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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鴿的話剛落音,屋中的望安老道已經(jīng)哆嗦著爬到了仙鼎的旁邊,眼看著就要觸碰到那紫金仙鼎了,謝臻卻是連看都不愿多看他一眼,手中的半虺桿輕揮,那仙鼎便直接飛出,重重地砸到了地上,硬是碎成了好幾塊。 “?。∥业亩?,我的鼎!”望安老道見狀,立刻rou疼的哀嚎起來。 葉鴿也被仙鼎落地的聲音驚得眨眨眼,抬頭心虛地看看謝臻的臉色:“先生……我就是著急,而且也不是很高……” “不是很高就能跳了?若是摔著了,還不是要疼的?”謝臻冷哼了一聲,看著葉鴿小心翼翼的模樣,再重的話也說不出口了,只好將他放到地上。但手臂還是懲戒似的,緊緊的圈在他腰間。 葉鴿任由他抱著,還歪歪腦袋在謝臻的肩膀上蹭蹭,趁著先生臉色稍好,立刻轉(zhuǎn)移開話題:“先生,咱們快去找那牛老二,審問清楚吧?!?/br> 謝臻無奈地嘆了口氣,也知自己剛剛有些太過,輕輕點了點他的鼻尖,反手又在仍哀嚎不止的望安老道身上加了道禁制,而后才攬著葉鴿看向被嚇得縮在角落里的牛老二。 牛老二著實被這突發(fā)的變故驚呆了,他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看著謝臻二人向他走來后,立刻揮著手大叫道:“不關(guān)我的事,我不認(rèn)識他們??!” 謝臻本無意去為難此人,但卻想從他口中得出消息,于是便索性沉下臉來,厲聲問道:“不關(guān)你的事?你且來說說,這三十壇獸魄,是從何而來?” 牛老二面上一僵,但他到底是老實人,眼下又被嚇破了膽子,哪里還敢說假話:“是,是我從這屋的地窖里找到了!” “我,我這院子一直在外頭租著,都租出去好幾年了,結(jié)果兩年前突然著了火,燒成了這破落樣……前陣子,我得了空,就想著來修整修整,可沒想到地底下竟被人挖出那么大個地窖!那獸魄,就是在里頭找到的……” 這牛老二實在不會說謊,便是連葉鴿,都聽出了他話語中的遮掩:“那地窖里,除了獸魄還有別的東西?” 牛老二的臉色更難看了,支支吾吾地半天說不出話來:“有……還有……” “行了,”謝臻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冷冷地說道:“你直接帶我們?nèi)サ亟牙锟纯窗?。?/br> “我,我,”牛老二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懼怕謝臻的威勢,哆嗦著答應(yīng)了:“好,就在那邊。” 說著,他便慢慢地從墻角站起來,邊防備著謝臻,邊靠著墻根走到堆磚塊前。 謝臻也不用他動手,直接挑起半虺桿一揮,那堆磚塊便被盡數(shù)移開了,露出底下坍塌的大洞。 牛老二被這動靜嚇得又是一顫,好容易才沒有直接倒在地上,伸手扶著墻說道:“對,對,就是這里了?!?/br> 謝臻帶著葉鴿走到那大洞邊,這次葉鴿畫下的照明符咒沒有再熄滅,很快就照亮那地窖。 “咱們下去看看?!敝x臻確定其中沒什么危險后,抱著葉鴿率先跳入了地窖,但他并不放心將那三人留在上面,半虺桿又是稍動,白煙便連成了一條鎖鏈,牽引著那三人也拽了下來。 這地窖著實挖的不小,幾乎與地上的院子等大,便是有符咒的照亮,卻仍舊顯得十分陰暗,如同漫著淡淡的黑霧。而離他們近些墻壁上,可以依稀的看到,竟也如山村廟下般,畫滿了褪色的符咒。 葉鴿剛要走上前去看個清楚,卻不想剛一邁步,腳下便碰到了許多東西,他低頭看去,這地窖的底部居然布滿了破碎的瓷片,看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大量獸魄壇碎后留下的。 “我,我就是在這里找到的獸魄,我下來時這些就已經(jīng)碎了,找了好久才找出那三十壇完整的來?!迸@隙轮x臻再如何對他,干脆就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都說了:“還,還有……前頭,有幾個死人?!?/br> “死人?”自從進(jìn)了《夜叉圖》以來,葉鴿幾乎對死尸都要麻木了,眼下再聽到也實在害怕不起來了。 而謝臻便更是干脆,幾縷盈著光的白煙升騰而起,將那本就薄弱的黑霧驅(qū)逐干凈,徹底照亮了整個地窖。 葉鴿這會也沒什么心思去看墻壁上的符咒了,他的目光直接落到了不遠(yuǎn)處,一地碎瓷片當(dāng)中,橫倒的三具尸體上。 謝臻輕握一下他的手,白煙為他們清掃出了一條小路,兩人謹(jǐn)慎地走到了尸體前。 那三具尸體儼然已死去多時,但因為這地窖中的環(huán)境,身上的衣物還算完好,尸身也并未腐爛干凈,但已看不出模樣。 其中兩人倒向同側(cè),看他們的穿著樣貌,倒像是普通的鄉(xiāng)下村民,葉鴿不由得就想到了那個半山村莊,眼下種種線索表明,這兩人多半可能來自那里。 至于剩下的那一個……葉鴿仔細(xì)端詳著,他身穿一襲藏青長袍,頭上隱約可辨是挽了個發(fā)髻,插著根看不出質(zhì)地的簪子。新政府成立以來,留長辮的人都不多了,更不用說這種發(fā)髻了。 這么看來,除非……他是個道士。 葉鴿猜想著,不由得轉(zhuǎn)過頭去,想要對照對照望安老道的打扮,卻不想竟發(fā)現(xiàn)那老道正一臉驚恐,十分不敢置信地看著地上的死尸。 得了,這下不僅可以確定,這是個道士,而且應(yīng)當(dāng)還是個與望安老道有關(guān)的道士。 謝臻見狀,催動手中的白煙,將望安生拖了過來問道:“你認(rèn)得此人?” 望安面色一苦,他知道自己是不認(rèn)也不行了,只好點點頭:“是,我認(rèn)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