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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看了多少次管家對這種毫無所覺的男□□惑都無法做到心如止水,背對著徐天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確定能夠暫時保持平穩(wěn)梅萊爾才拿起毛巾給領(lǐng)主搓背,一整套動作行云流水顯然不是第一次這么干了,管家的主人從頭到尾依舊一無所知。 梅萊爾小心照顧著徐天直到這個一點都不知道心疼自己的領(lǐng)主乖乖躺到床上閉上眼睛才松了口氣,管家毫不懷疑如果他不看著自己的主人妥妥的又要熬上一個通宵,桌上高高堆起的文件存在感一點都不弱,領(lǐng)主掙扎著想要等梅萊爾走了再爬起來繼續(xù)處理急需休息的身體卻不聽使喚,沾床連一分鐘都沒有就睡著了。 費布里娜的領(lǐng)主相對而言吃軟不吃硬,最沒辦法拒絕的就是別人真心對他好。 *** 商隊這邊的氣氛還算安靜,雖然只走過一次的道路也算不上熟悉卻比上次的未知要好上許多,新手和老手按照一定比例進行替換或者招募,面對第一次sao亂的時候艾米麗眼都不眨的直接接用馬刀來了個斬首,因為年紀商隊領(lǐng)袖的佩刀尺寸要比別人的小上一個號,但還是寒光閃閃威力不減。 白光閃,頭顱飛,鮮血噴,眾人恐。 “以為到了外面就可以不守規(guī)矩?” 熟悉的侵|犯女性|事件再次發(fā)生,商隊的隊長就奇了怪為什么總有男人管不住自己的海綿體,明明是一個沒有任何根基的新人憑什么認為自己有觸犯法律的資本?難道是看她這個商隊隊長年紀小覺得好欺負?所以即使是已經(jīng)從安德魯城活著回來的女人也敢動? 原因是什么不重要艾麗米也懶得繼續(xù)探究,反正這個在她過來處理之前就被西堤廢了子孫根的畜生已經(jīng)被物盡其用了,看著周圍重新帶上畏懼的目光艾米麗表示十分滿意,這具尸體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發(fā)揮了最大的價值,如果如果不是怕曝尸荒野會帶來疫病隊長連埋都不想埋。 “別躲啦?!?/br> 臨走的時候艾米麗招呼了一下笑嘻嘻的女人,這次西提沒有繼續(xù)堅持直接利索的翻身上馬甩出一個漂亮的鞭花,兩人一前一后飛馳離去許久才有人反應過來自己硬生生錯過了一條金大腿,保持中立的人還好給地上已經(jīng)成了尸體的男人說了話的直接冒出一頭冷汗,接下來的日子都乖巧無比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記起來了。 “你一天天這么玩有意思嗎?” 艾米麗是真的不能理解這個親信的腦回路,每次看著她換裝混進新人里面都被覺得自己在打架的時候看到的那個女瘋子是幻覺,然后每次都會被西提因為被人看上了想要強取豪奪趕過來擦屁|股加打臉,上次回去的路上隊長敢拍著胸脯說在這個女人手里廢了的畜生手指加腳趾都數(shù)不過來,還十分光榮的奪得了一個男性劊子手的稱號。 “有意思啊?!?/br> 長著一張妖艷賤|貨的臉的西提笑起來卻一點沒有狐貍精的嬌怯惹人憐,非要用一個比喻的話就是東北虎硬裝貓,艾米麗有理由相信這個女人能惹來這么多蒼蠅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臉,另一半就是這種明明正經(jīng)說話卻還是跟撒嬌一樣的綠茶聲音了。 “你啊……” 最后小隊長還是沒有說什么,默默驅(qū)馬跑到更前面的地方去了,只有抿成一條直線的嘴巴能看出來艾米麗心情有點不好。 西提嚴格來說算個相當純粹的新人,能這么快就成為艾麗米的左膀右臂靠的就是戰(zhàn)斗發(fā)生時候的一瘋二狠,隊長撿到這個漂亮女孩的時候是在一個想要搶奪他們戰(zhàn)利品的貴族城堡,身上的臭味和臟污都無法掩蓋西提待著的房間濃郁的血腥味和那張臉的美貌。 血腥味是男性兩腿之間那個地方被直接咬了下來血流如注,而西提也讓所有人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漂亮的人即使只有一雙眼睛能看清瘦的跟個骨架一樣都是美麗的。 然后西提就這么加入了艾米麗的隊伍,眾人也終于明白了什么叫越美的女人越狠——戰(zhàn)功難拿也最容易晉升,這個從嘴巴里吐掉了一團誰都不愿回想的rou的女性硬生生憑借一把小刀在第一次戰(zhàn)斗中就帶回來兩個人頭,即使渾身浴血狼狽不堪卻也在最短的時間嶄露頭角得到隊長的庇護地位直線上升。 而直到這個時候西提才終于愿意好好清理一下自己——泥土和污垢在身上多少有點遮擋作用,知道男人的劣根性的女性并不愿意在自己站穩(wěn)腳跟之前多惹是非,寧可跟在隊伍后面單獨吃飯?zhí)鞛楸坏貫榇仓雷约喝菝灿卸喑錾奈魈岫疾辉敢馇逑醋约哼M大鋪通,畢竟女性的惡意也不是沒有經(jīng)歷過。 美色是一種武器,但如果沒有自保之力那對擁有者來說就是噩夢,紅顏薄命并不只是因為沒人記得丑的人活了多久,更重要的是沒有力量的美人就像無刺的玫瑰可以隨意把玩。 還記得以前突然流行的一句話嗎——盛世需要美人點綴,亂世需要美人贖罪。 可是美人又做錯了什么? 她們什么都沒有做錯,只是單純的沒有任何可以用來反抗的力量,所以被人潑污水只能受著,被人認為是罪過也無法反駁,因為歷史是勝利者的日記本,因為她們最為弱小。 所以被理所當然的犧牲。 所以被理直氣壯的怪罪。 所以美麗成了罪。 受害者有罪論的市場從過去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消失,齷齪的言論惡心的行為暗處的鍵盤俠就像洗碗池中出現(xiàn)的鼻涕蟲一樣令人討厭,他們講述著自以為的真相用言論開始一場又一場的狂歡,承受者遭遇了什么他們是不會關(guān)心的——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我們什么都沒有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