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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步轉(zhuǎn)頭看向太宰,收起孩子氣的他顯得那么可靠:“那就是高位世界的事了?!?/br> 只要設(shè)定沒有繼續(xù)改變,那么就不會變回來。 然而,這一切并沒有徹底變化,是不完全的或者盜版的書嗎? 收起推理,亂步接著問太宰:“而且除了性別其它的都沒變,不是嗎?” 所以一切還和以前一樣,為什么不接受這個現(xiàn)實呢? “不,變了?!碧坠虉?zhí)的不肯認(rèn),最明顯的就是他與別人的關(guān)系變了,這些感情都不過是改變世界的人強(qiáng)加上去的。 亂步看著太宰嘆息:“不是的哦,太宰,這些情感不是強(qiáng)加上去的,而是給了一個舞臺展現(xiàn)出來的?!?/br> 這些情感一直都在,只不過以前埋藏的很深,現(xiàn)在就順其自然的顯露出來了。 就區(qū)區(qū)一本盜版的書,怎么可能能cao縱這么多人的情感,這一切不過是在這種設(shè)定下最可能的世界線罷了。 所以,這些經(jīng)歷是你的,這些愛意也是你的,這些離去的人也是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好勒,世界觀確定了,接下來就是寵宰的主場(修羅場)啦! 太宰治:喂喂喂,是織田作嗎?我不走啦! 織田作:那要慶祝一下嗎? 太宰治:不用,你在就好。 ☆、第六天不死 六 這是我的世界,我不過是世界改變下的漏網(wǎng)之魚。 太宰治緊緊閉上眼睛,這樣,就不會流露出那些情感了吧。 亂步那碧綠的眼睛掩藏在鏡片之下,內(nèi)心也有著慌亂,畢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感宣泄。 但是他想告訴他,你生命的空缺就由我們來填滿。 緩和了好久的太宰治終于站了起來,好像無事發(fā)生的扭動僵住的身子:“亂步先生,我好像感應(yīng)到國木田在求助?!?/br> 然后笑著離開:“我這就去幫忙?!?/br> 亂步終于放心的摘下眼鏡:“嗯,晚上見!” 走出樓外的太宰治深吸一口氣,這個世界是不是真的,我會慢慢去看。 然后鄭重的拿出手機(jī),撥打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 熟悉的忙音響起,勾起太宰的心跳微顫。 “喂,太宰?!睅е姴ㄎ⒆兊氖煜ぢ曇艚悠饋黼娫挕?/br> 太宰治感受到了一種歸屬感,終于不是那久到無法接通的聲音了。 “是我。”太宰治聲音如常:“好久不見,織田作?!?/br> “對,又是一個三秋了,是這樣說的嗎?”織田作努力的想吐槽,但好像又失敗了。 太宰治輕笑:“這次不止是三秋,還有一個世界哦。” “太宰你的話還是這么深奧?!蹦沁叺穆曇舾袊@著,太宰治好像就看見他愣神思考的樣子。 太宰治滿足的眉眼彎彎,就像是正對著織田作一樣,認(rèn)真的說:“織田作,我可能不會走了。” “嗯,我知道了。”織田作也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拿著筆寫下太宰兩個字。 紙短情長,這是織田作寫下的小說。 手機(jī)被兩人一句兩句胡扯的發(fā)熱后,太宰治終于心滿意足的掛斷了電話。 這個世界怎么可以這么好呢? 太宰治摁著手機(jī)查看著里面的消息,果然看見了國木田的咆哮: 【這次任務(wù)是尋找老虎,來了就到警處找我。】 【你不是出來了嗎?人呢!】 【你不會又去自殺了吧!】 【現(xiàn)在在哪?】 【回話】 …… 太宰治悠哉悠哉的回了一句:已讀,然后看向無意間走到的河流。 這條河有著與別的河不一樣的美麗,就像是各有千秋的美人,特別適合下去冷靜冷靜。 太宰治贊嘆的站在橋上,一躍而下。 冰涼的水瞬間淹沒身體,受著浮力的影響,頭發(fā)紛亂的舞動。 他現(xiàn)在需要冷靜。 巨大的喜悅沖擊著他的內(nèi)心,如果換成悲傷恐懼去刺的話太宰治完全承受的住,但是這份幸福就像瘙癢的羽毛,讓他潰不成軍。 同時,他也想在死亡中感受這個世界,細(xì)細(xì)體會這個世界對他的如水一般的包容。 他明白,融入世界最快的方法,就是生在這里或死在這里。 慢慢的世界開始轉(zhuǎn)動,太宰治放任自己隨波逐流,感受著那份頭重腳輕。 恍惚間聽見世間各種話語,呢喃著喚著他的名字。 直到被撈出水面的那一刻,離開水感受著重力,那種破開的壁壘,仿佛就是新生。 唇上輕點。 被迫醒來,太宰治感受到身邊有人,就立馬坐起來,身體進(jìn)入備戰(zhàn)的狀態(tài)。 救他的是一個穿著簡陋的白頭發(fā)少年,太宰治簡單的評測了一下他的危險程度,就收起了快到手里的刀。 “切,又被人救了?!?/br> 救他上來的少年臉色潮紅,在旁邊坐著喘息。 “那個,我叫中島敦,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負(fù)責(zé)?你在想peach! 太宰治稍稍一想就知道了前因后果,不就人工呼吸嗎,看著純情到不行的中島敦,他無所謂的站起來:“負(fù)責(zé)就不用了,不過你打擾了我入水,賠我一頓飯怎么樣?” “入水?”中島敦驚訝的抬高聲音,腦補(bǔ)了一場又一場為情所傷的劇情:“不管怎么樣,你都不能放棄你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