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師兄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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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銘遠看著一臉淡然的姜琉璃,開始懷疑她的身份了,從一開始見到她時,他便懷疑她的身份,但為了段若惜,他一直都沒去查,此時此刻,他對她的身份更加好奇了,能夠夜闖皇宮,還能安然無恙回來的,世間少有,看來她的功夫很不一般。 段若惜看著姜琉璃,則是一臉的感動與歉意,為了她這樣的人前去舍身犯險,根本不值得,可她就是做了,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jīng)懲治了傷害過她的那些人,已經(jīng)為她做了太多的事情,而自己卻還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 “jiejie,你又何必為了我而犯險?!倍稳粝т粶I下,第一次有這么一個人不計任何后果的幫助她,這樣的感情讓她有些吃不消。 “以安樂公主的性子,我現(xiàn)在不懲治她,總有一天她也會受到懲罰的,到時候或許比這個更嚴重?!苯鹆У恼f道,這并不是為了安慰段若惜才如此說的,而是安樂公主身上的罪孽太深,遲早有一天會出事。 “銘遠,此事是因你們而起,我想還是有你們來結(jié)束吧?!被屎罂戳丝唇鹆?,心里有些傷感,原來皇上心心念念的姑娘竟然是她。 “既然她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銘遠哥哥,我們還是算了吧?!倍稳粝能浀目戳丝辞劂戇h,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姜琉璃。 姜琉璃聽了她的答案,不雅的翻了翻白眼,她果然與于采微一樣善良,明明受傷最深的是自己,最后卻總是這么輕易地便原諒了傷害自己的那個人。 “這是你們的事,我不參與。”她已經(jīng)懲罰了那些人,接下來的事情便不打算再管,放與不放全憑他們做主。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jiejie,你回去同皇上說吧,我們不再追究了,不過,姜姑娘的事情還請皇上不要追究,否則這件事只會沒完沒了?!鼻劂戇h的話明顯是在偏袒姜琉璃,不想她因此受到牽連。 “我想皇上是不會追究姜姑娘的?!被屎罂酀男α诵?,其中緣由,也只有她才明了。 秦銘遠不明白她話里的意思,也沒有糾結(jié),帶著她走進樓,姜琉璃知道他們肯定還有其他事情要談,便留在了紅姐住的樓里。 “對了,銘遠,昨晚護國公的公子被人襲擊了,他在花樓喝花酒,被人給閹了?!被屎竽锬锲D難的說出了他的情況,這樣的事情,真的讓她難以啟齒。 “什么?”秦銘遠震驚得看著皇后娘娘,他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還沒完。 “昨晚他被人拖至巷子里,連件衣服都沒穿,等人發(fā)現(xiàn)他時,都快被凍死了,雖然還有一口氣在,但是到現(xiàn)在還在昏迷中,能不能逃過此劫,還是個未知數(shù)。”想到安樂公主的遭遇,便能猜到襲擊了護國公公子之人是誰了,只是他們沒想到,姜琉璃竟然如此大膽,既敢得朝廷命官,更敢得罪皇室之人。 “又是jiejie嗎?”段若惜垂下眼簾,傷心的說道,她為了自己得罪了那么多的權貴,真的值得嗎? “jiejie,無論姜姑娘是何身份,她已于我站在了同一條船上,即便日后她做出更過分的事情來,我也得保護她?!鼻劂戇h嘆息的說道,她替段若惜報了仇,便是他們的恩人, “我知道?!被屎筚澩狞c了點頭,不管姜琉璃是何人,在她的眼里,只是段若惜與秦銘遠的恩人,秦家向來對恩人是尊重有加。 皇后娘娘與他們二人說了一會兒話,這才起身離開,她是后宮之主,不能離開太久。 段若惜則去找了姜琉璃,緊緊地抱著她不松手,告訴她日后不要為了自己而去犯險。 姜琉璃無言的任由她抱著,想要報仇的方式有很多,但她真的懶得動腦筋想辦法,更何況她喜歡速戰(zhàn)速決,不想將事情越拖越久。 第二天,秦銘遠便去上朝了,護國公在朝堂上向皇上請命追拿傷害其子賊人,皇上竟然一反常態(tài)的道出許多關于護國公公子的罪狀,聲稱其子會如此這般,全都是報應,還讓護國公回去好好教育子女,別再出現(xiàn)另一個只會調(diào)戲女子的花花公子。 朝堂上的事情因為姜琉璃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而她此時卻很清閑,甚至還有閑情寫詩。 不過,此時的她,正在看著蘭公子寫來的詩,雖然不過短短數(shù)句,卻讓她感受到了他的才華,原來他不僅醫(yī)術了得,就連吟詩作對都那么厲害,果然是自己的知音,同自己一樣,都是有才能之人。 