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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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沒事了?!迸司o緊擁抱著自己,初始,施傅興身體有些僵硬,而后慢慢放松下來,伸出手笨拙地拍了拍女人的后背。 冰冷的秋雨淋在兩人身上,熱切的體溫讓人感受不到寒冷。 “沒事了,我來了。” 施傅興一遍安慰,一遍慶幸自己來得及時。 衙役說的那個場景,單是聽著就讓人憤怒,如果換成是鄔顏…… 想到這,少年人出奇地憤怒,他怒瞪對面還在冷笑的男人:“施賴子,我一定要揭發(fā)你,將你送至官府!” “呵呵,就憑你?” “對付你這種畜生,我一人足以!” 聞言,趴在施傅興懷中的鄔顏一僵,突然反應(yīng)過來。 以施傅興的體格,不會是只多了一個挨打的吧?! 第39章 …… 果不其然, 在聽到施傅興的“豪言壯語”后,施賴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就你?” 笑過之后,他用鄙視的目光將施傅興上下打量了一番, 眼里流露出不屑。 眼前的男人, 或者說少年,長得又瘦又柴,臉色是常年吃不飽飯的蠟黃, 像一只螞蟻般渺小, 自己一只手就能碾死, 他根本不把這人放在心上,甚至萌生了當(dāng)著對方面玩一玩的想法,哈哈哈哈, 看著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茍且,想必很爽吧? 施賴子將這個“建議”說出來, 不出意料收到了施傅興憤怒的指控:“無恥之徒!” “哎喲~施大書生,你還有什么其他罵人的詞不?老子怎么就無恥了?男人想睡.女人天經(jīng)地義, 怎么,你不愛睡啊,不愛就把媳婦讓給老子,正好老子替你睡啊哈哈哈哈哈......” “你!” 一連串污言穢語氣得施傅興胸膛起伏,鄔顏抱著他,明顯感受到男人的憤怒,她悄悄嘆了口氣, 在施家的寵愛下長大的孩子, 估計沒有受過這種腌臜話,她拉了拉施傅興的袖子,悄聲道:“夫君, 我們先離開,再去官府檢舉他!” 施傅興一頓,要他說就應(yīng)該直接將人拿下交由官府,但瞅著對面五大三粗的男人,到底還是有些怵了。 所以在懷中的妻子說喊到“三”一起跑的時候,施傅興點頭同意。 可是他們想跑,施賴子怎么會讓他們?nèi)缫猓?/br> 只見他一把便抓住了施傅興的胳膊,本來想抓衣領(lǐng),奈何太高,夠不到:“想跑?呵呵,門到?jīng)]有!” 至此,施傅興不得不正面迎戰(zhàn),兩人幾番毆打,誰都沒有占好處,最后以他被施賴子緊緊桎梏為終止。 少年人額頭急的滿是冷汗,汗水與雨水混雜在一起,一時間分不清楚彼此。 “施賴子,放開我!” “放開你?施三郎啊施三郎,該說你天真還是愚蠢?” 施賴子陰險地笑起來,一個施傅興,他根本不放在眼里,“難道你不想看到你的妻子是怎么在我身.下.高.朝嗎?哎呀,一想到那種場景,老子就忍不住石.更了!” “混蛋,卑鄙下流,簡直是無恥之徒!”聽到這話,施傅興丁點兒恐慌被憤怒取代,掙扎著,紅著眼罵人。 “呵呵呵,隨便你怎么說。” 欣賞完獵物掙扎的狼狽模樣,施賴子順手一丟,手中的施傅興便毫無反抗地飛了出去。 當(dāng)然,少年人也稍微反抗了一下,那就是在飛出去的時候緊緊抱住對方的腿,然后朝不遠(yuǎn)處的女人喊:“走!顏娘你快走!” “找死!” 被人鉗制住,施賴子整個人都暴怒起來,他甩不掉扒著自己腿的施傅興,氣得抬起另一只腳去踹。 對面,鄔顏出奇地平靜。 她看著施傅興挨打,看著施賴子jian笑……然后邁開步子,仿佛投懷送抱般一步一步靠近對方。 就在那腳馬上落到施傅興身上的時候,看準(zhǔn)時機(jī)的鄔顏同樣抬起腿,朝著男人襠部重重一擊! “啊——”一陣殺豬般慘叫在山腳響起,瞬間劃破秋雨的連綿。 施賴子疼得倒在地上打滾,表情痛苦到猙獰,趁此機(jī)會,施傅興連忙掙脫回到鄔顏身旁,氣喘吁吁:“顏娘,我們快走!” “等等?!?/br> 這時候,鄔顏卻不著急了。 秋雨淋濕她的面頰,卻淋不滅她心里的東西,女人用溫柔似水的聲音說:“夫君,你再過去補幾腳?!?/br> 施傅興:??? “顏娘,你,你說什么?!”少年人震驚地瞪大眼睛。 “補幾腳,就往某個地方踹,他就是那個玷污女人清白的混蛋。這種混蛋,還是直接閹了比較好?!?/br> 同是男人,施傅興聽的有些發(fā)抖,下意識夾緊雙腿,隨后反應(yīng)過來不是自己。他頓了頓,終還是聽鄔顏的話,轉(zhuǎn)回去對著地上打滾的施賴子又補了幾腳,成功讓對方疼暈了過去。 見狀,鄔顏緊繃的精神終于松弛下來,吐出一了口氣。 支撐著的她的精神氣也沒了,等施傅興踢完人回來,鄔顏晃了晃,閉上眼跌進(jìn)了少年人的懷里。 月上三分。 