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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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笑道:“好勒,施娘子?!?/br> 說完就伸手去碰施傅興,結(jié)果卻被對方避讓,“讓開!” 施傅興皺著眉,那副嫌棄的表情,讓碧落覺得自己像是掉到地上的饅頭。 哦,還是餿了的饅頭。 碧落:“......” 小丫鬟今天的心徹底被傷透了。 磕磕絆絆從二樓下來,因為施傅興不讓其他女人碰,最后還是王府小廝返回來幫忙。 大堂里,之前亂走的書生被人拉回桌子旁,嘴上仍舊絮絮叨叨:“在下知,知道一,一件大事情!” 他說話斷續(xù),明顯是喝醉了,其他人便伸手拉他:“裴兄,有何事我們回去再說?!?/br> “不,不,不能回去說?!贝蛄藗€酒嗝,離得近的書生被熏的想吐,有其他人說,“你還管他做什么,小心被牽連。” “哎,在下也不想管啊,可怕他胡亂說出些什么,影響了咱們這些考生?。 ?/br> “話是他說的,和我等有什么關系?” 書生訕訕:“大概是在下想多了......” 誰知話音未落,喝醉的書生便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義憤填膺:“你們可知,這次秋闈中,有一人提前知道考題!” 鄔顏腳步一頓,在眾人的嘩然中,轉(zhuǎn)頭看過去。 第89章 …… “你在說什么?!” 醉酒書生的一句話, 讓大堂所有的讀書人都如墜冰窖,這種舞弊的大事情可不能瞎說,鬧不好要砍人頭呢! 之前勸阻喝醉酒書生的同鄉(xiāng), 更是嚇得臉色蒼白, 雙腿戰(zhàn)戰(zhàn)兢兢,最后竟然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呵呵,你們不是覺得這次題目很偏嗎......都不會, 只有他會, 呵呵呵呵。” “你說的是誰!” “是誰?書生哈哈大笑, “等,等放榜后,你們就知道了?!弊詈笠粋€字剛落, 書上眼睛一閉,趴到了桌上。 不一會兒, 響起了震天的呼嚕聲。 眾人:“......” 因為這件事,原本熱鬧的大堂變得寂靜下來, 雖然舞弊可惡,但題目泄露可不是小事情,如果是真的,他們這些人的成績都得作廢,這意味著,再想考,就得等三年后。 有個頭發(fā)花白的老書生頓時哀嚎一聲, 也不知道是氣急攻心還是怎么樣, 直接暈了過去。 后續(xù)的事情鄔顏不得而知,她在聽了幾句之后,就扶著施傅興回離開。 男人又高又重, 她一個女人,連同王家胖胖的小廝,廢了好大力氣才將人弄到馬車上。 “施娘子,馬車夫會將您二位送到地方,小的還要回去復命,就不遠送了?!?/br> 鄔顏道謝,松下?lián)鹾?,還未坐穩(wěn),座位上的施傅興便從后面抱住她,腦袋擱在肩膀上,有些沉。 “夫君?” 沒有聲音,再叫,還是沒有聲音,過于平穩(wěn)的呼吸,彰顯著對方已經(jīng)睡著的事實。 鄔顏頭都大了,她實在搞不懂男人的腦子都是用什么漿糊填滿的,既然酒量不好就不要喝酒呀。 感覺肩膀被壓得酸澀不已,女人反手摸到施傅興的臉,啪.啪.啪:“施傅興?” “……” 腦袋暈暈乎乎,睡夢中的施傅興只覺得臉有些疼,他迷起眼睛:“嗯?” “到家了?!?/br> 施傅興聽著聲音,有些熟悉,然而目光卻直視著對面的馬車壁:“顏娘?你在哪?” 鄔顏無語,伸手抱住某人的大腦袋,轉(zhuǎn)了個方向:“現(xiàn)在看見了嗎?” 眼中映入一個嬌媚的面龐,細眉鳳眼,高鼻薄唇。唇珠小巧圓潤,嘴角似翹非翹……的確是他的顏娘,施傅興放下心,滿意地點點頭。 他的顏娘沒有丟。 他湊過去親了一口:“不能離開。” 鄔顏沒來得及躲開,一吻之后,被酒氣熏的直皺眉,此刻又聽著對方傻乎乎的話,心想這簡直就是一個大酒鬼。 回到家,給人灌下一大碗的醒酒湯,鄔顏累得眼睛都快睜不開,又不能洗澡,便簡單擦了擦準備入睡。 至于施傅興,鄔顏讓碧落把男人扶到書房,臭氣熏天,她才不要和他一塊兒睡呢。 “施娘子放心,等這事過去,施公子就會回來了?!北搪渑R走的時候,忽然安慰了這么一句。 鄔顏一臉懵,是她自己不愿意和施傅興睡的,怎么到碧落那里,自己反而成了一個小可憐呢? 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明白,鄔顏干脆不再想,她蓋上被子,舒舒服服睡大床。 客棧。 庚雙虛弱地躺在床上,請來的大夫正把著她的手腕,反復尋覓,閉目聚眉。 