她突然又想到了一首詩,提筆將其寫下,這首詩送給蘭公子,他應該會喜歡的吧。 墻角數(shù)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寫完后,她又突發(fā)奇想,在信紙下方的空白處,細細的畫起畫來,而她畫的自然是紅艷艷的梅花。 不一會兒,一棵含羞綻放的梅花躍然紙上,她放下筆墨,拿起來心翼翼的將其吹干,這才滿意的放進了信封里。 兩天后,姜琉璃突然聽說了安樂公主的消息,皇上并沒有將她的罪狀公之于眾,而是一筆帶過,讓其去靜安寺帶發(fā)修行,為皇家積功德。 聽到于采薇從外面打聽出來的消息,姜琉璃嘲諷的笑了笑,要是早日做決定,又何必她親自出馬,現(xiàn)在才來彌補又有何意義。 此時的她正坐在段若惜的房間,與她對弈,而于采微則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說著外面的事情,雖然覺得吵鬧,卻又讓人格外安心。 “姐,姐?!本驮诖藭r,明月突然急慌慌的跑了進來。 “何事如此慌張?”姜琉璃不悅的皺了皺眉,難道又出什么事了?才會令她如此著急?最近怎么這么多事? “是……是公子來了?!泵髟嘛@然是使用了輕功上樓來的,氣都有些喘不勻。 “你是說師兄他來了?”姜琉璃驚訝的看著她,按道理來說,他應該明日或者后日才能抵達,怎么今日便來了? “已經(jīng)到樓下了?!泵髟轮噶酥笜窍?,眼神里充滿了敬畏,整個琉璃宮,她不怕任何人,卻唯獨害怕公子。 “明夏去哪了?”姜琉璃想了想問道,既然他來的那么急,說明很想盡快見到明夏,即使不是,有她在也能消除他內(nèi)心的一點怒火。 “她去火鍋店了。”明月喘勻氣息后,如實回答道。 “你現(xiàn)在就將她叫回來?!苯鹆дf完,將手里的白子放下,原本還有把握贏了的段若惜,頓時泄氣了,因為姜琉璃的那一子,已經(jīng)奠定了她輸了的事實。 姜琉璃下完棋后,起身準備去迎接師兄,沒想到他已經(jīng)上樓來了,在她轉(zhuǎn)身之際,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 她看著風塵仆仆卻依舊俊美不凡的師兄時,原本想要給他一個擁抱的,卻見他掃視完屋里人后,原本就冷冰冰的臉,更加寒冷了。 “明夏呢?”他冷冷的看著姜琉璃,語氣里絲毫沒有溫度,好似她是陌生人一樣。 “你是來給人看病的,不問一下病人的情況,反倒問起她來了。”姜琉璃揶揄的看著他,絲毫不在意他是否生氣。 “我累了,明日再看,我要去休息,讓明夏過來伺候我?!彼粣偟陌櫫税櫭?,他急匆匆趕來,可不是為了其他女子。 “她有事出門了,很快便回?!苯鹆б姞?,不敢再逗他,從他的語氣里便能聽出他此時有多生氣,得罪過了,明夏都不好使了。 她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女子,她是琉璃宮的其中一位掌事,易雯鈺,也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之一。 易雯鈺對著她無奈的搖了搖頭,讓她不要再得罪他了,雖然只是一眼,便知道了她要對自己說的話,看來自己這次,真的將他得罪徹底了。 “這么冷的天,你在這里下棋,卻讓她出門辦事,是不是太過分了?!彼亲o短的師兄聽后,更加不悅了。 姜琉璃無辜的看著他,她是主,明夏是仆,讓她做點事還錯了?雖然她從未將明夏當作屬下來對待,但有些事情,必須她去處理才行啊。 自從初雪來臨后,游子鳴便不再出門,每天都呆在紅姐身邊照顧她,火鍋店不能沒人打理,只能讓明夏去管理,明月這人太粗心,不適合這份工作,這才有了她一早便出門的事情。 “我不讓她去做,難道讓我自己動手嗎?”姜琉璃無奈的反駁道。 “哼?!彪m然她說的有理,但他就是不喜歡她使喚明夏,能使換她的,也只有自己而已。 “我的房間在哪?”他也不再與她糾纏,直接想去房間休息。 “在樓下?!睒巧献〉亩际桥?,雖然空房間很多,但也不適合他居住,便將樓下的一處房間簡單的改裝成了他喜歡的房間,不僅有臥室,就連藥房都給他備好了。 當然,為了方便明夏照顧他,她一早便將明夏的房間安排在了他的隔壁,這樣的安排,不知道會不會令他消一點點的氣。 姜琉璃見師兄頭也不會的走了,便知道他此時有多不待見自己,可為了段若惜,只能以明夏威脅他。 “jiejie,他就是你的師兄?”于采微兩眼放光的看著她。 “是啊。”她點了點頭,以為于采微是因為有人給她看病,才會這么激動的,可她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無語了。 “他長得好俊俏,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俊美無雙的男子?!庇诓赊被òV般的看著早已空空如也的房門口,好似他還站在那里一般。 姜琉璃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師兄的確俊美無雙,但她關心的難道不該是自己的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