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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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避茥讨Γе齑捷p聲說:“不想就不想吧?!?/br> 江祁這么說,她也開心。 只等到回家,江祁才反應(yīng)過來剛剛少女的笑意其實(shí)是帶著一絲狡黠的。 還有……芷棲剛剛是不是吃醋了? 在玄關(guān)處的時候少年恍然大悟,直接從身后抱住了女孩纖細(xì)的腰身。 芷棲背對著他,猝不及防的‘哎呦’了一聲,細(xì)腰間被他摩挲,癢的直笑。 “哈哈,江祁?!避茥种獾种膯伪〉男乜冢瑡舌恋溃骸澳愀陕??” “棲棲。”江祁從身后探頭咬住了她的耳垂,溫?zé)岬暮粑蛟诹伺⒌亩希屗啄勰鄣钠つw迅速的浮起一層淡粉色,麻麻癢癢的昏沉間只能聽見江祁在問她:“你是不是吃醋?” 少年的聲音低沉,清冽,還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歡喜。 而她是不是吃醋……廢話,她當(dāng)然吃醋,只是吃醋的同時也有點(diǎn)開心其他人也喜歡江祁罷了。 但是少年,好像更喜歡前者那樣她‘單純’只是吃醋而已。 于是芷棲忍著笑,抿唇點(diǎn)了點(diǎn)頭。 被他啃咬著耳垂的感覺真是刺激,渾身都感覺酥酥麻麻,少女弓著腰,忍不住把自己都快蜷成了一個蝦米了。 下一秒,就被江祁彎身扛在了肩上,芷棲的兩條小腿因?yàn)檫@個角度正巧垂在他身前,穿著微跟鞋一晃一晃的,腳踝白膩晶瑩,細(xì)的仿佛盈盈一握,就能折斷了似的。 少年眼神逐漸黯深,他幫著女孩脫了鞋,看著那小巧瑩白的腳掌,腳趾,忍不住握住親了一口。 一直以來,江祁都是足控——只屬于芷棲的足控,他深愛著女孩的腳。 可芷棲卻覺得這樣太孟浪了。 “江祁,你干嘛呀?”女孩嚇了一跳,心尖兒都被他這舉動搞的顫巍巍的了,懸空的被他扛著讓自己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只得用小腳踹了江祁腰腹那里一下,聲音都羞的發(fā)顫:“很臟的。” 江祁沒說話,但也握著她的腳踝沒放。 少年扛著他,三兩步的就走進(jìn)了臥室里,把女孩放在了床上——他很有些急切,但力道一直是溫柔的,絲毫不舍得讓芷棲磕到碰到。 “別?!苯畹奈锹湓陬i側(cè)時,芷棲下意識的躲避,微喘著嚶嚀:“還沒洗澡……” 少年聲音有些亂,簡單粗暴的壓制住她:“一會兒的吧?!?/br> 他知道芷棲在做這事兒的時候要求多,要先洗澡,要關(guān)燈燈,要這個那個的……但他這次有些等不及。 半明半暗晦澀光線里只有一盞臺燈,照著少年修長白皙的手臂伸向床頭去夠那個小盒子。 復(fù)古的紅綠色盒子上,是女人穿著高跟鞋的腳。 之前在超市里老板說的賣的很火的一款安全套……快用完好幾盒了,夜還長,漫長旖旎。 第63章 重返 快看,你男朋友又上熱搜了!…… 《驕姒》進(jìn)入到中后段拍攝的時候, 是男主角陳司在秀場之間浮浮沉沉,對自己性別認(rèn)識最為癲狂的一個階段。 這個階段他已經(jīng)真真切切的認(rèn)為自己就是個女孩,從而愈發(fā)骨瘦如柴, 也不肯停留在男秀場這一隅天地里了——他想去走女秀, 想穿那些女孩的衣服。 此刻的陳司是病態(tài)的,但他周圍秀場里也是魚龍混雜的情況,并沒有一個人指出來他的病態(tài)和不對勁兒。 反而對此, 樂見其成。 所以陳司走了很多場女秀, 當(dāng)那些或個性或柔媚的服飾, 不管是繁瑣的長裙,還是露骨獵奇的裝扮,每當(dāng)穿在身上, 他都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就像是在嗑丨藥一般。 而劇組是下了大手筆準(zhǔn)備刻畫陳司在秀場的這一段經(jīng)歷的,服化道毫無瑕疵, 皆是大品牌的贊助,即便江祁‘男扮女裝’, 穿在身上也絕對能呈現(xiàn)出驚艷的效果。 但江祁卻有些為難。 他為難的不是自己要穿女裝從而靦腆,江祁明白拍戲就該敬業(yè)的道理,別說穿女裝,就連減重十余斤他都能做到,他為難的只是……自己身上那些見不得人的傷疤。 衣著暴露,就會一覽無余。 到時候呈現(xiàn)在影片當(dāng)中的效果,恐怕就不會有那么好看了。 這事兒自己必須去告訴瞿衡, 不能因?yàn)樗麄€人的原因而影響整部影片的效果。 于是一場戲結(jié)束后, 江祁把瞿衡叫到了休息室,單刀直入的說重點(diǎn):“瞿導(dǎo),女裝秀場的那些戲, 我拍起來可能會有些麻煩?!?/br> “怎么?”瞿衡眉頭一跳,腦子里下意識蹦出來的理由則是:“你覺得穿女裝難堪么?” 江祁抿了抿唇:“不是。” 他說著,解開了身上的襯衫扣子,在瞿衡詫異的目光里,少年第一次把自己的身體暴露給除了芷棲以外的人看,他把襯衫脫了下來,白皙單薄的上半身疤痕交錯,一道一道堪稱觸目驚心。 瞿衡只感覺自己的眼睛好像都被針刺了一下似的。 “這……”他聲音不自覺的打了個磕絆:“這怎么回事?” 