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是要回蝙蝠洞？”莫笙見迪克準(zhǔn)備騎著他的車回去又問道。

    “對，b在那兒等我們?！钡峡嘶卮?，給車開火，帶好頭盔。

    “用空間寶石不是更快一些嗎？”女孩繼續(xù)詢問，這是她不理解迪克騎機(jī)車的原因，因為他認(rèn)識她是會知道她能用空間寶石的，“在路上浪費(fèi)時間沒有必要?！?/br>
    “我忘記了?！钡峡艘慌念^，又把車熄了火，“許久不見面我都忘記了你能開空間門?！?/br>
    他給機(jī)車開火是習(xí)慣使然。

    “是不是要跟蝙蝠俠說一下？”莫笙剛準(zhǔn)備發(fā)動無限寶石的時候突然意識到這事，所以就問道。

    布魯斯的領(lǐng)地意識很強(qiáng)，她要是冒然開門肯定很不好。

    “b說他已經(jīng)知道你會開空間門了?！钡峡诵π?，布魯斯剛跟他說完這個，“直接把門開在蝙蝠洞就可以?！?/br>
    莫笙對于去過的地方都能再次傳送不需要坐標(biāo)，所以在迪克說完后就對著還頑強(qiáng)矗立著的墻釋放了空間門——有載體會更方便些。

    “縱使看過很多次我也覺得好神奇?！钡峡讼劝阉臋C(jī)車推進(jìn)了門里，感嘆道，“自從宇宙融合后奇妙的事情就變多了起來?！?/br>
    聽著迪克自言自語地走進(jìn)空間門的莫笙才明白她一直覺得不大對勁的地方是哪里，不只是他認(rèn)識她的問題，而是她先前去過的哥譚明明是純純的哥譚、只有蝙蝠俠的哥譚啊，她都特意查詢了有沒有大都會有沒有羅賓的。

    女孩又有無數(shù)的疑問涌現(xiàn)出來，但正如先前所說，現(xiàn)在不是詢問的時機(jī)，她能得到答案，只是需要再等一會兒。

    所以在短暫的停頓后她便跟著夜翼進(jìn)入了空間門，空間門在兩人都進(jìn)入后迅速合上，巷子里又恢復(fù)了平靜。

    沒有人在意這里的爆炸聲和毆打聲，這樣的聲音在哥譚每天都會出現(xiàn)，不足為奇也不值得注意。

    至于尸體，哦，拜托，哥譚哪天無名的巷子里不會出現(xiàn)尸體了？哥譚它就是這樣。

    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是今晚是一個普通的夜晚，而對于有心人來說今晚則是一個不眠之夜。

    莫笙跨出空間門時首先看到的是一個黑漆漆的身影。

    嗯，是蝙蝠俠沒錯了，她想，看樣子應(yīng)該剛結(jié)束夜巡。

    “阿爾弗雷德給你準(zhǔn)備了小甜餅，在那邊的桌子上?！辈剪斔箍匆娔媳阒钢c這個冰冷地方格格不入的一個愛心型盤子說，“剛做的，他說不夠還可以向他要?！?/br>
    布魯斯邊說邊摘下面具，對一旁在清理武器（帶有血跡的機(jī)車和飛鏢）的迪克說了幾句話后忽地轉(zhuǎn)身大步走到電腦前，敲打了幾行代碼。

    “他們加密了。”他皺眉盯著泛著藍(lán)光的電腦屏幕，“新的加密方式?！?/br>
    “肯定會加密的，解開就是了。”迪克攤攤手說道，“他們沒那么高的配置，也設(shè)置不了多復(fù)雜?！?/br>
    布魯斯聞言嘆了口氣后把自己的制服換下，迪克也同樣如此，在蝙蝠洞里還穿著制服就太拘謹(jǐn)了。

    即使還有事情要處理，但今夜應(yīng)該放松一下，畢竟事情的解決需要的是時間，而不是精力。

    莫笙要去角落處拿小甜餅的時候正好看到阿福從電梯里出來，于是她便立刻放下小甜餅跑去迎接。

    “阿福爺爺！”她興沖沖地喊，還是特意壓低了聲音，總歸這里是蝙蝠洞。

    “很高興我們能再次見面。”阿福也笑瞇瞇地說，抱了抱莫笙，“距我們上次見面有段時間了呢，莫笙小姐。”

    他是很喜歡小姑娘的，畢竟甜甜的乖巧的孩子誰不喜歡呢？他有生之年就是希望能看見小小姐或者小少爺?shù)某錾?，讓這個大宅多一些人氣，不再那么的冰冷。

    這個愿望現(xiàn)在可以算是實(shí)現(xiàn)了，大宅里有了孩子，但可惜布魯斯和孩子們的關(guān)系并不好……哦不，可以說是很差了。

    阿福對此非常地發(fā)愁，一個有生之年過去又一個有生之年來了，他什么時候才能看見布魯斯和孩子們的關(guān)系變好呢？依照布魯斯的性格可能真的要很久很久才有機(jī)會實(shí)現(xiàn)。

    阿福在感知到自己多了一段記憶后沒有多想就接受了，他也算見過風(fēng)雨，發(fā)生了這么多的變化再加上一個也沒什么，更何況新的變化只是大宅里增加了新成員，他最期待的事情。

