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不濁
沉域行已經(jīng)很久沒做過了。 公司事務(wù)繁忙,白蔚然更是咬得緊,就連沉域知那邊的人也時時刻刻盯著他的生活作風(fēng),就念著找出他的污點作一番負(fù)面報道。 他想做,但是普通的抽插行為很難讓他產(chǎn)生快感,而白蔚然那樣被人從小寵到大,隨時隨地都矜著一股傲氣的明珠,想來也不會甘愿做他的身下奴。 于是他便時時刻刻掛著一副清心寡欲的臉,西裝褲嚴(yán)謹(jǐn)?shù)匕鴥蓷l修長的腿,襯衣衣擺別在皮帶下方別得端端正正,噙著微笑和白蔚然談?wù)摾寺髁x文學(xué)、古典音樂和西方戲劇等一切看似高雅地藝術(shù)。 盡管他的內(nèi)心正畫著叁維圖,計算著與白家合作的得失與利弊。 白蔚然邀請他去看一場經(jīng)典歌劇,昏暗的劇場,雜亂的舞臺,油彩滿面的西方面孔,主演無時不刻謳歌著自由與上帝。 他坐在池座百無聊賴地轉(zhuǎn)著手機,看著舞臺上高鼻子大眼睛的女人張開雙臂吟歌。 他突然想到了周照銀,戲劇節(jié)那天同樣昏暗的劇場、雜亂的舞臺,和裸著大腿的周照銀。他望向身旁帶著審視的目光欣賞歌劇的白蔚然,心里燒起了燥熱的火。 終于熬到歌劇結(jié)束,沉域行將白蔚然送上白家的車。 白蔚然踏著細高跟上車,與沉域行道下次見。沉域行不置可否地微笑,替她關(guān)上了車門,轉(zhuǎn)身便卸下笑意驅(qū)車去城西。 城西的房子十來天沒人住,陽臺上積著風(fēng)吹進來灰塵。周照銀開了燈,打開從老周那里順走的紅酒灌了一口。 舌尖傳來酸澀的味道,她皺著眉頭將剩下的酒順手放在柜臺上。 時間尚早,周照銀翻出抹布將陽臺打理了一遍之后,趁機洗了一個澡,然后全心全意等待沉域行送上門的恩賜。 沉域行知道城西的房子只有她一個人住,于是他也沒打招呼,徑自上了五樓敲響周家的門。 門隔了許久從里面打開,周照銀還裹著浴巾,頭發(fā)濕噠噠地往下滴著水。 她看著西裝革履,渾身散發(fā)著禁欲氣息的沉域行,調(diào)侃道:“老板今晚想著上來坐坐了?” 沉域行帶過房門,伸指在她耳邊揩了一下,粗糲的觸感讓她xue口一顫。沉域行將手上的泡沫抹在她臉上,冷著聲音說:“去洗干凈?!?/br> 周照銀將臉往他胸口一蹭,昂貴的西服外套瞬間沾上了白印,她仰著臉沖他笑:“我洗干凈了?!?/br> 沉域行隔著浴巾拍了拍她的花xue,問:“這里呢?” 周照銀不自覺地夾腿,膩著嗓子道:”也是呢?!?/br> 沉域行撫上她的脖子,壓低聲音:”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臟了怎么辦?“ ”那——”周照銀輕輕蹭著他的手指,媚著眼眸答道,“你要不要來檢查。“ 沉域行輕笑一聲,摸過柜臺上的紅酒瓶送入她的腿間。 銀幣大小的瓶口抵上她的xue口,沉域行箍著她的腰輕哄:”乖,滴進這個里面,讓我看看濁不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