江祁張了張唇,剛要回答,休息室的門就被人莽撞的推開,伴隨著一道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聲音—— “瞿導(dǎo),外面有人……” 工作人員的話在說到一半時,看到江祁半裸著身子和瞿衡面對面近距離站著,聲音倏地戛然而止。 三臉懵逼的面面相覷了半晌,那工作人員仿佛意識到了什么,忙不迭的轉(zhuǎn)過身去磕磕絆絆的說:“對、對不起!導(dǎo)演,我不知道你們在做什么!” 。 這話聽起來怎么感覺有點(diǎn)奇怪呢?瞿衡蹙眉:“先出去?!?/br> 那工作人員連忙跑了。 在轉(zhuǎn)身的時候,江祁已經(jīng)把衣服穿上了,修長的手指扣著扣子。 他似乎沒有因?yàn)閯倓偰侨嗣ё驳年J入而惱怒,只是淡淡的說:“腿上也差不多,瞿導(dǎo)還要看看么?” “……我看你這玩意兒干什么?”瞿衡覺得哭笑不得的同時,也有些震驚和心酸,他忍不住問:“你身上這些疤是怎么弄的?” 江祁:“小時候被我爸打的?!?/br> ……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對于這個回答,瞿衡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評論。 但江祁為什么過來找他,他算是明白了。 頂著這么一副身子,要拍那些穿著裸露服裝的戲碼的確是有點(diǎn)不太妥當(dāng)。 且不說符不符合劇本里對于‘美感’的絕對要求,就江祁身上這么多疤展露出來,到時候成片送去廣電審核都得因?yàn)椤麚P(yáng)暴力’這個原因被退回來。 瞿衡也明白為什么之前江祁不管是冬天還是夏天,始終都穿著長袖長褲,把身上的皮膚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了。 只是要是把劇本里江祁穿暴露秀服的戲份,都改成密密實(shí)實(shí)的秀服……那就不太符合劇本里的設(shè)定了。 畢竟陳司的每一次改變,心里每一次更深一層的要去做變性手術(shù)的原因,和這些衣服,和秀場里的光怪陸離都是有著直接關(guān)聯(lián)的。 本來設(shè)定好的一切哪怕只是改了細(xì)枝末節(jié),就會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這還真是件難辦的事情呢。 瞿衡登時感覺有點(diǎn)頭疼,腦子里不斷閃回著江祁剛剛□□的上身,有一道疤痕很長,在背上,幾乎從他的左肩胛骨蔓延到了勁瘦的腰間……讓少年整個人都有種破碎的美感。 等等,破碎感。 ‘破碎’該用什么來遮掩呢?能用什么來遮掩呢? 瞿衡眼前一亮,腦子里迅速閃過‘繪畫’的這個關(guān)鍵詞。 人體繪畫,伴隨著暴露的修復(fù),若隱若現(xiàn)的傷疤,幾乎可以成為一件‘藝術(shù)品’也說不定。 “這事兒不用你cao心了?!宾暮庖幌伦佑中判臐M滿了:“我來解決?!?/br> 江祁詫異的看了看他,眼神似乎在問‘怎么解決’,可瞿衡沒說。 等到第二天,劇組多了兩個人。 享譽(yù)國際的人體繪畫大師楚沨和她的學(xué)徒顏桑,楚沨一身黑色套裝裙,踩著高跟鞋,襯的皮膚更加冷白,戴著眼鏡干練十足,往那兒一站自帶冷氣的程度幾乎可以和江祁pk一下。 而她的學(xué)徒顏桑就是典型江南女孩的模樣,溫婉嬌俏,骨rou勻停的細(xì)致清麗,整個人都水汪汪地婉約。他還是個大學(xué)生,被楚沨收入門下帶著出來長長見識。 而她們兩個‘行走的風(fēng)景線’就是瞿衡特意請過來的。 在全劇組除了江祁以外的男同事齊刷刷的流口水中,瞿衡把楚沨兩位帶到了后臺化妝室里。 江祁正在鏡前仰著頭被化妝師做造型,耳邊就傳來瞿衡的聲音:“小陳,讓江祁過來這邊?!?/br> 小陳就是給江祁化妝的這位。 “哎?!彼麘?yīng)了聲,拍拍江祁的肩示意他躺在一旁的床上。 江祁起身,就看到瞿衡身后的兩位女士,有些訝異的挑了挑眉。 “江祁?!宾暮馔εd奮的說:“快點(diǎn),脫衣服吧?!?/br> …… 什么情況? “要畫的人就是他?”楚沨上下掃了眼江祁,目光就像掃視菜市場上面的頗為新鮮的rou,眼睛里亮過一絲光,她推了推眼鏡,滿意的點(diǎn)頭:“身材不錯?!?/br> “沒錯?!鳖伾R舱f,并且十分向往的問:“老師,我能給他畫一副人體寫真么?” 。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江祁蹙眉,疑惑的看向瞿衡。 “你身上的疤,我給你找到了一個解決方式。”瞿衡似乎是看出了江祁眼睛里的不解,笑著為他答疑解惑:“人體繪畫,聽說過么?” 江祁一愣:“把疤都畫上?” “沒錯?!宾暮恻c(diǎn)頭,十分自信的說:“以楚沨的水平,絕對會畫的十分有美感?!?/br> 雖然每次拍攝穿著暴露服裝的戲份都要先繪畫屬實(shí)有些麻煩,不過他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這種程度麻煩完全可以接受。 江祁也明白這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了,只不過…… 他看著那兩個眼神莫名‘綠油油’的女人,總覺得好生別扭。 不得已,也只好脫了上衣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