇,隨即放開,唇上已出現(xiàn)了一排深深齒印,幾乎血也咬出來了,顫聲道:“六哥,我……我實在對你不住,我……我只有來生圖報了。”殷梨亭覺得她說得未免過分,疑惑道:“怎么了?”紀(jì)曉芙臉色慘白,不敢和殷梨亭再說話,匆忙跟上峨眉的隊伍,殷梨亭見狀有些不明所以。張無忌在旁看得清楚,知道是怎么回事,紀(jì)曉芙應(yīng)該是說與楊逍之事對不起殷梨亭。 送走賓客之后,幾人回到大廳,張三豐道:“無忌,你今天做得不錯。”宋遠(yuǎn)橋在旁邊道:“是啊,無忌,你今天可大大揚了我武當(dāng)?shù)拿麣?。”俞蓮舟等人紛紛附和?/br> 張無忌被眾人夸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多謝太師傅、以及各位師伯、師叔的夸獎。” 張三豐大壽幾天之后,張無忌準(zhǔn)備下山,一來去看望自己的外公外婆,二來回一次冰火島,因為殷素素還挺著肚子在冰火島。 張三豐見張無忌進來問道:“無忌,有什么事?” 張無忌道:“太師傅,無忌想今日下山,去天鷹教看望外公外婆,二來也去江湖上闖蕩一番?!?/br> 張三豐點了點頭道:“如此也好,不過無忌到了江湖上,萬事要小心,你以前長居海外,不知道江湖上人心險惡。” “謝太師傅教誨。”張無忌回道。 張無忌又向宋遠(yuǎn)橋等人告辭,然后在殷無福、殷無祿的陪同下下了武當(dāng)山。 第11章貝錦儀 張無忌和殷無福、殷無祿下了武當(dāng)山,幾人在山下買了幾匹馬,向西域昆侖山脈天鷹教方向而去。連走了四五日,這一日傍晚,幾人正準(zhǔn)備趕到前方小鎮(zhèn)歇息,經(jīng)過官道旁邊時,聽見樹林里面?zhèn)鱽砼拥暮艉暗那缶嚷暋?/br> 張無忌內(nèi)功深厚,隱約聽到一點,殷無福、殷無祿卻一點都沒聽到。張無忌心想:“這簡直是天賜的英雄救美的機會,不過希望這個美女對的住自己的一番辛勞?!?/br> 張無忌轉(zhuǎn)頭對殷無福、殷無祿道:“你們先去鎮(zhèn)上,我去去就來?!闭f完從馬上一躍而起,施展輕功向聲音來源出掠去,雖然張無忌沒有學(xué)過什么高深的輕功,但勝在是先天高手,真氣鼓蕩間硬生生將自己的速度提高一大截。殷無福、殷無祿對望一眼,想跟上去但張無忌一眨眼間就不見了身影,而且以張無忌的武功,兩人加在一起也接不住他1一招,跟上去也沒用。最后只得牽了張無忌的馬朝鎮(zhèn)上行去。 張無忌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掠去,大概幾十秒鐘后,張無忌終于趕到聲音出現(xiàn)的地點。只見樹林內(nèi),一女子衣衫不整,滿臉潮紅,雙眼迷離,身體扭動,嘴里叫著:“救命……不要……”顯然神智不清,一二十幾歲的男子正壓在女子雙腿上撕扯著女子的衣服。 張無忌見狀,無聲無息出現(xiàn)在男子后面,一掌拍在他的后心,“噗”男子吐出一口鮮血飛了出去,撞在樹干上,掉落地上,腿上蹬了幾下氣絕身亡,眼里滿是驚駭和不信之色。 張無忌來到女子身邊一看,沒想到該女子居然是峨眉派貝錦儀,張無忌檢查了一下,見貝錦儀只是衣衫有些破碎,其他什么事也沒有,登時舒了一口氣,要是救一個美女,被人拔了頭籌就太遺憾了,幸好自己趕來得及時。貝錦儀雖不是那種角色美女,但也是花容月貌,最重要的是性格溫婉,是那種看起來很有韻味的女子。 張無忌低下頭看著貝錦儀道:“貝師姑,你沒事吧?”此時的貝錦儀滿臉潮紅,杏眼迷茫,嘴里不住嬌喘,發(fā)出難受的哼聲,身軀不斷在地上扭來扭去,還不時出現(xiàn)焦急地神色。張無忌知道貝錦儀現(xiàn)在身重春藥,而且藥性已經(jīng)滲入血脈中,只有通過男女交合排毒。張無忌抱起貝錦儀,似乎是感受到張無忌身上的男子氣息,貝錦儀緊緊抱住張無忌身子在張無忌懷里不住扭動摩擦,雙手抓揉著張無忌的后背。 張無忌抱著貝錦儀施展輕功向小鎮(zhèn)掠去,到了小鎮(zhèn)的唯一一家客棧,殷無福、殷無祿此時正等在客棧門口,見張無忌抱著一個女子進來,兩人對視一眼道:“公子,房間在二樓左轉(zhuǎn)第三間?!睆垷o忌點了點頭,抱著貝錦儀進了房間。兩人都是久經(jīng)江湖之人,自然知道自己應(yīng)該干什么,兩人又將左邊的房間全部定下,也幸虧這個鎮(zhèn)上基本沒有什么人來,所以基本上房間全都是空的。這一次見到有豪客將左面房間都包了,當(dāng)然高興萬分。 包下左邊的房間后兩人決定輪流守夜,以免有人打擾張無忌的興致。