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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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小泡沫長的很漂亮啊?!蹦蠈m沛兒和伊唇相視一眼,笑著開口。 伊唇小大人般看著宮沫“小泡沫,你沒有家人的話,以后我們就是你的家人,沒人保護你的話,我和沛兒保護你?!?/br> “可是你們連蛋糕都是泥做的啊”宮沫癟著嘴不高興。 “我告訴你啊,其實我爸爸mama也不喜歡我,我從來沒過過生日啊,可是你看你現(xiàn)在可以看見這么可愛的蛋糕?!币链叫χ每吹男θ菝粤藢m沫的眼。 “如果以后你們拋棄我了怎么辦?她們都說我是個不詳?shù)暮⒆?,不討人喜歡。”宮沫板著臉問。 “如果我以后拋棄你,我就一輩子不幸福。”伊唇豎起三根臟兮兮的手指,一臉嚴肅的發(fā)誓。 果然,人不能隨便發(fā)誓,當初違背了誓言,在白水鎮(zhèn)的那些日子,果然是不幸福的。 佛曰:是情皆孽,無人不苦; 佛經(jīng)說,人生有七種苦難: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 人人都不能選著自己的生,無數(shù)人也不能選擇自己的死,很多人無意間被迫病了卻無法自醫(yī),原本想著慢慢老去,卻不知和老無緣,多少人因為怨憎會心生邪念,多少人因為求不得這個因,種下了愛別離的果。 宮沫、玉凝和她自己都是求不得而種下的因,卻讓無數(shù)個家庭承受愛別離的果,所以說,她們本就生而有罪,又如何能對別人的痛苦視若無睹呢?更何況,別人也不想放過她們。 宮沫從出生開始,就承受了這世上所有的惡意,她本就帶著惡意而生,卻不能帶著惡意活下去。伊唇之于宮沫,就如同白墨之于伊唇,那是無盡黑暗里的唯一光亮,微弱的暖足以滲透心房。 所以,伊唇能理解宮沫的恐慌和害怕??墒牵仓荒苷f對不起,尚且不能自保,又如何能保護她呢。 伊唇接到伊澈的電話,抬手拂去臉上的淚,穩(wěn)了穩(wěn)心神深吸一口氣,將情緒隱藏的極好,冷淡的問“四哥,可是找到線索了?!?/br> “你怎么知道閣樓里有那些藥品的試驗品?”伊澈的疑惑在伊唇的意料之中。 “這個,你以后就會知道了。紫檀花園可有線索?” “找到了手表,甚是眼熟?!?/br> “你找找全家福,就會知道了?!?/br> “這也說明不了什么。” “伊森手里會有線索的。就看四哥,你怎么查了?!?/br> 掛斷電話,伊唇腳步不停的去了傅雅在南都的住所,去傅雅家里又需要一個人的幫忙,就算是找罵她也是硬著頭皮打了電話。 夏淺她的聲音一聽就是還沒睡覺“有事嗎?”夏淺她慣有不耐煩。 “今晚我們?nèi)ネ迭c東西?!?/br> “你自己又不是不會翻墻?!?/br> “可我不會爬樓啊” “欠我個人情。以后我要你還無論什么都不能拒絕。” “沒問題。” 伊唇之所以如此干脆,是不知道夏淺她還有沒有機會向她討要這個人情,而夏淺她如此果斷,是她最近就會需要伊唇這個人情,兩人一拍即合。 根據(jù)阮耳給的消息,傅雅會離開半小時,12點肯定會回來,所以她只有半小時的時間去找東西,而夏淺她爬樓很厲害,所以她需要夏淺她避開監(jiān)控替她找東西,而她要做的只是放風。 當夏淺她知道她的計劃的時候,用一種你是瘋了嗎的眼神看著伊唇,轉(zhuǎn)身就想走,伊唇拉住她威脅她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夏淺她氣的罵了她一聲瘋子。 伊唇充耳不聞,直接走到阮耳指定的位置呆著,告訴夏淺她進入傅雅的房間,需要找的是一切有‘藥’這個字的東西,全部打包帶走,還好心的問了一句,認不認識‘藥’字,夏淺她給了她一個你廢話的眼神,還氣狠狠的丟了一個字,滾。 伊唇發(fā)現(xiàn)就算她性子極其冷淡,頭腦冷靜自持,為人淡漠,她還是很喜歡逗弄兩個人,一個是面癱臉伊澈,一個就是夏淺她。 25分鐘之后,夏淺她出現(xiàn)在她身后,兩人躲在一顆樹后籠罩在陰影里面,看著傅雅的車子進了小區(qū),停在一棟樓門口之后,兩人堂而皇之的逃之夭夭。 剛出小區(qū)的門,夏淺她就拍了一下伊唇的肩膀“誒,我就不明白,你要這些玩意干什么?” “有用?!币链讲⑽椿仡^,干脆利落回答。 “盡偷些沒用的東西。”夏淺她撇了撇嘴,剛好到岔路口“你左,我右,走了” 伊唇看了一眼夏淺她,點頭,兩人就頭也不回的背道而馳。 