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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要見你,煩請跟我走一趟?!?/br> 黑衣人聲音暗沉,一聽就是刻意壓低聲線,不想讓人聽出來,他手勁力大無比,跟提小雞一樣迅速把火戾一捆,扛在肩上,借著夜色,閃身進街道旁的暗巷。 這人也不知道使的什么法器,火戾雙手被緊緊束縛,只得在他背上張牙舞爪扭來扭去,惡狠狠道:“哪里來的大膽狂徒?居然敢綁小爺我,你知不知道我哥哥是誰?快點放我下來!!” 黑衣人嫌他吵鬧,朝他脖頸處點了一xue,隨即火戾兩眼一翻,昏睡過去。 正待快步離去,閃著寒光的黑色羽鏢插在了腳下,風(fēng)聲一動,寂竹從墻上躍了下來,冷然道:“閣下留步?!?/br> 黑衣人一語不發(fā),單手抽出厚重的大刀便向著寂竹砍去,光看那刀的大小,仿佛沉若千斤,誰若是不幸被劈中,只怕當場就要血濺三尺! 刀雖重,卻極快。 寂竹不慌不忙,身形輕如風(fēng)中竹葉,干凈利落的下腰,彎刀出鞘,寒芒輕輕一挑直朝黑衣人腰腹劈去! 黑衣人沒料想到寂竹的動作如此之快,差點就被劈中,回身間還沒站穩(wěn),寂竹又是一個掃腿,差點踢掉他遮面的斗笠。 “勸你束手就擒。” 黑衣人并不說話,視線越過寂竹,像是在思考怎樣脫身,兩人近身rou搏,瞬息之間,已過了好幾招。 火戾再怎么說也是個半大的少年,黑衣人扛著他行動略微不便,寂竹的刀又快又狠,招招帶著殺伐之氣,幾個回合下來,漸漸吃力,險險躲過攻擊已經(jīng)很困難,更別說反擊。 他當即目光一冷,已知今日不好脫身,利落的將火戾撈下拋給寂竹。 寂竹接過火戾,抬眸間黑衣人已到躍墻上,他眼色發(fā)冷,飛快拋出羽鏢,只聽得一聲利刃埋入血rou的聲音,正待追殺,一個涼涼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別追了。” 寂竹半跪行禮,恭敬道:“屬下無能。” “能在你手底下過三招,也算是個高手了?!?/br> 火焰將火戾接過,解了他的xue道,又看看他手上的繩子,蹙眉道:“捆仙繩?” 捆仙繩。 天界法器,這種繩子堅韌無比,專門用于捆綁有靈力的人。 火戾悠悠然轉(zhuǎn)醒,見了火焰放大的臉,嚇得一哆嗦,喊道:“????鬼!!” 火焰不帶感情的拍了拍他的臉,冷冷問道:“這是嚇傻了嗎?” 火戾這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著急道:“這是那兒?大哥,剛有個黑衣人想抓我!” “已經(jīng)跑了,廢物玩意,讓你平時多修煉不聽我的話,看看,這么輕易就被捆了。” 火戾拿過繩子,臉色怒急道:“這是捆仙繩!這不是天界才有的東西嗎?” 火焰嫌他聒噪,退開兩步道:“喊什么喊?我不知道這是捆仙繩嗎?” 火戾:“天界的人想抓我做什么?!” 火焰冷笑:“我如何得知?可能是因為你法力最低,最好抓吧?!?/br> 小霸王跟他大哥的性格像了個十乘十,然而靈力這一方面的天資卻是差強人意,加上平時貪玩好懶,修為奇差無比,用火焰的話來說,跟狗啃過的一樣慘不忍睹。 “那現(xiàn)在怎么辦?”火戾垂頭喪氣的垮下臉。 火焰頭也不回的走著:“什么怎么辦?滾回麒麟殿呆著,這段時間不要出來溜達了,是不是天界還不一定,待我查清楚再說?!?/br> 剛剛逃脫的黑衣人,火焰早已派暗衛(wèi)去跟蹤,過不了兩天就會有消息,敢跑到他的眼皮下來撒野,自然不會這么輕易算了,要抓就順藤摸瓜抓大的。不過火焰覺得天界的人應(yīng)該不至于這樣蠢,大張旗鼓跑到自己的地盤上造次,還做的這么粗略。 “那....要真的是天界的人怎么辦?”火戾在身后小心的問。 火焰笑了笑。 倘若真是天界? 那又有何懼。 早年罪之戰(zhàn)剛剛過去不久,火焰經(jīng)常遭遇暗殺,有時是想他死的天族人,有時是想奪他權(quán)的老派舊部,那時二弟年幼,三弟還在襁褓中,他沒有一日不是在刀口飲血,也正因為這樣,練就了一身本事,這些年東絕已經(jīng)日漸壯大,麒麟軍慢慢恢復(fù),大半的勢力已被他緊握在手里,雛鳥終將豐滿羽翼長成雄鷹,倘若還有人敢不長眼的惹他。 呵。 那便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對便殺一雙。 ......... ☆、赴東絕相見 火煜親自沏了一杯雪龍井,遞給玉洐君,淡淡笑道:“大哥還沒起,真真此刻應(yīng)該是快過來了,月公子稍等片刻?!?/br> 北玉洐從陵王郡忙完,今晨便趕了過來,一夜趕路,天剛亮不久,火煜就去城門口接了他。 玉洐君點頭,接過茶水飲了一口,贊道:“打擾了,煜君的茶藝真是好?!?/br> 火煜笑了笑:“我也不愛那舞刀弄劍的,就喜歡閑來無事喝喝茶,下下棋?!?/br> 玉洐君問道:“煜君也愛下棋嗎?” 火煜:“自然。” 玉洐君:“改日有空,可與煜君切磋兩局?!?/br> 火煜放下茶杯,玩笑的拒絕道:“誰不知月公子天資,下一手玲瓏棋局,我還是不獻丑了。” 玉洐君:“過譽。” 北凝初磨磨蹭蹭的走進茶亭,正看見自家兄長淡淡掃她一眼,天不怕地不怕的丫頭此刻也規(guī)矩起來,磕磕絆絆的喊道:“兄長...”