而此時房間內(nèi),張無忌將貝錦儀放到床上,貝錦儀一脫離了張無忌的懷抱,眉頭皺了起來,嬌軀在床上來回扭動,雙手在自己身上撕扯抓揉,嘴里發(fā)出難受的呻吟:“嗯……嗯……嗯……” 張無忌見狀道了聲:“貝師姑,對不起,得罪了,我也是為了救你?!比缓髩旱关愬\儀身上,脫去她的衣衫和褲子,貝錦儀全身只剩下肚兜和白色褻褲。張無忌將貝錦儀翻過身來,看著貝錦儀光滑如凝脂沒有一絲瑕疵的后背,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撫摸了幾下。 “嗯……嗯……?!必愬\儀扭了幾下嬌軀,發(fā)出幾聲嬌吟。 張無忌解開貝錦儀肚兜的帶子,然后抓住褻褲的邊緣往下扒,脫下之后仍在地上。只見貝錦儀的臀部渾圓豐滿,高高翹起,兩片臀瓣緊緊夾在一起,深深的溝壑掩映著粉嫩的菊xue,臀溝往下,露出一點點鮮嫩的rou唇。張無忌呼吸有些急促,伸手抓住兩片臀瓣,觸手滑膩柔軟,忍不住搓揉起來。 “嗯……嗯……。嗯……”貝錦儀扭動著臀部,難受的呻吟起來,“好熱……啊……” 貝錦儀的聲音驚醒了張無忌,現(xiàn)在不是玩弄貝錦儀身體的時候,的趕緊給她解毒。張無忌將貝錦儀翻過來,肚兜從她身上脫落掉在床上。兩只rufang雖然不是很大,但渾圓飽滿,白皙嬌嫩,下身蜷曲柔軟的陰毛,粉嫩的兩片rou唇微微張開,點點露珠溢出。 “哦……嗯……好熱……好難受……。嗯……。”貝錦儀俏臉上香汗淋淋,眉頭微皺,嬌軀不住的扭動廝磨,大腿夾緊有張開。 見貝錦儀難受,張無忌連忙伏在貝錦儀的雙腿之間,雙手分開白嫩的大腿,張開嘴吻上粉嫩嬌美的陰阜,舌頭再裂縫中舔過,粗糙的舌頭摩擦著嬌嫩的xuerou,讓貝錦儀全身顫抖發(fā)出一聲滿足得哼聲:“唔……”臀部抬高將自己的陰阜挺到張無忌的嘴上。 張無忌雙唇含住rou唇用力地吸允著,舌頭在縫隙中舔了一會,一下插進貝錦儀的roudong中,在里面攪動抽插。 “啊……啊……好舒服……哦……”貝錦儀仿佛找到了發(fā)泄的源頭,不斷挺動著臀部追逐著張無忌的舌頭,yindao內(nèi)yinrou開始收縮,滲出大量溫?zé)岬闹骸?/br> 張無忌雙手再貝錦儀大腿上輕輕撫摸著,嘴唇含住肥嫩的rou唇牙齒輕輕咬著,舌頭快速的掃過大yinchun,小yinchun,roudong口,還有頂端突起的陰蒂,然后快速的插進yindao內(nèi),再快速的抽出,如此周而復(fù)始。 “哦……。哦……哦……。舒服……哦……?!?/br> 感覺到貝錦儀yindao內(nèi)涌出大量的液體,已經(jīng)足夠潤滑,張無忌脫掉自己的衣服褲子,將jiba頂在柔軟的陰阜上,抬起她的大腿,腰部向前一頂,guitou擠開rou唇頂在roudong口上,感覺到roudong口微微吸吮著自己的guitou,仿佛想把自己的guitou吸進去似的。 張無忌深吸了一口氣,腰部用力,只聽“噗嗤”一聲,guitou擠開yindao口插了進去,微微感到一絲阻力,然后就插到底,guitou頂在柔軟的花心處,花心微微咬合著guitou,緊窄的roudong緊緊夾著jiba。“好爽?!睆垷o忌舒爽的呻吟一聲,低頭一看,絲絲鮮血從兩人交合處流出。 “啊……好疼……”貝錦儀慘叫一聲,額頭冷汗淋淋,眉頭深深的皺著。張無忌連忙搓揉著貝錦儀的椒乳,同時低下頭含住她的rutou吸允。 過了一會,貝錦儀眉頭慢慢舒展,要不輕輕扭動,嘴里輕輕呻吟著:“嗯……嗯……。嗯……” 張無忌見貝錦儀已經(jīng)適應(yīng),開始輕輕抽插起來,“嗯……哦……。哦……。”貝錦儀輕輕皺了下眉頭,但馬上又舒展開來,“啊……哦……。哦……哦……。” 張無忌慢慢加快速度,隨著張無忌的抽插,貝錦儀嬌軀被撞擊的不停顫抖,媚眼如絲,嬌唇張開瀉出美妙的呻吟:“啊……。好……。舒服……哦……。哦……?!蓖瑫r扭動著腰部。 張無忌大力的抽插起來,jiba在yindao中進出,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yin水從兩人交合處流出,由于抽插得太激烈,yin水有些變成乳白色的泡沫。雙手將貝錦儀的雙腿放在腰間,貝錦儀自動將雙腿扣住張無忌的腰。空出的雙手抓住貝錦儀的飽滿的rufang搓揉,玩弄著鮮紅的rutou。 “啊……。啊……。要……。啊……來……。啊……出……來……了……”貝錦儀大聲呻吟著,整個人顫抖痙攣,yindao內(nèi)腔rou蠕動收縮,花心緊緊咬住張無忌的guitou,一股溫?zé)岬囊后w噴在guitou上,讓張無忌一陣舒爽。同時《黃帝內(nèi)經(jīng)》運轉(zhuǎn)吸收著貝錦儀的處子元陰,然后將一部分反饋回去。 