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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分手后我每天被錢砸醒在線閱讀 - 第113節(jié)

第113節(jié)

    施宇搖搖頭,看向不遠處的那幾個人:“你既然這么確定,為什么不去和別人說呢?看到那個穿著藍色衣服的人了嗎?他是聯(lián)盟的工作人員,你要舉報自己的哥哥嗎?”

    明知道是挑釁,陸曉辭仍然站在原地不動。

    施宇:“你想過沒有,這件事情如果被徹查,誰的損害才是最大的?你侮辱我,我可以自辯,但是陸曉聰呢,誰能為一個死人說話?”

    陸曉辭身體僵硬,只聽施宇還在安慰著他。

    “我和你哥的關(guān)系本來就特殊,又因為我們的戰(zhàn)隊是對手變得特別棘手,你哥也許動過要幫我的念頭,但是我不可能接受,工作和感情我一向分得很開,我勸你也不要再這樣瞎想了?!?/br>
    陸曉辭眸色漸沉:“你是說這一切都是我哥自愿的?”

    “根本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你到底是從哪里聽到這樣的瘋話……”

    “如果是我哥自己說的呢?”陸曉辭此刻只想用一切辦法讓施宇放下那副不可一世的態(tài)度,他不惜亮出自己的底牌,“如果我哥在去世前曾想過去自首呢?如果他恰好錄了一個視頻,又將這個視頻發(fā)給了我呢?”

    陸曉辭走近:“如果我說,我有證據(jù)證明你的惡行呢?”

    施宇退后一步。

    “現(xiàn)在知道怕了嗎?”陸曉辭擲地有聲:“施宇,你是逃不掉的?!?/br>
    陸曉辭成功在施宇的臉上看到了驚慌,他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施宇站在原地,手腳都不聽使喚了。

    過了一會,他靠在墻邊,大口喘著氣。

    “所以這才是你想放棄的原因么?”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施宇身體一震。

    段春光從門后探出身來:“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狠角色?!?/br>
    施宇眉頭皺在一處。

    段春光:“他說的證據(jù)隨時都可能被曝光,現(xiàn)在你非贏不可了?!?/br>
    施宇見段春光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心里那種不踏實忽然就消散了。

    “你要怎么做?!?/br>
    “陸曉辭說的證據(jù),我來搞定,而比賽的勝利,你來解決。”段春光發(fā)狠:“我們不能一起沉下去,聽明白了嗎?

    施宇咬牙:“這事情沒那么簡單?!?/br>
    “我說可以就可以?!倍未汗饴曇衾锿钢还蓜艃?,“你只管按照我說的做。”

    冬季常規(guī)賽的第一天,tat連吃兩個蛋糕,毫無疑問地榮登積分榜的第一位。

    晚上,初夏捧著電腦處理工作,tat雖然只亮相一天,卻在網(wǎng)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關(guān)于tat的技術(shù)究竟有多厲害的帖子層出不窮,作為新人選手的曉辭也受到了一致的好評。

    這樣的結(jié)果是,成經(jīng)理說公司的電話響了一下午,全部都是希望和tat進行合作的邀約。

    贊助、代言、廣告和周邊產(chǎn)品的合作……

    初夏審理著各大品牌發(fā)來的合作方案,心情頗好。

    直到段春光莫名其妙地從酒店前臺打來電話,說要見她。

    “我覺得我們沒有見面的必要……”

    “初夏,陸曉辭今天下午來找過施宇了,起了沖突。”

    段春光這句話,成功阻止了初夏掛斷電話的舉動:“那你等我下。”

    “我上去找你吧,你還是不要和我出現(xiàn)在一處比較好。”

    不一會,段春光出現(xiàn)在初夏房間的門口,西裝革履的。

    “我剛做完賽后采訪。”段春光解釋著,一副戰(zhàn)隊經(jīng)理該有的態(tài)度,“我們來說說陸曉辭的事情。”

    出乎初夏的預料,段春光當真是來談公事的,在他表達了兩隊應該摒棄前嫌,和平共處后,初夏的疑惑更深了。

    “還有別的事情嗎?”初夏忍不住問。

    段春光坐直:“你是不是覺得,我來找你就是鬧事的?!?/br>
    初夏沒吭聲,默認了。

    “我把碧水灣的房子賣了?!倍未汗饪囍樥f:“還把去年在老家給我父母買的房子也賣了,我的股票和理財產(chǎn)品,加上這些年的積蓄,大概一千多萬吧,組戰(zhàn)隊顯然是不夠的,所以我以公司名義做了貸款,兩千萬?!?/br>
    初夏挑眉,沒想到段春光有這種破釜沉舟的本事。

    “變賣了所有家產(chǎn),還欠了兩千多萬,我可沒給自己留后路?!倍未汗忭珴u暗,“所以我什么都愿意去做,你不用懷疑,也不必驚訝?!?/br>
    房間里的座機再次響起,初夏起身去接電話,留下段春光一人在客廳。

    禮賓部的人說今天有初夏的快遞,初夏一愣,自己沒有網(wǎng)購過任何東西,工作人員便去核實,初夏抱著電話,順著門縫看見段春光坐在沙發(fā)上,規(guī)規(guī)矩矩。

    初夏散開心中的猜疑,靜靜等待著那頭的回復。

    幾分鐘后,禮賓部的人說是房號弄錯了,連連道歉。

    再次回到客廳,段春光便要離開,他走到門口,又回頭對初夏說:“話說,那天我碰見包艷艷了,她要結(jié)婚了?!?/br>
    初夏才不關(guān)心包艷艷的事情。

    段春光若有所思地說:“其實我最近總在想,如果當初沒有包艷艷的出現(xiàn),我們會是怎樣。”

    會怎樣?沒有包艷艷,還會有李艷艷,林艷艷,總而言之段春光只想著往上爬,是不會顧忌初夏的感受的。

    “大概會順理成章結(jié)婚,你的直播事業(yè)順風順水,過上幸福的生活?!背跸睦淙坏溃骸澳阌X得是這樣嗎?”

