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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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阮恬這回到家比平時晚了整整一個小時, 好在阮爸爸也沒有多問,她用完晚餐,洗漱完之后就回房做作業(yè)了。 大部分作業(yè)其實在最后兩節(jié)自修課的時候就已經完成了, 剩下的一些她也沒花多少功夫。 做完學校老師布置的作業(yè)后,阮恬又隨便找了幾套課外卷子做, 等刷了不知道幾套習題后, 阮恬終于有了一點兒困意。 她抬頭看了一眼墻上掛著的鐘, 發(fā)現(xiàn)已經十點半了, 算算時辰,也該睡覺了。 她于是收拾好東西, 乖乖躺上了床。 阮恬臨睡前關了床頭的臺燈, 開始醞釀入睡。 但不知怎么,總覺得像是有什么事情沒完成似得, 但究竟是什么事, 卻又死活想不起來了。 阮恬于是帶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困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這一覺可睡得不安穩(wěn)。 她做了許多亂七八糟的夢。 夢醒后她才想起睡覺前那件她死活想不起來的事情究竟是上什么——她忘記喝熱牛奶了。 往常她臨睡前阿姨都會給她泡一杯熱牛奶,可是昨天不光司機有事不在,阿姨也不在。 這么一來, 就沒人給她泡熱牛奶了, 而她自己,壓根兒就把這事給忘了。 這原本也沒什么, 不喝就不喝了, 雖說已經養(yǎng)成習慣了,但偶爾一天沒喝, 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前提是她后來沒做那些亂七八糟的夢。 因為都說睡前喝一杯牛奶有助眠的作用,事實上阮恬在這么做之后也的確每晚都睡得很安穩(wěn)。但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忘記喝牛奶的原因,她開始做噩夢了。 ——其實也談不上是噩夢,但總歸不是什么美夢就是了。 夢里陸森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 讓老師把她調到了他身邊做同桌。 完了陸森就開始無止境地欺負她。 一會兒讓她幫忙倒個水,一會兒又讓她幫忙扔個垃圾。 這也就算了,問題是他上自修課的時候還非要跟她講話,不理他他就發(fā)脾氣,理他吧,紀律委員發(fā)脾氣了。 這紀律委員發(fā)脾氣她也理解,要換成是她,那自修課有人講話破壞課堂紀律、影響其他同學學習、不把她這個紀律委員放在眼里,她也得發(fā)脾氣。 發(fā)脾氣就得扣分,記小本本上! 到這為止阮恬還是表示理解。 她不理解的是為什么光扣她的,不扣陸森的,合著她一個人能聊得起天來? 而且扣分就扣分,這照理扣一分也就夠了,那紀律委員怎么一言不合就扣兩分呢?合著把陸森的一分也算在她頭上了? 她覺得這件事非常有貓膩,后來等紀律委員把扣分詳單貼宣傳欄上后,她第一個巴巴地趕過去看,這才發(fā)現(xiàn)扣分理由一欄上寫著:阮恬,自言自語,影響課堂紀律-1;自言自語得非常起勁,效果完全不亞于兩人聊天,所以-1*2,綜上-2。 阮恬:“……” 不是,紀律委員,你不能因為明戀陸森就這么污蔑我??! 當然,悲催的還不止這一件事。 陸森不但愛在自修課上和她講話,他不在自修課上時,也愛和她講話。 俗話說常在課上聊,哪有不被抓。 這不,當天物理課上,阮恬就被物理老師點名讓站起來了。 阮恬可以理解,講小話么,哪有不被罵的,但問題是,憑什么就罵她一個,陸森呢,明明是他硬要跟她講話的! 但人老師說了:陸森物理能考滿分,你能嗎?我怎么記得你期末考物理得了個鴨蛋??? 所以啊,你別光學人家講話,什么時候學學人家考滿分,那才算出息。 阮恬:“……”我太難了。 阮恬就在這個夢里體驗了一把做陸森同桌的感受,那簡直是生不如死啊! 她從夢里醒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慶幸,慶幸這只是一個夢,第二個感覺是完了,雖然那只是個夢,但現(xiàn)實離夢也差不遠了——陸森揚言要和她做同桌,看他那樣子,不像是開玩笑。 啊啊啊那要怎么辦?阮恬想了半天沒想出一個解決法子——畢竟這事還沒發(fā)生嗎,她也沒法兒想具體解決方案。 那怎么辦?阮恬破罐子破摔地想,老是這么提心吊膽的也不是個事,還不如明天早上去學校就跟陸森做同桌來個痛快! ——她也只是隨便這么一想,豈料一語成讖。 第44章 第 44 章 因為昨天沒睡好, 今天一早阮恬就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去了學校。 她從公交車上下來——因為趕上早高峰,公交車上擠滿了人,她跟個rou餅似得被擠了一路, 好不容易從公交車上下來,還沒走幾步路呢, 身后忽然響起了一聲口哨。 阮恬心里警鈴大作——跟陸森待一塊兒久了, 特么的別說聽說話聲了, 就是吹個口哨她也能聽出來是他! 果然, 下一刻陸森略帶笑意的聲音就從身后傳來:阮恬—— 阮恬一個激靈,深吸一口氣, 緊跟著兩條腿就跟裝了馬達似得蹭蹭的往前走, 奈何人陸森身高腿長,她這還沒走兩步呢, 就被陸森從后面追上了。 阮恬:“……” #論小短腿的痛# 陸森揪著她的衣領, 將她慢慢轉了過來,微笑著道:“你跑那么快干嘛,沒聽見我在后面叫你呢嗎?” 阮恬心說就是聽見了才要跑, 請你搞清楚你自己的位置, 你是瘟神不是財神好不好? 