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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一個請安折子是一個人。 卓卿:“……” 提筆。 [朕已閱,已知。另,卿將此報喪折同請安折并起遞交朕,此舉何意?實(shí)乃無禮不敬也。] 大哥您欠收拾嗎? 這虧是我,要是李折安那暴躁性子,你這烏紗帽怕是要掉了。 接下來的折子。 卓卿看的氣血直上頭。 —‘福建’下雨了。 —哦,朕知道了。 —有個老婦拾金不昧。 —…… —哦。 —這是我們‘四川’的土特產(chǎn),臘rou,獻(xiàn)給皇上您。 —知道了,謝。 …… 其實(shí)折子寫的很滿,洋洋灑灑千字,前面開頭講了些事,后面滿篇都是夸贊皇上的溢美之詞。 一晚上,卓卿總結(jié)了一下,自己寫的最多的三個字是、“知道了”。 大概就是一個擁有千兒八百微信好友,問好的、說天氣的、遇事不慌先給皇上發(fā)個消息的、有好事/壞事要告訴皇上的、生娃了、下崽了…… 終于睡了。 在御書房。 迷迷瞪瞪還沒睡多會,就聽到孫公公在叫他。 “皇上,到該上朝的時辰了,奴才伺候您更衣凈面?!?/br> 卓卿:“……” 他的親身經(jīng)歷告訴他,宮斗劇里的皇帝,都是時間管理大師,還不猝死的那種…… “能不去嗎?”他想逃課。 孫公公:“您是皇上……” 仿佛在告訴他,醒醒,你是老師。 卓卿:“……伺候朕更衣吧?!?/br> 一眾大事商討的差不多了。 下面開始挑著昨天的事開說了。 “陛下,昨日選秀之事,實(shí)在不可取,哪怕陛下一個看上的秀女都沒有,也應(yīng)該顧及皇家子嗣綿延,留下幾人才是?!?/br> …… 這事吵了許久。 卓卿扶著額,忍了又忍。 “朕知道了,此事無再提,再提起者,禁足十日!” 都不吱聲了。 卓卿緩了口氣,可算清凈了。 該下朝了吧,正要起身走。 “陛下,剛剛臣看了您的朱批,上曰‘不安’,您的身體最近不康健了嗎?是不是近日天氣逐漸回暖,您染了風(fēng)寒?有沒有宣了太醫(yī)瞧瞧?吃藥了否?” 回應(yīng)他的是皇帝手邊的一奏折。 他忙惶恐跪下,“臣只是擔(dān)憂陛下的身體,并無意要惹惱陛下!” 卓卿揉了揉額角,指著他,“沒什么錯那你就在這里跪會吧,反思反思自己。退朝了退朝了,沒事的少來找朕。” 全體的朝臣們朝著龍椅齊齊跪下去,“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卓卿溜的快,沒讓他們跪了自己。 那么多人天□□自己跪,哪怕是沒有太子的毒酒,也折壽啊。 他惜命。 溜了溜了,回去補(bǔ)覺。 怡妃再睜眼時,不是自己碎月宮那張熟悉的床了,她愣了愣,旋即一道熟悉的聲音驚呼:“娘娘,您終于醒了,您可嚇?biāo)琅玖??!?/br> “本宮現(xiàn)在在哪?”怡妃環(huán)顧了下環(huán)境,有點(diǎn)迷茫,這里不是皇上的乾安殿,乾安殿曾經(jīng)受寵的時候,她留宿過不少次。 宮女答:“在乾安殿的邊角上的偏殿里?!?/br> 怡妃臉上頓時露出喜悅來,“那皇上呢?皇上昨夜有沒有……” 宮女:“沒有,皇上昨夜哄睡了小公主出去之后,根本都沒回乾安殿來。” 怡妃:“……” 掀起被子,“幫本宮上妝,本宮要去找皇上?!?/br> 宮女嘆息了聲:“聽說皇上批了一晚上的奏折,只瞇了一會便去上朝了。剛剛奴婢已經(jīng)幫您去打聽了,皇上下了朝之后,直接回御書房休息去了。娘娘,現(xiàn)在這個時候,咱們還是先不要去驚擾皇上休息了吧?” 怡妃連連點(diǎn)頭,“本宮不知皇上竟如此辛苦,是本宮思慮不周了。” 又問:“月兒呢,月兒也還沒醒呢嗎?” 宮女點(diǎn)頭:“小公主年歲尚小,睡的時辰長些,還沒醒?!?/br> 說到小公主,宮女便很興奮:“昨夜皇上直接讓小公主在乾安殿里睡下了,還交代人不要吵醒了她,也不要把她抱到別處去睡,怕小公主醒了。這說明了咱們皇上心里,還是裝著娘娘和小公主的??!” 怡妃羞赧的笑了下,輕輕頷首附和,便沒有去驚擾皇上。 睡醒了之后,卓卿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上次趕回去讓好好學(xué)習(xí)的太子李玄寧,宣召進(jìn)了宮里。 李玄寧態(tài)度很恭敬:“父皇召見兒臣所為何事?近日兒臣一直在跟老師好好修習(xí)學(xué)問,認(rèn)真苦讀?!?/br> 聽他這么一說,卓卿愈發(fā)的看他順眼了,笑的慈眉善目,“好,很好,非常好。” 李玄寧看他這般對著自己笑,不知為何,總覺得心里毛毛的,咽了咽口水,“兒臣多謝父皇夸贊,但這些都是兒臣應(yīng)做之事。但不知父皇宣兒臣來,所為何事?” 卓卿眼睛笑的快瞇成了一條線,“朕決定去微服私訪,還缺個攝政王,將你召來,便為此事?!?/br> 李玄寧眼睛瞪大:“???父皇可是同兒臣說笑?此等大事,父皇怎的說走就走?這件事父皇有沒有同別的官員商議?” 心里卻還在納悶,這種事不應(yīng)該是在上朝的時候就說的嗎,怎么那個時候他沒說,現(xiàn)在都下朝好久了,他又將都回到家了的自己,又召回了宮里,就為了單獨(dú)的跟他說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