過了一會,貝錦儀滿眼迷離,發(fā)出一聲嬌媚的哼聲,身子輕輕扭動,滿臉潮紅欲滴。張無忌明白貝錦儀又想要,而且體內(nèi)的yin毒沒有排完全。張無忌將貝錦儀的雙腿壓到貝錦儀的胸前,讓她的臀部高高翹起,陰阜向上突起,方便抽插。張無忌站到貝錦儀臀部兩邊,開始大力的抽插起來,這個姿勢插得更深,更方便,胯部撞擊在貝錦儀的臀部上,發(fā)出“拍拍拍”的聲音,隨著張無忌抽插的越來越快,聲音也越來越急促,臀部因為被大力撞擊變得紅紅的。 “啊……。啊……。好……。舒服……哦……。哦……。哦……??臁?。啊……哦……”貝錦儀大聲呻吟,瘋狂的扭動著頭部,青絲因為汗水緊緊粘在俏臉上。同時兩片rou唇大大張開,yindao不斷吞吐著巨大的roubang,yindao口微微收縮咬合,整個陰阜濕淋淋的……張無忌不斷地抬起坐下,jiba提到洞口又快速的插下,guitou用力地撞擊在花心出,上面全是乳白色yin水泡沫。 “啊……。又要……啊……出來了……哦……?!睕]多久,貝錦儀又來了一次高潮,張無忌沒有給貝錦儀休息的時間繼續(xù)抽插著,同時將她抱起,讓貝錦儀摟住自己,成站插勢,在房間里來回走動,同手托住貝錦儀翹臀的雙手不住托起放下。 “啊……。啊……。啊…………嗯……哦……嗯…………啊……?!必愬\儀也有些瘋狂,雙腿緊緊夾住張無忌的腰,頭向后仰,嬌唇張開,嘶聲呻吟著,香汗簌簌往下掉。 …………………………。 “啊……。不行了……。啊……。又……。啊……繞了……我……啊……。啊……又……來……了……。哦……。”貝錦儀第五次高潮來臨,強烈的液體噴出,讓張無忌也有些忍不住,guitou使勁擠進貝錦儀的花心中,炙熱的jingye全部噴打殷素素在zigong壁上,“啊……?!必愬\儀大叫一聲,全身激烈的顫抖,一下暈了過去。 射精后的張無忌抱著貝錦儀躺在床上,雙手輕輕撫摸著貝錦儀的嬌軀。過了一會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又硬了,但是看著懷中玉人疲倦的面容,她已經(jīng)不堪再鞭撻。嘆了口氣,將自己的jiba,泡在貝錦儀的yindao內(nèi),摟著她閉上眼睛。 第二天,張無忌醒來,身邊伊人已不知去向,只是房間還有一股幽香,被單上被撕下了一塊。張無忌有些悵然,搖了搖頭,正準(zhǔn)備起身,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有一塊玉佩,拿起一看,一股女子特有的芳香撲鼻而來,應(yīng)該是女子的貼身之物??粗衽鍙垷o忌笑了笑,將它掛在脖頸上。 下了樓,殷無福、殷無祿兩人正在大堂,見張無忌下來起身道:“公子?!睆垷o忌點了點頭。三人就在大堂吃過早餐然后繼續(xù)趕路,不過張無忌對貝錦儀出現(xiàn)在這里有些奇怪。 原來峨眉派從武當(dāng)山下來之后,沒過幾天,傳來有采花賊作案,而峨眉派大都是女子,平生最恨壞人清白的yin賊,于是分頭搜捕采花賊。貝錦儀發(fā)現(xiàn)采花賊蹤跡一路跟蹤,哪想到最后被采花賊所乘,中了春藥,要不是張無忌路過,貝錦儀很可能落在采花賊手上。 本來這里離武當(dāng)挺近的,應(yīng)說采花賊一般不會來著里翻案,以免被武當(dāng)追殺,但這一次偏偏就有人再這里翻案。原來這采花賊劍許多江湖人士齊聚武當(dāng),料想有大事發(fā)生,于是準(zhǔn)備到武當(dāng)看熱鬧。哪知道到了武當(dāng)見到江湖各名門大派人員,居然膽怯,不敢上山,于是留在山下,卻忍不住犯了幾件案子。恰好峨眉派聽聞到,于是開始追殺他。 張無忌哪里知道這么多,想不清楚也就不想了,繼續(xù)向西行。張無忌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走了沒幾分鐘鎮(zhèn)外出現(xiàn)一名女子,正是離去的貝錦儀,望著張無忌遠(yuǎn)去的背影,臉上帶著復(fù)雜的表情,有痛苦、羞恨,還有一些歡喜、期待。貝錦儀站了差不多十幾分鐘,才轉(zhuǎn)身朝峨眉派眾人約定的地點趕去。 到了地點,靜玄、靜虛、紀(jì)曉芙等人已經(jīng)在此地,見到貝錦儀到來,靜玄點了點頭道:“師妹回來了,可有什么收獲?”貝錦儀眼中的痛恨一閃而過道:“那yin賊已被我殺掉了?!甭牭截愬\儀的話,眾人有些高興,靜虛說道:“如此敗類就應(yīng)該殺掉,免得為禍?zhǔn)篱g?!?/br> “咦?!奔o(jì)曉芙輕咦了一聲道:“師妹,你功力提升了?” 