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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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震驚地想,原來踢蹴鞠是一件如此好的事情,連皇上都要親自下場! 再一想,蹴鞠是顏娘強(qiáng)迫自己去踢的,當(dāng)時美其名曰鍛煉身體,如今再看,施傅興覺得,鍛煉身體是假,高瞻遠(yuǎn)矚才是真! 可她又是如何得知這件事情? 疑惑一閃而過,施傅興并未多想,他抿了抿唇,對著太子道:“其實(shí)…下官會踢蹴鞠?!?/br> “哦?施編修居然會蹴鞠?”太子訝然,隨后笑著調(diào)侃,“內(nèi)閣的大人們,可是從來不屑這種莽夫行為呢?!?/br> 不止是內(nèi)閣,怕是大部分讀書人只會讀書,胳膊捏起來比女人家都要纖細(xì)。 這種如果上了蹴鞠場,別說和人爭奪蹴鞠了,怕是要被人當(dāng)成蹴鞠踢。 施傅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下官之前身體不好,所以曾經(jīng)踢過一段時間的蹴鞠,不過是玩鬧罷了?!?/br> 讀書人,還是習(xí)慣于謙虛,哪怕施傅興覺得,自己的蹴鞠水平已經(jīng)和小三爺不分上下。 “那正好!孤不需要厲害的隊(duì)友?!碧铀蚀笮?,“不知施編修可有興趣加入孤的隊(duì)伍?” 太子親自相約,施傅興如何能拒絕,立刻起身:“下官定全力以赴?!?/br> 這邊男人們相談?wù)龤g,那邊,花園里賞花的女人,氣氛倒是有些尷尬。 陸母對待陸南蓉嚴(yán)厲,在外人面前也是如此,板著臉走在最前面。身后,陸南蓉偷偷朝鄔顏擠眼睛,張嘴無聲道:“可,不,可,怕?” 隨即又調(diào)皮地學(xué)著陸母做出一張面無表情的臉:“略略略…” “你在做什么?” 突然,陸母轉(zhuǎn)回身子,臉黑地看向她。 陸南蓉:“……” 因?yàn)闆]料到陸母會回頭,小姑娘被嚇到了,手足無措:“娘,我,我沒做什么?!?/br> “哼!”陸母狠狠瞪了她一眼,顯然不相信,有外人在場,她勉強(qiáng)給陸南蓉留了面子,但那架勢,怕是等人走后要發(fā)大火。 陸南蓉更加害怕了。 見狀,鄔顏笑了笑,決定替陸南蓉轉(zhuǎn)移陸母的怒氣。 不知為何,這位夫人似乎對自己有一些若有若無的敵意,大概是因?yàn)樽约豪呐畠鹤錾猓?/br> “陸夫人,聽說貴府的小公子生辰是明日,正好妾身帶來了一個生日蛋糕,想必小公子會很喜歡?!?/br> 蛋糕陸母了解,正是眼前的女人開的鋪?zhàn)?,味道她也嘗過,軟綿綿的確很好吃,但生日蛋糕又是什么? 從字面理解,大概是生辰日吃的蛋糕,陸母有些奇怪,生辰需要吃長壽面,吃蛋糕又是為何? 難道生日蛋糕和普通蛋糕比,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咳,事實(shí)證明,沒有。 口味還是相同的口味,只不過賣的就是創(chuàng)意,和裱著小花邊的小蛋糕不同,生日蛋糕可以稱得上一副“藝術(shù)品”。 平鋪的雪白奶油是畫紙,其上裝飾的其他顏色果醬和奶油則是墨水,水果做山,中間立著一個手持金棒的毛猴子。 鄔顏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她溫和地笑著說:“留白處可以寫字,比如由陸夫人親自祝孩子生辰快樂,可能比其他珍貴的東西,對孩子來說更有意義。” 聞言,陸母沒說話,過了會兒,她對身后的丫鬟擺手:“去把小少爺帶過來。” 很快,睡眼惺忪的陸小公子便被丫鬟抱過來,他剛進(jìn)來,便奶聲奶氣喊著要娘抱抱。 這是陸父的老來子,陸父被貶謫至金城的時候,陸母懷上了這個孩子,如今才三歲年紀(jì),被家里的大人寵的沒有邊際。 陸母看見小兒子,嚴(yán)肅的臉上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旁邊陸南蓉撇撇嘴,小聲道:“偏心?!?/br> “娘,您叫兒子來做什么,是想兒子了嗎?” 陸小公子嘴巴摸了蜜似的,好聽的話一籮筐一籮筐往外蹦,眼睛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看便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孩子。 “施娘子送了你一個蛋糕,母親叫你過來,是讓你謝謝她?!?/br> “哇!蛋糕,謝謝施jiejie!”聽到蛋糕,陸小公子立刻就想起那種甜甜的味道,比糖果都要美味,可惜他只從jiejie那里吃到一次! “母親,蛋糕在哪呀?”陸小公子迫不及待問。 陸母便擺擺手讓丫鬟端過來。 結(jié)果一看到,陸小公子的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 和大人的欣賞不同,小孩子對這些可愛的卡通動畫更感興趣,他指著中間的毛猴,激動道:“娘,是猴子!” 鄔顏笑了笑:“其實(shí),他有一個名字叫孫悟空,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br> 這里的人沒有讀過西游記,不知道這個在未來耳熟能詳?shù)墓适隆?/br> 于是陸小公子眨著星星眼:“我想知道這個孫悟空的故事!