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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恭有禮,姿態(tài)得體,卻又強(qiáng)勢得根本讓人無法招架。 是給未成年的兒子灌輸任何人都看得出的錯誤人生觀,還是先坦承自己的錯 誤? 不愧是那個雙商爆表的弟弟,某種程度上來說,父母的教育,實在是厲害。 凌邈冷咳了聲:「有很多東西,你們小孩子還不夠理解大人的苦心?!?/br> 呵。 「比如,提防我是個災(zāi)星?」一直沉默的凌思南忽然安靜地問。 如沉寂了許久的囚鳥,穿破暗夜的發(fā)聲。 凌氏夫婦都僵住了。 凌思南溫柔的笑,又說:「這個傳言挺可笑的,爸媽怎么說也是受過高等教 育的知識分子,怎么會相信這種東西?」 車上一片死寂。 「如果我真是災(zāi)星的話,早就可以把所有不順心的事都報復(fù)回去了吧?」凌 思南靦腆地抿抿唇,轉(zhuǎn)臉看向母親:「mama,你說是不是?」 被問及的邱善華定了定神,勉強(qiáng)笑了下:「你這都是從哪里聽來的?」 「嘻嘻,今天小姑姑的生日宴啊,有親戚這么嚼舌根,他們真有點過分,說 爸媽一定會因為這個原因迫不及待把我脫手,可是我本來就快上大學(xué)了,就這么 幾個月的時間,家里也挺和睦的,哪有那么多流言蜚語呢?!?/br> 同一時分邱善華和凌邈的臉色都有些精彩。 凌清遠(yuǎn)聽得一愣一愣的,沒想到j(luò)iejie突然主動出擊。 「欸欸,元元。」凌思南突然叫他,「你說你,該不會也是因為覺得我是災(zāi) 星,才這樣討好我吧?」 「你神經(jīng)病啊?!沽枨暹h(yuǎn)笑罵她。 她想把他對她的好在父母面前撇干凈,可凌清遠(yuǎn)不允許。 不過兩人的對話在父母耳中,卻早已有了一番定論。 幾個月的時間而已,再忍忍,稍微對她好一些,也免得節(jié)外生枝。 ——兒子,大概也是這么想的。 下了車,凌氏夫婦率先走在前頭,不知在商談什么。 凌清遠(yuǎn)和凌思南跟在身后,慢吞吞走向樓道。 「你這是威脅他們?」凌清遠(yuǎn)偏過頭,沒想到一向溫吞如jiejie,也有露出伶 牙利爪的時候。 凌思南望著父母的背影,輕嘆了口氣:「我一直想明哲保身,但如果你要站 出來,我就不能縮在背后。」 她害怕弟弟孤軍奮戰(zhàn),最后受傷的是他。 她是jiejie,她必須站在前方。 凌清遠(yuǎn)忍不住笑。 「喜歡上jiejie真好。」 凌思南撇了他一眼:「斷句要清楚哦。」 「哪種斷句都好?!沽枨暹h(yuǎn)偏頭:「不過,你甘心在他們面前繼續(xù)做一個災(zāi) 星嗎?」 「十八年了,觀念如果能改變,早就變了?!沽杷寄闲乜谖⑽⒎褐帷?/br> 「既然是災(zāi)星,就有災(zāi)星的活法?!?/br> 周日凌思南沒出門,可家里一個人也沒有。 中午的時候她窩在沙發(fā)上看筆記,門口響起開門的聲音,她匆匆忙忙坐好, 注意著玄關(guān)的動靜。 少年穿著一身兜帽衛(wèi)衣,挺拔的身影走進(jìn)窗明幾凈的大廳,躍入她眼簾。 凌思南一下子就懶散起來,下巴擱在沙發(fā)背上:「我可愛的弟弟回來啦?!?/br> 凌清遠(yuǎn)皺了皺眉:「什么情況?」 「……就是想夸夸你,不行么?」凌思南抽了下嘴角,哼,不解風(fēng)情。 「形容詞用錯了?!沽枨暹h(yuǎn)手上提著一個紙袋子,凌思南還沒看清,他就丟 下一句,徑自往臺階上走。 凌思南有點奇怪:「就這樣?」突然這么收斂? 他的聲音從走廊盡頭傳來:「嗯?」 「家里只有我們兩個?!沽杷寄蠈χ姆较蚝?。 那端傳來一陣笑聲:「你在提醒我什么?」 「我是覺得,你回來,不應(yīng)該多看jiejie兩眼表達(dá)下關(guān)心什么的?」 「你等等?!?/br> ……還需要提醒,真不夠誠意。 昨天過了小姑姑的生日宴之后,凌思南發(fā)覺自己對弟弟的感情已經(jīng)完全懶得 遮掩了。 可能也是因為自己和小姑姑梳理過心意的關(guān)系。 弟弟喜歡她,她也喜歡弟弟,反正木已成舟,倒不如順其自然。 至于未來呢?她已經(jīng)不在乎了。 哪怕再過兩年,凌清遠(yuǎn)對她這個jiejie膩味了,她也不在乎了。 能享受被人疼愛一日就一日吧,她的人生,一直是如此的隨遇而安的。 活在不幸里的人,才會懂得珍惜片刻的幸福。 這并不是什么丟臉的事。 思緒到這里,面前的光線忽然有陰影遮蔽。 她抬頭,對上少年清俊的面孔。 一手搭在沙發(fā)靠背上,半傾著身子看她。 「剛才,你說什么?」 凌思南撇撇唇:「不記得了。」 「沒關(guān)系,我記得?!沽枨暹h(yuǎn)慢慢 俯下身,兜帽的繩結(jié)垂在肩側(cè),悠悠地晃 蕩,「你說,家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凌思南紅著耳朵推開弟弟靠近的臉:「時機(jī)過了,下次再來?!谷缓笥洲D(zhuǎn)移 話題:「不是禁閉嗎,你剛才去哪兒了?」這個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