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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重新響起朱迪的聲音:“老板,一切都辦妥了?!?/br>
    屋內(nèi)遲遲不給回應(yīng)。

    朱迪小心翼翼地將耳朵貼在門框上,屏息聽著。

    里面隱隱約約有韓糯此起彼伏的嬌喘聲。

    還混雜著男人粗重的呻吟。

    抬腳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他甚至聽到了比較清楚的求饒,是韓糯的,她哭得斷斷續(xù)續(xù),喊了幾遍“不要了”。

    沒有聽老板墻角的習(xí)慣,朱迪迅速紅著臉跑開了。

    良久,牧君庭戀戀不舍地放開幾乎哭到嘶啞的韓糯,抬手撫掉她額前細(xì)密的汗珠,情不自禁吻住了她眼角的殘淚,舌尖輕輕幫她舔舐干凈。更多免費(fèi)好文盡在:

    被他壓在身下,小手緊緊揪住他衣領(lǐng)的韓糯,敏感的嬌軀立刻顫了兩下,感覺下面流出的津液又多了一些。

    豐滿的雙胸伴隨著她的抽泣,在空氣中一上一下地跳躍著,漂亮的尖端被他吮得紅腫發(fā)脹。

    垂眸盯著她濕涔涔的rufang,牧君庭感覺剛疲軟下去的yinjing又高聳地立了起來。

    努力克制住再次噴薄的欲望,他將視線移開,落在她殷紅guntang的臉頰上,一下一下吻著她的唇角,溫柔哄著:“不哭了好不好?”

    她眨巴著泛紅的眼眶,濕漉漉的睫毛飛舞著,帶動著掛在上面的淚珠,在明媚的光線下,淚珠閃爍著光芒。

    韓糯努力睜大眼睛,哽咽著開口:“我都說不要不要了”

    雙手滑過她光裸的后背,用力將她擠壓在自己的懷中,他親著她的眼尾,聲音幽沉:“抱歉,我一時沒控制住?!?/br>
    牧君庭不斷撫摸著她柔順的發(fā)絲,親昵細(xì)密的吻落在她那張精致的臉蛋上,韓糯被他安撫著,情緒漸漸穩(wěn)定下來,長久穿梭在體內(nèi)的酥麻慢慢消減下去。

    “我?guī)湍悴潦靡幌?,好不好??/br>
    她雙眼迷離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牧君庭下床找來紙巾,將他留在她肚臍附近的“杰作”擦拭干凈后,修長的手小心翼翼地往下,去擦她的下面。

    略帶粗糙的紙面觸碰到外陰的那一刻,韓糯咬著唇泄出一絲呻吟。

    他盡力放慢手上的動作,她在他的摩挲下,全身迅速又冒出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

    將濕透的一大團(tuán)紙巾扔掉,牧君庭抱著她來到床干凈清爽的另一側(cè),溫暖的被子蓋住她粉色的肌膚,牧君庭瞧了一眼散落在一旁的她的衣服,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兩人的衣服早都濕的不成樣子,沒法再穿了。

    “我讓朱迪送新的過來?!?/br>
    提到內(nèi)衣尺寸的時候,牧君庭也沒詢問韓糯的意見,根據(jù)自己多年的經(jīng)驗(yàn),直接報了個“C”給朱迪。

    掛斷電話后,他一眼瞥見了表情不滿的韓糯。

    “我明明是D!”

    他挑眉,意味深長地看了她兩眼,不與她爭辯,直接重新?lián)芡酥斓系碾娫挘骸百ID?!?/br>
    沒想到他這么痛快,韓糯欲言又止地盯著他。

    牧君庭笑了起來,沖電話里的朱迪說:“C和D各買一件,讓韓小姐自己挑選?!?/br>
    掛斷電話后,他鉆進(jìn)了被窩摟著她,韓糯依偎在他肩頭,聲音中還殘留著一絲高潮余韻:“我們下一步干嘛?”