貝錦儀臉上紅了紅道:“在與yin賊交手中突破的。”原來的貝錦儀是二流初期,現(xiàn)在是二流中期,而靜玄、靜虛、紀(jì)曉芙等人都處在二流中期之境。見到貝錦儀突破,眾人都向貝錦儀道賀,貝錦儀也一一還禮,良久眾人啟程回峨眉。 張無忌三人行了一個多月,終于到了昆侖山附近。算起來張無忌離開冰火島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個多月,還有幾個月殷素素就要生產(chǎn),那時她一個人再荒島上,孤單寂寞,又行動又不便,張無忌實在不放心想趕回去,所以在鷹天教待不了多長時間。九陽神功只有下次再來找,還有明教的乾坤大挪移,這一次是沒有時間去學(xué)了。 第12章朱九真 張無忌和殷無福、殷無祿到了天鷹教,只見前面站著三人,其中一位材魁偉的禿頂老者,長眉勝雪,垂下眼角,鼻子鉤曲,有若鷹嘴,他旁邊一位老嫗,另一邊一個白衫男子手搖折扇。正是殷天正,殷天正的妻子,殷野王。殷無福、殷無祿連忙上前跪拜:“小人,見過老爺,老夫人,少爺?!?/br> 張無忌一聽,也明白是誰,準(zhǔn)備跪拜,口中道:“拜見外公外婆,舅舅?!崩蠇D人連忙上前扶起張無忌摟在懷中,有些悲咽,眼中淚水往下掉:“你就是我無忌外孫,苦了你了……。” “哭什么,還不讓無忌進去?!币筇煺?。老婦人才擦了眼淚拉著張無忌道:“無忌,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雀神么就跟外婆說?!?/br> 幾人進到屋內(nèi),殷天正詢問起張無忌海外的情況,聽著張無忌的講述,老婦人眼淚直掉,殷天正、殷野王也有些眼眶發(fā)紅,良久才平靜下來,開始然后安排午飯。 張無忌在天鷹教待了三天,這一天張無忌實在無聊告述殷天正幾人之后,一個人開始在昆侖山脈中轉(zhuǎn)悠。剛開始慢慢走,后來施展輕功快速的向前行去,不知不覺間間過了二個多小時。張無忌輕功施展下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這時來到一對亂石處,忽聽西北方傳來一陣犬吠之聲,聽聲音竟有十余頭之多,而后犬吠聲越來越近,張無忌心中一動想到了什么,停住不動,過了會,聽得汪汪汪幾聲急吠,十余頭身高齒利的獵犬出現(xiàn)在張無忌面前,這些惡犬露出白森森的長牙,神態(tài)兇狠,盯著張無忌。 張無忌見到這些犬,就知道是朱九真養(yǎng)的,想起原著中張無忌被狗咬,還被朱九真欺騙,心中就涌起一股怒火,雙眼閃過一絲寒光,感受到張無忌身上氣勢的變化,十余頭惡犬,爪子刨著泥土,兇狠的看著張無忌隨時準(zhǔn)備撲上來。張無忌冷哼一聲。十余頭惡犬似乎感覺到張無忌的敵意,“汪汪”叫著朝張無忌撲來。 “找死?!睆垷o忌低喝道,右手拍出,閃電般擊出十幾掌,全拍在惡犬的頭部,“嗷嗚?!笔囝^惡犬慘叫著倒飛出去,腦漿迸裂,在地上掙扎扎幾下死去。 “將軍。”這時后面?zhèn)鱽硪宦暸咏辜钡膵珊?,聽到聲音張無忌猜想應(yīng)該是朱九真到了。果然不一會出現(xiàn)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子,容顏嬌媚,又白又膩,正是朱九真。朱九真剛才聽到自己的愛犬慘叫,怕出事連忙趕到,此時見到自己的十余條愛犬慘死,悲呼一聲:“將軍?!睋涞綈喝氖w旁邊,淚珠簌簌往下掉,過了一會才站起來惡狠狠的看著張無忌道:“是你殺了我的愛犬?” “不錯。”張無忌對朱九真沒有什么好感,也不隱瞞,冷冷道?!拔乙獨⒘四恪!敝炀耪嬗行┋偪瘢忠恢更c向張無忌的胸口,帶起一股灼熱的氣息,正是大理段氏一陽指。 張無忌見朱九真出手狠辣,眼神微微一冷,伸手抓住朱九真的的手將她一帶,自己順勢坐在石頭上,朱九真整個人匍俯在張無忌的腿上,頭部快接觸道地面,而臀部高高翹起。張無忌伸出手猛地拍打在朱九真的臀部上,嘴里大聲道:“讓你放狗咬我,讓你欺騙我。”張無忌此時已經(jīng)不知不覺間把自己代入了原著中的角色中。 “啊,好痛……放開我……你個小賊……”朱九真嘴里嬌呼出聲,嬌軀不住的扭動掙扎。 張無忌不理會,又一巴掌拍下來,比前一掌更用力,嘴里仍然說著前面的話。“啊……”朱九真疼的大呼一聲,然后惡狠狠的道:“小賊,我不會放過你的?!?/br> “拍拍拍拍……”張無忌一掌比一掌更急,一掌比一掌更用力,同事每拍一掌,嘴里都要說:“讓你放狗咬我,讓你欺騙我。”猶如著魔了一樣。 