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南宮陌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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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沫一開手機,疑惑的看了幾眼掛斷的電話,點開新聞網(wǎng)頁,南都市晚報十分鐘前爆出一則消息,楚家大少爺楚湛有一私生子,名為楚天,已經(jīng)在三年前被人謀殺,楚天死前幾天楚湛的妻子林若曾去找過楚天。 帖子下面一片更貼,都說林若因為楚天的存在威脅了楚威的地位而買兇殺人,網(wǎng)友的腦洞大開也是眾說紛紜,越往后看,越是臉黑的嚇人。 爆料者是之前出現(xiàn)過的唇亡齒寒,不是伊唇還會是誰呢?可是,十分鐘前伊唇已經(jīng)受傷陷入昏迷,怎么可能還會發(fā)布這個消息呢? 知道白楚天真實身份的除了陳阿細(xì),她還有伊唇,那就只有宮少寒和南昱,宮少寒遠(yuǎn)在江北不可能做這無聊的事情,伊唇不可能,她自己也不可能,陳阿細(xì)也不可能這么做,那就只剩下南昱,上官云爵今晚說南昱并沒有去伊家的宴會。 那就是南昱無疑了,氣急敗壞的打了個電話給南昱,對面響了很久也沒有接,第二次打的時候南昱的手機已經(jīng)關(guān)了機,一時找不到人,宮沫只能重重的揮了揮拳頭。 “陳岸,白楚天最近有什么動作嗎?” 陳岸是宮少寒的左膀右臂,偶爾也供宮沫當(dāng)司機使喚,聽見宮沫的話皺眉沉思“最近他都呆在醫(yī)院里,沒怎么關(guān)注,怎么了,大小姐?” “楚天的身世被人爆出來了?!?/br> 陳岸一驚,連忙開口“什么?楚天不是三年前就死了嗎?” “對,就是因為他死了,才會有麻煩,你讓兩個人暗中盯著白楚天?!?/br> “是”陳岸應(yīng)承,再看宮沫一臉擔(dān)憂便勸道“大小姐,伊四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宮沫無奈的一笑,聲音透著疲憊,“但愿如此吧?!?/br> 伊唇從搶救室出來已經(jīng)是半小時后,陸琳瑯率先走出來看著等在門口急切迎上來的宮沫,摘下頭上的帽子甩了甩瀑布般的長卷發(fā)妖嬈一笑“小meimei,別擔(dān)心,手術(shù)很順利。” 宮沫松了一口氣,沖陸琳瑯笑著開口“謝謝?!?/br> “醫(yī)者本分”陸琳瑯笑著,“她一會兒就出來了,你跟著去病房吧,我先走一步,有事你隨時找醫(yī)生?!?/br> 宮沫點頭,陸琳瑯快步離開,伊唇被人推著從急救室出來,打了麻藥,伊唇蒼白著一張臉,眉頭蹙起,睡得并不安穩(wěn)。 進(jìn)入病房安置好,宮沫便守在一旁,握著伊唇的手。 南宮陌確實應(yīng)了伊唇的祈求,第一次全面出動北九星,還向上官家討要來了十三鷹,終于在城西的一處城中村將伊遠(yuǎn)翔抓住,一同趕到的還有伊澈,李長義和幾個警察,南宮陌本想把伊遠(yuǎn)翔困在自己手里,可是為了不讓伊澈為難,讓警察帶走了伊遠(yuǎn)翔。 北九星的人和十三鷹的人得到消息早已散干凈,一個影子都不曾留下,南宮陌和司韶上車之后,還沒發(fā)動車子,伊澈便走到副駕駛那邊沖車?yán)锏哪蠈m陌開口:“伊唇?jīng)]有說謊,她小時候被迫吃藥的時候,我見過一次,可是我沒有阻止?!?/br> 南宮陌推開車門下車,照著伊澈的臉一個拳頭揮過去,伊澈觸不及防被打偏了頭,身子也踉蹌了幾下,伸出拇指揩掉嘴角的血握緊拳頭就朝南宮陌砸過來,卻被司韶截住了,伊澈只得憤憤的放下手。 南宮陌面色鐵青,毫無半點愧疚,坦然自若迎上伊澈的目光,伊澈舌頭抵了抵被打的地方,聲音冷冽,眸子帶著不屑“南宮陌,她有今天都是你們南宮家害的,是你們欠了她。” 聞言南宮陌再一次抬起拳頭,司韶眼疾手快的拉住南宮陌,伊澈在一邊挑釁“怎么?惱羞成怒了?我期待你們南宮家眾人知道真相的時候?!闭f著轉(zhuǎn)身上了自己的車子,車子揚長而去。 南宮陌惱怒的推開司韶,一臉寒霜,打開車門上了副駕駛,司韶繞過車頭上了駕駛座,發(fā)動車子離開。 “伊澈話還沒說完?!彼旧夭坏貌宦裨挂幌履蠈m陌的沖動。 南宮陌冷冷的睇了司韶一眼,矮了身子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見狀,司韶也不再開口,視線盯著前方。 伊唇醒來的時候是夜里三點,病房內(nèi)并不是很強烈的白光還是讓她又一瞬的不適,空調(diào)的溫度恰到好處,可是伊唇卻覺得很悶,腦袋有些疼,掙扎著坐起來,身上的病號服是宮沫替她換上的。 