站在旁邊的賈子宏等了半晌,有些著急,皺眉問:“大夫,怎么樣?” 大夫表情先是凝重,后而松開,笑呵呵收手:“恭喜公子,賀喜公子,貴夫人這是有喜了!” 聞言,賈子宏渾身一僵:“可否確定?” “確定。”大夫被質(zhì)疑了也不生氣,只當賈子宏剛當?shù)吲d傻了,“按之流利,圓滑如按滾珠,確是滑脈之狀,而且從脈象看,已經(jīng)有月余?!?/br> 月余…… 賈子宏眉頭緊皺:“多謝大夫,石墨,送大夫離開。” 床邊空下來,躺在那里的庚雙在一開始的迷惘后,心中漸漸升起喜悅之情:“表哥,我懷孕了!我們有寶寶了!” “小聲些!” 賈子宏臉色鐵青,看著庚雙激動的神情,深呼一口氣,“你是怕自己名聲不被毀掉嗎?!” 他們還未成親,庚雙便有了身孕,這種事情如果傳出去,對女子的影響有多大,她難道不明白嗎? 庚雙平靜了些,但仍然不放在心上,她只關心一件事情,“表哥,我們什么時候成親?。俊?/br> 原本是等明年考過會試,兩家再結(jié)親,如今既然已經(jīng)懷孕,怕是無法再等到明年。 聽到這話,賈子宏好不容易穩(wěn)定下來的情緒又轉(zhuǎn)陰,他回頭看了庚雙一眼,眼神深沉:“你先休息,我會盡快提親。” 賈子宏離開房間,庚雙吐了四五次,晌午吃進去的食物早就吐出來,此刻才感覺肚中饑餓,她道:“翠竹,你去給本小姐買點兒點心吃,要甜的?!?/br> 說完后沒等到回答,庚雙側(cè)頭,發(fā)現(xiàn)從剛才就一直沒有說話的翠竹臉色蒼白,身體抖抖瑟瑟,一副極其恐懼的模樣。 “你這是做什么?”庚雙蹙眉問。 翠竹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她每天都和小姐在一起,怎么不知道小姐已經(jīng)……“小姐,這事要是被老爺夫人知道,他們會打死奴婢的。” 一向仗著自家小家“狐假虎威”的翠竹,在這一刻,終于感覺到恐懼。 不僅如此,她的小姐還用非常不以為意的語氣說:“不就是懷了孩子嘛,反正我遲早要嫁給表哥,早懷晚懷有什么區(qū)別?!?/br> “放心,我爹和我娘要是打你,本小姐絕對會護著你的?!?/br> “可是……” 翠竹的話庚雙已經(jīng)聽不進去,少女滿懷春色,開始暢享以后的美好生活:“等成親后,本小姐就放你出去,做丫鬟沒出路,到時候給你找個男人,王三怎么樣?他爹是管家,應該挺有錢的?!?/br> 聞言,翠竹咬住下唇,壓得血色退去,僅剩蒼白。 她從房間退下,出了客棧去買點心,路上心里隱隱不安。 如果被老爺夫人知道小姐未婚先孕,絕對會大動肝火,說不定連小姐也會挨打,到時候小姐自顧不暇,還能護得住自己嗎? 還有王三,就算是管家的兒子,歸根結(jié)底是個奴才,嫁給他,以后她的孩子還是給人做奴才! 不行,她得早些做打算。 第二天,陽光明媚。不知誰家的桂花滿樹盛開,隔著老遠,都能聞到那股濃郁香味。 施傅興宿醉后清醒,只覺得腦袋像是撞到墻上一般,臉頰也疼得厲害,閉著眼往旁邊抱了抱,不料卻落了空。 男人一下子清醒過來,他睜開眼,發(fā)現(xiàn)身邊并沒有人。 再然后,他又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平日睡覺的內(nèi)室,梅蘭菊竹,筆墨紙硯,擺放著各種書籍和名畫——這是他讀書的地方。 指腹捏了捏鼻梁,施傅興有些不知情況,他從矮榻上起身推門而出,院子里洗衣裳的碧落看到他:“公子醒了?” “顏娘呢?” “施娘子還未起床?!北搪浠卮稹?/br> 施傅興聞言便往內(nèi)室走去,碧落一看,趕緊把人叫?。骸肮?,您不能進去?” 施傅興腳步一頓,蹙眉不解:“為何?” 這話能讓碧落怎么說呢,小丫鬟羞紅了臉,女人家來月事,排的都是污穢之物,而這個時候的女子,也是污穢之氣最濃的時間,如果男子離近了,容易被.吸.走陽氣,帶來霉運。 小丫鬟支支吾吾,施傅興等的不耐煩,眉間的痕跡越來越深:“如果沒有事情,我先進去了?!?/br> “哎呀公子,施娘子今兒身體不舒服,昨兒便讓奴婢將您帶到書房,所以您還是離得遠些?!?/br> 一聽鄔顏身體不舒服,施傅興臉色就變了:“胡鬧!”他一甩袖子,“既然身體不舒服,我這當夫君的更應該照顧她。 ” 說完轉(zhuǎn)身進了內(nèi)室的房門,碧落無法,甩了甩手上的肥皂泡沫,也跟著進去。 彼時鄔顏聽到外面的動靜,醒了過來。 肚子有些疼,倒不是很厲害,大概昨天夜里把被子蹬開,有些受涼。 “顏娘。” 女人聞聲抬頭,見施傅興走進來,身上穿的還是昨夜那件衣服,她往被子里縮了縮,只露出巴掌大的臉:“夫君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