剛開始,朱九真仍然使勁掙扎著,嘴里雖然痛呼但不依不饒的說著狠話,但過了沒對久,朱九真就有些受不了了,開哦口求饒:“饒了……我吧,好痛……我受……不了了……”同時心中有些委屈,自己什么時候放狗咬他,明明是他把自己的將軍打死,還也自己什么時候騙過他。 但張無忌根本聽不進去,仍然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拍下,最后朱九真實在受不了,開始哭起來:“嗚嗚嗚……不要……好疼……放了我……吧……我沒有放狗咬你……也沒有騙你……嗚嗚嗚……” 張無忌聽到哭聲,頭腦頓時清醒過來,心里有些自責(zé):“我都干了些什么,拿一個小姑娘撒氣,即使她騙過張無忌,也是原著中這一世自己跟她根本沒有交集?!笨粗炀耪胬婊◣в?,滿臉痛苦之色,心里有些愧疚,柔聲道:“對不起,我給你揉揉?!?/br> 說著將手撫上朱九真的臀部輕輕揉著,同時運轉(zhuǎn)紫氣在上面治療,感覺到朱九真臀部的柔軟觸覺,張無忌心中微微有些蕩漾。被張無忌撫摸自己的臀部,朱九真嬌軀一顫,感受到張無忌手上的熱力,心里涌出一種奇怪的感覺,雙頰飛起一抹酡紅。 隨著張無忌的撫摸,朱九真感覺到自己的臀部疼痛再慢慢減少,同時一種奇怪的感覺從臀部傳到大腦,讓她舒服得輕聲哼了一聲,嬌軀輕輕扭動了一下。張無忌撫摸了一陣才明白過來自己的動作,看著身下的可人兒杏眼水汪汪,有些迷離,俏臉暈紅,帶著一絲嬌羞嫵媚,不由得雙眼放光。 朱九真被張無忌灼灼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嬌羞的瞟了張無忌一眼,羞澀的道:“放……放開我……”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柔嬌綿。 聽到朱九真的聲音,張無忌放開她。朱九真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有些不敢看他。而張無忌此時也不知道說什么,兩人靜靜的站了一會。 張無忌道:“那個……對不起……我先告辭了……”說完轉(zhuǎn)身施展輕功朝前飛掠而去。朱九真見張無忌離開,心底升起一陣失落,叫了一聲:“喂……”張無忌身子微微一顫。后面有傳來朱九真軟軟的聲音:“你……你……叫什么……名字?” 張無忌想了想回到:“張無忌?!?/br> 聽到張無忌三個字,朱九真心中涌起一陣激動,心臟“砰砰”直跳,腦海里只有一個聲音:“是他……是他……”見張無忌的身影快要消失了,連忙道:“喂……張無忌……以后……一定要來找我……” 聽到朱九真的聲音,張無忌身子一顫,然后全力向前飄去,耳邊傳來呼呼的風(fēng)聲。看到張無忌的身影,朱九真臉色變幻,有失落,有歡喜,有甜蜜,玉手輕輕撫摸了下自己的臀部,嘴里發(fā)出一聲嬌吟,俏臉暈紅。 原來張無忌再武當(dāng)楊威后,傳遍天下,朱九真自然也知道,有時間就想那是一種什么樣的風(fēng)采,心里慢慢對張無忌多出了一絲不一樣的感覺,沒過多久衛(wèi)璧和武青嬰來訪,衛(wèi)璧在朱九真面前現(xiàn)殷勤,但是朱九真這時卻覺得衛(wèi)璧有些庸俗不堪,除了長得好看點,完全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種英姿氣概,看到衛(wèi)璧舔著臉討好自己,朱九真有些厭惡。于是決定帶自己的將軍出來玩耍,沒想到碰到張無忌。 經(jīng)過今天的事朱九真心中對張無忌的那絲感覺悄然發(fā)生了變化,不過她自己還沒察覺到而已。 第13章誅殺朱武衛(wèi)三人與出海 張無忌想前行了一陣,又轉(zhuǎn)過一片樹林,忽然前方傳來說話聲,張無忌眼光一凝,悄悄掩藏身形,往前看去。只見樹叢中有一棟房屋,屋內(nèi)三人對窗而坐,其中一個年輕人道:“舅舅,現(xiàn)在該怎么辦,張無忌那小子已經(jīng)來到昆侖山脈?!?/br> 他對面的中年人道:“張無忌那小子說是張翠山與謝遜同歸于盡,誰又知道,很可能他將屠龍刀藏起來,說不定他的武功之所以這么高就是從屠龍刀中學(xué)來?!?/br> 年輕人旁邊的人道:“關(guān)鍵是張無忌武功太高,不好對付,而且還要取得他的信任?!?/br> 這時年輕人道:“要不下毒?!?/br> 聽得年輕人這么一說,其余兩人都有些意動,同時道:“壁兒,這主意不錯,關(guān)鍵是我們所學(xué)根本沒有什么厲害的毒藥。”說完三人眉頭又緊鎖起來。 張無忌聽到這里,已經(jīng)明白這三人應(yīng)該就是朱長齡、武烈、衛(wèi)壁,心中一冷,沒想到這一世,幾人還想著騙自己,多起屠龍刀,心中不由涌起一陣殺機。