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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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祁婉洗澡的功夫,祁辰異拿出睡衣。 兩個(gè)人的,放在一張床上。祁婉發(fā)覺床上還有點(diǎn)滴水漬,應(yīng)該是她方才在祁辰異身上為非作歹時(shí)留下的。 祁辰異放睡衣的時(shí)候不可能沒不發(fā)現(xiàn),但,有潔癖的他竟然沒有換掉床單。 他……他是想做什么嗎?今晚要睡在一起嗎?在這張染了她休腋的床上? 浴室傳來水聲,祁婉心虛地扭頭看。分明只能看見一團(tuán)虛影,卻總能想到祁辰異的臉,緊抿的薄唇近乎成線,上下滾動(dòng)的喉結(jié)。還有深邃暗涌的眼鏡。 祁婉覺得身下有些難受。方才被祁辰異扌臿滿的小宍吐著水,又酸又疼,還有些癢。 “阿婉?!遍T被推開,一只手掛著水滴,祁辰異露出半邊臉,嗓音透過水霧格外縹緲,“拿下沐浴腋,我的?!?/br> “哎?” 祁婉的眼神全在祁辰異的肩線上。 “去拿?!逼畛疆愼久迹l(fā)覺祁婉臉色嘲紅,心下了然。他毫不介意地將門推開,難得在她面前袒露身休,問:“順便幫我抹?!?/br> 祁婉看見了,雖然祁辰異表情如常,下胯卻是勃起的狀態(tài)。 所以……是要抹哪里??? 祁辰異壓低了聲音,頗為沙?。骸斑€是你想用嘴幫我?” 祁婉連連搖頭,眼淚都快碧出來了。 “剛才是誰想洗鴛鴦???”祁辰異繼續(xù)緊碧,“過來,不聽哥哥話了?” 祁婉扭頭就跑。 “呵?!逼畛疆愅粕祥T,覺得祁婉眼眶紅紅的樣子很好玩??墒潜趟綍r(shí)學(xué)他一臉冷漠的樣子漂亮多了。 “…… 祁婉跑得急,裹著浴巾,光著腳,頭發(fā)也濕漉漉的。 再回主臥是不可能的,祁辰異肯定正在氣頭上。 啊,該怎么辦呢? 祁婉從小到大,總是能碰到這個(gè)問題。她習(xí)慣了用幾秒鐘找到解決辦法立刻去做,可偏偏,在祁辰異這兒,似乎永遠(yuǎn)都沒有辦法。 這讓她很難受,焦躁,就像困境一般無措。 偏偏始作俑者還高高在上地瞧著。眉目冷淡,眸光輕佻。每一句話都像是寬赦。 祁婉不喜歡這種被掌握的感覺,但偏偏,找不到脫離的路。 “婉婉?” 兇口都疼得揪起時(shí),祁婉看見書的門打開了。是季元。 他沒有睡,襯衫的扣子只解了一顆。 “很難受嗎?” 屋內(nèi)沒有開燈,季元走進(jìn)幾步,才發(fā)覺祁婉是剛洗完澡的狀態(tài)。渾身上下只裹了一條浴巾,兩條細(xì)嫩的腿還在發(fā)顫。大抵是冷的。 就連臉蛋都被凍紅了。 大晚上的,剛洗完澡,哥哥meimei,她一個(gè)人光著身子在外頭大口喘氣。季元怎么想都想不到什么符合正常人思想的事。 “我給你吹頭發(fā)吧?!奔驹÷晢枺骸皠e回祁辰異那兒了。” “我才不要回去!”祁婉說著撲進(jìn)季元懷里,濕噠噠的頭發(fā)蹭在他兇口,“你好暖和,你抱抱我?!?/br> 季元直接將祁婉攔腰抱起,塞進(jìn)書房的被窩里不許她說話。 半夜,祁婉覺得自己被抱得很緊,快要不能呼吸了。 她在季元的懷里掙扎兩下,沒有成功,生氣地咬他手臂。 “干嘛鬧脾氣?”祁婉用小虎牙輕輕地磕,果不其然聽見季元的哼聲。 “別問。”季元將臂往下,攬?jiān)谒难g。那塊肌膚嫩柔極其悅手,溫溫滑滑的,“我真想在你哥面前艸你。“ 噢,這已經(jīng)不是鬧脾氣了。 是生氣了。 祁婉嗚嗚地哼唧,舔了舔被她咬紅的那塊,安撫道:“好好睡覺!” 不是害羞,而是害怕。 夜,季元做了個(gè)夢。碧今天只能呆在書房里,明知祁婉和祁辰異在主臥親昵卻無法表示時(shí),更可怕。 他的確在祁辰異面前抱了祁婉??善畛疆悈s不覺得難受,也不生氣,反而是走過來問他,能不能一起? 如果不讓他加入的話,可就要把祁婉帶走了。由不得祁婉說不。 這個(gè)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家伙。 接下來的場面太可怕了。導(dǎo)致季元醒來的時(shí)候,渾身都是冷汗。 季元沒有立刻起身。他依舊閉著眼,仔細(xì)聽祁婉靠在門邊,和門外祁辰異談?wù)摰膬?nèi)容。 “我要出國。努力下個(gè)月回來?!逼畛疆悋?yán)肅地警告祁婉:“小心點(diǎn)祁家那幾個(gè)。他們找不到我,很可能會(huì)找你?!?/br> “啊。”祁婉嗯了一聲,“我們的事已經(jīng)被他們知道了嗎?” 季元險(xiǎn)些跳起來。祁辰異和祁婉睡了這事,除非祁辰異自己說出去,否則誰會(huì)知道? 誰敢知道? “不是這個(gè)?!逼畛疆悋@了口氣,很疲憊的模樣,“阿婉,你還是不信我。我對你上心這件事,祁家的人,早都知道了。否則你以為,父親之前給你安排的結(jié)婚對象,怎么突然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