時間一晃兩天過去,2八號早上,伊唇洗漱好從二樓下來,前院服侍的還是瞿姨,這兩天似乎沒什么大的波動,看見她也和之前那樣笑臉相迎,似乎她的提點得到了瞿姨的認可。 瞿姨剛弄好早餐擺上餐桌,看見伊唇下樓從餐廳迎出來“四小姐,您最近臉色都不好,似乎瘦了一些?!?/br> 伊唇看了一眼瞿姨,點了下頭直接越過瞿姨走到餐廳去,瞿姨跟進去候在一旁,并沒有落座,伊唇伸手拿起筷子頭也不抬說了聲“瞿姨,坐下吃飯把,不用這么拘束。” 瞿姨看了伊唇一眼,坐在伊唇的對面,慢慢的拿起筷子,小心的問“四小姐,您......” “既然三哥能讓你呆在祁龍蒼,你只需要顧及三哥,不用在乎我。我無意與你為敵,只是想弄清楚某些事情而已,至于喬緣你看的清最好,看不清也是你的事情?!?/br> 瞿姨低垂眼簾“四小姐說的是,是我之前愚鈍了?!?/br> 伊唇放下手中的筷子,看著瞿姨小心的吃飯“瞿姨,你是不是還知道些什么關(guān)于伊家的事情?” 瞿姨手一抖,抬眼小心的看著伊唇,臉色有些不自在“四小姐,為什么這么問?” “沒什么,想著你之前說八年沒回過伊家,后來又頻繁回去,還以為你知道點什么?!币链街匦履闷鹂曜?,夾了一筷子青菜放進嘴里。 瞿姨神色變得正經(jīng)起來,放下筷子正襟危坐“四小姐,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br> “但說無妨。” “我曾經(jīng)無意間聽聞大先生和小老夫人談話,說是您小時候被人當了試驗品,瘋瘋傻傻一段時間”瞿姨小心的看了一眼伊唇,見她若無其事便繼續(xù)開口“您當年為了救南宮家小姐和宮小姐,一人注射過量的試驗品,后來逃了,大先生說你活不了了,后來您回來之后,我原本不信你是真的四小姐,才借故去老宅探消息,誰知道被您誤會了,又因為喬緣的事情惹您煩心,實在是......” “我猜到了,所以在喬緣這件事情上,我是先提醒了你,而不是直接對喬緣發(fā)難。” “四小姐,雖然對您做的事情若有耳聞,但是,您心地善良,我是看得出來的?!?/br> “心地善良?”伊唇不明意味笑了一下“我可不善良,你是否知道我父親研制‘bh’的地址?” 瞿姨蹙眉“這是什么?” “就是你聽到的試驗品?!币链教а邸爱斈甑氖∑?,我吃了很多?!?/br> “具體不知道,大先生只說在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br> 吃過早餐,伊唇回到二樓,看著桌上擺著的瓶瓶罐罐和那些a4紙上密密麻麻的字,沉思起來,傅雅不是沒打過電話給她約著見面,但是她都充耳不聞,任由電話一直響,這兩天也都不打算出門。 早上十點的時候,伊澈來了祁龍蒼,伊唇拎著一個袋子下樓,看見廳一本正經(jīng)坐著的伊澈不由得心情大好,幾步下樓坐在伊澈的對面“四哥這是想我了?來的如此快?!?/br> 伊澈睇了伊唇一眼“沒個正形。” 伊唇將手中的遞給伊澈,伊澈不接“這是什么?” “證據(jù)?!?/br> 伊澈伸手接過,拿出里面的東西看了看,神色凝重“這些哪里來的?” “偷來的?!?/br> “你知不知道,偷竊依法是要拘留的?!?/br> 伊唇伸手去搶伊澈手中的袋子,伊澈躲過,伊唇退回去坐好“我費心給你們警察找證據(jù),你們還抓我么?不要還給我?!?/br>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處境很危險”伊澈瞇起眼睛。 “過幾天更危險。伊家制藥這一塊現(xiàn)在是誰在管理?” “一直都是大伯父在管?!?/br> 伊唇點頭“擒賊先擒王,有點意思。四哥,你為什么想著要當警察?。俊?/br> 伊澈抿唇不語。 “四哥,我想你比我聰明,單單目前這些證據(jù),就可以將某些人收押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伊澈盯著伊唇問。 伊唇裝模做樣的嘆了口氣“你們怎么都要問我這個問題,實在是有些煩了。我想干什么,這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嗎?” 伊唇見伊澈原本冷漠的臉有些陰沉,不由得收斂笑意“外面現(xiàn)在多少人在找我,我比你們清楚。我既然開了這個頭,就沒想過結(jié)束,四哥今天看來不是想要證據(jù)的,是想來勸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