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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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琉璃來到段若惜的房門口,伸手敲了敲門,很快,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打開門后,她才發(fā)現(xiàn)是春月。 “姑娘,您怎么在這?”春月見到姜琉璃,既驚訝又驚喜,自從來了左相府,姐經(jīng)常提起她們,看得出來,她很想她們。 “春月,是誰來了?”段若惜的聲音從房間里傳來,一開始她以為是秦銘遠回來了,現(xiàn)在看來,好像不是。 “是我?!苯鹆Ь彶阶哌M房間,其他人跟在她的身后,陸續(xù)走了進來,包括想見未婚妻一眼的秦銘遠。 “jiejie?!倍稳粝牭浇鹆У穆曇?,從臥房里奔了出來,一臉驚喜的看著她們。 “若惜,我好想你?!庇诓晌⑦B忙向她跑去,緊緊地抱著她不放。 “我也想你們。”段若惜柔柔的看著她們,最后視線停留在站在門口的秦銘遠身上。 “銘遠哥哥,你回來了?!笨粗劂戇h的眼神里充滿了柔情。 姜琉璃看著兩人眉來眼去的,頓時覺得來的不是時候,但已經(jīng)來了,又不想就這么離開,即便她想離開,于采微也不會答應(yīng)的吧。 她覺得自己最近好悲催,在凌夕城的時候,做了林兮顏與無離淵的電燈泡,回到盛京后,竟然又做了段若惜與秦銘遠的電燈泡,她不喜歡當燈泡的,可惜總是事與愿違。 姜琉璃知道兩人定有話要說,隨便寒暄了幾句,拉著于采微離開了,看來以后還是白天來吧,這樣就不用這么尷尬了。 回到依水閣,她再次提筆寫信,將自己研制的新藥,以及自己失敗的原因全都寫了下來,等寫好后,這才準備休息。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盛京迎來了冬天的第一場雪,看著那潔白的雪花從空中飄落,心也跟著寧靜下來。 姜琉璃坐在窗前,看著院子里盛開的梅花,突然想到了一個詞,寒梅傲雪,在這寒冷的冬天,梅花依舊開的旺盛,如同她一樣,在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下,都能美麗綻放。 忽然,她心中涌動,提筆寫下了穿越之前看見的一首詩,那是關(guān)于梅花的詩句,用在此時,正合適不過。 數(shù)萼初含雪,孤標畫本難。 香中別有韻,清極不知寒。 橫笛和愁聽,斜枝依病看。 朔風(fēng)如解意,容易莫摧殘。 寫好后,她放下筆,看了看詩句,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將墨汁吹干,放進了信封里,她準備寄給蘭公子,這么好的詩句,怎能不與他分享。 雪天路滑,信件來回需要等十幾二十天左右才能送到她手里,現(xiàn)在他們除了談?wù)撫t(yī)術(shù)外,也會寫些身邊的事情給對方聽,儼然已經(jīng)成了筆友。 將信件交給手下人之后,她的心情極為不錯,甚至打算拿出琴來彈奏一曲,舒緩一下情緒。 “姐,不好了?!彼齽傋哌M房間,還沒來得及關(guān)門,便聽見樓下明夏的叫喊聲。 姜琉璃緊皺眉頭,能讓明夏覺得事情不好的事,那肯定是大事,只是不知道誰出事了,難道是紅姐?她現(xiàn)在正有身孕,外面又路滑,難道是摔跤了?想到此,她連忙走出房間,打開樓上的窗戶,直接飛身而下。 等她落地,剛準備前去紅姐的樓時,發(fā)現(xiàn)段若惜正捂著受傷的左臉向樓走來。 姜琉璃見狀,頓感不妙,即便她捂著臉頰,血依舊從指縫間滴落,一看便知傷的不輕。 “怎么回事?”她使用輕功飛身到段若惜身旁,皺眉看著她與春月。 “jiejie?!倍稳粝M臉淚痕的看著她,眼神里的絕望令姜琉璃震驚不已,想要問清楚原因,卻又不是時候。 “別擔心,會沒事的?!彪m然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依舊想要這樣安慰她,無論什么事,先安撫好她的情緒才是最重要的。 她拉著段若惜的右手,替她把脈,卻發(fā)現(xiàn)她竟然中了,因為臉受傷的緣故,根本沒發(fā)現(xiàn)她臉上那不正常的紅暈。 “明夏,快扶她進屋。”姜琉璃沒時間詢問其緣由,必須先將她身上的藥解開才行,此藥很霸道,若不及時解了,是很傷身體的。 明夏聽了,連忙將段若惜扶著進屋,漫天的雪花很快滴落在幾人身上,但她們已無暇顧及這些。 姜琉璃讓明夏將段若惜帶到她的屋里,自己則去拿了止血藥,先將她臉上的血止住。 當她拿開段若惜的手,見到臉上的傷時,深深地吸了口氣,她的左頰上有一道很長且很深的劃痕,傷口處已經(jīng)皮開rou綻,可以想見對方使用了多大的力氣。