    段春光似有些恍惚。

    “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沒有包艷艷,你也不會和我結(jié)婚,說白了,你不是為了包艷艷而背叛的我,你是想要把我甩掉才去找的包艷艷?!背跸暮敛涣羟?,“因為你覺得我擋了你的財路?!?/br>
    段春光眉頭一動,啞口無言。

    初夏遞了一張名片:“既然以后就是工作關(guān)系,有事情就先和公司聯(lián)系,不要直接找我了?!?/br>
    段春光接過,名片上的名字十分熟悉,以前的成老板,如今的成經(jīng)理。

    這還真是諷刺。

    也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

    段春光離開后,初夏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她直覺段春光不只是為了陸曉辭的事情而來的。

    然而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

    路漫漫和阿拉丁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就見初夏盤腿坐在沙發(fā)上,一聲不響。

    “你們?nèi)ツ膬毫??”初夏抬眸,最近幾天這兩人晚上總是不在。

    路漫漫的心情也不美麗:“我們?nèi)グ⒗【瓢闪??!?/br>
    初夏瞇起眼睛,他們不說,她都快忘了自己第一次遇見路漫漫,就是在那個神龍不見首尾的阿拉丁酒吧。

    “你們不是說,阿拉丁酒吧的存在意義就是為了尋找目標人嗎?”

    路漫漫錘著腿,眨眨眼睛。

    初夏一愣:“什么意思啊,我的計劃不是還有好幾個月才到期嗎,你們這么快就要找下家了?”

    阿拉丁:“我們聽命于組織,下個目標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我們就必須營業(yè)?!?/br>
    “這個目標人不是隨機的啊?!背跸膩砹伺d趣,“我不是因為幸運才被選中的嗎?”

    “這個嘛……天機不可泄露啦?!甭仿÷曊f:“你就不要問了。”

    好奇心害死貓,他們越這樣,初夏就越覺得其中大有文章。

    可惜路漫漫第一次嘴風緊得撬都撬不開,只是無辜又憐憫地看向初夏,一副你不要逼了我是不會說的樣子。

    “小夏夏,別生氣嘛,明天給你多砸點錢?!甭仿醚韵鄤瘛?/br>
    初夏哼了一聲:“最好是。”

    與此同時,剛剛回到房間的段春光聽到這里,眉頭擰得化不開。

    砸錢?組織,計劃?這都是什么意思?

    走廊里傳來了腳步聲,有人按門鈴,段春光戴著耳機開了門,施宇打了聲招呼:“你去找過她了?”

    “嗯,在她房間里放了個竊聽器?!倍未汗庾?,耳機里,初夏正在說tat收到的合作邀約,施宇摘下一側(cè)耳機,也跟著聽了一會。

    施宇:“他們也高興得太早了?!?/br>
    初夏又說起城南一塊地要興建電競館,她準備去投標,施宇聽得入神:“這個初夏還真是有用不完的錢啊。”

    段春光直覺不該讓施宇繼續(xù)聽,便收回了耳機:“據(jù)說她繼承了好大一筆錢。”

    “一個歐洲的沒落貴族,能有多少錢給她繼承???據(jù)說她買下tat就用了四千多萬,胡海集團的秦焉都自愧不如的程度,真是奇怪了?!?/br>
    段春光被他這么一說,也起了疑心,然而這不是重點。

    “總而言之,我們先看看tat的其他人知不知道陸曉辭有證據(jù),如果不知道,我有辦法阻止陸曉辭公開視頻。”段春光囑咐施宇:“至于你,好好打比賽,要贏?!?/br>
    “知道了?!笔┯钭艘粫裆掖业刈吡?。

    這一夜,段春光便一直偷聽著初夏房間里的對話,可惜他們再沒有說過關(guān)于那個計劃的事情。

    段春光不敢遺漏任何細節(jié),就連睡覺都是戴著耳機的。

    第二天清晨,他被耳機里噼里啪啦的聲音吵醒。

    他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初夏的房間里傳來不斷的噪音,就像有什么東西砸在了地上,段春光的第一反應是地震了嗎?然而他的房間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砰砰砰——

    聲音持續(xù)了很久。

    他聽見初夏說:“阿拉丁,說好了出門在外低調(diào)點的呢!”

    阿拉丁:“是路漫漫昨天說多砸點的,大概會有幾百萬。”

    初夏:“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路漫漫:“哎呀,你不是把這層和樓下都包了嗎,沒有人會知道的?!?/br>
    段春光腦子木木的,他覺得自己大概是在做夢,這奇怪的夢,奇怪的對話,根本經(jīng)不起推敲。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初夏終于又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