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第一占命師、末世重生之我的神邸、穿錯修羅場后被復(fù)仇了、逃離世界[克蘇魯]、我的小攻會生子[快穿]、我吃軟飯那些年[快穿]、九陽帝尊、童顏巨乳學(xué)生妹×英俊鳳凰男表姐夫、開始,無法拒絕的關(guān)係、民國的春秋
“梁家嗎?聽說梁家有顆魂珠,正好小師尊缺顆魂珠養(yǎng)身子,既然你們都到這兒了也省的我上梁家去討要,送了信讓人取來吧。” 余若聽著粱秋含的話淺淺笑了笑。 這梁家那顆魂珠雖然不是什么上等珠子,但是對如今的小師尊還是有些用處,而且那魂珠長得也好看,小師尊定然會喜歡。 這般想著,余若就對梁家那顆破爛魂珠動了念頭。 只是余若動了念頭這梁家卻是要滅這個念頭,以至于粱秋笑那個蠢貨說出了一些余若不愛聽的話。 “小師尊!你就是為了那個不知廉恥的賤人殺了小妹,如今你又要為了那個賤人要梁家的魂珠,我看你這個云師是當(dāng)太久了,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 ?/br> “大哥,我看我們直接殺了他,替小妹報仇!” 粱秋笑擦去了嘴邊的酸液,怒氣沖沖的對著上頭的人嘶吼著。 “呵呵,梁家二公子很有膽魄,云師我很欣賞你?!?/br> 余若看著臺下的兩人淺淺笑了起來,而笑過之后便又說了一番話惹得他們滿是不解。 就在這時,殿門被關(guān)上傳來了“砰——”的一聲巨響,下一刻整個浮華殿內(nèi)陷入了一片黑暗,驚得兩人滿是警惕的看著四周。 第5章 黑暗之中,余若撐著下頜看著站在臺下的兩人,另一只手則輕輕的敲著桌面。 “噠——噠——” 隨著淺淺的敲擊聲傳來,黑暗之中出現(xiàn)了數(shù)道身影,將兩人團團圍住。 “天劍云師難道你要滅我們的口嗎?你以為你殺了我們梁家就不會知道了嗎?你錯了,只要我們一死梁家就會知道,到時候梁家沖入臨江閣,你也逃不了!!” 粱秋含站在黑暗之中,雖然看不清周圍但卻能感應(yīng)到周圍飄動的殺意,冰冷刺骨。 “噠——” 指尖敲在桌面的聲音再次傳來,伴隨著一道銀光從一側(cè)飛出刺穿了粱秋笑的左臂。 “啊————我的手!我的手!” 慘叫聲傳來,下一刻粱秋笑便抱著自己已經(jīng)被切下的左臂痛苦的喊叫出聲。 鮮血如同流水一般滴落在了地面,不過是片刻之間就已經(jīng)將他身側(cè)的地面都染紅了。 “二弟,你怎么樣,二弟!” 粱秋含一把將顫抖的粱秋笑抱住,只是感受到他空空如也的左臂時驚得眼都紅了。 “大哥我的手沒了,大哥!!?。?!” 痛苦的慘叫聲再次傳來,伴隨著指尖敲擊桌面又見一道銀光襲去,這一次擊中了粱秋笑的右腿,連rou帶骨頭全部切了下來掉在了地面。 沒了一條腿的粱秋笑直接撲向了粱秋含,整個人痛的險些昏死過去。 而坐在主位上的余若瞧著這一幕卻淺笑了起來,好似被砍了手腳的不是人而是一些畜生罷了。 欺負了小師尊的人,可不就是畜生嘛。 “天劍云師!你殺害我梁家之人,你妄為劍宗,你這般兇惡如何擔(dān)得起天劍云師之稱!!” 粱秋含不知余若究竟在哪個方位,可一想到懷中的粱秋笑便氣惱的怒喊出聲。 什么劍宗什么天劍云師,竟然這般殺害正道中人,如何擔(dān)得起世人一句云師。 “這天劍云師的稱號不過是世人害怕我余若才送的,你以為我若是一個廢人,這天劍云師的稱號還能護的了我?就是可惜了你們梁家千年好不容易出了個元嬰祖師,看來這元嬰內(nèi)丹也只能給我小師尊當(dāng)糖丸吃了。” 余若說完后,又是一道劍光襲去,這回卻直接切下粱秋笑的腦袋。 腦袋順著劍光落在了地面,溫?zé)岬孽r血噴灑而出濺在了粱秋含的面容上,不過是片刻之間粱秋含的臉已經(jīng)被鮮血給染紅了。 看著這般被鮮血染紅狼狽的粱秋含,余若低低地笑了起來。 敢動小師尊,我就要你們?nèi)慷既朦S泉。 也在這時,漆黑的殿堂內(nèi)傳來了一道暖光,就見后殿行來了一名侍女。 侍女將手上的暖盤遞到了余若的邊上,盤中放著一顆散發(fā)著悠悠綠光的圓珠子,余若一見就將珠子拿了起來放在手心處把玩。 “這是······你······不可能,梁家不可能······” 粱秋含看著被余若拿在手心中的魂珠,驚得整個人都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也不敢相信被放在梁家至寶閣內(nèi)的魂珠會出現(xiàn)在余若的手中,明明至寶閣外有高手把手,而且還有梁家祖師看管,不可能會落入余若的手中。 除非,除非梁家被滅了! 想到這個可能,粱秋含抬手就要去殺余若,只是他的身子才剛有動作就被一道劍光擊中了右手,斬下了他的手臂。 “?。。 ?/br> 慘叫聲傳來,數(shù)不盡的劍光飛速在寢殿內(nèi)穿過,只聽到血rou分離骨骼切斷的聲音,在這漆黑的殿內(nèi)竟是陰森恐怖,令人驚駭。 余若看著那顆珠子又輕輕顛了顛,這才動手在珠子的中心穿了一個小洞。 又將侍女暖盤內(nèi)的白色穗子拿了起來,就這么在漆黑的殿堂內(nèi)做著腰佩。 而臺下的慘叫聲還在不斷地傳來,幾名侍從不斷地在粱秋含的四周穿行,直到粱秋含只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時也沒有停下手中切rou片的動作。 明明底下是這般的血腥,主位上的余若卻是專心的做著腰佩,好似這一場屠殺都與他毫無關(guān)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