    小姑娘和布魯斯相處的還算不錯，至少布魯斯在對小姑娘說話的時候都會特意放輕語氣，不再用那種不是冷淡就是能嚇哭孩子的語氣。

    記憶中布魯斯對迪克他們從來都沒這樣過，雖然只是‘記憶’但按照他的性格他也一定會那么做，男孩和女孩還是不一樣的。

    所以還是有個女孩好啊，阿福感慨，至少女孩更能讓布魯斯放松下來。

    “你吃小甜餅了嗎？”在感慨過后阿福問道。

    “沒有呢?！蹦蠐u搖頭，“正要吃?！?/br>
    于是她便和阿福走到放小甜餅的桌子旁，坐在座位上，女孩一邊吃一邊聽阿福講在這段里時間發(fā)生的事情。

    “布魯斯他還是很開心他有了孩子的?！卑⒏？聪蚰沁呎偷峡松逃懯虑榈牟剪斔拐f道，“雖然他從不表露心意但他深愛著他們，這點(diǎn)母庸置疑?！?/br>
    莫笙咬了一口小甜餅后也點(diǎn)頭：“嗯，我知道，韋恩先生他……他是一個內(nèi)斂的人，不會外露自己的情感……這就會引起誤會?！?/br>
    她說話的時候總是不時的沉默，阿福也是，或許是因為有些東西真的只能靠感覺。

    “是的，引起誤會。”阿福說道，止不住地皺起了眉頭，“老爺他和杰森少爺?shù)年P(guān)系尤為不好……唉，這事說起來都是……”

    他止不住的嘆氣，咽下了最后一個詞。

    杰森死亡后即使又復(fù)活了，但他也不可能是之前的杰森了。

    死亡會徹底的改變一個人，就像上了岸的魚不再是魚了一樣。

    阿福對此感到非常愧疚，他現(xiàn)在都沒見過杰森一回，他們在記憶中倒是經(jīng)常見面，可也只是記憶，真正的見面從沒有過。

    杰森被小丑虐殺后一直想要復(fù)仇，他希望布魯斯能替他復(fù)仇殺掉小丑，他以為布魯斯會替他復(fù)仇，可他發(fā)現(xiàn)他沒有，小丑依然活蹦亂跳的在阿卡姆待著。

    于是他就和布魯斯決裂了，成為了紅頭罩。

    他們分道揚(yáng)鑣，或者說從一開始就理念不合。

    阿福很清楚杰森的想法，他跟布魯斯提議過和杰森敞開心扉的談一談吧，談一談總會有進(jìn)展的。

    “我也知道?！睂Υ瞬剪斔钩谅暬卮?，“杰森他……阿福，你認(rèn)為我該怎么跟他說？實(shí)際上怎么說作用都不大，我們的觀念不同?！?/br>
    他知道，從他收養(yǎng)杰森那刻起就知道，環(huán)境造就一個人的性格，有些東西是改變不了的。

    “而且這些事情只是我的記憶，我無法……阿福想必你也有這樣的想法?！辈剪斔龟愂龅溃八晕腋鼰o法自如的面對他?！?/br>
    “我需要時間，他也需要時間。”

    他們都需要時間，需要時間調(diào)整需要時間接受，需要時間來和好。

    需要時間來做更多的事情。

    “的確。”聽后莫笙的聲音也低落下來，蹙著眉頭，“這件事本身就無法對它做出評價……唉……”

    說到最后她的聲音變的更小了，再次嘆了口氣。

    莫笙不是十分了解蝙蝠家的事但大事件還是知道一些的，畢竟都很有名。

    就像紅頭罩之下她根本沒敢看，和狼三一樣，太揪心了，聽著就不敢讓人打開播放鍵，而從其它渠道了解的信息更讓她堅定了不看的決定。

    被撬棍敲斷骨頭，一根一根的，期待著能有人來救，結(jié)果沒有的絕望……復(fù)活之后發(fā)現(xiàn)連仇人也沒有死……那種巨大的痛苦，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疊加，那種巨大的悲痛，恨不得……這些能承受下來非常不容易，非常的。

    將心比心，她要處在杰森的位置上無法做到比他更好，他做的雖然不是最好的，但還能怎么樣呢？能再要求他什么呢？

    莫笙從來沒認(rèn)為杰森需要原諒，他有權(quán)利不原諒，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站在上帝視角判斷對錯本身就是一件嚴(yán)重錯誤的事情。

    她覺得布魯斯應(yīng)該跟杰森談?wù)?，但也只是談?wù)?，總歸他們一個比一個內(nèi)斂，要是能自然和好不知要猴年馬月，而且那樣和好也只是時間作用的結(jié)果而已，還是會有一個疙瘩存在。

    當(dāng)然，都希望關(guān)系能改善，這是對美好的天然期愿。

    “算了，我們不說這些了，還是吃小甜餅吧?！卑⒏Ｖ钢P子說道，他見莫笙聽他講完后一直皺眉的樣子便覺得這種事不應(yīng)該讓小姑娘cao心，這和她無關(guān)。

    “吃完可以問我其它的問題，或者你說一說你是怎么到這兒來的，換個輕松些的話題聊天。”

    “好?！蹦蠎?yīng)道，拿起小甜餅繼續(xù)品嘗。

    她享受著小甜餅，同時也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蝙蝠俠那邊，他們正圍在一個電腦前，對著屏幕指指點(diǎn)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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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更第一百一十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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