南宮陌站在窗邊背對著她,那背影似籠罩了一層悲傷,讓人莫名的想要安慰幾句,可是此時病房里除了伊唇再無他人,伊唇向來又是躲著南宮陌,如今更是無話可說。 她有意祈求南宮陌去找伊遠(yuǎn)翔,就是不想看見他,也不想出現(xiàn)這樣的局面,更不想南宮陌對她有其他的表情和感情。 她還是寧愿南宮陌收起溫潤的面具冷著臉對她冷嘲熱諷,也不愿看見南宮陌臉上的擔(dān)憂,和眼底濃郁的愧疚和心疼。 伊唇伸手去夠桌子上的水杯,卻動了受傷的腿,控制不住痛呼一聲,南宮陌聞聲身子一震,并沒有轉(zhuǎn)身去看伊唇,伊唇見窗邊站著的人毫無動靜,只得忍下疼痛繼續(xù)夠水杯。 夠了幾次夠不到,心里暗暗咬牙,宮沫這個沒良心的,放個水也放的那么遠(yuǎn)。 最后一用力,杯子倒向另一邊摔在了地上,砰的一聲脆響,杯子摔得四分五裂,伊唇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心里把宮沫罵了個半死卻也不曾出聲求助。 南宮陌轉(zhuǎn)身走過來,看著地上的碎杯子,又看了一眼伊唇,拿起另一個空杯子倒了水遞給她。 伊唇抬眼看了南宮陌一眼,伸手接過杯子,咕隆咕隆的一杯水喝了個干凈,把杯子放在柜子上眼睛卻眼巴巴的看著水壺,慢慢挪動身子想要自己再倒一杯,南宮陌先一步把杯子蓄滿,伊唇毫不氣的又一飲而盡才滿意的放下杯子,慢慢挪動身子坐好。 南宮陌站在病床前看著一臉平靜的伊唇,心里煩躁莫名,想問些什么,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也不知道該不該問,伊唇本就小心謹(jǐn)慎,敏感多疑,稍微知道點什么,便能猜測到事情的七八分,所以有些問題不能輕易的問。 伊唇看見南宮陌滿腹心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只得先開口問道:“宮沫呢?” “我讓她回去休息了,她明天還要上課。” 伊唇點頭“嗯?!?/br> “那些事,為什么不告訴我?”南宮陌坐到床位,目光灼灼的看著伊唇,語氣帶著點無奈,伊唇卻聽出了憤怒。 “沒什么好說的?!币链诫S口一答,似乎不愿多說。 南宮陌知道,伊唇習(xí)慣了自己一個人舔傷口,也不愿別人知道她的事情,更不愿在任何人面前露出狼狽,所以就封閉自己內(nèi)心,自己出不來,別人也進(jìn)不去。 一個人要遭受多大的創(chuàng)傷才會去懷疑這個世界,才會不相信任何人,才會如此隱忍,只為把刀鋒磨得異常鋒利,只要脫了刀鞘,刀刀致命。 伊唇的堅韌,冷漠,涼薄,狠辣,無情讓所有想親近她的人都望而卻步,她受傷的時候本可以流淚,本可以痛呼,那樣的情況下可以撲進(jìn)任何一個人的懷里撒嬌的喊疼,可是她都沒有。 她一個人捂住傷口,冷汗涔涔,臉色蒼白卻還不忘保持冷靜,安排其他事情,顧著別人的安危,這樣的人看似善良多情,實則冷漠寡情,她拒絕了任何一個人的援助,拒絕了任何一個人想要對她好的機會。 “南宮陌,你們這么多年都恨錯人了,你們該恨的,是伊遠(yuǎn)翔,是嚴(yán)淑,而不是我。”伊唇冷冷清清的聲音再次響起,去讓南宮陌心下一緊,總覺得伊唇會說出什么決絕的話來。 “南宮陌,以后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惫?,伊唇平淡的說出了一輩子不再見的話。 “我不同意?!蹦蠈m陌聲音拔高,語氣里的冷硬讓伊唇愣了愣,不知道為何他不同意。 伊唇怔怔的看著南宮陌籠罩一層寒霜的臉,還沒來得及問什么,南宮陌便繼續(xù)說道“你說好的飯還沒請呢?” 伊唇忘了還有這茬,想到什么脫口而出“你要吃什么,我付錢就是了?!?/br> 南宮陌氣的瞪著伊唇,冷著一張臉,雙眼幽深,瞳孔折射出危險的光芒,堅硬的輪廓越發(fā)明顯勾勒出他的俊逸非凡,伊唇心想,以后到底怎樣的女子才配得上云端高陽,文武雙全,溫潤如玉的南宮陌。 而南宮陌心里想的是,伊唇如此油鹽不進(jìn),軟硬不吃,不知道誰能討她歡喜,讓她心甘情愿付出心思來對待,風(fēng)雪日月都唯一人可點綴。 兩人各懷心思,都不再說話。 翌日,南宮陌去上班,叫了陸琳瑯來醫(yī)院陪著伊唇,伊唇見到陸琳瑯倒不像見到靈犀那么抵觸,陸琳瑯比靈犀話多,而且能說千奇百怪的段子,尤其是對黃段子能信手拈來,一早上過去,不愛說話的伊唇也能和陸琳瑯聊上幾句,并不覺得反感。 陸琳瑯接觸下來,發(fā)現(xiàn)傳言誠不欺人,伊唇果然天資聰穎,七竅玲瓏,心思縝密,敏感多疑,而且懂得適可而止,說話也是不顯山露水,拐彎抹角的話沒點心思都得被她牽著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