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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然見過我。白逐心想,上個副本要不是你放水我們哪通得了關(guān)? 結(jié)果放水的NPC等玩家一走就自焚,玩?zhèn)€恐怖游戲遇到這種NPC舍己為玩家的情節(jié)真是見了鬼了。 “陸管家,”白逐不死心地問,“你確定你從小到大都在這里嗎?” 你的記憶真的沒問題嗎? 陸管家道:“陸家祖輩都是圖倫家族的管家。” “你……你知道附近的雪山嗎?”白逐拼命回想這第一個副本里頭雪山的名字。 陸管家不明白:“雪山?” 附近的雪山那可多了去了。 第一個副本好像是出現(xiàn)過雪山的名字的,但當時白逐覺得不是什么重要的細節(jié)就忽略了過去,現(xiàn)在怎么也想不起來。 確實不是什么重要的細節(jié),但誰又想得到玩家需要努力回想一個一閃而過的雪山的名字企圖喚起一個NPC的記憶呢? 白逐四下張望,目光最后落到了窗戶上,幾步走過去打開窗戶,指著遠處的一座雪山道:“就是那座?!?/br> 陸管家站在他身后,只看到了一個模模糊糊的輪廓。 他依舊什么都沒想起來。 白逐有些挫敗,沮喪地低下頭,目光剛好落在了花園里。 花園中有著一個人影。 光線太暗,白逐確認了好一會兒才確定花園里確實有一個人。他看不見臉,只能看出那大概是一個男人,不知道在做什么,動作莫名有些扭曲。 白逐反手拉了下陸管家:“花園里有一個人。” 他不確定道:“……他是不是在挖土?” 第24章 傷痕 白逐睜大眼努力辨認著,覺得那人好像拿著鏟子一樣的工具,身邊漸漸堆起了小小的土丘。 唰—— 眼前忽地一暗,是陸管家拉上了黑色的窗簾。 “別亂看,”陸管家低聲道,“他要注意到你了。” 白逐跟在陸管家身后離開窗戶,問道:“那是什么人?” “圖倫先生?!标懝芗掖鸬?。 腦子現(xiàn)在不太清醒的圖倫先生。 “圖倫夫人之前說圖倫先生臥病在床,他現(xiàn)在怎么一個人待在外面?”白逐問道,圖倫夫人的話他絕大多數(shù)都沒有信,但是圖倫先生的行為也很是蹊蹺,即便他不是個病人,哪有普通人大晚上在寒冷的室外挖坑的。 “他沒有生病,”陸管家道,“他只是死了?!?/br> 白逐:“……” 陸管家仿佛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剛剛說的話有多么的離譜,徑自去打開了通風口,然后點上備在房間里的炭。室內(nèi)溫度雖然要高于室外,但是直接睡覺還是有點冷的。 古堡的四樓大多時候處于封閉狀態(tài),陸管家之前去打掃的時候,家具上都落了厚厚的一層灰。他把一些過于老舊的家具更換了一遍,放上新的蠟燭和木炭后特別注意了一下通風口,發(fā)現(xiàn)四間客房里三間的通風口都被堵住了。 晚上睡覺時一般緊閉門窗,如果沒發(fā)現(xiàn)通風口被堵就燒炭取暖的話,很容易一氧化碳中毒。 不過發(fā)現(xiàn)這件事后陸管家就把通風口修好了。 房間的氣溫逐漸上升,陸管家看了看沒有其他需要幫忙的地方了,便和白逐道別離開。 白逐有些不太情愿,雖然他留下陸管家的目的便是想要知道陸管家有沒有陸先生的記憶,現(xiàn)在他的目的達到了,可得到的卻是陸管家什么也記不得了的答案。 他不甘心。 白逐想著要不要多和陸管家聊聊天,沒準聊著聊著他就想起來。 于是陸管家又一次被拉住了袖子,白逐用含著希冀的眼看著他道:“陸管家,我和你說說我在雪山上認識的一個人吧?!?/br> 陸管家想要回去睡覺。 “拜托了,”白逐故作可憐,“現(xiàn)在時間這么早我睡不著,一個人待在房間里我有點害怕?!?/br> 陸管家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某個時間點后,睡意便洶涌而來 陸管家委實是感到困了。他一旦感覺到困倦思考模式就會變得極其單一,基本只能思考接受或是拒絕這些簡單的事,以至于他沒有意識到白逐完全可以出門左轉(zhuǎn)找他的同伴說話去。 白逐口中的在雪山上認識的那個人便是陸先生。 他是認定了陸先生和陸管家是同一個人的,既然陸管家覺得他眼熟,還準確無誤地叫出了他的名字,那么聽到有關(guān)陸先生的事也該覺得似曾相識才對。 可事實是,白逐才講到他去書房里跟陸先生借書,陸管家就睡著了。 陸管家是坐在椅子上睡著的。 不像在雪山小屋里那樣時常沒骨頭似的窩在柔軟的沙發(fā)里,古堡中多是質(zhì)感堅硬的木制家具,陸管家的背大多時候挺得筆直。他睡著后的模樣,倒是有點像在小屋里的時候了。 陸管家顯然睡得不太舒服。 椅背硬梆梆地硌著脊柱,久了便覺得疼。陸管家的眉微微蹙著,搭在扶手上的手手指無意識屈起,一副睡夢中并不安穩(wěn)的模樣。 白逐不知不覺止了聲。 房間里本就很靜,此時只能聽見蠟燭與木炭燃燒的聲音。 白逐探過身去,伸出手在陸管家面前晃了晃,陸管家沒有反應。他又試著想把男人蹙著的眉撫平,結(jié)果陸管家眉頭皺得更緊了,一偏頭就擺脫了白逐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