    牧君庭的手指在她的掌心摩挲,“去你家提親。”

    她的腦袋枕在他溫暖的胸膛前,內(nèi)心被充足的安全感占滿,被他喂飽后,濃重的困倦襲來,韓糯幾乎一秒入睡。

    抱著心愛的女孩兒,牧君庭跟著小小的淺眠了下。

    韓糯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車上了。

    牧君庭坐在她旁邊,閉著眼睛假寐,整個人安安靜靜的,優(yōu)越的五官在她的視野中漸漸放大,韓糯情不自禁地湊上前,還沒消腫的唇瓣極輕極緩地印上了他的嘴角。

    正在為偷親成功而沾沾自喜的韓糯,還沒來得及撤退,就被他單手扣住后腦,靈活的舌尖撬開她的齒關(guān),加深了這個吻。

    牧君庭熟練地摸到升降板的開關(guān),隔板升上去之后,他雙手掐住韓糯的腰,將她帶到了自己身上,瘋狂索取著她口腔中的甜蜜。

    韓糯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奮力迎合,雙腿像蛇一樣緊緊攀附纏繞在他的腰間,整個人貼在他懷里,享受熱吻的美妙滋味。

    大手熟練地解開她胸前的內(nèi)衣扣子,輕易包裹住她的柔軟,將她溢出的呻吟聲吞咽入腹,兩個人密不可分地糾纏在一起。

    聽著車后座面紅耳赤的聲音,司機(jī)見慣不慣,而副駕的朱迪卻在此刻有些坐不住,耳畔回響的全是牧君庭壓抑動情的喘息聲,他悄悄將公文包挪到自己下腹,不動聲色地遮掩了躁動急切的欲望。

    接吻太久的后果,就是牧君庭領(lǐng)著韓糯踏進(jìn)韓家別墅里的時候,她的唇瓣腫得亮晶晶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之前經(jīng)歷過什么。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嘴唇有幾處被當(dāng)時情難自抑的韓糯咬破了皮,現(xiàn)在還泛著鮮紅。

    經(jīng)歷過一波又一波的麻煩之后,此刻的韓家,只有處理事情的韓高峰在書房待著。

    不顧傭人的阻攔,牧君庭拉著韓糯的手徑直上樓,他一腳踹開書房的門,轉(zhuǎn)頭對韓糯說:“你在外面等我?!?/br>
    說完,他雙手捧住她的腦袋,在她鬢角深情地親了一下,之后,他走進(jìn)書房,在韓高峰震驚愣怔的眼神中,抬腳重重地踢上房門,并且從里面將門反鎖好,不讓任何人進(jìn)來。

    韓糯懵懵地眨巴了兩下眼睛,條件反射地湊到門邊,努力貼上耳朵。

    書房的隔音極好,聽了一分多鐘后,確認(rèn)真的什么都聽不到,她死心地離開,回到自己房間,看看有什么落下的東西需要收拾。

    目光觸及到床頭上方掛在墻上的素描,那是她憑借著記憶中模糊的畫面,勾勒的李蓮花的素描。

    與照片上真實(shí)的李蓮花的容貌有很大的出入。

    至少,記憶中溫柔善良的母親,要比照片上的真人好看千倍萬倍。

    她想,若她也是個男人,一定也會飛蛾撲火地愛上李蓮花。

    就像牧君庭那樣。

    雖然他沒有說明過他和母親之間的過往,但她能從他的語言動作上感受出來,他一定很愛她的母親。

    韓糯下意識撫上自己這張完美無缺的臉蛋,牧君庭對這張臉皮的癡迷程度,完全超乎她的想象。

    將那張素描摘下來卷好,韓糯拿在手心下樓。

    客廳內(nèi)安安靜靜的,她抬眸往上瞧了一眼,書房門依然緊閉,顯然牧君庭與韓高峰的談話還沒結(jié)束。

    倍感無聊的她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看起了最近大熱的偶像劇。

    好久沒有得到季北辰回應(yīng)的季北星,以為哥哥跑回了家,她打家里的電話想問一下,那時候沒有人接,韓高峰也處于失聯(lián)狀態(tài),趁著母親萬寶珠在醫(yī)院照顧外婆,她以最快的速度沖回了家里。

    連鞋子顧不上換,季北星直接跑到了哥哥的臥室門前,用力擰了下門把手,門輕易地被打開,里面沒有季北辰的身影。

    她失魂落魄地走了出來,全程沒有注意到已經(jīng)回家并且坐在沙發(fā)上看起電視來的韓糯。

    韓糯率先扭頭,陽光明媚地和她打了聲招呼:“季北星,好久不見啊!”

