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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懷疑蛋是不是不想讓雙親離開才遲遲不破殼。 “雄主多慮了,蛋也不是想什么時候破殼就什么時候破殼,大概還沒到時候,您先休息吧?!痹品迓犕曷咫x的猜想后便否決了它,順便邀請雄主共同休息。 蛋產(chǎn)下來后他身體的變化尤為明顯,尤其是胸前,很希望能夠得到雄主的撫慰,可雄主,只碰了他一次,云峰只好大著膽子求歡,企圖把雄主的視線從蛋的身上拉回來。 他現(xiàn)在在家中,也是和洛離一樣,穿著比較寬松的家常衣服,因而洛離也看不出來什么,只好看了看紋絲不動的蛋,嘆了口氣跟著云峰上去了。 沒想到剛關(guān)上門一扭頭就看見云峰跪地上了,自從皇帝被圈禁后,云峰已經(jīng)很少動不動就請罪了,在洛離的有意為之下,云峰也隱隱接受了雄主不喜歡雌君跪著伺候的想法,可是今天,是怎么回事? 洛離不動聲色的坐在床邊,看著跪在門口的雌蟲一點一點的膝行到自己身邊,他低著頭,卻平穩(wěn)的移到了自己腳邊,那雙帶著薄繭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間。 嗯?放在了自己腰間? 他的手在透過布料輕輕揉著,洛離很快就感覺到了熱意,心里麻麻的。 云峰把帶子拉開,剛要動作就被一只手抵住額頭,他順著力道仰起頭,雙眼卻低垂著,不敢直視洛離的眼睛。 “怎么了?不是說過不必如此嗎?”洛離忍著身上的反應(yīng)耐著性子問他,生怕他又鉆了什么牛角尖又出來那種“我配不上雄主”的想法。 只是云峰的臉跟洛離腰間齊平,他呼吸時鼻腔中的熱氣噴出來,洛離有些羞恥。 平心而論,洛離覺得自己才真正是配不上云峰的那個人,只是現(xiàn)在自己占了是雄蟲的便宜罷了,若是在地球,云峰那樣的人可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我想服侍雄主?!痹品宓痛怪佳酃Ь吹恼埵?,手上卻不敢再有動作,生怕惹了雄主厭煩。 “那為什么要先討好?” 洛離記得自己以前跟他說過,這種事是雙方共享歡愉的事情,情到深處自然就做了出來,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擺了明的討好。 對,就是討好,按著他從前學(xué)的雌蟲手冊上的規(guī)矩,進了雄主的房間就要跪下,得到允許才能起來,并且要主動服侍討好雄主。 洛離在最開始的時候曾經(jīng)很認真的看過他口中的雌蟲手冊,企圖從里面找出漏洞,可是很可惜,經(jīng)過千百年的完善,雌蟲手冊沒有一絲漏洞,完完全全就是一個以雄蟲為天的規(guī)范手冊。 而跪著的時候,最容易做的討好的動作就是這事。 從前的時候是不得已而為之,要做戲給別的蟲看,可現(xiàn)在,云峰完全沒有必要跪下,自己在私下也從未要求過他這樣。 “我想讓雄主開心,想讓雄主碰碰我?!痹品迓犞壑骼涞粠б唤z□□的語氣,心中頓時有些惶恐,雄主明明是有反應(yīng)的,卻仍舊忍著都不讓自己服侍,他不敢再自作聰明,誠實的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洛離驚訝于居然是這個理由,他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為什么覺得我不想碰你?” 如果不是這樣的原因的話,那為什么要先討好才能換一次被碰的機會呢? “您的心神都在蛋的身上,我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再在這時候花時間碰碰我?!痹品逭f的極其光明正大,洛離卻在這中間聞到了一絲醋意,他頓時反思了一下自己,對蛋的好奇心過重,想親眼看著自己兒子破殼的念頭太深,乃至有些忽視了自己的雌君。 “而且,”云峰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努力說完了:“我很喜歡您?!?/br> “是嗎?”洛離問出了最直接的一個問題,雖然是問句,可他篤定這會變成一個陳述句,他篤定云峰就是這個意思。 聽出了雄主不討厭甚至默認的意思,云峰心中一喜,往上仰了仰身子,由全跪改成半跪,后背挺得直直的。 …… 施完肥的洛離很饜足的躺在床上撫著云峰的后背,他很喜歡云峰身上的每一處線條,緊致而優(yōu)美,而云峰無論多少次每回都能被洛離撫的動情,呼吸都能變得急促起來。 “很舒服?”洛離察覺到他的變化,笑著打趣道。 對雄主是不可以撒謊的,云峰壓抑著抿著唇,誠實的點點頭,說道:“很舒服?!?/br> 他說著就要自己動一動身子,試圖趕走一些癢意,洛離卻以為他想自己動手撫慰,忽而產(chǎn)生了一種惡趣味,一把拽住他的手,蠻不講理的說道:“自己不許碰,只能我?guī)湍??!?/br> “是,”一如意料中的乖巧,洛離聽見他小聲的說:“本來就是這樣的,雄主放心,我不敢私下碰的。” 洛離忽然想到雌蟲手冊上那條雌蟲有了雄主之后身體的一切權(quán)利都是屬于雄主的,沒有雄主的允許自己不可以私自撫慰。 真是可憐又乖巧,洛離突然不忍心再欺負他了。 洛離說:“我開玩笑的,咱們家沒那種規(guī)矩,想碰就碰。 …… 洛離只聽到他含含糊糊的說:“我只想讓雄主碰,您喜歡嗎?” 因為喜歡,所以寧愿忍著嗎? 洛離忍不住攪了攪他的小舌頭,低頭吻了他一下。 正要繼續(xù),雌蟲卻突然坐了起來,洛離看著自己還沾著些許唾液的手指有些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