身形一動飄到幾人面前冷冷道:“你們沒有機會了。”說著二指成劍,御世劍訣使出,萬千劍氣從指間迸出,將三人籠罩。 朱長齡、武烈、衛(wèi)壁三人大駭只覺全身不能動彈,眨眼間劍光即現(xiàn)即沒,三人恢復(fù)行動,想說什么,只覺喉嚨疼痛,鮮血“汩汩”冒出,滿眼驚慌、不甘、不置信,然后仰倒在地,嘴唇動了動,氣絕而亡。張無忌看著地上死去的三人,心中微微一動,右手成拳揮出,帶起大片寒氣,而朱長齡、武烈、衛(wèi)壁三人身子瞬間被冰凍,在拍出一掌,三人被勁氣絞得粉碎,化為一片塵埃。 沒想到天霜拳還有這功效,將人急速冰凍,在用勁氣擊打在上面,瞬間將人化為粉碎,絕對是毀尸滅跡的良招。張無忌擺了擺手,瞬間竄出,眨眼間就消失再原地。 回到鷹天教,張無忌感覺到自己輕功的短板,開始琢磨輕身功法,武當(dāng)梯云縱,絕對是一種很不錯的拔高技巧,但不適合與人交戰(zhàn)或長途奔襲。而排云掌、風(fēng)神腿、天霜拳中也有步法,但各有所長,一個飄渺無定,一個速度快,最后一個奇巧精妙,如果將三種步法柔和在一起,形成一種新的功法,既有排云掌的飄渺無定,又有風(fēng)神腿的快若流星,再加上天霜拳的奇巧精妙,既能適用于與人交戰(zhàn),又能長途奔襲保持速度。 想到這里張無忌眼前一亮,但是柔和功法也不是那么簡單,修煉內(nèi)功是《黃帝內(nèi)經(jīng)》幫忙融合,沒有什么困難,但輪到張無忌自己柔和功法,卻發(fā)現(xiàn)有些艱難。既要三種特性保持,那么有些經(jīng)脈真氣就必須運轉(zhuǎn),同時還要去掉一些不需要的行氣路線,以免真氣浪費,還要考慮長途奔襲張萬年起的消耗,可以說張無忌有些頭大如斗。 不過經(jīng)過十幾天,張無忌總算初步完成,松了一口氣,來到院子中準(zhǔn)備試驗一下。只見張無忌身形快若奔雷,不斷閃動著身影,同時還做出一些高難度的動作。良久張無忌才停下來,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既然這步法與以前應(yīng)經(jīng)不一樣了,那么就應(yīng)該換一個名字,但是到底取個什么名字,張無忌想了一會,突然想到一個名字——逍遙游。 又過了幾天,張無忌想到自己離開冰火島差不多五哥多月,再過幾個月殷素素就快生育,自己必須回去照顧她,現(xiàn)在趕回去還來得及,于是張無忌準(zhǔn)備向殷天正告別。 次日一早,張無忌向殷天正辭行,道:“外公外婆,孫兒想下山闖蕩?!币罄蠇D人有些擔(dān)心道:“無忌好好的下山干嘛,江湖兇險,還是不要去了?!?/br> 殷天正這時喝道:“婦人之見,外公支持你,不過萬事小心,要不我將殷無福、殷無祿派給你也好照顧你?!?/br> 張無忌要回冰火島,怎么可能帶著別人,道:“外公,不用了,孫兒已經(jīng)是先天境界,我想一般人還傷害不了我?!?/br> “好?!币筇煺溃骸凹热蝗绱?,萬事小心。” “孫兒明白。”張無忌道,然后又向殷野王辭行,殷天正又叫人送了幾千兩盤纏。 出了天殷教,張無忌施展逍遙游,身體快速的向前掠去,全速趕路,中途偶爾停下來買些東西。在張無忌全力之下,只用了一個多月就趕到出???,買了一條船,再購買了一些生活用品,揚帆出海朝冰火島行去。 出海沒多久,張無忌就發(fā)現(xiàn)后面跟著三艘船,不由得冷笑一聲,心中明白是怎么回事。應(yīng)該是自己在出海口買東西時被人認(rèn)出來,于是想跟著自己。這些人中或許有的人是懷疑謝遜的死訊,有的人是想找屠龍刀。 張無忌飛身躍下,踏波朝三艘船而去,先天之后,真氣外放,基本上可以踏水而行。船上的人也發(fā)現(xiàn)張無忌朝他們而來,都拿出兵器小心戒備。張無忌冷笑一聲,施展梯云縱高高躍起,食中二指并指成劍,一道犀利的劍芒透出,將其中一艘船沖中斬斷。如此三次,將三艘船全部毀壞,張無忌才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船上。 而被毀的三艘船上不斷傳來驚呼聲,一些會水的人已經(jīng)開始奮力的朝岸邊游去。張無忌輕笑了一聲,扯動帆布,全力朝北行去。中途張無忌不斷向后揮掌,加快船的速度,差不多一個多月,終于看見冰火島的輪廓,張無忌心中忍不住激動起來。 第14章再回冰火島之殷素素 又行了幾日,終于靠近冰火島,在海水較深處將船停下,張無忌腳尖在船上一點整個人飛度到沙灘上,然后飛速的朝殷素素居住的山洞而去。到了山洞近處,張無忌居然有些近鄉(xiāng)情怯的感覺,慢慢朝山洞走去,嘴里叫道:“娘?!?