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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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見姜琉璃不在毆打采花賊,頓時(shí)松了口氣,費(fèi)力的想要站起來,卻又狠狠地摔在地上,他單膝跪地,深深地喘息著,眼神也開始迷離,感覺下一刻就能暈過去。 姜琉璃看了看白衣男子,又看了看疼的抽搐的采花賊,慢慢向他走去,這件事還是速戰(zhàn)速決的好,再耽誤下去,白衣男子就要毒發(fā)身亡了。 “女俠饒命,饒命。”采花賊見到她向自己走來,嚇得連連向后倒退,奈何身上全是傷口,想躲也躲不掉。 姜琉璃看著面巾已經(jīng)掉落的采花賊,剛才打人用力過猛,不心打到了他的臉,面巾故而掉落,臉上也多了一道傷疤,但依舊掩蓋不了他帥氣的臉龐。 “欺辱了幾個姑娘?”她站在采花賊旁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神里充滿了寒冷。 “我沒有欺辱過任何一名女子,真的沒有,那些都是我故意散播出去的,為的就是想要引出一個人出現(xiàn)而已。”采花賊突然語出驚人,連連否認(rèn)自己曾經(jīng)所做過的一切。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姜琉璃嘲諷的笑了笑,她有那么好騙嗎?竟用如此拙劣的謊話欺騙她。 “我說的是真的,你可前去找那些女子對質(zhì),我真的沒對她們做過什么?!辈苫ㄙ\哭喪著臉說道。 “那你要將誰引出來?”姜琉璃雖然不相信他說的話,但還是依著性子問他,她倒要看看,他還能編出什么樣的話出來。 “我不知道,我只是收了別人的錢,照他說的去做了而已,至于要引出誰來,他沒告訴我?!辈苫ㄙ\懊悔的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竟然就這樣傻傻地相信了那人的話。 “你的謊言如此拙劣,你覺得我會蠢笨的去相信你嗎?”姜琉璃冷冷的笑了笑,他的謊言漏洞百出。 “我說的是實(shí)話,真的,請你相信我。”采花賊連連哀求,此時(shí)腸子都悔青了,卻無濟(jì)于事。 姜琉璃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后快要堅(jiān)持不住的白衣男子,只能先將這件事放下。 “解藥。”她冷冷的瞪著采花賊,還是先解了毒再說吧。 “軟筋散沒有解藥,需等一個時(shí)辰后自動解除?!辈苫ㄙ\心如死灰的說道,他感覺的出來,姜琉璃一點(diǎn)都不相信自己,看來自己離死期不遠(yuǎn)了。 “軟筋散?你覺得他中的是軟筋散?”姜琉璃惡狠狠地瞪著他,恨不得沖上去再揍他一頓。 “難道他種的不是軟筋散?”采花賊瞪大眼睛看著白衣男子,臉上的震驚不似假的。 “你不知道自己手里的是毒藥嗎?”姜琉璃皺眉看著他,要真是如此的話,那就麻煩了。 “我不知道,這藥是那人給我的,他說是軟筋散,我竟然蠢得相信了?!辈苫ㄙ\一副要哭的樣子,看來是真的不知道。 姜琉璃完全無法從他的臉上看到做戲的樣子,不禁開始思考起來,難道他說的是真的?那他想要引誰出現(xiàn)呢? 雖然很想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但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給白衣男子解毒,于是她轉(zhuǎn)身來到白衣男子身旁蹲了下來,抓起他的右手把了把脈,毒藥雖沒進(jìn)入五臟廟府,但卻很霸道的封住了他的內(nèi)力,讓他不僅酸軟無力,還會使中毒者疼痛難忍。 “好熟悉的毒藥?!苯鹆б苫蟮陌櫰鹈碱^,她好似在哪見過此毒,卻一時(shí)想不起來。 無奈之下,她只能封住他的各個xue道,防止毒素?cái)U(kuò)散,然后扶著他站起來,準(zhǔn)備帶回去再為其解毒。 “多謝姑娘?!卑滓履凶与m然覺得男女授受不親,但此時(shí)他是真的沒有一絲力氣,只能任由她扶著。 姜琉璃不想與他寒暄,扶著他站起來后,又看著躺在地上起不來的采花賊。 “起來,跟著我,不許再?;?,否則真的殺了你?!彼莺莸刈Я艘幌吕壴诓苫ㄙ\身上的白綾。 “你輕點(diǎn),疼死我了?!辈苫ㄙ\痛呼出聲,為了不讓自己再受皮外之傷,只能忍著渾身疼痛,緩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跟在他們的身后。 姜琉璃扶著白衣男子,身后跟著渾身流血的采花賊,緩慢的向林府走去,剛走到林府,發(fā)現(xiàn)里面燈火通明。 姜琉璃皺眉看著眼前的一切,她的行動都是秘密實(shí)行的,怎么會被他人知道了? 就在她不解之際,明夏突然跑了出來,見到她時(shí),頓時(shí)松了口氣。 “姐,你沒事吧?!泵飨募泵ε苓^來,見到她扶著一名男子,震驚不已,竟就這樣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這是怎么回事?”姜琉璃看著燈火通明的林府,林老爺從頭到尾都不知道家里出現(xiàn)她這么一個人物來,應(yīng)該不是為了她。 “無離淵回來了,見到林姐房門口被迷暈的無情,正生氣呢。”明夏回過神來,解釋著林府的異常。 “我知道了?!