施jiejie,你給我講講吧!” “也不是不可以。” 鄔顏想了想上輩子看過的西游記,從中挑出一段大鬧天宮的片段,“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山,叫花果山……” …… 當(dāng)晚回到家,施傅興嘴角一直帶著笑意。 他今日得到了太子的“賞識”,以他七品官的身份,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jī)會。 多少人在翰林院待了一輩子還只是個編修,施傅興并非瞧不上這個官位,只是既然考取了功名,他更想為百姓做些實(shí)事。 可是如今的他,又能做什么事情呢? 夜幕休息時,鄔顏看他滿懷心事的樣子,不由得出聲問:“夫君在想什么?” 施傅興回過神,黑暗中,他搖搖頭:“謝老在南山山院,為夫想著,是不是要去拜訪一下。” 一聽到是那個對女人有意見的老頭子,鄔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好啊,夫君在床.上還想著別的男人,顏兒可太失望了?!?/br> 施傅興:“……” 這話怎么聽著不對呢。 不過也是,想要做些實(shí)事并不是這么容易的,單不說朝中是否有人支持,就是他現(xiàn)在只會讀書、科舉,每日在翰林院和家兩個地方往返,對百姓的生活并不了解,很有可能空有抱負(fù),最后紙上談兵。 抿了抿唇,施傅興伸手?jǐn)r住女人的腰肢,細(xì)滑的皮膚燙的他指尖發(fā)熱:“為夫錯了,以后只想顏娘?!?/br> 一邊說著一邊往上,碰到溫涼的絲綢,邊緣繡著的花線劃過手指,磨蹭得有些癢癢。 鄔顏笑著躲他。 施傅興不放,他甚至貼的更近了些,從背后將人攏在懷中,下巴擱在鄔顏的肩膀上,聲音沙?。骸邦伳?,到了交公糧的日子了?!?/br> 上次交公糧,還是醉酒的那次,如今過去月余,作為一個正值年輕的正常男人,他也有些按耐不住。 以往這般說,鄔顏必然會熱情地回應(yīng)他,就是這會兒,他恣意摩挲著指下皮膚,也沒有被拒絕。 身體的熱度攀升,帷帳內(nèi),曖.昧的氣息將兩人包圍。 施傅興的吻落到白皙的耳后,鄔顏肩窩顫抖,覺得有些癢,便笑著縮了縮脖子:“太癢了,起開?!?/br> 女人的話有些時候是不能相信的,施傅興置若罔聞,吻更加用力,在肩窩處弄出紅.印,仿佛要留下自己的烙.印。 一切都剛剛好。 偏而待他想要更進(jìn)一步的時候,卻被氣.喘.吁吁的鄔顏一把將手握?。骸安恍??!?/br> 雖帶著嬌如水的嗓音,卻斬釘截鐵,絲毫不讓。 施傅興愣住了:“怎么了?” 他以為是自己弄.疼了她:“抱歉,顏娘,是為夫太急了,我會輕一點(diǎn)。” 鄔顏深呼吸,勉強(qiáng)調(diào)整好說話的節(jié)奏:“不是的,夫君,只是顏兒這個月的月事未到。” “月事未道?”施傅興皺起眉頭,“可是身體不舒服?怎么沒找大夫來看看!” 語氣有些擔(dān)憂,他對“女人的事情”并不了解,事實(shí)上,如今這個時代,除了大夫,沒有男人會對女人的月事了解。 因?yàn)樗麄儠X得污穢,不“干凈”,每個月那幾天都會避之不及,像施傅興這般還關(guān)心妻子的,簡直是鳳毛麟角。 “嘖,夫君你好蠢?!?/br> 鄔顏并沒有感到開心,她轉(zhuǎn)了個身子,有些煩躁,這件事情也是她預(yù)料未及,她看向他,一字一句道:“顏兒月事之前一直都很準(zhǔn),這次拖了七天,可能是……有喜了?!?/br> 第122章 …… 第二天, 施傅興散值后匆匆回家,他準(zhǔn)備去請大夫,幫鄔顏診斷一下身體。 “哎, 施大人且慢!”郭齊再一次叫住他。 施傅興停下步子, 有些不耐:“有事?” “哎呀,施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前些日子不是還答應(yīng)下官, 要一起出去吃酒嗎?” 郭齊作出難過的表情, 他近來在翰林院被人忽視, 潛伏了一個月的時間,這天終于從妻子那里偷來一筆錢,準(zhǔn)備請同僚出去喝酒。 此刻看到施傅興要走, 心里又開始冒小心眼,以為對方是看不起他。也是, 雖然是農(nóng)家子,但娶了個厲害的妻子, 現(xiàn)在靠著妻子吃香喝辣住西平街小院,可比他這個榜眼都要好呀! 施傅興皺起眉頭,心里隱隱有些煩躁,甚至破天荒責(zé)怪對方為何選在這一天:“抱歉,下官家中有事,怕是要失約,下次定會親自向郭大人賠罪?!?/br> “什么事情?”郭齊不相信, 他像塊狗皮膏藥似的, 貼上就甩不掉,“沒事,下官可以等您忙完, 再一起去!” 施傅興:“……” 。 西平街小院,鄔顏“生無可戀”地被施傅興公主抱到床.上,再由對方小心翼翼、仿佛對待易碎的瓷器般將自己的手腳塞到被中,無語道:“夫君,只是猜測,萬一沒有懷上身孕呢?” “為夫想了一天,應(yīng)該是真的。” 鄔顏奇怪地看他,連她這個當(dāng)事人都沒有辦法確定的事情,他一個男人哪來這么的肯定:“為什么呀?” 施傅興眼神帶了些溫柔,他假意咳嗽了幾聲:“那日,顏娘你辛苦了。” “???” 鄔顏反應(yīng)了半天,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頓時羞了個大紅臉:“哼,夫君倒是自信。” 施傅興笑了笑,他自然是有那個自信的,畢竟哪一次沒讓她不盡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