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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間一緊,宋疏被男人重新攬進了懷里,還順勢捏了捏。傅從深象征性地威脅了一波,但是眉梢眼角洋溢的都是得意。 天知道他剛才有多緊張!就怕宋疏看到前夫以后不要他了! 傅從深當然查過宋疏的過往,也早先知道了此事,但是他不敢和對方提,生怕勾起他的心事。 賓客自然在主人的張羅下離開了,門前的區(qū)域重新變得安靜,只剩下了幾個人。 “賀遇舟,是我小看你了?!备祻纳钚那楹?,居然還心平氣和地同他說話,“怎么著,你以為我跟你似的慫包?把我哥搬出來我就怕了?” “我確實做不出你這樣的無恥之事?!辟R遇舟冷笑。 “所以你也不配和我爭?!备祻纳钫Z氣淡淡,“你說是你先認識的我太太,但你還記不記得,那天是誰給你的槍?” 賀遇舟陰惻惻地盯著他,沒吱聲。 撞見宋疏那日其實傅從深也在,他在走廊里抽煙,聽樓下的戲子唱戲入了迷,結(jié)果沒多久就撞見了幾個人把那戲子帶上了樓。 賀遇舟跟那干著急,回包廂同傅從深一說,男人“啪”地把槍拍在了他跟前。 “看上了就去搶,想那么多做甚!” 于是賀遇舟就拿著槍去了。 只能說一切都是注定的,傅從深即便那日沒親眼瞧見宋疏也陰差陽錯地救了他,否則憑他現(xiàn)在的身子骨,即便能干過那些兵匪也要脫一層皮。 “兄長,這事兒算我對不住你,但他,我要定了?!备祻纳畛爸S完他才去瞧傅從華,嘴上雖是在道歉,姿態(tài)卻一點不低:“反正你也不會疼人,不如就讓我來替你?!?/br> “……”賀遇舟再次被他的無恥震驚了。 傅從華沉默許久,搭在輪椅上的手緊了緊,又松開,垂著腦袋,看起來很是懦弱:“……他帶走了鈞鈞?!?/br> “鈞鈞我也會好生照看,保準把他教育成人,您把身子養(yǎng)好才最打緊,別的事兒就別煩了?!备祻纳畈蝗葜靡傻?,“我會派人送您回家,北寧天冷,不適合您居住?!?/br> 傅從華低頭咳了幾聲,似乎失去了爭辯的力氣,讓小廝推著輪椅離開了。 賀遇舟再站在這兒也不是事,又狠狠瞪了傅從深一眼之后跟著走了。 傅從深心情不錯,還對人揮了揮手,一扭頭發(fā)現(xiàn)宋疏似笑非笑地打量著他:“你早知道我是你嫂子了?” “呸,狗屁嫂子,你就是我太太?!?/br> “我真的嫁給過你哥?!?/br> “那也是我太太?!?/br> “……”宋疏抿了抿唇,輕聲罵他,“不要臉?!?/br> 眸光微微轉(zhuǎn)動,他回頭看了一眼那舞池,“……還要繼續(xù)嗎?” “繼續(xù)個屁,你先跟老子把證扯了?!?/br> 說著傅從深就拉著人大步往外走,然而剛出了飯店門,他又頓住了腳步,宋疏跟著一頓,鼻子差點撞上男人寬闊的脊背。 繁華的街市燈火迷離,身后是車水馬龍的街道,面前是金碧輝煌的大飯店,不遠處還隱約傳來百樂門悠揚的舞曲,傅從深拉著宋疏的手,轉(zhuǎn)過身單膝跪地。 黑色的風衣?lián)P起,像蒼鷹的羽翼,露出衣擺下的修長的腿,跪得瀟灑又利落。 “嫁給我。”傅從深托著他的手,不知從哪摸出了一枚嵌著鴿子蛋的戒指,不由分說地就套在了宋疏的無名指上。 宋疏驚訝地展開五指打量了一番,也不扶他起身,反而在男人面前蹲了下來,“什么時候買的?” “……三個月前?!?/br> “怎么那時候不給我呢?” 男人頗為幽怨地盯著他,“你那時候連家門都不讓我進。” “那你就想著和我結(jié)婚了。” “嗯?!备祻纳畹?,“我對你一見鐘情。” 是從沒有過的濃烈的感情,他不傻,知道自己這是栽了,所以自此以后,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個人。 “知道為什么不給你進么?” “我混球,一見面就欺負你。” “也不是。”宋疏轉(zhuǎn)了轉(zhuǎn)指間那枚戒指,垂下眼眸,聲音小小,“我有點潔癖,不喜歡你拿碰過別人的手碰我。” “……”傅從深反應了好半晌才明白他在說什么我,頓時又是好笑又是好氣,“我什么時候碰過別人了?你給我把話說清楚?!?/br> 等到宋疏慢慢吞吞說清楚了,傅從深也快被他氣死了,“那是本能你懂嗎?需要狗屁個經(jīng)驗,看著你就想弄你,就想欺負你,就想……” “不許說了?!彼问杓t著臉把他的嘴捂住,兇巴巴地命令,“攤開手。” “?” “就像剛才那樣?!?/br> 被捂住嘴巴的傅從深攤開了手掌。 宋疏微微一笑,原是想把手放上去的,然后想了想,把粉潤潤的臉蛋擱在了男人的掌心,對他眨眨眼,“好了,我答應你的求婚了?!?/br> …… 旗袍不能給旁的人看,但這種日子怎能不穿給自己的先生看。 明明已經(jīng)是深夜了,傅從深硬是把人搞起來給他們做了登記,領了婚書,明個兒一早就見報。 西裝拍了一張,傅從深起了私心,讓人換上旗袍又拍了一張,然后回家就開始脫。順著斜襟一顆顆往下,解到第三顆的時候按捺不住轉(zhuǎn)為撕,昂貴的絲綢在男人的掌下變成了搖搖欲墜的破布條,東一塊西一塊地掛在香肩上,luo露在燈光下的jifu如凝脂美玉,傅從深手一覆上去就被黏住了,魂兒都被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