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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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辰時,朱雀門左門外張貼文科金榜,右門外張貼武科金榜。 百姓們好熱鬧,不多時金榜前圍了個水泄不通。 有個賣魚大爺被踩了幾腳,很是煩悶,偏偏他又不識字,不由得大聲嚷嚷:“你們別擠了!有沒有識字的?念給大家伙聽不就完了嗎?我們也好曉得誰是狀元郎啊!免得這么擠來擠去的,都快被擠成咸魚干了!” 話音剛落,有個秀才就擠了進(jìn)來:“我來念我來念?!?/br> 周圍圍觀百姓自動給他空出了位置,秀才清了清嗓子,朗聲道:“第一甲三名,賜進(jìn)士及第,第一名授承直郎,第二名授承事郎,第三名授承事郎?!?/br> 沒聽到自己想聽的內(nèi)容,賣魚大爺撓了撓臉,有些猴急,嘟囔道:“你只說后天要御馬游街的狀元郎是誰?” “蘇昌,貫青陽郡儒籍,治書經(jīng),字子興,年二十六,七月十七日生。曾祖蘇允,登仕郎;祖父蘇庭,登仕郎;父親蘇靖,舉人;母親錢氏;鄉(xiāng)試第一名,會試第二名,授翰林院修撰?!?/br> 賣魚大爺聽完,忍不住嘖嘖道:“好年輕的狀元!” 另有一人附和道:“聽聞蘇狀元豐神俊朗,陛下很是喜歡呢?!?/br> “我還聽說昨日陛下傳召了三人前去千秋殿面圣,本以為是板上釘釘?shù)囊患浊叭瑳]成想秦振被調(diào)到了二甲,不知是何緣由啊?” “管這些做什么?后日狀元御馬游街,定是難得的盛況,可別錯過了這場好戲?!?/br> 聞此,前來看熱鬧的武狀元徐斌很是不忿,東越如今重文輕武,朱雀門右門外確實不如這里熱鬧,只是憑什么?同為狀元,怎么單一個蘇昌有御馬游街之榮? 徐斌冷哼一聲,離開了此處。 @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天高云淡, 碧空如洗。朱雀門外桃李爭妍、春意盎然。 黃土墊道,凈水潑街。街道兩旁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百姓們個個伸長脖子翹首以盼, 茶樓樂館上坐了不少達(dá)官貴人, 一邊品茗聽?wèi)?,一邊等著看狀元御馬游街的榮耀場面。 阿蔓前日剛到京城, 一來便聽說圣上欽點了新科狀元,還賜下了御馬游街的恩寵。她好不容易來京城一趟,自然是不能錯過這等大場面了。 “大爺?!卑⒙牧伺那胺降哪凶樱闷嬖儐柕? “狀元郎叫什么名字?。俊?/br> 阿蔓這不就問對人了嘛,這個男子便是前日的賣魚大爺了, 賣魚大爺回過頭, 興沖沖地介紹道:“蘇昌,字子興,青陽郡人氏。聽說狀元郎不僅學(xué)識過人, 還格外俊美, 難怪圣上要賜他御馬游街的恩寵了?!?/br> 聽到“俊美”二字, 阿蔓腦海里一下子浮現(xiàn)出茶攤前那位公子,他也是進(jìn)京趕考的,不知道考得如何呢? “咚咚咚鏘鏘鏘咚鏘咚鏘咚咚鏘——” 鑼鼓熱烈敲響,朱雀門緩緩打開, 一隊人馬走了出來。 沿街兩旁更是比肩繼踵、人聲鼎沸。 “來了來了!狀元郎出來了!” “我瞧瞧狀元郎長什么樣?。俊?/br> 阿蔓被人潮推著走, 往前往后, 往左往右, 看得不是十分真切。 只見御林軍高舉“肅靜”“回避”的牌子開道,而端坐在駿馬上的那人, 似乎有些眼熟。 他年歲不大,頭戴烏紗帽,上簪點翠銀花,面如冠玉,杏眼柔和;身著御賜緋色圓領(lǐng)狀元袍,斜披紅錦,束素銀帶;朝靴跨馬,春風(fēng)得意。 阿蔓急忙揉了揉眼睛,這……這不就是曾在她茶攤喝茶的那位公子嗎?他果然得償所愿、金榜題名了! 看到了狀元的真身后,圍觀的群眾不由得議論紛紛: “果真器宇軒昂!怪不得圣上會賜此無上恩榮!” “圣上的眼光怎會有錯?” “要是我也能像他一樣就好了?!?/br> 茶樓上,江之煥小沏茶茗,俯視著下方,饒有興致道:“你瞧,新科狀元好大的氣派呀!你我都不曾有過的。” 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韓世維側(cè)過頭往下看去,盯著他打量了一陣子,方才開口:“才二十六歲,當(dāng)真是年少有為,只是不知這狀元郎可有家室?。俊?/br> “未有家室。” “甚好?!表n世維微笑點頭,“之煥兄,蘇昌既在你翰林院任職,往后還得麻煩你替阿嬌留意些?!?/br> 江之煥轉(zhuǎn)過頭看向他,問道:“阿嬌今年快十六了吧?” “之煥兄好記性,下個月便是她十六歲生辰了?!?/br> 江之煥捋了捋胡子,“阿嬌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是個好孩子。蘇昌這人我瞧著也不錯?!蹦┝?,點頭滿意地道:“郎才女貌,很是般配,既如此,我便替你留意著?!?/br> “那就多謝之煥兄了?!?/br> 狀元人馬走出朱雀門不過一截路,江辭不經(jīng)意回過頭一看,卻看見左門外擁擠非常,有個抱著女童的婦人被推倒在地,岌岌可危。 她當(dāng)即吁聲下馬,疏散眾人,將婦人和小女孩扶起,細(xì)心詢問:“可曾受傷?” 那婦人受寵若驚,只一個勁兒地作揖道謝,倒是女童鎮(zhèn)靜自若,摸著她狀元袍上的鷺鷥,抬起頭看她:“大哥哥,你就是黃榜上寫的狀元郎嗎?”弋花說完便往指了指一旁的黃榜。 婦人見此十分恐懼,慌忙把女童的手壓下,致歉道:“小孩子不懂事,冒犯了大人,還請見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