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鍥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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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時間,秦銘遠(yuǎn)都在尋找著段若惜的下落,他將盛京城所有的客棧都找遍了,依舊一無所獲,這讓他更加擔(dān)憂不已。 秦銘遠(yuǎn)失落的走在街上,此時的他,早已無心政務(wù),原本以為,在他的心里,百姓是第一位,第二位才是段若惜,現(xiàn)在看來,任何人都比不上她,不知道悔悟的還算不算太晚。 “秦兄?!边@時,前方傳來一道雄厚有力的聲音,他抬頭看了看,是與他相交甚好的南將軍南御天。 “御天兄,你怎會在此?”秦銘遠(yuǎn)好奇地問道,此時的他不應(yīng)該是在軍營嗎? “我聽說你在找人,所以過來幫忙?!蹦嫌鞆鸟R上下來,將韁繩交給身旁的士兵。 “這會不會惹皇上不快?”秦銘遠(yuǎn)皺眉問道,如果有南御天的幫忙,尋找段若惜的勝算將會大很多,但動用士兵,會不會讓皇上起疑? “沒事,我已向皇上說明情況了?!蹦嫌鞜o所謂的說道。 “那就多謝御天兄了。”既然如此,他也就沒有任何憂慮了,即使依舊找不到段若惜,但事情鬧到,她也定會聽見風(fēng)聲,到時候自會出現(xiàn)。 他的想法很好,段若惜知道他在尋找自己,自然會出現(xiàn),可惜,她的身旁有一個姜琉璃,自然不會那么輕易地讓他找到人的。 姜琉璃一早便聽說了秦銘遠(yuǎn)尋人之事,不過她并沒有告訴段若惜,她想看看,他為了段若惜,會做到何種地步。 段若惜一直都在院子里,絲毫沒有心情出門,自然不知道外面已經(jīng)為了她鬧翻了天。 阿南倒是在前院聽說了此時,他滿臉激動地打算前去左相府,告知秦銘遠(yuǎn),可他剛打開門,準(zhǔn)備出去時,被姜琉璃攔住了。 “去哪?”姜琉璃重新將門關(guān)上,冷冷的看著他。 “我去找公子,讓他來接姐回府。”阿南心思單純,做事從來不經(jīng)大腦思考,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往往都會因此做錯事,上次在破廟里,就是他被姜琉璃用白綾裹成粽子的,如今還是如此沖動。 “接回府之后呢?他忙于政務(wù),將若惜一個人丟在左相府?過著沒人關(guān)心的生活?”姜琉璃反問他,他只想到了眼前,卻從未想過以后。 阿南被姜琉璃問得一愣一愣的,原本還想反駁的,卻又不知如何反駁,因為她說的真的很對。 “那怎么辦?”阿南愣愣的問道,他本就頭腦簡單,自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事我會處理的,你只要裝作不知即可。”其實她也沒想為難秦銘遠(yuǎn),只是有自己的計劃而已。 “真的嗎?”阿南將信將疑的看著她。 “我還能害你家姐不成?!彼荒蜔┑姆朔籽?,卻也能夠理解他擔(dān)憂的心情。 “那好吧,聽你的。”經(jīng)過幾天的相處,他自然知道姜琉璃不是這種愛管閑事的人,她之所以這么做,自然是為了段若惜。 說服了阿南后,姜琉璃來到后院,見段若惜心情失落的坐在亭子里,無奈的嘆了口氣,什么時候,自己竟然成紅娘了?幫了紅姐之后,又來cao心段若惜的事情。 “若惜,我們出去玩玩吧,當(dāng)作散心,好不好?”坐在段若惜對面的于采薇,見她悶悶不樂,想方設(shè)法的讓她開心起來,但這方法,姜琉璃可不贊同,開玩笑,秦銘遠(yuǎn)正四處派人找他們,這一出去準(zhǔn)被他找到。 “我不想去。”段若惜無精打采的拒絕道,她現(xiàn)在哪也不想去。 看著滿臉愁容的段若惜,她突然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對還是錯,畢竟這是他們兩人的事情,她多家參與,反倒讓她更加傷心。 “很想他嗎?”她雖然很想幫她,但如果她這么愛他的話,再多的算計也都無濟(jì)于事。 段若惜抬頭看著向她走來的姜琉璃,然后轉(zhuǎn)頭看著墻面上那一簇簇美麗的花朵,思緒仿佛回到了過去。 “我與銘遠(yuǎn)哥從便相識,他一直都對我很好,我愛吃什么,他都會想辦法讓我吃到,我生病了,也會親手熬藥給我喝,坐在床榻照顧我,他平時很刻苦讀書,陪我的時間很少,但每天都會抽出時間來陪我?!彼挠牡脑V說著兩人的往事。 “十八歲那年他上京趕考,考得了狀元,皇上欣賞他的才華,想讓他留京做官,但被他拒絕了,只因與我相隔的太遠(yuǎn),后來回到洛峽城做知府,那時的我感覺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闭f到這些時,她的臉上的確是幸福的。 “直到五年前,他的jiejie嫁到皇宮后,他擔(dān)心jiejie一個人在盛京無依無靠,會被欺負(fù),便陪著她一起來了盛京,之后的一切就都變了?!彼牡拖铝祟^,一開始他還經(jīng)?;厝タ此髞碓絹碓矫?,回來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便開始書信來往。 