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姜琉璃憤怒的大叫了一聲,手上的動作依舊不停,替她處理傷口,然后上藥,等血停止了,這才拿著錦帕,心翼翼的擦拭掉她臉上的血跡。 也在這時,她才有心情細細打量她,今天她穿了一件雪白的斗篷,血跡染在上面,感覺觸目驚心。 她里面的衣服有些凌亂,頭發(fā)也很凌亂,發(fā)釵斜斜的插在頭發(fā)上,還有一根卻不知所蹤,看著眼前的一切,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她沉默不語的拿出解藥,替她解了,但藥效需要過一會才能解開,所以此時的段若惜,無論是臉頰還是手臂,全都特別的熱,那種熱一碰便知道不正常。 “若惜,告訴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姜琉璃嚴肅的看著她,能在左相府出事,此人的身份應(yīng)該不簡單。 “jiejie?!倍稳粝蝗槐ё∷难?,躲在她的懷里大哭起來,春月見狀,也開始哭了起來。 “乖,沒事了,有jiejie在,沒人能欺負的了你?!彪m然她很憤怒,卻依舊很溫柔的哄著她,她能感覺得到她內(nèi)心的恐懼。 段若惜放松心情的大哭著,原本想要找她做為依靠的,卻發(fā)現(xiàn)渾身熱得難受,只能放開她,開始脫自己的斗篷。 姜琉璃見狀,知道她的藥效又開始發(fā)作了,可惜解藥剛吃下去,沒辦法抵御她體內(nèi)的。 “jiejie,怎么辦?我難受。”段若惜一臉絕望的看著她,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珠,看起來特別楚楚可憐。 姜琉璃緊皺眉頭,她對也是無可奈何,即使有解藥,也需要等待,好在藥效很快就能發(fā)揮出來,現(xiàn)在只能忍耐。 “若惜,忍著點,馬上就好了?!彼郎厝岬陌参康?,現(xiàn)在只能靠她自己了。 段若惜聽了只能將斗篷扔了,但身體的熱度讓她想要將身上的衣物全都脫掉,理智告訴她不可以,所以她只能咬牙忍著。 好在解藥很快發(fā)揮了作用,她體內(nèi)的熱度慢慢減去,身體也變得虛軟無力,軟軟的倒在姜琉璃的懷里。 “若惜,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怎么會變成這樣?”姜琉璃柔聲問道,雖然知道此時不該問這些,但還是想要知道究竟是誰害了她,這樣才能去替她報仇。 提到這件事,段若惜的身體突然一顫,很顯然是很害怕這件事,之后又開始抽抽搭搭哭了起來。 “好了,你別說了,好好休息吧?!苯鹆肓讼?,還是決定打算不問了,反正問春月也是一樣的。 段若惜躲在她的懷里點了點頭,雖然不想給她添麻煩,但此時也只有她的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姜琉璃讓明夏去廚房提些熱水來,讓她沐浴更衣,她的衣服已經(jīng)有些破了,不能再穿。 屋子里有暖爐,所以沐浴的話一點都不會覺得冷,但她沒有換洗衣物,姜琉璃只能拿自己的衣服給她穿,好在兩人身材差不多,她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倒還挺合身的。 “傷口不要碰到水,知道嗎?”姜琉璃囑咐著段若惜,臉上的傷口很深,注定要留下疤痕,但絕不能再被感染了,否則后果很嚴重。 “知道了,jiejie?!倍稳粝Ч郧傻狞c了點頭,因為哭泣,眼睛紅紅的,像極了可憐兮兮的兔子。 “春月,照顧好你家姐?!苯鹆б琅f不放心,再次叮囑春月,有她在,她也能放心些。 “是,姑娘?!贝涸碌难劬σ彩羌t紅的,她雖與段若惜是主仆關(guān)系,但姐從未將她當作丫鬟來對待,對她特別的好,所以見到姐被欺負,她是最傷心難過的,也是最恨欺負她家姐的那個人。 姜琉璃見她眼底的認真,這才放心的離開,順便拉走了不愿離開的于采微,她剛才聽說段若惜受傷了,嚇得將手里的茶碗都摔碎了。 姜琉璃將房間留給了段若惜,自己只能去樓下的蓮花廳,而她的身后,跟著喋喋不休的于采微。 “jiejie,你怎么不問問若惜出了什么事?”于采微的語氣里帶著絲埋怨,原本她是想問的,卻被她攔住了。 “她現(xiàn)在這么傷心,你怎可在她心上撒鹽?”姜琉璃不滿的瞪著她,她這人是真的如此單純?還是傻? “那就這么算了?不問了?”于采微愣愣的看著她,她可不想讓傷害了段若惜的人逍遙法外。 “不能去問若惜,難道連春月也不能問了?”姜琉璃無奈的翻了翻白眼,春月是段若惜的貼身丫鬟,自然知道她身上發(fā)生的事情了,問她也是一樣的。 “對呀,問春月也是一樣的。”于采微恍然大悟的說道,看著姜琉璃的眼神里充滿了崇拜。 姜琉璃無奈的搖了搖頭,剛才還在埋怨她,現(xiàn)在又開始崇拜她,她這也太善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