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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有雄子在的地方就務(wù)必要保證安全,收到消息后每家店門都暗自整理了自家烏漆嘛黑的東西,務(wù)必要讓小雄子玩的干凈。 不明所以被扔出來的顧客,有些是外族的不懂蟲族的規(guī)矩。沒有哪家店會和星際幣過不去,除非有雄子在。 這條街有點長他們不知道該進哪個店口,于是決定再往里走一走。門牌花花綠綠的晃眼,莫爾催促喬伊思趕快問清楚在哪。 “我已經(jīng)在問了,他可能在忙還沒有看見。”喬伊思晃了晃光腦,她也沒有想到這里會有這么多店。 “那我們隨便走走吧,等他回消息了在說?!逼渌榈故遣恢?,總歸都沒有見過看著也新奇。 喬伊思的學(xué)長也確實是正在忙,他畢業(yè)后沒有回到家鄉(xiāng)反而留在了蟲族做些酒業(yè)生意。在蟲族這個行業(yè)還有不少空白,至少落后熊族幾十年。 在發(fā)現(xiàn)了這條商機后,他從一個一窮二白的學(xué)生逐漸發(fā)展到在貝薩街開了門店,可以說是年輕有為了。這次邀請喬伊思來玩也是聽族長說她最近要畢業(yè)了,也存了些填補同族的念頭。 只是今天實在有些奇怪,管理說讓整頓店鋪,整頓就算了偏偏又不允許關(guān)門要好好的營業(yè)。他摸不清頭腦,以外族的邏輯來看這可能是官方要開展整清肅業(yè)的活動了,最近一段時間都老實一點。 總歸他的店不整那些虛頭巴腦的,今天還約了小朋友來早就已經(jīng)干凈的不得了了,查也查不到他頭上來。 喬伊思收到消息說是貝薩街73號,他們尋著門牌找了過來,名字也挺好聽,叫川流。 莫爾尋思著還有些東方的韻味,在這里也算是獨樹一幟的了。 這家店面對著的是摩肩接踵的街道,內(nèi)里的設(shè)計卻并不明亮?;璋档臒艄庹找谏詈稚淖酪紊希贿M門就是一方四分之三圓的吧臺。 老板就坐在吧臺里,個挺高,也挺瘦,看不太清楚眉眼。和莫爾想象的樣子大不相符,也是他刻板印象了。 看見小朋友們進來后,他低頭同旁邊的雇員說了些什么,接著快步向他們走來,隨著燈光一起出來的是那雙笑起來會彎彎的月牙眼?!澳愫猛?,小家伙們。” 這句話其實有一些奇怪,因為他自己的聲音就挺年輕的,語氣也很活潑,萬萬輪不到稱他們‘小’的時候。 果然喬伊思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也懶得再說什么。 “哇,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出來的時候你還在光著屁|股滿大山跑呢好不好?!彼鹧b氣憤,想逗逗自己的小學(xué)妹。 但是喬伊思好像很了解他的劣性根,即便將手指掰出聲響,也還是在心底拼命告訴自己‘冷靜,冷靜你這一拳下去他可能會死?!?/br> 也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心理建設(shè),抬起頭時竟然還擠出一絲笑容來。 喬伊思從來沒有這樣容忍過任何一個智慧生物,莫爾很是詫異,看老板的眼神都像在看什么珍奇物種。 好在他還懂得什么叫見好就收,在喬伊思寫作微笑讀作恐嚇的表情中,從善如流的轉(zhuǎn)移了話題:“還沒有自我介紹呢,我是方景元,和喬伊思是同族。這家伙學(xué)習不行脾氣又不太好,這么久實在是辛苦你們照顧她了?!?/br> 抵住喬伊思撲上來的額頭,方景元嘴里說的都是缺點眼睛里卻是滿滿的驕傲。 莫爾他們坐到把臺上,凳子對他來說太高了,坐上去腳還挨不到地。為了防止被笑話,莫爾挪了挪屁股假裝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 抬頭就對上方景元似笑非笑的眼神,莫爾的臉騰一下紅了。 今天來的顧客特殊,老板親自調(diào)的酒。知道他們上午剛開完畢業(yè)典禮,他為每個小朋友都調(diào)了一杯‘高步云衢’,祝他們蟾中折桂。 名字當然是他臨時瞎編的,其實就是果汁加了新鮮水果,每杯里面加的朗姆酒連一盎司都不到,冰塊又占了大半杯,哄小孩子玩的。 他又不是傻的,小雄子好好的交到他這里,要是給灌醉了他還要不要活命了。 你還別說,單著酒杯就透著出點專業(yè)勁兒,外壁被冰塊沁的冒著冷珠,顏色又燈紅酒綠的看著挺像那么回事兒。 莫爾嘗了一小口,甜滋滋的,挺好喝,但就是沒嘗出什么酒味來。 心里知道這基本就是一杯果汁,也沒多說什么,莫爾一口氣灌下大半杯,放下杯子時水珠沿著玻璃內(nèi)壁滾下,他竟然盯著這一幕發(fā)呆了好久。 他就知道會這樣,說沒有失望肯定是假的,但也早就習慣了。 他突然很想知道是不是只有他的一杯才是果汁,莫爾拍了拍身旁的克洛伊,從他嘴邊攔下杯子自己嘗了一口。 “嗯?你搞什么啊,你自己不是有嗎?” 聽到克洛伊詫異的聲音莫爾倒是挺高興,呵呵笑著說:“我覺得你的更好喝好?!?/br> 嗯,喝著都差不多,不是只有他一個被針對。 開心了。 一開心話就容易多,莫爾難得的覺得世界都輕快起來,自從發(fā)覺自己對戴里克的心思過后,他就覺得自己心里被什么壓抑住了一樣,很難受。 接近他會感到難受,遠離他卻會讓莫爾感受到痛苦。 但這是不對的,他想。 哪里不太對? 嗯?哪里? 我不知道啊。 不過現(xiàn)在不難受了,莫爾現(xiàn)在輕快的不得了,哪哪都覺得舒服,積壓已久的問題好像都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