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頁
書迷正在閱讀:霸總的金絲雀每天都想離婚、諸天生存攻略、懷了男主的崽后我?guī)蚺芰?/a>、這個男主我可以[穿書]、認(rèn)真搞事業(yè)后我攻略了大佬、我是愷撒、妖怪儲備糧成了我老公、一切從秦時明月開始崛起、重燃熱血年代、瘋狂分身進(jìn)化系統(tǒng)
好在滄城學(xué)校的管理還算得當(dāng),老師們迅速地組織起來,引導(dǎo)著本班的學(xué)生回到教室中。 謝臻帶著葉鴿,沉默地站在原地看著這一起,等到所有的學(xué)生都散去后,才無聲無息地走到馬校長的身后,才說道:“馬校長,不知是否有時間與謝某聊聊?” 馬校長怔怔地守在劉航的尸體旁,沉默了半晌后,才伸手推了下?lián)u搖欲墜的金絲眼鏡框,搖頭說道:“我知道謝三爺在懷疑些什么,但不可能是他?!?/br> “為什么?”面對劉航的死狀,葉鴿實在忍不住,壓壓嗓子質(zhì)問道:“馬校長為什么這么確定……” 謝臻輕輕握了下葉鴿的手,執(zhí)起手中的半虺桿,想要走到榕樹邊,卻被馬校長攔住了:“請不要這樣!” 他面色焦急,語氣中還帶了一絲懇求:“真的不是他,他不可能會傷害學(xué)生的!” 謝臻停住了步子,上下審視著馬校長,而后淡淡地說道:“事到如今,馬校長還是將您知道的,都說出來吧?!?/br> “不管究竟是誰做的,我想您也不希望,其他的學(xué)生再有什么損傷吧?” 馬校長愣了一下,身上原本的儒雅之氣,現(xiàn)在也只剩下了蕭索蒼涼,他點點頭:“此事……亦非三言兩語能說清的,請謝三爺與葉少爺,隨我去辦公室坐一會吧。” 三樓的校長室中,墻壁上的掛鐘“嗒嗒嗒”地跑著,留下平穩(wěn)而無盡的聲音。窗戶邊的大辦公桌上,整整齊齊地堆積著摞摞文件與書籍,一只瓷杯放在桌角,里面的茶水還冒著熱氣。 馬校長引著謝臻與葉鴿進(jìn)門,而后十分有修養(yǎng)地請他們在沙發(fā)上坐好,自己則回到了辦公桌邊,重重地嘆了口氣: “我一時也不知該從何說起,謝三爺……您想問什么,就問吧?!?/br> “無事,”謝臻也不跟他客氣什么,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馬校長既是不知該從何說起,不如便先說說,‘他’究竟是誰吧。” 葉鴿也凝神而望,等待著馬校長的回答。 馬校長慢慢地將自己的眼鏡摘了下來,放到辦公桌上,雙手遮住了眼睛,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他姓龔,名儀堂……是我的老師?!?/br> “你們應(yīng)該也知道,滄城學(xué)校的前身,是一所村墅--二十六年前,他就曾經(jīng)在這里任教。”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昨天,我托某貓給我畫個專欄頭像某貓:有什么要求? 我:我叫銀雪鴨嘛,就畫個小人,手上抱只鴨子好了~ 然后……很快,她就畫完了但是……跟我的要求,好像有那么點不一樣抱只鴨子,抱啊,抱QAQ 大家可以去看看,是怎么抱的QAQ,當(dāng)然,如果順便收藏一下我的專欄,那就更好了~感謝在20200213 00:47:12~20200214 01:47: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1章 枯木學(xué)堂(九) “龔老師……我還是習(xí)慣叫他龔先生,他是前朝的舉人,據(jù)說是因為家里人抽大煙,賣光了財產(chǎn),才搬到滄城來的?!?/br> “那時候滄城西邊,幾個村子統(tǒng)共就這么一個讀書的地方,龔先生也不嫌棄,白天給我們講課,晚上就住在村塾的茅屋里?!?/br> 盡管時光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多年,回憶起昔日的場景,馬校長依舊帶著nongnong的懷念。 謝臻與葉鴿坐在沙發(fā)上,像是在聽一個塵封已久的故事。 “我們不過才十幾歲,原本被家里人硬送來讀書,很不樂意,上課時聽著那些之乎者也,簡直就是天書,總想著偷懶貪玩。但龔先生卻不介意,他到底是見過世面、有眼界的人,見我們對那四書五經(jīng)沒什么興趣,便另找些新知識的書,傳閱給我們看。還引著我們,要有志向,不要一輩子只窩在這么個村子里?!?/br> 那些書本,像是為他們打開了一扇新的門,一扇他們從未見過的,卻令他們是十分渴求的門。 漸漸的,村塾中的學(xué)生,由一開始的不愿上學(xué),轉(zhuǎn)變?yōu)榱瞬簧犭x開,每次都要在村塾中留到天黑了,才往家走。 “二十多年前,城西的村子之間,只有小土路,到了晚上便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常常有人因為晚歸而摔跤磕碰,再加上傳聞附近有土匪,所以家里人都不同意我們晚上留在村塾里?!?/br> “后來,龔先生就想出了主意,每晚都挑一盞燈,將留下的學(xué)生分批,他親自一個一個地送回家去?!?/br> 馬校長說到這里,將手從臉上拿開些,抬眼望著謝臻與葉鴿:“你們說,龔先生這樣的一個人,他怎么可能會傷害學(xué)生呢。” 謝臻輕敲敲手中的半虺桿,沒有直接回應(yīng)馬校長的話,轉(zhuǎn)而繼續(xù)問他:“后來發(fā)生了什么?那位龔先生,又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后來……”馬校長又長長地嘆了口氣,那是他最不愿記起的一段:“后來,又是一個晚上,龔先生照常送我們回家。” “那天,我是第一批離開的,龔先生跟我剛離開村塾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土匪來了。” 馬校長緊緊地握著雙手,揭開了最為慘痛的傷疤:“那些土匪,算準(zhǔn)了能讀村塾的孩子,大多家中是寬裕的,于是他們便將所有的學(xué)生,都綁到了那棵大榕樹上,然后等他們家里送錢來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