后來連書信都很少寄來了,她倒是想寫信給他,但又擔(dān)心會打擾到他忙于政務(wù),便沒寫信,直到最后,兩人竟然有兩年沒聯(lián)系了,這也是她非要來盛京找他的原因。 “我想,他是忘了,也已習(xí)慣了,故而將你的事情拋擲腦后?!苯鹆Р聹y的說道,如若他們的感情真的那么好的話,那就不會愛上他人,除了這個之外,只能猜測他是太忙,故而沒時間想她。 “等等,秦銘遠(yuǎn)如今二十八歲,你才十八歲,那他不是……”姜琉璃突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們兩個人相差了十歲,在他十歲的時候,段若惜才剛出生,兩人定親時,她也才十三歲,這么變動情愛了?古時的女子都這么早熟嗎? “秦伯伯與我爹是世交,他們經(jīng)常來往,故而在我很的時候便見過他了?!碧岬竭@個,她也害羞了起來,在她八歲的時候,便喜歡上了大自己十歲的銘遠(yuǎn)哥哥。 “我的天?!苯鹆u頭嘆息,她都二十歲了,竟然連個正經(jīng)的戀愛都沒談過,當(dāng)然她與張耀文的那場荒誕的戀情不算。 “這才是最純的情感?!庇诓赊币荒樝蛲恼f道,對于單純的她來說,想要的也僅僅只是單純而又美好的感情吧。 有了姜琉璃與于采薇的陪伴,段若惜的心情好了很多,雖然臉上依稀有著一絲哀傷,至少不會一個人胡思亂想。 天漸漸黑了下來,秦銘遠(yuǎn)與南御天依舊在外尋找著,姜琉璃聽著明夏打聽來的消息,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便準(zhǔn)備前去找他。 “jiejie,你要去哪?”姜琉璃剛走到門口,于采薇便從前院的院門處走了出來,她第一次來盛京,很想看看依水閣的狀況,這才躲在角落里偷看。 “去找秦銘遠(yuǎn)?!苯鹆б姷剿托牡慕忉屩?。 “我也想去?!彼犝f要出門,連忙跑了過來,今天一整天都沒出門,都快憋死了。 姜琉璃見她一副不出門就會難受死的表情,只能無奈的帶著她,反正她只是去詢問幾個問題而已。 剛走到街上,姜琉璃便發(fā)現(xiàn)了街道上有很多的官兵,他們依舊在尋找著段若惜,一直都未停止過。 “哇,盛京城的晚上都這么熱鬧嗎?”于采薇不明就里,好奇的看著來往的官兵,還有街道兩旁各色各樣的攤販們。 “盛京城與別的城鎮(zhèn)不同,晚上也有賣東西的,而且似乎還挺熱鬧?!苯鹆щm然很少上街,但這些事情還是知道的。 “好想吃?!庇诓赊眱裳鄯殴獾目粗切┏浴?/br> 姜琉璃見她這樣,無奈的搖了搖頭,孩子就是孩子,除了吃別無他想。 出門之前,她已經(jīng)知道秦銘遠(yuǎn)在哪里,便直接前往醉月樓,等她到達(dá)時,他們還沒離開。 她走進(jìn)醉月樓,看了看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秦銘遠(yuǎn),看來他是在樓上的雅間用膳,于是攔住店二,問了秦銘遠(yuǎn)在哪個雅間。 店二雖然見過世面,也見過很多美貌女子,卻是第一次遇到這么美的,瞬間便呆愣住了,對于她的疑問,爽快的便回答了。 姜琉璃得到答案后,徑自上樓,徒留傻呆呆的店二站在門口,她剛走到樓上便聽見了那洪亮的聲音。 “秦兄放心,就是掘地三尺,我也會幫你找回未婚妻的?!蹦嫌炷晴H鏘有力的聲音就連不會功夫的于采薇都聽到了。 “那就多謝御天兄了?!鼻劂戇h(yuǎn)溫潤的聲音傳了出來,他的聲音比較低沉,于采薇自然聽不到。 姜琉璃見狀,直接走上前,將門推開,她的舉動,自然引來了兩人的關(guān)注。 “請問姑娘有事嗎?”秦銘遠(yuǎn)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對于她的舉動很不高興,卻又不會生氣。 “秦銘遠(yuǎn)?果然長的夠俊俏?!苯鹆Ю淅涞男α诵?,秦銘遠(yuǎn)長得白皙英俊,雖是文臣,但眉宇間卻有著英氣,讓他更加卓爾不凡。 “姑娘,若是沒事,請你離開?!蹦嫌煲娝f話如此無禮,頓時不高興了,要不是礙于她是女子,自己早動手將她趕走了。 “秦銘遠(yuǎn),看在你那么重視若惜的份上,我這就帶你去找她?!苯鹆Ыz毫不理會南御天,而是看著秦銘遠(yuǎn)。 “你知道若惜的下落?!鼻劂戇h(yuǎn)聽了,連忙從桌前站了起來,因為動作較大,連凳子都被他掀倒了。 “當(dāng)然?!苯鹆Э粗_邊倒下的凳子,滿意的笑了笑,他的舉動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他與公主的事情,果然只是市井流言。 “姑娘,請你帶我去找她?!鼻劂戇h(yuǎn)姿態(tài)放得很低,他為了一個女子,竟然能做到這地步,還有什么可懷疑的呢。 “走吧?!苯鹆б娝敲粗保膊辉俚R時間,直接轉(zhuǎn)身離開,秦銘遠(yuǎn)見狀,直接跟在她的身后向樓下走去。 身后的于采薇看了看秦銘遠(yuǎn),又看了看一臉憤怒的南御天,她知道他是在氣姜琉璃,于是對他吐了吐舌頭,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南御天憤怒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被姜琉璃無視掉也就罷了,竟然會被一個丑陋的女子嘲笑,真是奇恥大辱,今天之事,他絕不會就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