鄔顏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片黑暗。 她復(fù)又閉上眼睛,過了會兒再睜開,朦朧的紗霧感遮蓋在眼前,隱約看到洗的破舊的床幔,原來已經(jīng)黑天了。 身上的衣服被雨淋濕,此刻已經(jīng)換了一件干凈的,頭發(fā)也被擦干,隱約還帶著一股香氣。 這股香氣鄔顏知道,因為施傅興的身上也有,縣城里買的肥皂,施母舍不得自己用,卻專門給三兒子買了一塊,目的是為了讓施三郎不在同窗之間丟人。 鄔顏笑了笑,她有些后悔自己暈過去了,早知道施傅興會親自給自己洗頭發(fā),怎么也得調(diào)笑幾番吧 至于衣服,大概也是對方換的。 眼睛眨了眨,她倒是不介意自己被看光,只不過好奇那傻乎乎的人,換衣服的時候會是怎么樣的表情…… 唔,怎么也得念幾句非禮勿視吧?哈哈哈.. 想想就覺得可樂。 笑過之后,鄔顏開始思考正事。 這一天過得好像格外精彩,王李氏的設(shè)計,施賴子的強.取,到最后幸運等來施傅興,然后兩人逃脫。也不知道自己暈倒后,施賴子是怎么處置的,而王李氏…… 想到她,鄔顏便蹙起眉頭,她覺得那個女人不像是會輕易放棄的人,一擊不成,必然還存有后招。 只是不知,對方為何和施賴子勾結(jié)? 心中有幾個猜測,但都不能確定,鄔顏干脆不再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如何,做錯事情的是對方,她有的是法子和時間讓對方露出狐貍尾巴。 木門“吱喲”一聲,黑暗中,房門被人打開,一個高大的模糊身影從外面進(jìn)來,摸索著走路。 鄔顏側(cè)頭看過去,眼睜睜看著對方像小孩子似的邯鄲學(xué)步,方向越走越偏,最后撞到了桌子的角上。 “砰——” 鄔顏避開眼睛,連她都覺得疼了。 看起來,施三郎的眼神不太好。一開始鄔顏以為是近視,畢竟對方每天都在埋頭苦讀,后來仔細(xì)回憶了一下,對方在白天的時候表現(xiàn)的一切正常,只在晚上看不見,莫非是夜盲癥? 暗自記住這個猜測,鄔顏打算之后多做一些補充維生素a的食物,給便宜丈夫補一補。 昏暗中,施傅興疼得偷偷抽冷氣,大怕吵醒屋中的另一個人,一直壓著聲音,過了會兒終于緩過神,又摸索著到床邊,脫衣躺下。 秋季晝夜溫差大,從外面進(jìn)來,身上帶著一股冷氣,施傅興難得注意到這一點,于是離著女人遠(yuǎn)了些。 誰知道他剛躺下,身邊原以為還未蘇醒的人便湊了過來,柔軟的身子貼在身側(cè),因為就寢的緣故,女人只穿著單薄褻衣,傲然高聳擦著胳膊,將熱氣傳遞過來。 施傅興渾身一僵,霎時間,屬于雨夜的寒冷蕩然無存。 除了第一夜,他們還未有如此親密的動作……女人的身子和男人不同,格外柔軟細(xì)膩,還會散發(fā)著香氣,讓人忍不住想要嘗一嘗。 施傅興不由咽了一口唾沫,正想說話,嘴唇上突然貼到什么東西,溫溫的,軟軟的,一觸即離,徒留濕漉漉的香氣在鼻尖縈繞。 “夫君,謝謝你?!?/br> 鄔顏親完人,并沒有撒開手,而是更為親密地抱著施傅興的胳膊,頗有些互相取暖之意。 而被親的施傅興,則是像傻子一樣怔愣住,腦中刮起大風(fēng),嗡嗡嗡地吹折了樹枝……好半晌,他才從那個吻中回過神,抿了抿唇,那上面有些濕漉漉的東西,抿完后才反應(yīng)過來,一時間又臉色紅到滴血。 這女子......也太大膽了些! “夫君?”半天得不到回應(yīng),鄔顏以為是嚇到了對方,不由得好笑出聲。 實際上她也有些臉紅,撩一個過于純情的人,仿佛帶的自己都純情起來。 “嗯?!边@次施傅興答應(yīng)了,雖然只有輕輕的一句。 一時間,兩人都靜默下來。 空氣中隱隱有些升溫,使得處于其中的人燥熱無比。 施傅興咳了咳,他覺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啞,胸口也被這繁重的棉被壓得煩悶:“你餓嗎?” 他突然問了一句。 鄔顏暈倒的時候是中午,眼下已經(jīng)到了晚上,施家人早就吃過飯休息。如果不是請聶大夫給鄔顏看過,說“只是大喜大悲,過度緊張之后放松下來,精神氣xiele,等好好休息一番便可恢復(fù)”,眾人非得將那施賴子活活扒皮。 如今,施賴子已經(jīng)被村長帶人押到官府,走的時候,他還捂住襠部哀嚎不已,聶大夫只搖頭說怕是保不住了。 對此施傅興沒有半分后悔,這人不僅欺負(fù)自己的妻子,甚至做過那般禽獸不如的事情,按照律法當(dāng)以砍掉手指,予以流放。 這些事情,施傅興都沒有告訴鄔顏,只是簡單說了一下罪人伏誅,清白大明天下。 聽完后,鄔顏問了一句:“王李氏呢?” “王李氏?”施傅興疑惑地反問,慢慢從旯旮角將人想起,是隔壁王家大兒的媳婦,他從未與對方有多接觸,加上當(dāng)時圍觀的人太多,并沒有注意,“她怎么了?” 鄔顏用臉頰蹭了蹭施傅興的胳膊,語氣平淡: “是她把我引到山上,然后自己一個人離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