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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大塊兒羊rou盛入碗里, 隨二蛋來的這些村鄰眼睛已經(jīng)直了,在看到兩桌豐盛的席面,更是激動起來。 這些菜他們不說見, 就是聽都沒聽過, 如今親眼見還親口嘗到, 不但心里對許諾他們充滿感激, 更是覺得不枉此行。 王大力:“諾小子,太破費(fèi)了!” “破費(fèi)什么”許諾笑道:“別說你們跑這么遠(yuǎn)是為我, 就算不是我也要宴請,畢竟我們還有相鄰之情?!?/br> “不用客氣?!背谈暾f道:“我們都是一個村里人,平時交往甚好,都算是朋友了,你們還這么客氣干什么” “我可是沒少吃許諾和堂哥東西?!倍昂┖竦囊恍Γ?nbsp;“你們不吃那就都留給我,我把這些全吃了?!?/br> “哈哈哈。”他這么一打趣, 大家伙兒也不在拘謹(jǐn),“程戈說的對,我們就不客氣了。” 話是這么說,但他們吃東西時都很矜持, 沒有大嘴一張不客氣的吃喝, 而是慢慢的品嘗其中美味,盡量顯得自己文雅一些。 許諾看他們一邊吃飯,一邊眼睛瞟向自己和程戈這面,動作也努力向自己學(xué)習(xí), 不禁覺得好笑。 他剛想勸他們放開一些, 轉(zhuǎn)而又想這也是好事,以后若是留在京都, 總不能讓人覺得他們太粗魯。 “大力哥?!痹S諾看他們吃的差不多了,于是把心里想的事對他們說上一說,“你們想不想在京都做工,若是想的話可以來我會館。” 王大力他們大吃一驚,問道:“諾小子,你在京都也開會館了?” “嗯。”許諾笑道:“京都為什么不能開呀這里可是比我們那縣城和州府還要好,你們知道打工一個月最少多少錢嗎?” “多少?” “一個月最少一兩銀子。”許諾伸出一根手指道:“雖然不會超過二兩銀子,但是憑你們這么能干,一兩多怎么也能賺到?!?/br> “好啊,好啊?!蓖醮罅σ荒樞老?,“我們就是打算出來做工,能留在這里那是最好的。” “嗯?!痹S諾笑道:“你們就留在我會館工作吧,一個月供吃住二兩銀子?!?/br> “這么多”不等王大力他們說話,二蛋驚訝的看向許諾。 “我們會館這回完全走高端路線,等你看到會館就知道了。”許諾說道。 臘月十八,是許諾選定會館開業(yè)的日子,這天他和周宇逸早早到會館,昨天已經(jīng)檢查一遍,一切都準(zhǔn)備就緒。 他們看了一圈兒,對聘請來的掌柜的道:“把花籃擺出去,等吉時到了就開業(yè)?!?/br> 一個個花籃擺放會館兩邊,這是許諾根據(jù)現(xiàn)代開業(yè)花籃樣式找手藝人編的,寒冬臘月也沒有鮮花,就用各種絹布制成花朵。 別說,古代人民手藝很精湛,那一朵朵絹花栩栩如生,離遠(yuǎn)看幾乎可以以假亂真,在這寒冬平添一抹亮色。 花籃中間是紅毯,許諾不惜成本全是用最好的打造會館,志在賺這里達(dá)官貴人的錢財。 一樣的三層小樓,高高掛起“大興第一休閑會館”這八個大字,上面覆上紅綢,鞭炮一響就會被他和周宇逸揭開。 “許諾哥,我來了?!壁w凱剛一下車,就看見他和周宇逸站在紅毯中間,遂高興的喊道。 “來這么早”許諾笑著問他。 “我?guī)е笥堰^來給你們幫忙,當(dāng)然要早些來?!壁w凱往后面一指,陸續(xù)從車上又下來五六個人。 “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壁w凱指著許諾和周宇逸他們兩個,一一介紹給他的朋友。 “以后你們就是我們哥。”其中一個小胖子拍著胸脯特別豪爽的說道:“有什么事就找我們,若是誰敢鬧事,小爺打斷他的狗腿?!?/br> “呸?!壁w凱毫不客氣的揭穿他,“你還是提防你爹打斷你狗腿吧?!?/br> “哈哈哈。”小胖子被幾個朋友一頓嘲笑。 許諾安安靜靜的看著他們玩鬧,在他們的眼神里,他沒看出他們介意他平民身份,眼里只有熱情和真誠,沒有鄙夷和不屑。 “快請進(jìn)。”許諾笑瞇瞇的邀請,“今天勞煩各位過來捧場,真是萬分感謝?!?/br> “不客氣,不客氣。”小胖子笑道:“我們邀請了很多人,一會兒都過來給你捧場,還給你們大力宣傳,今天就擎好吧?!?/br> 說話間,程戈從遠(yuǎn)處過來,眼神淡漠一臉嚴(yán)肅,身上若有若無縈繞一股迫人氣勢,盡管他已經(jīng)很收斂,但是因為剛又突破,著急回來看會館開業(yè),功力還沒有穩(wěn)定,時不時會外泄一些。 趙凱那些朋友一時被他鎮(zhèn)住,大氣不敢喘的看著迎面而來的這個人,心里暗暗吃驚這不是個簡單人物。 “師父?!壁w凱高興的一躍而起,過去給他見禮,親近又敬重。 “嗯?!背谈甑瓚?yīng)一聲,伸手摸下他頭,隨即把目光落在許諾身上,“還好嗎?” “好好。”許諾眼神欣喜,程戈從二蛋他們來的第二日就去山里突破,一走就是五天,“你回來了?!?/br> 為了許諾安全,程戈壓抑很久的突破,而今水到渠成,氣質(zhì)又有新的變化,不怒而威令人不敢忽視。 “回來了!”簡單的三個字,道盡了他對許諾的思念,眼神交匯間彼此心領(lǐng)神會,都是對方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喂。”小胖子伸手捅捅趙凱,問道:“你什么時候有師父的,我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