苯鹆дf完,將手里的白綾交給明夏,讓她看管著采花賊,自己則扶著白衣男子向林府走去。 林府現(xiàn)在正慌亂不已,連她走了進(jìn)來都沒發(fā)現(xiàn),直到進(jìn)了前廳,才被傭人發(fā)現(xiàn)。 “你是誰?怎么亂闖別人家?”林老爺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生氣的瞪著他們。 “琉璃jiejie,你終于回來了?!绷仲忸佉姷剿齽t滿臉驚喜,不過見到她身上昏迷不醒的白衣男子時(shí),頓時(shí)笑不出來了。 “jiejie,這是怎么回事?”她驚訝的看了看白衣男子,又看了看她身后被打得遍體鱗傷的黑衣男子,一時(shí)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等會兒在向你解釋,先帶我去客房?!苯鹆]有時(shí)間解釋這么多,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解毒最重要。 “好,我?guī)闳ァ!绷仲忸佉仓朗虑榈膰?yán)重性,連一旁的林老爺與無離淵都不理會,徑自帶著他們?nèi)チ撕笤骸?/br> 姜琉璃將人帶到客房,拿出銀針來,在他的身上扎了幾針,然后收針,拿著筆墨寫了一張藥方,讓明夏去抓藥。 剛才在扎針時(shí),她終于想起來這是何毒,知道是什么毒后,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明夏很快將藥抓回,又親自前去廚房,將藥煎了。 而此時(shí)的客房里,無離淵不悅的看著林兮顏,她正專注的看著床上的男子,連他進(jìn)來了都沒發(fā)現(xiàn)。 “顏兒?!睙o離淵終于忍不住開口,再這樣下去,整個房間里都會充滿酸味。 “離淵哥哥。”林兮顏見到身后的無離淵,溫柔的笑了笑,而他很沒出息的被她的笑容平息了醋勁。 “顏兒,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好奇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雖然那人臉色有些發(fā)黑,卻依舊掩蓋不了那份帥氣,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此人有些面熟。 他越看越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見過此人,走到床沿看了看,這才想起來,他不僅認(rèn)識此人,還很熟悉,要不是他臉色發(fā)黑,估計(jì)早就認(rèn)出來了。 “蘇兄?!彼@訝的瞪大了眼睛,此人功夫如何,他可是很清楚的,卻沒想到竟然也會遭人暗算。 “離淵哥哥認(rèn)識他?”林兮顏好奇的看著無離淵。 “他是蘇盟主的公子,蘇云逸。”無離淵皺眉看著蘇云逸,看他的臉色不難看出,中的毒不輕,不知道能不能解開。 “蘇云逸?!绷仲忸侒@訝的睜大眼睛,她雖很少出門,也不懂江湖之事,但蘇云逸這個名字她還是聽過的,無離淵不止一次的提過他的正義之事。 姜琉璃皺眉看著昏迷不醒的蘇云逸,她雖沒見過此人,但對這個名字卻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他號稱是江湖最正義之人,不管是大事,只要是不平事,她都要管一管,就連琉璃宮的姐妹都曾被他打傷過。 此時(shí)的她有些糾結(jié)了,不知道該不該為了姐妹不幫他解毒,有些姐妹可是被他傷的不輕啊。 “恩?!本驮谒貌欢ㄖ饕鈺r(shí),一直昏迷不醒的蘇云逸突然緊皺眉頭,然后痛苦的嗚咽出聲,一開始還能忍住這點(diǎn)痛,最后實(shí)在是忍不住,痛苦的在床上打滾。 “這是怎么了?”無離淵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在床上翻滾不停的蘇云逸。 “毒藥發(fā)作了而已?!彼裏o奈的嘆了口氣,雖然剛才緩解了毒性發(fā)作,卻堅(jiān)持不了多久。 “那要怎么辦?”無離淵緊皺眉頭,如若是沒辦法,只能請?zhí)m公子來了,只是路途遙遠(yuǎn),不知道蘇云逸能不能堅(jiān)持得住。 姜琉璃看了看門外的夜色,猜想明夏的藥該煎好了,只要喝下解藥,便能緩解疼痛,只是體內(nèi)的毒素,一碗藥無法完全解開的,更為關(guān)鍵的是,那藥的味道真的不是一般的難聞。 果然沒一會的功夫,明夏端著藥碗過來了,她也受不了藥的味道,腦袋離藥碗特別遠(yuǎn),卻依舊能夠聞到那難聞的味道,只能緊皺眉頭,快速地走進(jìn)屋里,想要盡快將碗丟下。 她一進(jìn)屋,無離淵與林兮顏便聞到了那難聞的味道,頓時(shí)捂住口鼻,就連姜琉璃都被熏得緊皺眉頭。 為了讓大家都好受些,只能讓蘇云逸盡快喝下解藥,于是她將他扶起來,而他此時(shí)已經(jīng)痛得醒了過來,正滿頭大汗的忍受著體內(nèi)的痛苦。 姜琉璃毫不費(fèi)力的將他扶了起來,而他虛弱的只能靠在她的肩膀上,雖然這不合情理,但他實(shí)在是沒力氣從她肩上移開。 姜琉璃將藥碗從明夏手里接了過來,遞到他的嘴邊,他自然也聞到了那難聞的味道,卻依舊毫不猶豫的將藥一口氣喝完,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知道她不會傷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