/br> 不一會山洞口出現(xiàn)一道身影,挺著肚子,正是殷素素。殷素素看見張無忌,眼光中先是不置信,然后化為驚喜,眼淚簌簌的往下流,有些顫抖的道:“無……無忌……” “娘?!睆垷o忌叫了一聲將殷素素抱住,而殷素素也緊緊摟住張無忌,嘴里激動道:“無忌,真的是你,太好了?!睆垷o忌歡喜的說道:“娘,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币笏厮夭潦昧艘幌卵蹨I道,“無忌,我們進去?!闭f完拉著張無忌進了山洞。進了山洞坐下,兩人眼睛凝視著對方,滿眼的愛意,情感交融,讓兩人相視一笑。 “無忌,你怎么回來了?”殷素素問道。 “娘,你一個人,又有身孕,我擔(dān)心所以就趕回來了?!闭f著張無忌看向殷素素鼓起的肚子聲音有些顫抖的道:“娘,我們的……” 殷素素嫣然一笑,臉上滿是滿足和慈愛,道:“無忌,你摸摸,他在里面動?!睆垷o忌看著殷素素,見她滿眼鼓勵,張無忌伸出顫抖的手撫摸殷素素的肚子,當(dāng)手觸上的一剎那,張無忌心中涌起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微微有些激動。而后張無忌將頭俯下去將耳朵貼在殷素素的肚子上,靜靜的傾聽著,殷素素伸手摸著張無忌的頭,無限柔情和溫馨。 過了一會,殷素素道:“無忌,你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做。”說著準(zhǔn)備站起來,張無忌連忙將殷素素壓下道:“娘,你行動不方便,現(xiàn)在我回來了,還是我去吧?!?/br> “好,我就嘗嘗無忌的手藝?!币笏厮匚⑽⑿Φ?,眼波流轉(zhuǎn),盈盈注視著張無忌,讓他心中蕩起陣陣漣漪,心里一陣火熱。張無忌簡單地做了點東西,吃過之后,張無忌對殷素素說道:“娘,我從中原待了些東西,我這就去取下來?!?/br> 張無忌到船上將自己帶的東西搬下來,有鍋碗瓢盆等生活用品,還有位殷素素買的衣服、梳子、銅鏡、水粉等東西?!澳铮憧?,這是我給你買的衣服,你看怎么樣?!睆垷o忌說道。 在荒島十幾年,穿的都是動物皮毛做的衣服,現(xiàn)在見到這些衣服,殷素素心中有些激動。不是殷素素愿意穿這些皮衣,但在這荒島上,也只能穿這些東西。 殷素素?fù)Q上衣服,梳理打整一番,整個人變了一番模樣,雖然殷素素以前也十分漂亮,但穿上皮衣皮褲種感覺少了些什么,現(xiàn)在殷素素?fù)Q上衣服,張無忌終于明白少了點什么,那就是氣質(zhì)。以前的皮衣將殷素素的氣質(zhì)完全掩蓋起來,現(xiàn)在殷素素給人一種明艷,嬌俏的感覺,由于《黃帝內(nèi)經(jīng)》的作用,殷素素的皮膚反而越來越光滑,完全如嬰兒般光滑細(xì)膩,再配上殷素素姣美的容顏,看起來更是明艷動人。同時殷素素正懷孕,那種母性的光輝,更是在她身上平添了一種成熟柔美的的風(fēng)情,眼波流轉(zhuǎn),嫵媚動人。 “娘,你好美?!睆垷o忌有些看呆了,癡癡道。 殷素素俏眼微微白了他一眼,放出的電流刺激得張無忌身子微微一顫,渾身涌起酥麻的感覺?!澳铩睆垷o忌雙目灼灼,盯著殷素素道。 殷素素當(dāng)然知道張無忌的意思,俏臉一紅,搖了搖頭,嬌羞的道:“不行,我現(xiàn)在身體不便?!?/br> 張無忌有些失望,轉(zhuǎn)念間想到一個主意,在殷素素耳邊說了一句話。殷素素俏臉涌起一陣暈紅,都快要地處血來,咬著嘴唇道:“不行?!?/br> “娘……”張無忌有些哀求道。 看著張無忌哀求的眼神,殷素素心中一軟,或許是張無忌今天回來心中高興,有或是不想張無忌失望,點了點頭。張無忌見狀心中一喜,高興地道:“娘,你太好了,謝謝娘?!?/br> 殷素素嬌羞的白了張無忌一眼,坐在床邊緣,張無忌站在殷素素面前,解開褲帶,褲子掉在腳踝上,連忙將褲子蹬開。挺著堅硬的jiba,湊到殷素素嘴邊。殷素素有些羞澀的瞟了張無忌一眼,將自己的青絲拂到耳后,輕啟紅唇,慢慢將張無忌的jiba含進嘴里。 “唔?!备杏X到自己的jiba進入到一個溫暖的地方,guitou觸到一個柔軟的東西,張無忌忍不住舒服的叫了一聲。見到張無忌滿臉舒服,殷素素仿佛得到了鼓勵,慢慢將張無忌的jiba含進吐出。 “唔……”張無忌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嘴里道:“娘,用舌頭舔?!?