    循聲望去,季北星的腳步頓在那里,她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迅速地揉了兩下眼睛,再往沙發(fā)那邊瞧,韓糯仍然擺著一張可憎的笑臉盯著她。

    “你還有臉回來!”指著她怒喊一聲,季北星立刻朝四下張望,想找點(diǎn)兒什么東西扔過去。

    在她拿起玻璃花瓶的那一刻,韓糯已經(jīng)離開了沙發(fā),站在了電視機(jī)的后面。

    “你外婆死了沒有?”她笑吟吟地盯著渾身炸毛的季北星,繼續(xù)出言挑釁:“瞧你這副死人臉的樣子,想必季北辰和于茉莉好事將近了吧?”

    字字捅在她心底最痛的地方,季北星雙目暴紅地高舉花瓶,繞過沙發(fā)追她。

    “韓糯!我要?dú)⒘四?!?/br>
    瞧她一副勢要爭個你死我活的架勢,韓糯有些后怕地往樓上逃竄,邊跑嘴里邊振振有詞地罵著:“你跟你那個sao包的狐貍精媽一樣,都是禍害,你媽克死你爹,嫁到這兒來,我看吶,韓高峰那個死老頭早晚也得被你們娘倆兒克死!”

    玻璃花瓶在身后碎裂,發(fā)出巨大的聲響,韓糯身子抖了兩下,準(zhǔn)備沖進(jìn)自己臥室將門反鎖,誰知這時,書房門被人打開,牧君庭一把撈過差點(diǎn)跑過去的韓糯,將她護(hù)在自己身后。

    季北星拿著水果刀沖上來的那一刻,牧君庭眼疾手快地歪著腦袋湊過去,大力折過她的胳膊,季北星痛苦地大叫一聲,手上的尖刀應(yīng)聲墜落,他順勢拉住她的手腕,將她狠狠地往書房內(nèi)一甩,季北星整個人重重?fù)尩?,狼狽無比地倒趴在韓高峰身側(cè),久久站不起來。

    鼻青臉腫的父親映入眼簾,韓糯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身高體長的牧君庭,不由得心生敬佩。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有一個男人敢把韓高峰揍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季北星見狀,哭哭啼啼地努力去晃韓高峰的身體,嘴里嗚嗚咽咽地哼唧著:“爸,您醒醒啊”

    韓糯冷眼瞧著書房內(nèi)“父女情深”的感人畫面,語氣不帶一絲溫度地問:“他死了嗎?”

    “你可以朝他的臉上潑一杯水試試。”牧君庭虎口捏住她的下巴,笑著說。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真的照他說的做了。

    不過她潑的,可不是小小的一杯水,而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淮笈铔鏊瑢⒖吭谝黄鸬募颈毙桥c韓高峰兩人,淋了個滿懷。

    冰涼的水滴沖進(jìn)鼻腔,韓高峰難受地皺緊眉頭,緩緩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牧君庭不再耽擱,攬著韓糯,視線落在屈辱不堪的韓高峰身上:“當(dāng)年你對我做的事情,我剛剛只還了你十分之一,剩下的十分之九,我們,來日方長?!?/br>
    臨走時,他丟下一句話:“韓糯,以后歸我了?!?/br>
    下到一樓客廳的時候,摟著韓糯往外走的牧君庭,聽到樓上傳出韓高峰聲嘶力竭地喊叫:“牧!君!庭”

    他不以為意地邁著稀松平常的步伐,和韓糯一同坐上了車,車子直奔機(jī)場。

    嫌惡地摘掉手上染了韓高峰血跡的黑色檀香珠,他搖下一半車窗,毫不猶豫地將它扔進(jìn)了湍急的江水中。

    車子駛過大橋,他扭頭問韓糯:“準(zhǔn)備好迎接新的開始了嗎?”

    她激動地重重點(diǎn)頭,虔誠地吻上了他的唇。

    飛機(jī)劃過長空的那一刻,季北辰抬頭看著,貼在耳畔的手機(jī)傳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的提示音。

    “韓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