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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好?!痹孪率拐咝卸Y,然后退走了。 等著月下使者走后,朝臣關于禮單的問題熱烈的討論了起來,這事兒左相跟右相卻不怎么說話。 吳浩瀚知道這倆老東西是在生氣自己剛才沒給他們面子呢。 “此事無需擔心,孤自會處理得當?!眳呛棋肋@禮單雖然離譜了一些,可是他自有基建系統在,收拾收拾還能是擠出來一些的。 最重要的是他這皇帝的面子不能掉了。 吳浩瀚說完這個,左相不信的嗤笑了一聲,跟著收斂神色的說道:“那此事就交給陛下處理了,微臣自當等著陛下的好消息了?!?/br> 吳浩瀚擺了擺手讓人喊著退朝了。 退朝之后,吳浩瀚自己走回了勤政殿里面,打了個哈欠,肚子就咕嚕嚕的響了起來。 “走,去看看太皇太后去。”吳浩瀚說著打開了基建系統,他先看了看自己的私產。 作為皇帝他的私產自然是眾多,只是這些年前身一直沒精力顧及這些,如今一看這些私產的管理人早就換成了何太后跟左相何家的人來了。 私產不能忍,吳浩瀚帶著一肚子的怒火朝何太后宮中去了。 他人還沒到呢,那邊就宣了起來,著急忙慌的不行。 吳浩瀚也不著急,他一邊放慢腳步一邊打開基建地圖,皇宮之內所有人的走動他都清楚。 如今一看何太后身邊可是圍了不少人呢,連那個恩光郡王也是在的。 “陛下,太后說她身子倦法疲憊不想見人,若是陛下有心就幫她抄寫一些佛經也就是了?!碧O(jiān)低聲跟吳浩瀚說了,眼看著吳浩瀚的臉黑了下來。 往日皇帝陛下聽到太后說的也就會照著做了。 但是這兩日的陛下莫名的讓人覺得有些害怕來了。 果然吳浩瀚嘴一咧,帶著點狠笑的說道:“這怎么好?孤若是不進去看看,太后祖母回來又與左相訴苦,到時候豈不是孤的過錯來?讓開!” 吳浩瀚邁步朝里面去,太后宮中的太監(jiān)宮女連忙的喊著阻攔著。 吳浩瀚站定,冷笑了一聲,抬腳就踹飛了一個。 “哎喲,他這是要氣死哀家?。 ?/br> 何太后在里面開始哭訴了起來。 “太后祖母莫要傷心,我這也是盡孝之心心切,這些不長眼的狗東西竟然在皇宮里阻攔孤的去處,您說說他們是不是忒不知規(guī)矩了點?”吳浩瀚更不懼那何太后哭訴,直接朝里面走了進去。 他進去之后,就聞到一室的清香,何太后宮中的布置可比他那兒好了不知多少倍了。 吳浩瀚正是缺銀子的時候,眼看著何太后宮中的布置,想到自己這些年私產都流到這兒來了,著實叫他咬牙。 “拜見陛下?!边@時候一個年輕高大的男人起身行禮。 吳浩瀚知道這就是那位恩光郡王了,他娘也是何家出去的,跟何太后有親戚關系。 吳浩瀚冷笑了一聲,說道:“原來太后祖母不讓我進來,是有恩光郡王在呢,怎么?我這個親孫兒比不得恩光郡王?” “不敢?!倍鞴饪ね趼牭纳鷼?,可是明面想他怎么敢跟吳浩瀚這皇帝比呢。 何太后一愣,她也不敢這樣說,扯了扯嘴角,說道:“陛下心里只掛念著你那外祖父,我這祖母算什么。” “太后祖母說笑了,我那外祖父是因為要死了,我才連夜過去看看,太后祖母您……”吳浩瀚一句話說不完,把何太后霉氣的直瞪眼。 “叫御醫(yī)來!”吳浩瀚懶得跟何太后多說什么,喊了人叫御醫(yī)院的人都過來。 烏泱泱的一大片,御醫(yī)到了屋子里面,自然會給何太后編出點不大礙的病來。 可是吳浩瀚卻不依了。 “既然都是些頭疼風寒的小病,怎么惹的太后連夜叫了左相進來?私宣大臣入宮可不是說著玩的,你們再看看!”吳浩瀚拉了椅子坐在那邊,何太后瞪著眼總不好說自己是裝病的。 她就是氣不過往日窩囊廢一樣的吳浩瀚在敢不給她面子,直接就叫了自家兄弟進來,讓他給吳浩瀚點顏色看看。 卻沒想到吳浩瀚今日脾氣倒是倔起來了,非要御醫(yī)院的人說出個一二三出來。 御醫(yī)院的人沒辦法只得給何太后來個全面的檢查,恩光郡王站在那邊,看著何太后都被如此折騰,不由得呼吸也緊了緊。 “陛下,左相有事拜見?!?/br> 何太后的人早早的就跑出去打報告了。 “跟左相說,孤正在盡孝,不見他人,讓他先去吧?!眳呛棋湫α艘宦?,他倒是不信左相還能私自跑進來不成。 “陛下,國家事大,我這身子怎可比擬國事。”何太后壓著氣,她大早上的就被一幫子御醫(yī)折騰檢查,羞怒不堪。 “太后祖母怎可如此說話,若是傳出去,豈不是跟今早朝堂一樣,叫個左相帶著人追著罵孤不孝?”吳浩瀚回了一句,叫了個忠心值都要黑掉的御醫(yī)過來問何太后到底是怎么了。 那御醫(yī)說了一大堆聽不大懂的話糊弄吳浩瀚。 “給孤把你的舌頭捋直了說話!”吳浩瀚抬腳就將那御醫(yī)踹翻在地上,跟著掃視了一圈御醫(yī)說道:“既然太后祖母病的連夜叫了御醫(yī)左相進來,那定然是極為不舒服,你們若是查不出來,就是你們無能!” “陛下恕罪!”那些御醫(yī)也沒想到吳浩瀚竟然抓著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