當然心里是這么想沒錯,但臉上還是得擺出營業(yè)式的微笑:“對對對, 沒聽見, 這不,我昨天晚上沒休息好, 今天就有點兒耳鳴?!?/br> 陸森聞言稍稍彎下了腰,認真地打量她一番之后下了結論:“嗯,看出來了?!?/br> 阮恬:“……” 阮恬深吸一口氣,雖然很想胖揍陸森一頓出氣, 但她心里也清楚她現(xiàn)在這副樣子有多衰—— 先不說因為噩夢連連導致她現(xiàn)在一臉的陽痿樣,就是剛才公交車上的一頓猛擠也讓她幾乎沒了人形……嘶,可能現(xiàn)在頭發(fā)還是亂的…… 她想到這里就下意識地伸手去整理頭發(fā),不過因為沒鏡子她也沒個參考,于是一頓cao作猛如虎,完了之后,就聽上方陸森發(fā)出了一記無情的嘲笑:“嘖,更亂了。怎么,想抓個爆炸頭???” 阮恬:“……” 陸森抱著手臂看了她一會兒,大概是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動手替她整理了一下頭發(fā)。 阮恬留了個齊劉海,頭發(fā)不長不短,剛好垂到肩,扎起來嫌太短,所以就這么一直放著。 ——她這種發(fā)型其實非常好理,有鏡子的話對著鏡子兩邊扒拉一下就行了。 所以阮恬給自己挽尊,認為自己根本不需要陸森幫忙,她只是缺少一面鏡子! 眼看著陸森把一雙手放在她的腦袋上,阮恬起初是很不屑的,不過她也沒那個膽子把他的手打掉,也就這么忍了。 不過等陸森真正上手后,她又覺得,咦,他好像還有那么兩下子哦。 陸森手指修長纖細,動作又格外輕柔,整理頭發(fā)時偶爾擦到頭皮,跟給人按摩似得,還挺有一套手法。 他的手指從她的發(fā)間穿插而過,盡管阮恬現(xiàn)在沒有鏡子,但也能感受到她的頭發(fā)在他的手上慢慢變得服帖。 陸森將阮恬頭上的最后一根呆毛摁下,之后雙手按在阮恬的肩上,輕輕一旋,把她轉了過去:“好了,我們走吧。” 他跟阮恬并列站一塊兒,往前走時下意識地就想去牽她的手,手伸到一半才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得,又咳嗽了一聲,有些生硬地收回了手。 阮恬低著頭,麻木地往前挪著步子,老實說她不太樂意跟陸森走一塊兒,忒招搖。 尤其是今天她一臉衰樣,反觀陸森,還是一如既往地帥,完了不知道為什么,他今天看上去心情還特好,心情一好,這神采就更好了,整個人擱那兒就跟發(fā)著光似得。 他是發(fā)著光了,可她卻一臉倒霉相,整個人灰蒙蒙的。 ——這對比也太慘烈了,她才不想找虐。 ——這也是她一直低著頭的原因。 結果就是因為低著頭不看路,她險些撞到一個同學,還好陸森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拉了回來。 她訕笑著跟他道謝,陸森皺了下眉,提醒她道:“走路看著點兒路——還有,不要再低著頭了——我看你腳上也沒長花啊,還是說,你這張臉就這么見不得人啊。” 阮恬:“……”不會說話其實可以少說兩句的,謝謝! 阮恬于是被迫昂首挺胸地往前走,結果就見走過的幾個同學都會有意無意地往他們這邊看過來,起初阮恬以為他們全是來看陸森的,畢竟他走在人群中實在是太打眼了,想不多看幾眼都不行,但后來發(fā)現(xiàn)人看完了陸森順帶還往她這邊瞟了幾眼,那眼神怎么說呢,明明白白寫著四個字:一言難盡。 阮恬:“……” 阮恬算看出來了,她和陸森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落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就特別像她被陸森吸光了精氣神——這不明擺著嗎?她頂著兩個那么大的黑眼圈,一臉衰樣,可陸森呢,他神采飛揚,連頭發(fā)絲兒都發(fā)著光,整就一吸飽了陽氣的狐貍精! ——阮恬本來也就那么隨便罵罵,不過罵完后仔細一想,誒,她剛才罵陸森的那番說辭,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嗎! 首先,她今天為什么一副腎虛樣? 那還不是因為她昨天倒霉透頂,在夢里被陸森給折騰了一宿! 而今天再看陸森,那心情,那神采,都特別好,所以她有理由懷疑,他就是昨晚跑到她夢里去吸她精神氣了! 雖然但是,社會主義崇尚科學,阮恬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富強民主文明和諧……之后——還是帶有遷怒意味地瞪了陸森一眼:誰叫他沒事跑到她夢里去,還對她做那么過分的事情的! ——不管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不管到底有沒有吸她精神氣,反正就是討厭! 她這邊正可勁兒地瞪著陸森,結果人陸森就跟有感應似得,也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 阮恬愣了一下,那瞪人的眼神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就擱那兒進退兩難,完了陸森就問她:“怎么,你眼睛抽筋嗎?” 阮恬:“……” 阮恬這回不兩難了,就憋著一股勁兒使勁瞪他:你看我這樣子,像是眼睛抽筋嗎??? 陸森就笑了,被人這么用力瞪,不但不生氣,反而笑得那么開心,這不是腦子抽了就是嘴角抽了。 當然了,阮恬忍了忍,還是沒把那兩個猜測給問出來——她怕她一旦問出來了,就不是腦子抽還是嘴角抽的問題,而是陸森會不會抽她的問題了。 enmmmm,所以還是算了吧……阮恬最后也只是沒好氣地問他:“你笑什么?” “我想到了一件高興的事情?!?/br> “什么高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