/br> 殷素素白了張無忌一眼,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guitou,又縮了回去?!斑怼檬娣币还呻娏鲝膅uitou升起讓張無忌全身酥麻。 過了一會見殷素素沒有再伸出舌頭,張無忌有些焦急地道:“娘,快,用舌頭?!币笏厮匦邼目戳藦垷o忌一眼閉上眼睛。同時伸出舌頭輕輕舔著guitou,這一次殷素素沒有將自己的舌頭縮回去,而是不斷地在guitou上舔吮著,同時將jiba含進吐出。 “唔……好爽……啊……。娘……”張無忌舒爽的叫了出來,睜開眼看著自己的娘親,紅艷的朱唇含著自己的jiba,俏臉暈紅嬌羞,心里心里全是興奮和滿足。同時第一次征服自己娘親的朱唇那種感覺,十分刺激。以前張無忌也想讓殷素素給他koujiao,但殷素素都拒絕,任張無忌怎么哀求就是不行,沒想到這一次回島,居然能品嘗道自己娘親的koujiao。 過了差不多半小時,張無忌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刺激,雙手抱住殷素素的頭,猛地抽插了幾下,深深的抵在殷素素的喉嚨發(fā)射了,guntang的jingye噴射再殷素素的喉嚨里。 “咳……咳……咳……”由于射得太多太急,殷素素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被嗆得直咳嗽,俏臉被憋得通紅。良久張無忌才松開殷素素的頭,一松開殷素素連忙將張無忌的jiba吐出,將頭轉(zhuǎn)到一邊嘔吐起來。見到殷素素有些難受,張無忌心里有些愧疚,伸手輕輕拍著殷素素的背心,道:“娘,對不起?!?/br> 過了一會,殷素素才恢復(fù)過來,轉(zhuǎn)頭羞惱的看了張無忌一眼道:“你個小混蛋,居然將那臟東西噴在我口中?!币娨笏厮夭皇钦娴纳鷼猓瑥垷o忌嘻嘻笑道:“娘,那可不是臟東西,那東西對女人可是好東西,有美容的作用?!币笏厮貨]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你休息一下,我去漱漱口?!睆垷o忌笑著躺到床上。 過了一會,殷素素回到山洞中,張無忌將殷素素?fù)н^來,殷素素輕輕掙扎了幾下,就躺在張無忌懷中。張無忌在殷素素額頭親了一下,柔聲道:“娘,我們說會話。” “嗯?!币笏厮卦趶垷o忌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子,應(yīng)了一聲。張無忌開始講訴自己貨到中原后經(jīng)歷的一切。殷素素靜靜的聽著張無忌講,待到張無忌講完,才幽幽道:“十多年不見,沒想到爹娘蒼老了許多,可惜不能見他們一面,盡盡孝道。”說著說著有些傷感,張無忌連忙摟緊殷素素道:“娘,別傷心了,要不我們回去?!?/br> 殷素素?fù)u了搖頭,雖然她已經(jīng)決定跟著張無忌,但是她無顏回去面見自己的父母,伸出手緊緊摟著張無忌,仿佛想從他身上找些安全感,張無忌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有緊緊摟住殷素素。 良久,殷素素恢復(fù)過來,伸手摸了摸張無忌的臉笑道:“無忌,我們出去散散步吧?!?/br> “好啊。張無忌牽著殷素素的手除了山洞,此時外面已經(jīng)是黃昏,夕陽照耀著海面,將整個海面染成金黃色,清風(fēng)徐來,將殷素素的青絲微微吹起。兩人沿著沙灘慢慢走著,心靈被環(huán)境所感,變得十分平靜。 如此過了一個多月,這一日,殷素素只覺腹痛難忍,知道自己臨盆的日子到了。張無忌連忙燒好水,有些焦急地等在洞外,聽著洞內(nèi)殷素素傳來的一聲聲慘叫。張無忌只覺得心痛如絞。 這時洞內(nèi)傳來一聲“哇”的啼哭,張無忌知道成了,連忙進去,看著殷素素滿身大汗臉色蒼白虛弱,有些心疼。拿出屠龍刀將臍帶割掉,然后用熱水給嬰兒洗了一個澡。這時傳來殷素素有些虛弱的聲音:“是男孩還是女孩?”張無忌連忙回答道:“是個女孩?!睂雰哼f到殷素素懷中,只見嬰兒粉雕玉琢,十分粉嫩可愛,有些像殷素素,將來張大了又是一個美人坯子。 殷素素滿臉慈愛的看著懷中的嬰兒,道:“無忌,你給他起個名字吧?”張無忌撓了撓頭,有些不知所措,道:“娘還是你給她起吧?!?/br> 殷素素有些好氣的白了張無忌一眼道:“寶貝,爹爹沒用,娘給你取名吧?!睆垷o忌聽到殷素素稱自己為孩子的爹,心中十分激動。 “嗯,叫什么好呢……”殷素素下了一會道:“就叫你張盼兒?!甭牭揭笏厮厝〉?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